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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见卿欢-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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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温扶桑盯着自己的脉搏处看,她喃声道:“有个笨蛋就不会。”
  温扶桑手无意识地摸了摸那处,她低头微微一笑后又说:“笨蛋。”
  他那日说只看出来她好好看了。
  作者有话说:
  1。“唯天下至诚,为能化。”——《中庸》
  2。萧将军和窈窈都有在好好成长'欣慰脸'
  PS:这是10月7号的那章(终于码完,作者在线秃头了)


第四十一章 (二更)
  “扶桑姐姐;”听见了她喃声的姜怀秉忍不住问:“你方才是在说谁笨呀?”
  “嗯?”温扶桑的思绪被他拉了回来,她笑了笑后掷声回:“是一个对姐姐很重要的人。”
  姜怀秉还想再说些什么。
  “怀秉,”姜慕宜向他招手;“过来阿姐这里,扶桑姐姐要给人看病了。”
  “噢;怀秉知晓了。”
  闻言;温扶桑朝门外看去。
  “姐姐,”
  是兰秋的声音。
  兰秋不似以前怕生的模样了,她大方朝医馆里的众人笑了笑后才走到温扶桑的面前。
  “姐姐;”兰秋将手上的钱袋递给温扶桑;“这是我阿母叫我送来的。”
  温扶桑低头看了一眼,她下意识想伸手推回去。
  兰秋却好似知晓了她的意思,她先一步说:“姐姐这次不要不收了,阿母说姐姐帮了我们很多,这些是姐姐该得到的。”
  “好;”温扶桑听见这话;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停了下来,“那姐姐这次就收下了;兰秋记得替姐姐谢谢你的阿母。”
  从兰秋一进门时温扶桑就在看她;她笑了笑,看来她们母女生活得很好。
  那便好。
  “扶桑,”姜慕宜等到兰秋离开后才开口:“你是借过钱给她吗?”
  “不是;”
  温扶桑摇头。
  “那她为什么要给你钱财呀?”
  “随安公主;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吧。”一旁的十三用自己刚记住的话回:“唯天下至诚;为能化。”
  “……”姜慕宜没怎么明白。
  萧孟思替他解释:“他是在说真诚换真诚;真心换真心。”
  十三又道:“扶桑帮助了那个女童和她的阿母。”他回忆着:“扶桑对她阿母说过;女子一人也可以成家。我猜是因为这句话鼓励到她了;所以她们现在才生活得很美满。”
  这次是姜怀秉没怎么明白了,他问:“扶桑姐姐,美满是什么意思啊?”
  温扶桑也思忖着该怎么解释:“怀秉,美满就是…”
  她不懂怎么说了。
  姜慕宜捏了捏姜怀秉的脸,“你同阿姐在一起的时候是不是很快乐?”
  姜怀秉点头,毫不犹豫地回:“是。”
  “那你是不是也不用担心饿肚子,也不怕天冷没有衣服穿?”
  “是呀。”
  姜慕宜看了眼温扶桑。
  “怀秉,”温扶桑笑,她接道:“美满就是这样的意思。”
  姜怀秉眯了眯眼,他说:“扶桑姐姐,那你就是仙女吗?”
  温扶桑一愣。
  姜怀秉解释说:“我看话本里的仙女都是这样帮助别人的。”他又跑到温扶桑的身边,“扶桑姐姐,我要继续和你学习法术。”
  这下,温扶桑的笑意是真真切切地浮在脸上。
  她也抱住了冲向她怀里的人,笑道:“虽然姐姐这个不是法术,但姐姐可以教你别的。”
  “好。”姜怀秉笑弯了眼。
  知央一年,立春。
  一个人心里一直挂念着另一个人的时候会不由得觉日子过得很慢。
  有时脑海里回忆往事时甚至会恍惚,不知以前的那些时日是真实发生过,还是自己幻想出来的。
  是夜,丞相府。
  温京墨盯着桌上的酒盏看了许久后才开口:“阿窈,你是真的要去吗?”
