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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被迫嫁给暴发户以后-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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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说:
  碎碎念:
  沈晏衡:老婆关心我啦“高兴脸”


第6章 无梦
  沈晏衡将她捞进了怀里,准备把她平放到床上睡下,美娇娘却蹙起眉头轻轻的揪住了他的衣襟,沈晏衡动作立马僵住,他尽量压低了声音,耐着性子哄:“阿姒怎么这样就睡着了?嗯?”
  他声音温和又有蛊惑性,充斥着安全感,听者不觉安心了几分,瞧着姜姒的手松了些力道,密翘的睫毛还随之颤了颤,沈晏衡心都要化了。
  他慢慢将姜姒安置好,又俯身给姜姒盖好了被子,这才起身用手去捻了一点安神香的灰,放在鼻尖闻了一下,心想着这种安神香闻多了会叫人嗜睡,明日该让人换一种香。
  沈晏衡熄掉了床前的两盏红烛,然后脱掉了鞋也躺上了床。
  他原本是有些僵硬,平躺着只盖了被子的一角,可侧过头就看见姜姒安静的睡颜,因为天生体弱,她呼吸并不沉稳,甚至有一些飘忽。
  沈晏衡看了许久,然后慢慢的抬起手向着姜姒微蹙的眉宇触去,但最终他也只是悬停在了她的眼前,最后他的手往里面探了去,伸手将姜姒捞进了怀里。
  娇软的身子卷着药香扑面而来,沈晏衡的心跳得那么的快。
  他心心念念的人,真的被他娶回来了。
  沈晏衡微微勾起唇角,将下巴轻轻的抵在了姜姒头顶蹭了蹭,这才心满意足的闭上了眼睛。
  窗外风轻轻的吹,海棠树的花香卷进了雕花窗,清冷的香一瞬就被屋内的炉火卷走,昏黄旖旎的烛火也只摇曳了一下残影。
  一夜无梦。
  。
  翌日晨,晶莹剔透的露珠顺着树叶滑下,被拉了老长,最后无声的滴落到了草坪上,空气湿润得厉害,晨曦已经开始慢慢往上爬了,映得晨珠发出耀眼的光。
  姜姒自来没有晚睡的习惯,这会儿她刚睁开眼睛,就听到了房门被轻轻关上的声音,而她的身边,男人身上的雪松清香一点也未散去,不必说她也知道两人是怎样的睡姿。
  姜姒眸色也渐渐由方才的慵懒变得清冷,她就这样躺了一会儿,才撑着床榻慢慢的坐了起来。
  手下的余热并未散去,鼻尖被雪松清香缠绕,屋外却响起了男人练武挥枪的声音,哪里都和这个男人有关系。
  姜姒眉睫一低,轻轻的咳了两声,屋外练武的动静停了下来,接着她隐约听到两个人窃窃私语的声音后,房门就被轻轻的敲响了。
  “夫人,您醒了吗?”是白芷,她声音也不大,似乎也不确信姜姒是否醒了过来。
  姜姒又咳了一声,才回应:“醒了。”
  她这才发觉,自己声音略微有一些暗哑,想来是刚睡醒的缘由。
  白芷便说:“那奴婢进来伺候您梳洗了?”
  她带着不确定的语气说。
  姜姒抬眸透过屏风扫了一眼屋外的人影,然后回了一句:“嗯。”
  白芷这才轻轻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转身又把房门关上了,屋外这才继续响起了挥枪舞剑的声音。
  白芷端着不大的铜盆来到了床前,她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了桌上,才朝着姜姒问:“夫人,现在时辰还早,您要不要再多睡一会儿?”
  姜姒拒绝道:“不必了。”
  白芷这才上前去把散下的幔帐挂了起来。
  “夫人,奴婢已经将您今日需要换的衣裳拿来了,奴婢现在就伺候您更衣。”白芷说着就弯下了腰去将姜姒扶起来。
  姜姒瞧着白芷给她整理衣襟的脸,突然问:“家主需要练功到什么时辰?”
  白芷笑意浮上了脸,她笑着说:“家主今日晨起练功还晚了半个时辰,往常他要练一个时辰再去宫里早朝的,不过今日他不用去,圣上许了他三天休沐。”
  姜姒倒是不说话了,清冷的脸上也看不出什么情绪,神色淡如静水,白芷见她不说什么了,自己便也识趣的闭上了嘴。
  只是手上的动作略显她现在愉悦的心情。
  这会儿繁琐的衣物总算被打理好了,姜姒低头一看,这身衣裳是靓丽的鹅黄色齐胸襦裙,外镀一层薄纱,平添了几分朦胧。
  这会儿白芷正在给她梳洗妆容,她瞧着镜中的自己,发丝被一缕一缕的盘了上去,搭上那些饰品,竟有几分的贵气。
  鬓边散着几缕碎发,一对红玛瑙打造的耳坠在烛火透明下,也泛着幽光。
  白芷动作都慢了好些,她由衷地夸奖说:“夫人这般绝色,真是再好的珠宝也映衬不出您的半分美。”
  姜姒不甚在意的说:“皮囊罢了。”
  她自来就给人一种忧虑寡断的模样,一言一行都浮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清冷。
  白芷见状也不再说话了。
  她家夫人似乎并不高兴。
  上京传言她是天上月,她竟真如明月那般清冷疏人。
  也难怪他们家主为朝廷做了那么大的事,他竟只求了和她的一纸婚书。
  很快,白芷就给姜姒梳洗好了。
  屋外练武的声音从未间断,姜姒看着白芷一点一点的拉开了房门,这会儿心被一点一点的提了起来,她有些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的夫君。
  又或者说,新妇们第二日都该是怎样面对自己的夫婿的?
