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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锦鲤娘子(种田文)-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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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茶楼上安宁偶遇了也来看龙舟赛的胡娘子和胡雪琴,便邀请她们一块儿过来坐。
  “开始了。”安宁站在窗户边上,听见一阵锣鼓声响起,八只龙舟如离弦之箭般快速划过,赛道很长,小孩子们会沿江追着奔跑,站在某一点,只能看见龙舟划过,并不能看完全程。
  饶是如此,安宁也被热烈的号子声,锣鼓声,沿岸游人的欢呼声所感染。
  “呼——”
  看到一半,人群里爆发出一声惊呼,有只龙舟侧翻了,不过好在浆手们都是会水的好手,人没有事,只是比赛输定了。
  正看到兴头上,站在旁边的胡雪琴忽然说,“下头有卖冰粉的,我去买几碗给你们吃。”说罢提着裙摆下楼去了。
  胡娘子纳闷的道,“雪琴,茶楼就有冰粉卖嘛……”
  话还未讲完,胡雪琴已经下了楼,身影消失在楼梯下。
  安宁也感到有些奇怪,顺着窗户往下一望,看见了李游的身影后,她若有所思,笑着对胡娘子说,“胡姑娘是个有主意的。”
  胡娘子笑着摇了摇扇子,“是啊,也倔得很。”
  夏日炎炎,走在人堆里不一会便出一身汗,人群聚集,李游带着衙门里的衙差在桃花江沿岸巡逻,维持治安。
  走到一处冰粉摊子前,他看着晶莹清凉的冰粉,更觉口干舌燥,一看摊子前标的价,一碗八文,二碗以上六文也不算贵,坐下来道,“店家,还有多少碗粉?我们四十个人一人一碗可够?”
  摊主忙不迭的点头,“够的,够的。”
  李游收了手里的纸扇坐下,对身边的随从点了点,“去知会兄弟们一声,让他们轮流过来歇一歇,喝碗冰粉凉快下。“
  随从得令走了,摊主也做好了一碗粉端到了李游面前,李游抬起头道,“劳烦先记着帐,晚些一块结。”
  才说完,身后响起一道清脆的声音,“李大人,真巧啊。”
  李游回头看见穿着粉色襦裙的胡雪琴,颔首微微一笑,“原来是胡姑娘。”
  “要一碗冰粉。”胡姑娘脆生生的说道,然后坐到了李游对面。
  “店家,记我账上。”李游抬手对店家说。
  “多谢李大人,恭敬不如从命,我便不推辞了。”
  ……
  沈家村的龙舟队经过初赛复赛,顺利的闯进了决赛,最终和桃花镇本镇的龙舟队争夺冠军。
  这时候已经到了下午,日头有些西斜,岸边的游人不少反而增多,都等着看最后一场。
  “加油加油加油——”
  呼喊声震耳欲聋,安宁盯着那两只龙舟看,只觉得嗖一声就从眼前划过了。
  胡雪琴以手撑脸,失神的望着泛着夕阳红光的江面。
  “胡姑娘,胡姑娘。”安宁连唤了几声,她才回过神来。
  “龙舟比赛结束了。”安宁道。
  胡雪琴站直了,“哦,谁胜了?”
  安宁正想摇头说她也没看清,沈泽秋噔噔噔的跑上来,兴高采烈地说,“沈家村的龙舟第一名!”
  又等了两刻钟,游人渐渐散去,外面不再拥挤,安宁才下楼准备回铺子,另一边沈家几个兄弟冲了澡,换了身衣裳正走过来,其他人先回村了,他们要去铺子里吃饭。
  何慧芳心里头挺乐呵的,为村里的龙舟三年连胜高兴,乐滋滋的说,“早猜到咱家会有人参赛,特地买了两尾鱼,一篓子黄鳝,等着给你们庆功。”
  说着领着他们回花街。
  沈泽文、沈泽武、沈泽石都是头次来铺子里,跟着走到内院里,神色都有几分紧张,抬着头四下打量探望,忍不住发出感慨,这白墙黑瓦,干干净净的,是大户人家才有的气派嘛。
  三房这一支,确实是发达了。
  夏夜里屋外比屋子里还要凉快,何慧芳沈泽秋搬了几张长凳出来,“坐着歇会,我做饭去!”