  京城收到来信,边境处的百姓因战事接连不断,病人数量日益渐增。
  受难者聚于一营,当地能找到的大夫压根就照顾不过来。
  温扶桑垂目,她也在盯着酒盏看,随即她毫不思索地回:“嗯。”
  “阿兄,”她忽然抬头看他,“你知晓的,我不可能会放任不管。”
  尤其是他还在那里。
  温京墨仅看了她一眼后就低下了头。
  他无法与她对视,因为他知道,她的眼眸里一定只会有坚定。
  温京墨突然想起上次她同他一道喝酒时的模样。
  那夜他问她:“就一定非他不可了?”
  她也是同今夜这般回的:“嗯,非他不可。”
  “罢了,”温京墨长叹了一口气,他拿起酒盏饮了口后说:“阿窈长大了,可以自己选择做什么事情了。”
  温扶桑笑了笑,她举起自己面前的酒盏,对着温京墨道:“阿兄,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
  温京墨将自己的同她轻碰了一下,他无奈笑:“我又怎会不知你。”
  所以在知晓前方战况还算良好时,他没有隐瞒。
  “那阿母和爹爹那里…?”温扶桑恳求却又像是不容他拒绝般地开口:“劳烦阿兄了。”
  温京墨“嗯”了一声,“你自己要多加小心。”
  说完,他起身,“好了,我送你回安南侯府。”
  温扶桑点头。
  次日,卯时。
  “窈窈,”姜氏握着她的手,想说什么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她是经历过的,所以她知晓温扶桑是什么心情。
  只是打昨夜温扶桑与她说过后,她就一直想着这件事。休息也没怎么休息,心里总觉不够安稳。
  “阿母,”温扶桑轻声细语地安抚她:“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姜氏摸了摸她的头发,她笑了笑:“阿母方才是在想,若是恪卿看见你了,那他会不会责怪我。”
  “但阿母更能体谅我们窈窈的心情,”姜氏望过温扶桑的眉眼,柔声道:“这大半月的日子里,我们窈窈定有难过。”
  温扶桑没说话,她只微微摇了摇头。
  姜氏笑,她最后同她说了一句:“窈窈,阿母就在这里等你和恪卿回来。”
  —
  几日后的军营里。
  萧季和正一个人在展开的布防图上标了处记号。
  “萧季和,萧季和,”
  姜怀若边大声叫着他,边急匆匆地掀起营帘走了进来。
  他咋咋呼呼的声音令萧季和不忍蹙了蹙眉头,他抬头看了他一眼,随即又把视线放在眼前的图纸上。
  萧季和语气淡淡,“什么事?”
  姜怀若瞥了他一眼,他瞧着他那副淡然自若的样子轻哼哼了声。
  他佯装无意地走过去,“隔壁营帐里新来了位大夫。”
  “……”
  萧季和又是不解地看他一眼,他开口:“你若是没事就出去。”
  姜怀若:“……”
  他憋不住说了,“我听他们说,这位大夫是从京城来的。”
  萧季和手里的笔停顿了。
  姜怀若:“而且他们都叫她温大夫。”
  萧季和抬眸。
  他声线微颤,不确定却又莫名觉得就是地问:“可是女子?”
  姜怀若点头。
  仅一瞬,方才还在他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他低头笑:“现在怎么不淡定了?”
  萧季和甫一出了营帐,就听见了那道他心心念念了许久的声音。
  他听见她对着守卫说:“麻烦找一下你们将军。”
  不知守卫是回了什么,他就看见她低下头,轻声重复着:“我是谁啊?”
