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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6章

变臣-第2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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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是委屈地看了一眼刘杰兴,意思是您总算能体会我的苦楚了吧。
  大堂上闹得不可开交,江安义眼光扫了一眼景源县令赵则和,赵则和微微点头示意。
  衙门外鼓声募然响了起来,众人都是一愣,刘杰兴问道:“哪里击鼓?”
  有个衙役飞奔进来道:“衙门外有人击鼓鸣冤。”
  林清喝道:“胡闹,今日江刺史和刘郎中来此视察屯田,有什么事情等错过今日再说,把告状之人赶走。”
  “且慢”,江安义悠悠地道:“若是所告之状有关屯田,索性带上堂来一并处理。”
  众人一惊,面面相覤,谁也不傻,江刺史如此安排,指不定是要对付谁。伍大刚等人以目示意,重新回座坐好,恍若无事。宁清政站在林清的背后,看到他的后心湿透,浅绿色的官服被汗水染成黑乎乎一片。嘴角翘起一丝淡笑,宁清政知道好戏才刚刚开场。
  徐百福带着几名百姓走上堂来,大堂之上坐满了人,两旁衙役不可能排班,只得挤在堂下听候传唤。徐百福作了个罗圈揖,示意那几名百姓在堂前跪好,目光在江安义、刘杰兴和林清的身上一转,不知道该请谁审案。
  江安义笑道:“刘大人与此事无干系,问起案来没有偏颇,不如就由刘大人来审。”
  刘杰兴未任过地方官,没有升堂审过案,平日里也曾想像过自己审案时的英明神武,听江安义让他审理,当即一敲惊堂木,兴致盎然地发问道:“下跪何人?有何冤枉,向本官从实道来。”
  不少人嘴角露出笑意,这位刘大人想是戏文看多了,问起案来全无章法。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告状的内容,这几人是景源县的百姓,状告景源屯军抢占有主良田,欺辱良家妇女,抢夺财物等等。
  景源屯田是安东屯兵的驻地,郑文凯站起身怒骂道:“大胆刁民,胡说八道,敢诋毁官兵,不怕死吗?”
  那几个百姓吓得低头不敢做声,郑文凯得意地道:“大人,这些刁民满口胡说,还望大人为末将作主。”
  “这些百姓所说是实,本官愿为他们做证。”郑文凯错愕地回头,看到景源县县令赵则和向着刘杰兴拱手道。
  刘杰兴的感觉是又上了江安义的当,所以他不想再当冤大头,站起身笑道:“江刺史,看来案情过于复杂,本官是个外人,不好鸠占鹊巢,还是你来吧。”
  江安义的目的是把刘杰兴拉下水,让他不好说话偏帮,见他畏难不审,也不客套,两人交换座位,江安义居中而坐。人的名树的影,看到江安义威风凛凛地坐在正中,郑文凯不敢放肆,默不作声地回座。
  这些百姓在景源县告过状,赵则和怯于屯田官兵的声威,不敢上门抓来,今天让百姓来告状原本就是江安义的授意,在稳赢的官司面前赵则和怎么会不把握住机会,声泪俱下的控诉让跪在地上的百姓深为感动,县令大人真是爱民如子的清官。
  等赵则和说完,江安义盯着郑文凯道:“郑将军,赵县令所说可是实情?”
  郑文凯脸色变了几下,起身低头道:“末将约束手下不力,请大人恕罪,回去后末将定当严加约束手下,补偿百姓所失,绝不敢再犯。”
  “尔等前来化州屯田,是天子钦命,本官知道远离故土来到化州边陲,难免有人心怀怨恨,但经过夏收,尔等抿心自问,尔等在军中所得比起屯田如何?”江安义的话音满是威压,在大堂上空回荡。
  见郑文凯低头不语,江安义转向伍大刚道:“伍将军,听说屯田衙门分给你的耕牛跌死过半,怎么不送点牛肉干到府衙让我也尝尝?”
