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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见卿欢-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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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嗔怪道:“这里有人。”
  温扶桑的意思是这里有人,所以他就不要再胡说出这般露骨的话了。
  但萧季和会错意。
  “嗯嗯,”他点点头,然后神色更愉悦地问她:“那没人的时候阿窈就会照着我说的那样做了吗?”
  问完,萧季和就拉着她起身,“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他的阿窈害羞,所以他要带她去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地方。
  “扶桑,”
  孟春岚掀起帘子进来,抬眼间,她也看见了萧季和,于是道:“萧将军。”
  孟春岚瞧着他们两的这个姿势,又看见了温扶桑的脸红。
  她忙笑说:“扶桑,这里就交给我好了。你就随萧将军离开吧。”
  “春岚姐,我…”温扶桑被她意味深长的目光看得哑口无言。
  孟春岚走过去,她将桌上的东西归整到一边,“放心吧,我一个人能照顾得过来。”
  此话一出,原先只是想哄温扶桑脸红的萧季和萧将军都不自在了。
  但他没表现出来,神色很快恢复后,他向孟春岚点了点头,“多谢孟大夫。”
  温扶桑曲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萧季和握紧了她的手指,等走到帐外,他才松开。
  “阿窈,”萧季和小心翼翼问:“我们还回我们自己的营帐吗?”
  温扶桑现在就听不得这几个字。
  “不回,不回,”萧季和立马自问自答了,他还说:“不要再提这个了,不然阿窈要生气了。”
  他说的语气笃定,仿佛在被训的不是他自己。
  温扶桑忍不住笑了。
  萧季和自是看见,他也笑:“那我就带阿窈去药谷看看好了。”
  作者有话说:
  那个直球好像会遗传。
  阿思也是……


第四十七章 
  次日;
  孟春岚看着药库里堆满了的药材,然后她便有了一瞬间的愣神。
  孟春岚倏忽低下头,良久;才抬头笑着看温扶桑。
  “扶桑,”孟春岚即使知道是她;却还是不禁问出口:“这些都是你送来的吗?”
  温扶桑点了点头;但一瞬后又微微摇了一下头。
  孟春岚笑:“我知晓的,还有萧将军。”
  孟春岚郑重地给温扶桑道谢。
  像是知道温扶桑会拒绝般,她说出口:“扶桑;这是我该做的。不然以后;我,以及这里的百姓都不会安心。”
  “春岚姐,”温扶桑还是先了她一步将她要低下的身子扶起。
  温扶桑浅笑道:“不必不安心,我们都在文朝国土之上。无论是这里又或是哪里的百姓,我们都本该是一家人。”
  一国由许许多多家庭组成;但同时又有的是;只要都在国之领土上,每个人就都是一家。
  “扶桑;”
  孟春岚一时不知回她什么。
  片刻后;两人相视一笑。
  “春岚姐,”温扶桑看着她道:“一切都会好起来。”
  无论是战后的重建,还是人内心的创伤;它们终将会在漫漫岁月里慢慢变好。
  “嗯。”孟春岚笑着点头。
  —
  知央一年春分;艳阳高照;春意盎然;尽然是一番好景象。
  只如此春色却不及眼前之人撩人心弦。
  净南寺;
  姜慕宜松开了温京墨的手;她快走几步到寺前的姻缘树下。
  “大人,”她手指着身旁的这棵树,边指边说道:“我之前同扶桑一起来的时候,我问她,这个东西准不准?”
  温京墨看了她一眼,随即又抬眸看了眼树上飘着的红丝带。
  不过仅一眼,他便又把目光放在树下人的身上。
  姜慕宜又问:“大人你猜一下,我当时回答的是准还是不准?”
  温京墨没思忖太久,他说:“不准。”
  姜慕宜点了点头后走回他的身边。
  “大人,”她微微侧头看他,然后眉眼弯弯地问:“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许是有阳光从侧面照了过来,叫温京墨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随安,”他将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回:“我不知晓。”
  姜慕宜忽地笑了笑,然后她便敛了眸,一言不发地靠在他的怀里。
  “随安,”温京墨的身子稍稍退了退,他问她:“还记得我带你去过的暗室吗?”
  是她故意向他讨药膏时去的。
  “嗯,”姜慕宜点了点头。
  温京墨笑:“那你可还记得当时你未打开的柜子?”