  没过多久,温扶桑浅笑着抬头,“你就说我是…”
  “她是我的夫人,”萧季和接了她的话。
  他的视线一直放在她的身上,话却是对着一众守卫说的,“她是我的夫人。”
  温扶桑也转头看见了他,她在朝他笑。
  萧季和走到她的身边,他开口叫她,“阿窈。”
  温扶桑眉眼弯弯地应:“嗯,我在这里。”
  萧季和不敢再看她,他怕这一切都是假象。
  许久,他才牵起了她的手,低声道:“随我过来。”
  说着,他就旁若无人地将人带进了自己的营帐里。
  营帐的帘子刚一被放下,温扶桑就被人抱进了怀里。
  她还没有从这个突如其来的拥抱中反应过来,唇上就有了一抹不属于自己的温热。
  萧季和的手放在她的脸侧。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脸的同时,又低下头开始肆无忌惮地吻她。
  他毫不客气地夺取走她的全部呼吸,等她喘不过气来时,他的唇又不免下移。
  他边吻边轻唤道:“阿窈,阿窈,阿窈…”
  “嗯,”温扶桑微微仰着头,她手紧攥住他腰侧的衣服,开口时的嗓音也不似平常,她说:“我就在这里。”
  萧季和又贴了过来,“阿窈,我想你。”
  他额头抵住她的,再一次说:“阿窈,我很想你。”
  萧季和抬手摸了摸她的脸,他稍稍侧头,吻了吻她的耳朵后才问:“那你呢?”
  “想,”温扶桑抱紧了他,她说:“很想很想。”
  萧季和满足般地笑了笑,“阿窈,那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
  不等温扶桑回答,他就亲了亲她的额头,“乖阿窈,这里太危险了,你明日就回去吧。”
  “不要,”温扶桑抬眸看他,“你这里缺大夫。”
  她神色认真地说:“我要留在这里,我想帮帮你。”
  萧季和拧眉,他下意识拒绝:“可你在这里,叫我怎么放心。”
  “萧季和,”温扶桑亲了亲他,她软着声音央求他:“你不要赶我走,好不好?”
  “我会顾好自己的,你别赶我走,”温扶桑说着说着声音就染上了泪意,“我想和你在一起。”
  她一哭,萧季和就有点手足无措了。
  他别过脸,强硬着语气道:“阿窈,可这…”
  萧季和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是自私的。
  他想,其他人都可以,就他的阿窈不可以。
  因为他怕她受伤。
  “可我相信你,”温扶桑打断他,“我相信你会保护好我,保护好我们的。”
  萧季和看她。
  温扶桑:“所以,你别赶我走了,好不好?”
  “阿窈,”萧季和移开视线,他挫败着:“你都这么说了,我还怎么叫你走?”
  温扶桑拉了拉他的衣袖,“那你是同意了吗?”
  萧季和“嗯”了一声,他将她揽进怀里,“你说的对,我会保护好你。”
  作者有话说:
  “唯天下至诚,为能化。”——《中庸》


第四十二章 
  “阿窈;”萧季和牵着她到桌旁坐下,他拿出一张纸递至她的眼前。
  温扶桑垂目去看,纸上罗列的是军营里现有的药材。
  萧季和想;既然自己已经答应她了,那就要毫无保留地说出真实情况。
  纸上这些是在城中能找到的所有药材。
  原本还算够用;但由于病患的营帐里多的是妇女;儿童和老人。如若是一人生病没有来得及救治的话,往往会使更多人感染上同样病症。
  不仅如此,病人中还有很多是从战场上回来的人。有些是不能靠简单药材就能够医治好的;因为这个;已经有不少人即使是活着回来也丧命于此。
  温扶桑将视线凝在眼前的这张纸上,她没有说话。
  “阿窈,”萧季和拧眉,“你要是现在想回…”
  “你相信我吗?”温扶桑抬头看他。
  她又问:“你相信我吗?”
  萧季和虽不太明白她的意思,但还是毫不犹豫地道:“信。”
  温扶桑笑了笑。
  她拿起一旁的笔;抬手在纸上添了几笔。
  她说:“萧季和;我不留下的话也会有其他大夫来,但他们…”温扶桑盯着他的眼眸一字一句地继续道:“但他们不会比我更相信你;而你该也不会更相信他们。”
  温扶桑将纸转向他那面;“我有带药材过来,正是你纸上少有的这些。”
  边境军营这般地方,京城鲜有大夫会想过来;若是下旨命令;他们大抵也只会来人。不甘不愿的;光是交流;萧季和都颇觉头疼。
  他看了眼纸上被添了不少数量的药材;萧季和算了算;足够用到战事彻底结束的。
  “阿窈,”
  萧季和将她抱坐到自己的身边来,而后他将脸埋进她的怀里,闷声说:“我们这算是心有灵犀吗?”