  伍大刚脸色一变,站起身道:“末将知错,今后如再有牛跌死,唯末将视问。”
  郑文凯和伍大刚都很光棍地认错,有点出乎江安义的意料,当看到伍大刚畏惧的目光从秦子炎身上掠过,心中暗笑,没想到自己又一次扯了龙卫的虎皮做大旗,既然秦子炎想让他帮忙抓徐百福,那就先帮自己震震这群兵痞也好。
  ………………………………


第四百八十四章 大打出手
  看着堂下垂首认错的伍大刚和郑文凯,江安义有种拳头打在空处的无力感。计划赶不上变化,准备好的应变之策居然没用上,看了一眼秦子炎,江安义暗笑,没想到这位龙卫副督监声威赫赫,居然无意中成了“定风珠”。
  林清心中暗喜,百姓告状让江刺史的注意力转移到屯田官兵身上,但愿江刺史能抓住屯田军不放,这样自己就能安全过关。堂下徐百福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龙卫来人估计是对付屯田军的,自己一个小小的衙役都头,还劳动不了这些大爷。
  依照早些时日的打算,江安义敲打敲打便会恰可而止,毕竟屯田之事不容有大的变化,有些事要用细火,功到自然成。可是戎弥国准备在八月会盟西域诸国的消息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化州极可能再次面临兵灾,所以江安义再顾不上慢慢调和,他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解决内部矛盾,集中力量来应对外敌。
  侧坐在旁边,刘杰兴心情放松看戏,江安义连威带吓把刚才气势汹汹的兵痞训得低头认错,让他不由得佩服,当年的“二愣子”如今已经成熟,处理起公务来游刃有余,相比之下自己有所不如。刘杰兴琢磨着其中滋味,盘算着换了自己,应该到了收场的时候,劝慰几句,皆大欢喜。
  “计将军,听说你让属下屯军上交一成收成于你,可有此事?”江安义的问话让堂上多数人惊愕,江大人这是准备把屯军一网打尽吗?付祥意心中苦笑,四个屯田所只有安南屯田所来的是副屯田长,看来官小也有官小的好处,江刺史不屑发做自己。
  刘杰兴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刚才自己还认为江安义改了“二愣子”的性子,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自己且开心看戏。把后背往椅背上靠了靠,刘杰兴坐出个舒服的姿势,顺便把二郎腿翘起,似笑非笑地望向对面的计刚冰。
  计刚冰瘦削的脸颊上有道寸许长的伤疤,沉下脸时那道伤疤深深地嵌进去,像另开了张口,看上去煞气十足。听到江刺史的责问,计刚冰脸上的煞意越浓,冷冷地盯着江安义不说话。
  大堂上安静下来,一股冷意暗中流动,刘杰兴从计刚冰的脸上把目光移开,那张脸让他有点不寒而栗。江安义毫不示弱地与计刚冰对视着,展示着强硬的姿态。
  “不错。”好半晌,计刚冰干涩地应道。
  江安义脸一沉,道:“江某虽然是文官,但也听闻过军中严禁侵吞官兵军饷财物,计将军无故索要麾下一成收入,怕是违反了军纪吧。”
  伍大刚和郑文凯都是心头一沉,他们也向麾下索要了一成的收入,这是军中惯例,不知江刺史为何拿这件事发作。如果计刚冰得了处置,会不会把自己两人也牵扯进来,这个江刺史,真要仗着天子的恩宠与军方做对吗?
  计刚冰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我当时说的清楚,这一成收入做为屯田所向屯田衙门交涉的费用,计某平日可没少和林大人打交道,这屯田的物资、屯兵的调用
  ,哪一件不要计某前来讨要。屯田衙门一年给二百两银子够什么用,这往来的辛劳不算,难道吃住也要计某自掏腰包吗?”
  伍大刚和郑文凯随声附和道:“不错,江大人,这一个月我们至少要跑五六趟屯田衙门,林大人可没少克扣咱们的物资。”
  林清大汗淋漓,没想到又绕回到自己身上,见江刺史凌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林清连忙起身辩驳道:“大人明鉴,这二百两银子的用度是马别驾定下的章程,至于克扣物资卑职绝对不敢,发放的物资都有帐本,大人不妨派人查看,卑职冤枉啊。”
  身后,突然传来宁清政的声音,“江大人,下官曾亲见林大人吩咐徐都头把次损的物资当成好物发放给屯兵,发放的口粮也是以次充好,粗算来至少牟利千两以上。他两次分给下官二百两好处费,这些贪腐来的银子下官可不敢用,放在屋中,大人可派人前去拿取。”
  林清遍体生寒,转过身咬牙切齿地看向宁清政,嘶哑着声音道:“宁清政,林某可曾得罪过你,为何如此陷害于我,你祖父寿辰时林某还送去了八百两的寿礼,你怎么能恩将仇报?”