  沈泽石搓了搓手,坐下后忍不住再仔细瞧了遍,看着那二层小阁楼,宽敞的院子,脚下还有青石铺就的小路,住这儿该多舒服呀。
  嗯,桂香说得太对哩,是该和泽秋一家多亲近亲近,他们家是真发了,人家现在过得多红火,再想想自己,整日在泥巴堆里头刨食,多苦。
  想想还真羡慕泽平和毛毛,有机会出来做学徒。
  沈泽平顾着神游,沈泽文沈泽武已经管沈泽秋要了副象棋,在一块下起来。
  “泽石,愣着想啥呢?”
  沈泽秋抱着一大碗最先做好的拍黄瓜出来了,随口对沈泽石道。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晚安吖
  明天七夕啦,说一句很喜欢的情话(欢迎接龙领红包哦)
  “海底月是天上月,眼前人是心上人”


第85章 
  沈泽石回过神; 笑着答,“没啥。”说完站起身往灶房去,嘴里道; “我帮着打打下手吧。”
  何慧芳乐滋滋的,“呦; 泽石你累一天了; 歇着吧。”
  “没事儿。”沈泽石拿起一把小葱摘了起来; “不咋累。”
  何慧芳煎好了鱼,炖好了黄鳝,又配了两个素菜; 男子多胃口大; 还要喝点小酒; 怕菜不够,她又炒了碟花生米; 挖了一碗酸辣萝卜丁。
  “泽秋,把饭桌搬到院子里吧; 院里吃饭凉快。”何慧芳说道。
  沈泽石应声说好; 和沈泽秋一起进堂屋把饭桌搬出来; 摆好了饭菜碗筷; 还提了两盏煤油灯出来照明。
  一切准备妥当; 已经到了戌时一刻; 天完全黑透了。院里微风一阵接着一阵,吹在人身上凉滋滋的别提多舒服了。
  何慧芳拿出一小坛子昨日买的米酒; “今天过节,该喝两口!”
  安宁喝不得酒,喝的是加了糖的米汤。
  “别客气,吃菜; 夹鱼肉吃,桃花江里捞上来的,味道美。”何慧芳连声招呼着。
  鱼肉外层被煎的金黄,里面却还十分鲜嫩,加上香味浓郁的酱汁,吃起来鲜美无比。
  沈泽石吃了几口,连夸何慧芳做的好,“小伯娘手艺就是好。”
  “那你多吃几块。”何慧芳被夸得心花怒放,沈泽石这孩子打小木木的不爱说话,今日倒是嘴甜,何慧芳就想呐,男娃娶了媳妇果然不一样,会招呼人哩。
  喝了几杯酒,醉意翻涌,大家都被酒意熏红了脸。
  沈泽文用手肘碰了碰沈泽石,“不能再喝了,晚点还要赶夜路回家哩。”
  虽然天已经黑透了,但沈泽文他们三个大男人一点也不怕,走夜路嘛一块说说笑笑,到子时就能到家,但喝醉了就走不得,几个醉汉万一走到半路睡着了被野兽叼去,或者掉河里就不好嘞。
  “嗯,今儿高兴,多喝几杯不打紧。”沈泽石喝得最多了,现在已经有点上头,大着舌头说。
  前不久家里才收拾出一间客房,何慧芳挺豪气的挥挥手,“喝多了就在铺子里歇一宿,二楼有房让你们睡。”
  沈泽石一听,那可真是太好了,他就想试试在镇上的好房子里睡觉,是什么滋味!肯定连做的梦都比在家的甜。
  等把晚饭吃完,除沈泽秋外,他的三个堂兄弟都喝的醉熏熏,好在没有耍酒疯的毛病,嘴巴一闭往桌上一趴,个个只想睡觉。
  “娘,我把他们搀到客房里睡去。”
  沈泽秋把三个兄弟扶到客房的床上躺好,床上睡两个,给沈泽石打了个地铺,怕他们半夜醒了口渴,还在桌上放了一大壶水。
  这一通折腾下来,沈泽秋出了一身汗,自己都嫌弃自己臭,去浴间里冲了个凉水澡。
  回屋的时候安宁还没睡,正坐在书桌后面翻账本看。
  “怎么还不睡?”沈泽秋的头发还没绞干,边往屋里走边问。
  安宁合上账本笑着迎上来,接过沈泽秋手中的帨巾,让他往椅子上坐,边帮他绞干头发边说,“在等你嘛。”
  夜已经很深了,夏虫兀自鸣叫,把夜衬得更加静谧。
  等把头发绞得只有三分湿,安宁取来木梳,一下下轻柔的帮沈泽秋梳发,“我刚理了理帐,端午前夕生意好,多了三五十两流水银,这回你去青州进货,能带三百两银子去。”
  “不过刨去给钱掌柜的房租、息钱,只能余二百多两进货了。”
  沈泽秋反手握紧安宁的手,“够的,咱们本钱不够,我跑青州勤快些,也能周转过来。”
  “嗯,辛苦你了。”安宁搂住沈泽秋的脖子,“咱们趁着年轻多闯闯,多置些家业,以后日子就好过了。”
  沈泽秋一点都不怕苦,对于他来说,现在是泡在了蜜罐子里哩,以前挑着货担走街串巷他都能忍,一日走个不停,一月能穿坏两双鞋,现在这点苦头,他能吃。
  “咱睡吧。”沈泽秋的眼睛又黑又亮,这半年来没在外日晒雨淋,白了些,浓眉大眼瞧起来更精神了。
  安宁点头,牵着沈泽秋的手一块熄了灯。
  ……
  第二天沈泽石一回家,就和王桂香说起了在镇上的事儿。
  “泽秋家的铺子可气派哩,那后院宅子也宽敞,地铺得平平整整,收拾的干干净净!”
