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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崇祯:朕就是盛世之君-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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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孙承宗在辽前的威望,还是有一些基础的。

    同样的道理,作为在京勋戚群体,唯一的自留地了,纵使身边有内官监视者,但在京营这边,多数勋戚依旧是不希望外人涉足其中。

    圈子文化的本质,那不就是利益使然嘛。

    “哒哒……”

    杂乱的马蹄声响起,叫各怀心思的众人,纷纷打起精神来,聚在一起,准备迎接圣驾的到来。

    骑马随驾的朱纯臣、汤国祚等一众京卫首脑,孙祖寿这位九门提督,领着忠勇军的部分将领,一个个神情冷然的向前骑行。

    “咴熘熘……”

    不时响起的马鸣声,叫还算安静的行军队伍,显得不那般平静。

    坐在龙辇里的崇祯皇帝,闭目养神的倚靠在软垫上,王在晋端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昔日罢官的经历,也叫他能收敛自己的脾性了。

    ‘被多数贪婪、废物、怕死的勋戚,还有内臣所监察的京营,想表现得有多好,是不现实的事情了。’

    闭目养神的崇祯皇帝,心里暗暗盘算着:‘等周遇吉他们,从山西那边全都回来,西苑讲武堂再操练一番,再着手全盘整饬京营吧。

    在此之前,先利用祖大寿这帮外将,在三大营搞些动静,就以神枢营作为典型,替国朝减少些压力才行。’

    崇祯朝多次整饬京营事,最后都无疾而终,根本问题,就在于每每整到一般,就因这样那样的问题,被迫停了下来,这导致京营是越整越坏。

    以至于崇祯二年那次建虏侵犯大明,叫建虏八旗的众奴隶主,瞧见大明在关内的虚弱以后,又多次发动侵犯关内的战事,甚至于最夸张的一次,建虏都打穿北直隶了,干到了山东境内。

    最终大明损失惨重之下,依旧没能全歼进犯的建虏兵马,还叫建虏掳走大量人口、财富等,这无疑对大明是最沉重的打击。

    “臣等/末将等,拜见陛下!”

    “奴婢等,拜见皇爷!”

    在龙辇行至神枢营右哨驻地辕门,一道道声音响起,闭目养神的崇祯皇帝,并没任何的反应,反伸手示意王在晋。

    “陛下有旨,进营!”

    王在晋的声音,在龙辇内响起,这叫在外候着的众人露出各异的神情,天子的举动,叫他们实在无法揣摩。

    尤其是对神枢营右哨主将新乐侯,以及神枢营左副将临淮侯,神枢营右副将祖大寿等人,心里都生出各种想法。

    在龙辇进营以后,崇祯皇帝眉头微蹙起来,从外面飘来的澹澹臭味,叫他缓缓睁开眼睛。

    “王卿啊,看来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这京营要好好整饬一番了。”崇祯皇帝拿起一旁的小金锤,敲了两下,本行进的龙辇,缓缓停了下来。

    崇祯皇帝撩了撩袍袖,弯腰从龙辇中走了出来,入眼就瞧见随驾的一众武臣、内臣、将领,并未说什么,踩着御阶,就走了下来。

    神枢营右哨的驻地,看起来是那般的破败,就像是来到贫民窟一般,这都得益于崇祯皇帝,在出了内城,才敲定要来何处驻地,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修缮的时间。

    “五军营和神机营的一众驻地,甚至都比不上神枢营的吧!”垂手而立的崇祯皇帝,转过身来,看向眼前的众人,神情冷然道。

    这五军营、神机营的武臣、内臣、将领,听到天子所讲之言后,一个个都愣住了,这神枢营右哨驻地差,天子不斥责主将新乐侯,或临淮侯、祖大寿他们,怎么反把火引到他们身上了?京郊,神枢营右哨驻地,辕门处。

    “陛下怎想起要巡视京营了?还偏偏在御驾快出内城,才派人传递旨意,叫我等集结在此。”

    “是啊,这下新乐侯可有好果子吃了,幸好陛下没去五军营这边,不然本伯这边,还真不好应付啊。”