  宁清政微笑道:“林大人,你送给家祖的寿礼,家祖原要送回,恰逢马别驾过府拜望,家祖便把你送的八百两寿银交给了马别驾。”
  。。。。。。。。。。。。。。。。。。。。。。(请稍等)
  看着堂下垂首认错的伍大刚和郑文凯,江安义有种拳头打在空处的无力感。计划赶不上变化,准备好的应变之策居然没用上,看了一眼秦子炎,江安义暗笑,没想到这位龙卫副督监声威赫赫,居然无意中成了“定风珠”。
  林清心中暗喜,百姓告状让江刺史的注意力转移到屯田官兵身上,但愿江刺史能抓住屯田军不放,这样自己就能安全过关。堂下徐百福暗松了口气,看来自己有些过于紧张了,龙卫来人估计是对付屯田军的,自己一个小小的衙役都头,还劳动不了这些大爷。
  依照早些时日的打算,江安义敲打敲打便会恰可而止,毕竟屯田之事不容有大的变化,有些事要用细火,功到自然成。可是戎弥国准备在八月会盟西域诸国的消息就像悬在头顶的利剑,化州极可能再次面临兵灾,所以江安义再顾不上慢慢调和,他要在尽可能短的时间内解决内部矛盾,集中力量来应对外敌。
  侧坐在旁边,刘杰兴心情放松看戏,江安义连威带吓把刚才气势汹汹的兵痞训得低头认错,让他不由得佩服,当年的“二愣子”如今已经成熟,处理起公务来游刃有余,相比之下自己有所不如。刘杰兴琢磨着其中滋味,盘算着换了自己,应该到了收场的时候,劝慰几句,皆大欢喜。
  “计将军,听说你让属下屯军上交一成收成于你,可有此事?”江安义的问话
  让堂上多数人惊愕,江大人这是准备把屯军一网打尽吗?付祥意心中苦笑,四个屯田所只有安南屯田所来的是副屯田长,看来官小也有官小的好处,江刺史不屑发做自己。
  刘杰兴嘴角露出讥讽的笑意,刚才自己还认为江安义改了“二愣子”的性子,看来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自己且开心看戏。把后背往椅背上靠了靠,刘杰兴坐出个舒服的姿势,顺便把二郎腿翘起,似笑非笑地望向对面的计刚冰。
  计刚冰瘦削的脸颊上有道寸许长的伤疤,沉下脸时那道伤疤深深地嵌进去,像另开了张口,看上去煞气十足。听到江刺史的责问,计刚冰脸上的煞意越浓,冷冷地盯着江安义不说话。
  大堂上安静下来,一股冷意暗中流动,刘杰兴从计刚冰的脸上把目光移开,那张脸让他有点不寒而栗。江安义毫不示弱地与计刚冰对视着,展示着强硬的姿态。
  “不错。”好半晌,计刚冰干涩地应道。
  江安义脸一沉,道:“江某虽然是文官,但也听闻过军中严禁侵吞官兵军饷财物,计将军无故索要麾下一成收入,怕是违反了军纪吧。”
  伍大刚和郑文凯都是心头一沉,他们也向麾下索要了一成的收入,这是军中惯例,不知江刺史为何拿这件事发作。如果计刚冰得了处置,会不会把自己两人也牵扯进来,这个江刺史,真要仗着天子的恩宠与军方做对吗?
  计刚冰沉吟了片刻,开口道:“我当时说的清楚,这一成收入做为屯田所向屯田衙门交涉的费用,计某平日可没少和林大人打交道,这屯田的物资、屯兵的调用,哪一件不要计某前来讨要。屯田衙门一年给二百两银子够什么用,这往来的辛劳不算,难道吃住也要计某自掏腰包吗?”