  王桂香一听,只恨自己生了孩子还没满月,不能跟着去见识一下,她把头一扬,笑眯眯的说。
  “就说嘛,和他们家处好关系准没错。“
  又过了几日,到了五月初八,何慧芳特意翻了黄历,看到这日宜出行,催沈泽秋选的今日走。
  有了上回的经验,他没有穿得太破烂,只穿了件六七分旧,但没有补丁的立领旧布衫子,瞪着双半旧的鞋,依旧背着个小包袱,天还没亮透就要出发了。
  “泽秋哥,我和你说的可都记好了?”安宁边整理沈泽秋的衣裳边问。
  沈泽秋笑着点头,“放心吧,都记下了,簪子各种颜色花样都挑选些,镶金带玉的不要,选绒花簪、银镀簪、花丝簪这些实惠的,胭脂水粉也各种挑几盒,等买回来卖一卖,看哪样销量好,再做打算。”
  安宁就知道沈泽秋心细,和他说的话他都能记在心上,办事情妥当着呢。
  “没错,路上小心些。”安宁又嘱咐一遍。
  何慧芳拎了一袋子昨儿下午新做的粽子和艾叶粑,塞到沈泽秋手里,“虽说节日已经过了,但心意不能不到,一包给钱掌柜,一包给毛毛泽平他们解馋。”
  “好。”沈泽秋不让他们送,自己拎着东西往清水口去了。
  到了清水口,正站在码头等去滨沅镇的船,李元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心里想他们这些做生意的富人,家里随时随地都得有个几十两银子吧?
  这几日他运道不行,赌场里来了几个眼睛毒的伙计,他的手法没处施展,不仅没赢钱还倒贴了。
  再这样下去可不成,想到沈家就剩下婆媳俩,他动了歪心思。
  今日沈泽秋的运气好,等了没一会就有船到了,一路顺风顺水,到了滨沅镇时还早着,他提着东西去了钱家的货栈。
  妮妮从二楼的窗户里看见了他,忙迈着小短腿跑下来。
  “泽秋叔叔,你来了可太好了。”
  说着牵住沈泽秋的袖子,穿过铺子往后院里带,奶声奶气的说,“泽秋叔叔快帮我劝劝我爹,放毛毛哥他们一次,他们知道错了。”
  走到后院,沈泽秋看见毛毛和沈泽平都打着赤膊,正站在太阳下罚站,两人脸上还都挂了彩。
  “你们这是干啥了?”
  钱掌柜听见了动静,走过来说,“刚得了月钱,就跑去和隔壁铺子的学徒赌钱,然后干了一仗,俩个人合伙把人家的腿打伤了,人家的掌柜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
  “我罚他们站两个时辰,这还差半个。”
  话音刚落,沈泽平嘟囔着说,“要不是他耍赖,我怎么会揍他,分明就是找打。”
  钱掌柜一瞪眼,拿出了做师傅的威严,“你不服?”