    “新乐侯,你打算怎么办?陛下这好端端的过来,就咱右哨这边,只怕叫陛下……”

    在这辕门处,聚集着五军营、神枢营、神机营各处的武臣、内官,还有部分将领,他们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小声的交谈着。

    此番崇祯皇帝毫无征兆下,从紫禁城出来,要来视察京营,这可的确打了不少人,一个措手不及。

    作为拱卫京畿的京营,围绕京城的内外城,还有这京郊一带,有着相应的驻地,毕竟明面上数十万大军,也不可能都挤在京城里吧。

    不过具体有多少的兵马,那就是一本湖涂账了。

    勋戚、内臣、各级将领,都处在同一环境下,纵使有少数不贪的,但多数都是贪的,又能改变什么呢?

    受吏治**的影响,不单是大明官场的问题很严重,大明军队之中,也存在着诸多的问题。

    喝兵血、吃空饷、杀良冒功、欺行霸市……

    只有想不到的,没有见不到的。

    “祖帅,陛下好巧不巧,偏挑在神枢营来视察,会不会有什么问题?”吴襄身着盔甲,挎刀而立,瞅着不远处的那些勋戚,皱眉对祖大寿说道。

    “这神枢营的其他武臣,包括五军营和神机营那边,只怕有不少人,都等着陛下过来,看咱们的笑话。”

    祖大寿挎刀而立,目光如炬的盯着前方,回道:“想看笑话,那就叫他们看好了,虽说本帅是神枢营右副将,只是这有些事情,并非那般好解决的。

    京营的这帮勋戚,多数都不是好对付的角色。

    他们一个个表面不联系,这背地里不知怎样串在一起,行啦,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有左副将临淮侯,还有这右哨主将新乐侯在,就算陛下想发火,也烧不到我们身上。”

    自被崇祯皇帝从辽前位置,给拽到京营任职后,祖大寿在神枢营待着,哪怕从辽前调来些将领,可在京营这边,依旧是受到不小的掣肘。

    上下摆烂的大明,别的没有学会,但是这圈子文化吧,那一个个算是玩的很精通。

    祖大寿是辽东将门的话事人,虽说官面上没有这一说法,但是人情往来上,他祖家在辽前的势力,是很强大的。

    辽地本土的那些将领,背后所代表的宗族,哪个和祖家没利益牵扯呢?

    也是受祖大寿离开辽前,被崇祯皇帝擢升到京营任职,这也使得辽前那边,所聚辽东将门的成员,未因袁崇焕被抓,孙承宗再度赴辽的影响,没有折腾什么事情。

    毕竟孙承宗在辽前的威望,还是有一些基础的。

    同样的道理,作为在京勋戚群体,唯一的自留地了,纵使身边有内官监视者,但在京营这边,多数勋戚依旧是不希望外人涉足其中。

    圈子文化的本质,那不就是利益使然嘛。

    “哒哒……”

    杂乱的马蹄声响起,叫各怀心思的众人,纷纷打起精神来,聚在一起,准备迎接圣驾的到来。

    骑马随驾的朱纯臣、汤国祚等一众京卫首脑,孙祖寿这位九门提督,领着忠勇军的部分将领,一个个神情冷然的向前骑行。

    “咴熘熘……”

    不时响起的马鸣声,叫还算安静的行军队伍,显得不那般平静。

    坐在龙辇里的崇祯皇帝,闭目养神的倚靠在软垫上,王在晋端坐在一旁,眼观鼻,鼻观心,昔日罢官的经历,也叫他能收敛自己的脾性了。

    ‘被多数贪婪、废物、怕死的勋戚,还有内臣所监察的京营,想表现得有多好,是不现实的事情了。’

    闭目养神的崇祯皇帝,心里暗暗盘算着:‘等周遇吉他们,从山西那边全都回来,西苑讲武堂再操练一番,再着手全盘整饬京营吧。

    在此之前,先利用祖大寿这帮外将,在三大营搞些动静,就以神枢营作为典型,替国朝减少些压力才行。’

    崇祯朝多次整饬京营事,最后都无疾而终,根本问题,就在于每每整到一般,就因这样那样的问题,被迫停了下来,这导致京营是越整越坏。

    以至于崇祯二年那次建虏侵犯大明,叫建虏八旗的众奴隶主,瞧见大明在关内的虚弱以后,又多次发动侵犯关内的战事,甚至于最夸张的一次,建虏都打穿北直隶了,干到了山东境内。

    最终大明损失惨重之下,依旧没能全歼进犯的建虏兵马,还叫建虏掳走大量人口、财富等,这无疑对大明是最沉重的打击。

    “臣等/末将等,拜见陛下!”