  伍大刚和郑文凯随声附和道:“不错,江大人,这一个月我们至少要跑五六趟屯田衙门,林大人可没少克扣咱们的物资。”
  林清大汗淋漓,没想到又绕回到自己身上,见江刺史凌利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林清连忙起身辩驳道:“大人明鉴,这二百两银子的用度是马别驾定下的章程,至于克扣物资卑职绝对不敢,发放的物资都有帐本,大人不妨派人查看,卑职冤枉啊。”
  身后,突然传来宁清政的声音,“江大人,下官曾亲见林大人吩咐徐都头把次损的物资当成好物发放给屯兵,发放的口粮也是以次充好,粗算来至少牟利千两以上。他两次分给下官二百两好处费,这些贪腐来的银子下官可不敢用,放在屋中,大人可派人前去拿取。”
  林清遍体生寒,林清遍体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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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五章 衙中恶斗
  杨思齐化身徐百福在合城已有一年多,虽然极善隐忍,但身处下役被人呼喝打骂,杨思齐心中终究憋着一股怒火,此刻揭开盖子,怒火随着真气喷勃而出,化成滔天潮水,汹涌拍向江安义。
  海潮诀是海天阁赖以威震江湖的绝学,杨思齐浸淫期间二十多年,曾远赴北海海眼风浪处悟道。杨思齐文武双全,自幼跟随刘子维读书,三十八岁那年于海畔赏月,从前人诗句“春江潮水连海平,海上明月共潮生”中悟出广、连、平、圆、生等诸多变化,海潮诀在他的手中青出于蓝,胜于先贤。
  杨思齐骤然发难,江安义坐在椅中不及站起,只觉耳畔潮声呼啸,气浪排空,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发丝被激得往后飘扬,桌上的签筒像有只无形的手推着节节后移,风浪之大,逼得人都要往后倒去。
  体内的真气应激而动,元玄真气带动着明玉真气在经脉中快速流转,透体化成一道弧形的真气罩在身前,江安义感觉气闷之意大消,运功抵住铺天盖地的劲气,竭力扳回劣势。
  杨思齐嘴角露出冷笑,海潮真气连绵不绝,一波胜过一波,层层叠加向着江安义冲击而去,浊浪滔空,要将江安义淹灭其中。他从刘子维、卫大昌等人的嘴中得知江安义是内家高手,卫大昌更跟他专门讲过在雁滩与江安义交手的经过,提醒他不要轻敌。如今卫叔已逝,还有许多元天教的兄弟死在这个狗官的手中,今日自己便要取这狗官的性命,以慰元天教众位弟兄的在天之灵。
  变化肘生,大堂上众人纷纷避开,林清避到大堂的柱边,目光闪烁地看着徐百福(杨思齐),没想到手下的都头居然敢跟刺史叫板,听他的话江刺史还曾伤在他手中。林清心中隐隐希望,要是徐百福能杀死江安义就好,刺史死了,自己的罪名也就不了了之。
  秦子炎看到江安义被徐百福压得起不了身,大喝道:“逆贼,大胆。”手按腰刀,踏步向徐百福欺去。刚踏出半步,就觉身处漩涡之中,手足被牢牢缠住,费尽力气也无法前行。秦子炎大惊,才知道自己的身手比徐百福差得太远,息了争强之心,竭力往后退去,准备出大堂召唤人手围攻。
  杨思齐目光一凝,真气随心而动,暗劲“圆”紧,将秦子炎困在其中,越缚越紧。无形的紧缚让秦子炎觉得自己如果不挣脱,就会像条脱水的鱼儿窒息而死。不甘被困,
  秦子炎身形微蹲,双手握拳,吐气出声向前猛砸去。“嗡”的一声颤响,那圈圆滑的“水”流被砸得一顿,秦子炎抓住真气停顿的瞬间,跨步迈了出去。杨思齐“噫”了一声,秦子炎炼精化气的境界在他眼中不堪一击,没想到居然能挣出真气束缚,左手一扬,挥舞着真气重新向秦子炎裹去。
  高手相争,胜败之机往往在乎一线。江安义已然迈进炼神化虚的门槛,比起杨思齐来说的功力更为深厚,然而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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