  毛毛赶紧踩了沈泽平一脚。昨晚上沈泽平和人打了起来,毛毛本来是劝架的,可那人嘴里不干不净,毛毛一生气,就和沈泽平一起揍了他一顿。
  钱掌柜说他这是不够沉稳,压不住脾气,以后做不了大事,毛毛觉得钱掌柜说的对哩,所以这站该罚。
  他俩做了钱掌柜的徒弟,自然要听师傅的话,沈泽秋不好劝,和钱掌柜回到了铺子里,妮妮跟在后头委屈的说,“毛毛哥又没赌钱,少罚半个时辰不行吗?爹。”
  钱掌柜摸了摸妮妮的头,“爹不是因为赌钱罚他们,而是打架,你也不能因为和毛毛关系好些,就偏袒他。”
  妮妮撅着嘴,还是有些不高兴,去倒了两碗水给他们喝。
  坐到屋子里,钱掌柜怕沈泽秋心里吃味,对沈泽秋道,“我罚他们,都是为了他们好。”
  “明白,人不教不成器。”沈泽秋把带了一路的粽子和艾叶粑拿出来,“自家做的,拿来你们尝尝。”
  不一会儿半个时辰到了,毛毛和沈泽平满头大汗冲了进来,垂头站在钱掌柜面前齐声道。
  “掌柜的,我们知道错了。”
  钱掌柜沉脸看了他俩一眼,“下去喝些解暑的凉茶,洗个澡去吃饭,下次绝不轻饶你们。”
  等两个小子蹦着跑远了,他叹一口气,“别看他们认了错,下次还敢。”
  这年纪的男娃都调皮,沈泽秋也是从那年岁过来的,“钱掌柜多担待些。”
  “咳咳,哪里,他们皮是皮了点,但人机灵,泽平嘴会说话,又有眼力见,毛毛做事当差也很老道,都是好孩子。”钱掌柜挺欣慰的,这种从小培养起来的徒弟,比半路招来的伙计可靠许多,等再磨砺他们几年,提拔到柜上做管事,或跟着自己收货,反正不会亏待了他们。
  钱掌柜要留沈泽秋吃晌午饭,沈泽秋见时辰还早,想早些上船,婉拒了。
  “行,你急着赶路我就不强留了,回程时再来吃饭。”
  沈泽秋背着小包袱,还没走几步远,毛毛和沈泽平追了上来,他们在钱掌柜这做事有两个月了,各拿了两百文月钱,沈泽平花了一半还剩一百文,托沈泽秋捎回去给家里。
  “我也能挣钱养家哩,拿回去给爹娘买肉吃。”
  毛毛也把自己的月钱递过来,”这是我攒的,让伯娘帮我存着。“
  “行,你们回去吧,少惹事,多干活啊。”
  沈泽秋又嘱咐他们几句,这才往码头去赶船。
  ……
  再说铺子里头,庆嫂裁剪着衣裳,裁累了揉着腰想歇会,忽见对面有个人影闪过,好像生怕自己发现他似的,有些鬼祟。
  “何姐,安宁,我咋觉得对面有人盯着我们这儿呢?”庆嫂觉得奇怪。
  何慧芳忙探出头去看,之间街面上人来人往,但没啥可疑的人呐。
  安宁扶着腰,在隔壁铺子看新装修后的成果,墙壁重新刷过,货架是在原有基础上改的,墙上的美人图也画好了,美人香腮玉臂,乌发如云,格外有情致,穿的也是安宁花样本上的衣裳,衣带飘飘,叫人挪不开眼睛。
  收拾的差不多了,就等沈泽秋把货进回来,就能开业了。
  听见何慧芳和庆嫂在嘀咕,安宁走过来,”怎么了?“
  “庆嫂说对面有人在盯我们的梢。”何慧芳有些忧心。
  庆嫂几个人还记得上回宋掌柜偷藏在隔壁的事情,那多渗人呀,慧婶子这时候说了,“要不,晚上把我儿子叫来,我们娘俩陪着你们一块住吧。”
  慧婶子的儿子今年十八岁,生得挺壮实,在码头上做工。
  “好呀,哎呦,谢了谢谢了。”何慧芳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在外头远亲不如近邻,有她们帮衬着,日子好过了许多。
  安宁也十分感激,”多谢了。“
  ……
  李元是一路小跑着回去的,生怕被沈家布坊里的人给看见了。他蹲了一个上午,确定铺子里只有安宁和何慧芳两个女眷,剩下三个似乎是她家请的伙计,到天黑就会回家。
  呸,今晚不捞一笔不姓李!
  他哼着小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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