  她那时初进入,四处随意看着,无意想抬手打开柜子时,他叫住了她。
  温京墨:“那里都是你的东西。”
  “什么?”姜慕宜抬头看他。
  她的一双眼眸里满是不解。
  而温京墨也一直看着她,目光带有温柔,带有珍重,连及声音里都是。
  他回:“那里是你每年的生辰礼。”
  是他特意为她准备的。
  他不知她会喜什么,又觉她与自己的妹妹一般大,于是他准备的都是那个年纪里的小姑娘会欢喜的。
  一岁一礼,他都替她记着。
  温京墨见她还似没缓过来,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
  刚低下眸的她下意识又抬目看他。
  目光对上之时,她只见他唇角微微上扬,可耳朵听见的话语语气却又是无比认真。
  她听见他说:“随安今年想要什么样的生辰礼?”
  姜慕宜盯着他看了许久。
  而他也耐心等了她许久。
  许久之后,她低下头,眼泪掉落到手上之时她才开了口,仅开口说了两个字。
  “大人。”
  “嗯?”
  温京墨笑着用手抬起了她的脸。
  他弯下身亲了亲她的唇,脸与脸贴得很近时,他道:“我想要给随安一个家。”
  “不知随安答不答应嫁给我?”
  “答应。”
  姜慕宜笑,她笑着笑着便又有泪珠从眼角滑落。可她却恍若未觉,她只又言:“我答应。”
  温京墨替她擦去眼泪,他倾身在她的额头,鼻尖,以及唇上依次吻过。
  “随安,不要去多想以前的事情了。以后,我就是你的家人。”
  “好。”
  姜慕宜朝他笑了笑。
  “大人,你随我来。”
  说着,她便带着他走回方才经过的石阶上,她站的比他高出两阶。
  “好了。”姜慕宜的视线恰好与他的平齐。
  她就站在那里,笑魇如花地说:“廷尉大人,现在廷尉夫人就站在你眼前,你要不要抱一抱她?”
  “抱了,就说明你承认了她的名分,以后可还是要娶的。”
  姜慕宜前几日听萧孟思说,是她主动开口问的掌故大人。
  然后她也想来问问她的廷尉大人。
  尽管大人已经比她先问过,但是她不管,因为她知晓,眼前的人会顺着自己呀。
  “随安,”温京墨笑着看她,然后他握住了她的手腕,毫不犹豫地将人抱进了自己的怀里。
  姜慕宜也抬手回抱住了他。
  以往十几年里,她都独自一人活着,家是什么?她不知晓也无法知晓。
  但她想,那定是很美好的一个字,只因为有他。
  今年的春分之日,即今日是她的第十八个生辰。
  她在以前日日夜夜责怪着的佛前,抱住了她以后的信仰。
  至此,她没有了怨念,取而代之的是希望。
  石阶下,
  “阿思,”萧仲辞把手递给了萧孟思,他万般小心地扶着她下来。
  萧孟思下了马车,她顺势牵住了他的手,但同时也不忘说:“你不必如此担心的。”
  萧仲辞却不觉,他道:“你不能受一点伤的。”
  因为过几日,便是他们大婚的日子。是她漂漂亮亮,开开心心嫁给他的日子。而她现在身子弱,他是怕她坐久了,使不上力气。
  萧孟思扶额,她回想过今日他对于自己的战战兢兢。
  她没法不坦白,于是她将他稍稍拉离自己近了近后说:“我昨夜只是想让你抱我去休息,其实并没有什么的。”
  萧孟思昨夜同姜氏说过话。
  见他过来寻她时,她伸手说自己这几日总会莫名使不上力气,所以她问他能不能抱她回去。
  当时的萧仲辞下意识地试了试她的手,在感受到凉意后便不可避免地皱了皱眉。
  他舍不得斥责她,倒是叫人在屋内添了几个暖炉。
  昨夜,萧仲辞是抱着她回去的,回去后,他还去给她煎了药。
  因为与她平日里来月事的感觉不一样,他还专门去问了温扶桑。
  萧孟思见他没什么反应,她低头看了眼,就想把手上的暖炉放回马车里。
  “阿思,”萧仲辞按住了她的手,他只笑说:“可我当真了怎么办?”
  “……”萧孟思微微一窘。
  她能回什么,她好像什么也不能回,毕竟确实是她骗了他在先。
  萧仲辞就这么看着她,看着看着他突然走近了她一步,然后他抬手给她擦去了她额上的薄汗。
  是热出来的。
  萧孟思抓住了他的手,她顺着借力仰头在他的喉结上亲了一下。
  亲完,她还没退开。
  她只问:“现在你有被哄好吗?”
  萧仲辞未言,仅他的喉结无意识地滚了滚。
  他不说话,萧孟思就又亲了一下。
  她又问:“现在哄好了吗?”
  萧仲辞垂目看她,待看清她打算再一次靠过来时,他狼狈般地后退了一步。
  萧仲辞别过脸,他的耳朵及脖颈处一片通红,他咳了咳后才“嗯”了一声。
  萧孟思笑,她又靠过来,佯装不知道地问:“萧仲辞,你也很热吗?”