  这几日,他的确都是在愁这些问题,有时他甚至都不敢路过隔壁的营帐。
  “当然是,”温扶桑回抱住他,她徐徐地说:“萧季和,我陪你一起守护他们吧。”
  你在前方的战场做你的将军,那我就会在你的背后照顾好一切。
  萧季和抬头,他有些难耐着:“阿窈,我又想亲你了。”
  温扶桑的脸微微泛红,她先是抬头与他对视了一眼,然后很快低下头。
  她小声回:“你可以直接做的,以后不要再问我了。”
  “好,”萧季和笑着应了。
  翌日,
  “大夫,”坐在营帐最里面的女子一看见温扶桑进来就叫她,“你快来看看我这小儿是怎么了?”
  她用脸贴了贴怀里孩童的额头,反反复复几次后才抬头,她用着万般恳求的语气说:“大夫,他从昨夜开始就发汗不止。这已经吃过药了,怎么现在还是这样?”
  温扶桑蹲下身子,她把脉看了一下后才正色说:“是风寒。”
  女子忙不迭地点头,“是,是,昨夜来的大夫也是这么说的。”
  “但麻烦大夫你再给我这个小儿瞧瞧,”女子抽泣着:“他一直发汗,明明先前还没有这症状的。一整夜了,他都哭闹着,到现在才终于睡着。”
  “昨夜的药方在哪儿?”温扶桑体谅她的着急,见她还在低声哭泣着,温扶桑耐下心又问:“昨夜大夫给你开的药方可否给我看一下?”
  “药方是我开的,”一道轻柔的女声在温扶桑身后响起。
  她看见温扶桑望过来后,低下头边打开药箱,边回:“他发汗不止是正常现象。”
  温扶桑看着她。
  女子朝她一笑后才说:“他是小儿,发热该用桂枝的。”
  说完,女子又解释:“但我们这早就没有了,能用的药材少之又少,于是我就改成了麻黄。”
  温扶桑了然,她低下身将女子的话转而又说了一遍,等安抚住这位焦急的母亲后,她才走到女子身前。
  “无碍的,药库里新添了批药材,你一会儿可以去看看先前缺的那些有没有可以补上。”
  女子仔细看了眼温扶桑,她笑:“你就是他们所说的新来的那位大夫?”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女子又说:“还是萧将军的夫人?”
  温扶桑点了点头。
  女子道:“你叫什么名字?多大?”
  温扶桑一一回答。
  女子算了算年岁,她干脆地说:“我比你要大很多,你叫我春岚姐就好了。”
  她沉吟了下后接着道:“我就叫你扶桑,可以吗?”
  温扶桑也干脆道:“可以。”
  孟春岚将药箱里的一叠纸递给温扶桑,她说:“扶桑,这些都是这个营帐里所有病人的情况,你可以一一记下,也可以照着这些纸去找他们。”
  孟春岚四处看了一眼,“以前这里除了我,还有几位大夫,但他们…”她坦然说出:“他们现在基本都回城里去了。”
  信传回京城的没两天,他们就说这里不需自己,就想回去。
  城里没有了荒京一族的人,军营驻扎的地方又是在边境上。既然有将士守卫在前方,那么后方就想试图恢复原样。
  即使他们是身处在残败不堪的废墟里。
  天下熙熙皆为利往,天下攘攘皆为利去。
  孟春岚理解,也自知阻拦没有用,所以现在只她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好了,”孟春岚提起药箱,她指了指营帐一边道:“扶桑,那边就交给你了。”
  “嗯,”温扶桑也提起药箱,“春岚姐,如若你一会儿有需要却不知有没有的药材,可以来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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