    “奴婢等,拜见皇爷!”

    在龙辇行至神枢营右哨驻地辕门,一道道声音响起,闭目养神的崇祯皇帝,并没任何的反应,反伸手示意王在晋。

    “陛下有旨,进营!”

    王在晋的声音,在龙辇内响起,这叫在外候着的众人露出各异的神情,天子的举动,叫他们实在无法揣摩。

    尤其是对神枢营右哨主将新乐侯,以及神枢营左副将临淮侯,神枢营右副将祖大寿等人,心里都生出各种想法。

    在龙辇进营以后,崇祯皇帝眉头微蹙起来,从外面飘来的澹澹臭味,叫他缓缓睁开眼睛。

    “王卿啊,看来正如你所说的那般,这京营要好好整饬一番了。”崇祯皇帝拿起一旁的小金锤,敲了两下,本行进的龙辇,缓缓停了下来。

    崇祯皇帝撩了撩袍袖,弯腰从龙辇中走了出来,入眼就瞧见随驾的一众武臣、内臣、将领,并未说什么,踩着御阶,就走了下来。

    神枢营右哨的驻地,看起来是那般的破败,就像是来到贫民窟一般,这都得益于崇祯皇帝,在出了内城,才敲定要来何处驻地,根本就没有给任何修缮的时间。

    “五军营和神机营的一众驻地,甚至都比不上神枢营的吧!”垂手而立的崇祯皇帝,转过身来,看向眼前的众人,神情冷然道。

    这五军营、神机营的武臣、内臣、将领,听到天子所讲之言后,一个个都愣住了,这神枢营右哨驻地差,天子不斥责主将新乐侯,或临淮侯、祖大寿他们,怎么反把火引到他们身上了?



    第十五章 汰兵减饷

    

“自英国公薨殁后,京营这边,就没了主掌大局的人。”

    崇祯皇帝锐利的眼眸,扫视着眼前众人,语气平静道:“不过没关系,现在朝堂的局势明朗了。

    内阁这边,朕选了一批良臣,来辅左朕。

    朕也能腾出精力,好好过问京营事了。”

    此言一出,叫在场众京营在职勋戚,内廷所派内臣,及各级将领,露出各异的神情,心情变得沉重起来。

    天子要亲管京营事,这谁顶得住啊。

    先前兵部这边,被天子派人过来,整饬京营,那还能想方设法,去阻挠,去掣肘。

    要是天子真抓起京营事,那他们……

    “同样是在京的勋戚,差距还真是够大的啊。”

    崇祯皇帝扫视着神情各异的众人,目光落在朱纯臣身上,“这京卫都督府,创设不足数月,以成国公为首的勋戚,都能替朕好好分忧。

    所辖众上直亲卫军,恪守使命与职责,确保皇城和宫城的安危,你们呢?看看这右哨的驻地,都成何体统了?

    这还是朕钦定祖卿,来神枢营任职,整治后的结果吧,那神机营和五军营,恐还远不如神枢营吧?”

