大宋最强王爷-第1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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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人为了争名夺利,今天我杀你,明日他杀我,偿不完的宿债,解不开的冤结,杀了武松之后,谁又将是下一个呢?
武松带着哭腔叫道:“赵构,你要是看得起我,就给我来个痛快的!武二平生不求人,仅此一次!”
赵构却缓缓地将剑收回了。
武松愕然了半晌,吃不准赵构想干什么。
难道他想让我生不如死?
以赵构的阴险程度,他绝对能干出来。
“你这是什么意思?士可杀不可辱,我杀了葛灵,这是我应该的结局。”
武松只想速死,面对赵构他感到发自灵魂深处的恐慌,这不是人间的强者,他也说不清楚那种感觉,只有臣服于他的冲动在内心疯狂滋长。
“本王不杀你,你起来吧。”赵构淡淡的说道。
武松直接傻了,赵构这是又要耍什么花招?
他缓缓地爬起来,将心脉封住,血就止住不流了,他看一眼断掉的胳膊,没有心思往下想。
“你是不是要废掉我?”武松对面站立,一脸生无可恋。
“你也说了士可杀不可辱,本王对于废你没有兴趣。”
“那······”
“不要说了,以后你不可以踏入江湖半步。这是你杀害忠仆葛灵应得的惩罚。”
武松脸色有些放松,毕竟以他对赵构的了解,既然他这样说,武松今天是可以免于一死了。
“手下败将,无话可说,既然你不杀我,我愿意接受你提出的条件。如今我已经是残废之人,也没有脸踏入江湖半步,情愿终老于青灯古卷之间罢了。”
武松有些意兴阑珊,但自从他战败,这个结果已经是最好的了。
“收拾一下,你和花和尚都做回出家人吧。”
武松闻言,脚步踉跄,转身就要走,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身问道:“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对我改变了主意吗?”
赵构脸色古井无波,他缓缓地收剑入鞘,红色的披风在朔风中猎猎作响,两鬓有散逸的青丝拂过脸庞,稀疏的火光照在他脸上,棱角分明。
“本王已经决定要止戈为武!”
武松好像灵魂都被掏空了,无论是实力还是格局,他武松和赵构都不在一个维度上。
一股钦仰之情油然而生。
武松愀然作悲,声音颤抖道:“好一个止戈为武!王爷,我武松做过很多错事,打打杀杀伤害很多人,也被很多人所伤,一旦败了,最多有死而已,谁也不曾服过,而如今,对王爷你,我武松服了!我回到梁山泊就是解散弟兄,让他们愿意来的,就投奔王爷,不愿意来的,就是回乡,至于我和花和尚,都将南渡,寻古刹终老,再也不踏入江湖半步。”
赵构点点头,摆摆手,就是让武松走了。
仁者无敌,这次,他武松是对赵构心悦诚服。
两年时间,他赵构终于打下了梁山泊,也打下了天下。
克山中贼易,克心中贼难,他赵构终于还是做到了!
几天后,赵构大破梁山泊的消息传到了京城,太后闻讯,面如死灰。
最后的牌就这么打完了?
难道这天下就没有能够克制他赵构的势力了吗?
猛然,太后发现自己是多么孤单和凄惨!
这一日升殿,不出太后的意料,各地和朝廷中的劝表纷纷上奏,几乎是众口一词,推举赵构权摄国政,加九锡殊礼,行摄政王。
当初可是太后当着大家的面,说赵构先要平了梁山泊,才能有资格权摄国政,现在她说的话余音还在,梁山泊已经被赵构平了,她再也没有借口不放权了。
看着这些奏表,太后脸色没有任何波动,她知道结果会是这样,而偏偏现在无话可说,身为皇家身份,金口玉言,不能只是说说。
“众位爱卿,你们都是公忠体国,国之栋梁,你们上的奏折我都看过了,关于推举康王权摄国政一事,本宫已经知道了。呃,让国子监和司天监选良辰吉日吧!”
太后只能这样说。
太后话音刚落,就是司天监的大臣出来道:“禀太后,良辰吉日已经选好了,就是最近的几天就有三个良辰吉日,日子都写在表上了。”
说着,司天监的人也上了一个表。
天后脸色很尴尬,你们这效率也太快了吧,难道都认定了赵构,丝毫不顾我的感受?
难道满朝文武就没有一个敢于站出来为我说句话,宽慰宽慰我的人吗?
然而,直到早朝结束,也没有一个大臣站出来说一句太后想听的话,太后失魂落魄,散朝下金阶的时候,差点摔了一跤。
回到禁宫中,还好有老太监宽慰太后两句,也不过是让太后不要过于执着的意思,且说:“那康王毕竟是个懂规矩的人,要不然也不会到现在才想着正位摄政王。”
太后冷眼一瞥道:“你是说我早就该让他做摄政王吗?”
老太监碰了一鼻子灰,也是尴尬,苦笑一阵,闷声不说话了。
太后想了片刻,忽然瞳孔一缩,对老太监道:“我记得你说过前朝流传下来一种用来放毒酒的子母壶,现在还能找到吗?”