  “……”萧仲辞甚至不敢抬头看她,他答非所问:“阿思快些去放下暖炉吧。”
  “不热啊?”萧孟思意有所指般地点了点头。
  她寻到了他的手,随即将手里的暖炉放到了他的掌心里,“你要是冷的话,那我不介意把这个给你。”
  “……”
  “阿思,”萧仲辞失笑,他只能替她将东西放了回去。
  萧孟思笑了,她试图劝阻他,“还是拿着吧,很有用的。”
  不知是什么时候开始,她身上没有了死气沉沉。
  她又变为了以前的那个想笑就笑,大方坦荡的萧孟思。
  萧仲辞轻叹了口气,他果断道:“我知错了。”
  “可是阿思,”萧仲辞低眸看她,他笑:“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情的,即使是没有一个缘由。”
  只因对我发号施令的人是你,所以我甘愿俯首称臣。
  闻言,萧孟思抬步的动作停了。
  她站回原地,抬头看他。
  “萧仲辞,”萧孟思不顾在寺庙山下,她只神色认真地道:“我想让你吻我。”
  即使出乎意料,但萧仲辞也只是一直看着她,他问:“在这里吗?”
  萧孟思眼眸溢满了温温和和的笑意,她答:“对,就是在这里。”
  不由分说的,他低头吻住了她。
  萧孟思微微一笑。
  当你小心翼翼地向我走过九十九步时,我便会让你站在那里。
  然后我会对你说,剩下的那步,我来。
  除此,这一步,我还想要给你与九十九步一样的安全感。
  因为,我也真的很爱你。
  净南寺后山,
  温扶桑抬手抓住了一片正在掉落的桃花,她将手举到萧季和的眼前。
  “你看,”
  萧季和顺着她说的,视线向她的手上看去。
  温扶桑忽然笑了,她说:“我第一次遇见你的那日,这里的桃花也如现在这般。”
  “阿窈,”萧季和反倒抬手拂去掉落在她发上的,他道:“嗯。”
  温扶桑抬起一双杏眸,她眼眸晶晶亮亮的,“你想知道我当时是怎么看你的吗?”
  “我好像还没同你说过。”
  她拉着他走到石墙后,温扶桑稍稍侧身,然后她才道:“我就是躲在这里看你的。”
  萧季和站在了她的位置上,他借由此处看了桃树很久。
  温扶桑将手中的桃铱誮花握紧,她回想着记忆里的自己,“我那时也是看了这么久。”
  “后来,我就听见有人过来了。”温扶桑微微拧眉,神色里有苦恼,她说:“我好像只有那次耳朵很灵一样。”
  听见了呼喊声,但没听清具体说了什么。这里又是通向后山的唯一路径,所以她不得不慌乱逃离。
  萧季和笑,他抬手抚平她蹙起的眉毛,“听不听见都无事。”
  温扶桑摇头,“不是。”
  她道:“萧季和,在我心里,你与别人都不一样的。或许是从那时就开始了,只要有关于你,好的坏的,我都想知晓。”
  萧季和突然侧头看她,他也像是有了设想,“坏的?”
  他笑:“那阿窈若是听见了,会怎么办?”
  温扶桑没有想多久便回:“我会仔细同他讲,你有多好,而且还是很好很好。”
  “阿窈,”萧季和突然叫她。
  温扶桑抬头,“嗯?”
  萧季和俯身亲了亲她,然后他便低下身抱住她。
  “阿窈,虽然我与你说过无数次了,可我还是想对你说,我真的特别特别欢喜你。”
  “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
  “我知晓啊,”温扶桑松了手,掌心里的桃花被风吹到了一旁。
  手上空空,心里满满。
  大抵是如此了。
  她也柔声回:“我也是。”
  一直一直以来都是。
  从他恣意张扬地,毫无预兆地闯进她的世界里开始。
  他是她平淡生活里的唯一渴望,就像是一片贫瘠之地上突然生出的花束。
  叫她不免向往了世俗。
  萧季和忽然笑,“阿窈,我现在觉得我曾听过的那句话是对的。”
  “哪句?”
  “那句话说,你是我的菩萨。”
  她说自己不渡世人,只是做了自己应该做的事情。
  但她惹了他的贪念。
  在她有了渴望之时,她不知的是,与此同时,她也成为了他的唯一贪念,成为了他顺风顺水的生活里唯一变数。
  又有桃花飘来,温扶桑摊开掌心。
  她接住了花瓣,也开口问:“只渡你吗?”
  “嗯。”
  “好,”她笑。
  一提及你时,不知为何,我的眉目总会带有笑意。
  后来才知,是因为我爱你。
  那日我在纸上写——
  山中花已开,不及见卿欢。
  现在我想再添两句——
  若能与卿老,此生便无憾。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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