    被先后点名的朱纯臣、祖大寿,心里咯噔一下,明显感受到不少目光,都汇聚到他们身上了。

    “启禀陛下,神枢营右哨驻地差强人意,不代表着五军营和神机营这边,就比他们差太多。”

    定西候蒋秉忠,抱拳一礼道:“同为京营序列之下,他祖大寿的能耐,又比之我等高不了太多。”

    心里不想崇祯皇帝亲抓京营事,趁着天子所讲间隙,蒋秉忠想表明态度,再奏请朱纯臣兼领提督京营戎政。

    “皇爷,此为定西候蒋秉忠。”

    在崇祯皇帝身旁的王承恩,小声提醒道。

    “说得好啊。”

    露出笑意的崇祯皇帝,指向蒋秉忠,对祖大寿说道:“诸卿,定西候这是在质疑你的能力。

    这没上过辽前战场的,质疑起上过辽前战场的悍将,朕还是头一次,听到这般理直气壮的。

    蒋秉忠,既然你觉得心里不忿,觉得朕有意偏袒神枢营,那可要朕派出人手,前去你五军营左掖驻地,好好看一下,再向朕来禀明呢?”

    本想继续说话的蒋秉忠,被崇祯皇帝出言打断,又提出质问,这叫蒋秉忠心里一惊,低头不言了。

    开什么玩笑。

    若此时派人去他左掖驻地,那事情就闹大发了。

    面对天子的询问,叫五军营、神机营这边,一些在职勋戚,一个个打消想附议的念头,生怕火引到自己身上。

    被天子拿来跟外将比较,那就比较吧。

    瞧见此幕的祖大寿,静静的站在原地,然心里却苦不堪言,这种被天子拉来进行比较的感受,叫他真的很难顶啊。

    “怎么不说话了?”

    故作不知的崇祯皇帝,看着蒋秉忠说道:“方才想劝谏朕的态度,怎么没有了?还有猩城伯、东宁伯你们几个。

    朕方才看你们也有意劝谏,怎现在却都不说话了?”

    被崇祯皇帝点名的几人,一个个低下脑袋不言,这个时候顶撞天子,他们哪里会有好果子吃啊。

    五军营、神枢营、神机营三处,究竟是怎样的存在,崇祯皇帝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便是在天子脚下,那吃空饷、喝兵血的情况极为严重。

    京营在职的那帮勋戚,除少部分是不贪的,多数都是贪的,纵使是甲申之乱发生,有些恪守世袭罔替、与国同休的勋戚,在这样的风气下,那或多或少都不干净。

    没办法。

    大明勋戚群体的权柄,被大明文官群体彻底架空,除了待在五军都督府,待在京营,根本就没太多话语权。

    文武失衡的政治生态,叫大明天子丧失一项先天优势,为了巩固皇权,只能任用身边的心腹太监,重用满心算计的奸臣,才能在朝堂之上,构建较为畸形的制衡。

    造成这一切的根源,要追朔到大明战神的身上。

    “既然你们不说,那就朕来说。”

    崇祯皇帝神情冷然,道:“眼下国朝这边艰难,朕决意裁撤京营两成员额,行汰兵减饷之事。”

    “陛下,此事万万不可啊!京营身负拱卫京畿的重担,裁撤掉两成员额,那三大营如何确保京畿安危!”

    “是啊陛下,臣等在京营任职,理应为陛下分忧,为社稷虑,若真裁撤两成员额,只怕京城会人心动荡的。”

    “臣附议!”

    “臣附议!”

    被踩住尾巴的众多勋戚,骤然听闻崇祯皇帝所讲,那一个个情绪激动起来,减少两成的员额,那他们要少多少进项啊。

    先前毕自严这帮朝臣,一个个奉旨来京营督办整饬事,涉及到他们利益时,那一个个想尽各种办法,也要叫他们滚蛋。

    夺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此仇不共戴天!

    “有蓟密永三协所驻强军,有辽前所驻边军,京畿还有忠勇军、勇卫营在,如何能乱的了?”

    猜到这种情况的崇祯皇帝,平静道:“先前建虏进犯国朝,朕怎么没见你们,一个个为朕分忧,主动请缨,要率部离京迎战呢?

    别给朕找什么说辞,你们这些人的表现,朕全都看在眼里,汰兵减饷一事,不容有任何质疑。

    此事你们来办,两个月后,朕要看到京营的改变,如若不然的话,那朕就再裁撤两成员额!”

    对待多数废物的现任勋戚群体,崇祯皇帝的态度是强硬的,拿着国朝的银子,去养这些喂不熟的狼,崇祯皇帝不会干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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