………………………………
三百六十八 子母壶
子母壶?
老太监好像联想到了一些不好的事情。
难道说太后要直接对赵构下手?
“太后,子母壶宫中就有,不过,自从神宗朝出现了毒酒杀人的事之后,天家就再也没有拿出来用过。莫非太后要对康王亲自下手?”
太后手心出汗了,脸上却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对于赵构这种人,有必要重启子母壶!”
至此,太后想干什么,似乎已经很明显了。
老太监没想到太后的执念这么强大,非要和赵构来个你死我活。
他嘴唇嗫嚅着,组织了一下语言,才终于道:“可是太后,这一招实在是太凶险了,要是把赵构逼反了,我们大宋面对外敌就是再也无险可守!”
太后狂笑一阵道:“怕什么,天塌下来我顶着!”
赵构将要权摄国政的消息瞬间传遍了京城内外,邻国的使者、各地的诸侯和京城中的亲王都显得分外激动,站在大宋的角度,赵构权摄国政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一件事,而赵构做摄政王也是顺天应人之举。
早朝,金殿上。
太后让太监捧着诏书,当着全体大臣的面,宣布正位赵构为摄政王,加九锡殊礼,距离皇帝位就差一尺。
历史上来看,只要是迈出了这一步,下一步就是登基,之所以安排这个环节,算是给那些还没有来得及对康王表示忠心的人最后一个表明心迹的机会。
众位大臣等诏书一下,纷纷就是向赵构道贺。
太后笑吟吟的,好像对眼前一切也是非常喜闻乐见,其实内心已经憎恨透了。
忽然,太后就是示意大家安静了下来,让太监从后边捧进来一个金盘,上边是一个子母壶,一对斝。
“康王,你现在是摄政王,本宫理应代表天下臣民百姓向你道贺,且宽心喝一杯宫中玉液酒。”
太后降阶,就是走到了赵构身边,回头对太监使了一个眼色,太监当着大家的面倒了两杯酒。
赵构心说这是子母壶,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分明是要当着大家的面要对我下手,这个老东西也太狠毒了,竟然这个时候给我来个大反转。
可是这个子母壶表面上看不出来什么不对,当着这么多众位大臣的面,太后敬他酒他不得不喝。
太后端起杯子就是一仰而尽,对着下边人照了杯。
众人的目光都看向了赵构,赵构端着酒,也要饮下。
这时,忽然一个声音叫道:“康王,这杯酒里面莫不是有什么问题?”
众人循声望去,说话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孟皇后。
她为了今天的盛会,穿的分外隆重,也是一般的凤冠霞帔,虽然年届四十,却明艳动人,丝毫看不出任何岁月在她脸上流过的痕迹。
孟皇后当众怀疑这酒有问题,乃是基于她对大宋皇室的了解,实际上,几乎是在太监端出酒来的那一瞬间,她就差不多断定这酒壶是子母壶。
神宗朝曾经发生过用子母壶下毒迫害功臣的丑闻,从那之后就是一直废弃不用,这时候又出现,显然太后要铤而走险,亲自下手对付赵构。
众人大吃一惊,难道说太后表面上承认了康王的摄政王身份,内心还是不放过?
这时候,太后瞬间成为场上的焦点。
太后顿时拉下了一张脸来,眼神中都是受到侮辱之后的愤怒,她愤然走过人群,来到了孟皇后身边,指着她鼻子道:“孟皇后,你这是做什么?难道本宫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对康王下毒?你将本宫看做什么了?”
孟皇后裙裾一敛,目光灼灼地看着太后道:“神宗朝就有用子母壶毒杀功臣的事,如今殷鉴不远,康王现在一身担着家国社稷,太后却在这时候拿出子母壶来,不是很奇怪吗?我小心一点提示一下,并不过分吧?”
孟皇后在气势上已经占据压倒之势,太后面对孟皇后竟然丝毫不占上风。
众人已经将关注点转移到了太后的子母壶和赵构手中的斝上。
一时之间,场面上安静极了,都想知道太后究竟做没做足以令人神共愤的事。
太后冷哼一声,一转身就是来到了赵构身边,从他手里端过来那杯酒,举着杯道:“孟皇后怀疑本宫要对康王下毒手,真是其心可诛!本宫如今就是当着文武大臣的面饮下这杯酒,看看有毒否!”
老太监刚想上前阻止,却已经晚了,太后直接就是一仰而尽。
然而。
太后并没有事!
那杯酒竟然不是毒酒!
老太监愤怒地对孟皇后道:“孟皇后,您这也太不像话了,太后身体违和,不能多饮酒,如今是康王摄政的大日子,才勉强饮了一杯,你竟然迫使她老人家又喝了一杯!”
孟皇后顿时脸色有些尴尬,站在人群中有种另类的感觉。
太后面色酡红,好像已经带了酒意,此时淡淡一笑,看着孟皇后道:“不是本宫说醉话,你孟皇后这次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但杀人可恕情理难容,要是本宫不当大家面喝下这杯酒,不知道要被天下人怎么议论呢!你这是什么居心!”
孟皇后连退两步,脸都红了。
赵构超前一步,就是挡在了太后面前,笑吟吟地道:“太后,何必如此!孟皇后怀疑你酒里下毒,还不是因为你拿出了子母壶?虽然她话不对,却也无可厚非!”
众人见赵构说话了,马上帮腔道:“康王说的对,这件事就是话赶话,没什么大不了的。”
太后冷哼一声,好像自己喝醉了就占着理,也不顾什么所谓的体统,指着赵构和孟皇后两人道:“你们这对狗男女,不知羞耻!孟皇后是你赵构的什么人,你难道不清楚?如今你是摄政王了,下一步不出意外就是登上皇位,但你自问,你配吗?”
众位大臣见太后公然揭开了赵构和孟皇后的老底,面面相觑一阵,恨不得捂上耳朵。
但太后不胜酒力,已经醉了,谁也不敢再说什么。
太后禀行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你们,玩起了她最后一招:泼妇骂街。
原来子母壶只是一个幌子,她早计划好用子母壶盛酒,却故意没有装毒酒,只是为了羞辱揭穿孟皇后和赵构的不伦恋,败坏她名声。
只要是败坏了孟皇后的名声,他赵构的称帝之路必然因为理学的限制而受阻,届时她再煽动揭穿赵构不是徽宗皇帝真子的身份。
这是一套连环计,比直接用毒狠多了。
果然,王氏对准了孟皇后就是一阵措辞严厉的挞伐:“而你孟皇后,你是身为哲宗皇后,竟然干出这种令天下人不齿的丑事,有什么资格在朝堂上抛头露面指手画脚!”
太后完全占据了主场优势,这个泼妇骂街不是一般人能够驾驭的,而他王氏信手拈来,举重若轻,显然也是经过了辛苦排练。
孟皇后羞愧无地,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被王氏这般羞辱,直接颜面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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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六十九 引狼入室清清盘
孟皇后闻言就是六神无主,头重脚轻,几乎跌倒,她知道,经过王氏一番不顾轻重的当众揭穿,她在宋人心目中的形象崩塌了。
赵构却直接将孟皇后搂在怀中,对太监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太后已经醉了,快点扶进去!”
众位大臣有知道的,有猜个差不多的,有四毫不知情的,这下似乎全都知道了赵构和孟皇后之间的关系。
孟皇后维护和帮助赵构,原来不过是已经结成了事实上的夫妻关系!
他们之间的身份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
朝堂上有人唏嘘感慨,有人扼腕叹息,有人直接拂袖而去,有人窃窃私语,情状不一。
太监被赵构一喝,就是七手八脚地将太后抬了进去。
赵构对大臣们道:“散了吧,散了。太后醉了,醉中的话半真半假的,你们都不要太认真。”
说完,发布了一些命令,就是扶着孟皇后在众目睽睽之下离开了金殿。
甫一出金殿,孟皇后的泪水就是决堤而出,在赵构怀中哭的分外凄惨,令人动容。
赵构一边拊着她背一边安慰道:“没事没事,这都是老东西算计好了的而已,你真的伤心难过就是上当了。”
这件事之后,赵构带人直接回了应天府。
众女渐渐知道了孟皇后在朝堂上受的委屈,纷纷过来安慰她。
赵构看在眼里疼在心里,这个时代的女人就是看重名节,名节要是没了,就是什么都没了。
加上孟皇后认为她自己人老珠黄,在赵构后宫中时刻面对那么多年轻俏丽的妃子,内心深处也有自卑,此刻所有感情一股脑全部发泄出来,连续几天都是水米不进。
赵构心说这太后这老东西实在是狠毒,竟然利用孟皇后对付我,看来还是缺少点教训,当时已经有了计划。
自以为高高在上的人,本王要让你们都摔的疼一点才对得住你们的骄傲。
次日,赵构将孟皇后等众女聚集起来,高兴的宣布道:“最近都是多事之秋,好在现在已经差不多安排定了,我有意带你们出去旅旅游,你们作何感想?”
大奥野忽闪着大眼睛问道:“去往哪里?”
赵构道:“北方!析津府,草原,西夏,除了一些必须带的人,只有我们。”
大奥野和次奥野两位公主思念父母,一听赵构的行程规划,就是来了精神,拍着手道:“正好给孟姐姐出去散散心,我们也去探望父母。”
朝堂的闹剧结束之后不久,赵构权摄国政的事就是传遍了天下,而很快的,孟皇后失节的事也街知巷闻了起来,一些好事者甚至将赵构和孟皇后的事变成了香艳故事,在坊间流传。
而在背后推动这一切都是太后。
但这些流言蜚语已经不能伤害赵构和孟皇后分毫,两位当事人已经北上析津府,而且准备了丰富的旅游行程,打算用几个月时间走遍朔漠草原。
一到析津府,出乎赵构的意料,辽天祚帝和萧皇后也入住了析津府,这时候金国停止了对辽战争,局面似乎稳定了,他们就是从云州来到了析津府。
他们一来析津府,耶律大石顿时沦为了三流将帅,析津府的上下就是换上了天祚帝的亲信,耶律大石不过仰成而已。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