  她有些烦心,脸上却也没表现出来,只是黛眉轻轻的蹙了蹙,小巧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笑意。
  姜姒抱着汤婆子,由白芷引着她走出了房门。
  她并未真正看过这座院邸,此刻一眼扫过去,她先是觉得很宽敞,院墙前面挂着一排排被擦得锃亮的兵器,然后就看到了正中间沈晏衡光裸着上半身挥枪。
  男子身材健硕,肌肉分明,麦色的皮肤上附着一层薄薄的汗,初春的寒意逼不近他的身,他深邃的双眼更加坚毅,也不知道是怎么,姜姒虽然看不懂,却也觉得沈晏衡似乎顿了一下。
  姜姒没多想,看了一眼后就拉紧了斗篷,然后别开了头。
  白芷却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过头。
  她低着头跟姜姒说:“家主从来只在院中练武,我们这些下人若非召见,是不会来这里的。”
  她好像是在解释什么,可惜姜姒并不在意。
  姜姒转了身“嗯”了一声,然后对白芷说:“你带我去府里转转罢。”
  白芷欠了欠身,便小步上前领着姜姒走了,姜姒直至走也没再看沈晏衡一眼,以至于她离开后,沈晏衡把枪握在手中停了下来。
  他循着姜姒离开的方向看去,虽然早已经看不见人了,但他也略有几分的失神,他低头扫了一眼自己的小腹,棱块分明,并无赘肉。
  也想不了那么多,沈晏衡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练了起来,长/枪/刺破冷空气的声音又“朔朔”的响了起来。
  。
  白芷领着姜姒转了一个小道,带着她来到了一处花院,里面的花都是些富贵花,像什么牡丹,芍药,开得很饱满的花拥簇在一起,并没有什么美感,反而落了俗套。
  姜姒眉头微蹙,她启唇问:“你们没人打理这里么?”
  白芷连忙说:“这是家主自己种的花,他觉得这些花好看,我们这些下人也就是定期清一清枝叶,剪一剪败花,其余的也不敢乱动。”
  姜姒瞧着满院子拥挤杂乱的花,就觉得也不过是一院子杂草丛生,瞧不出什么美感,可惜了这么好的地方。
  白芷自然是会察言观色的,她看着姜姒的神情,心里默默的记下了些什么,然后神色如常的领着姜姒继续往别的地方走。
  “夫人,您若是闲的无趣,也可以去书房看看,家主最是爱收集古书,也许这里还有您不曾见过的书呢。”白芷站在院外指着里面的书房说。
  姜姒循着她的手看去,然后问:“怎么不进去?”
  白芷弯着腰解释说:“书房里有家主很重要的一些东西,我们这些下人不得召见是不能入内的。”
  “那我能进去,是他许的?”姜姒又问。
  白芷连忙说:“家主并为提及,但奴婢相信您是能自由进入的。”
  姜姒勾着嘲讽的嘴角,说:“书房重地,你倒是随便领我来了,倘若他不许呢?”
  白芷一听姜姒这清冷如冰的语气,连忙跪在了地上,说:“夫人息怒,家主说您就是府里的女主人,想做什么都不必应他的许可,是奴婢擅作主张了,奴婢会向家主禀明的。”
  她语气很是诚恳低微,唯恐姜姒生气。
  姜姒抱着汤婆子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跪着的白芷,神情淡淡道:“罢了,你起来吧。”
  白芷这才敢起身来。
  姜姒又说:“这件事你不必和他说,我没有看书的习性,也不会想来这里。”
  她觉得像沈晏衡这样的人并没有收藏书的习性,也不会收藏到什么珍贵罕见的书,大多都是随那些所谓的世家公子一样,听说什么书好,就收藏什么书。
  她从娘家带了一箱书来,也够她解好几月的闷了。
  白芷哪敢怠慢,连声答应。
  “这会儿时辰家主是不是已经练完了?”姜姒微微侧身看向了她们来时的方向。
  白芷:“是的夫人,想来厨子也已经做好了早膳,奴婢现在就领你去大堂用膳。”
  姜姒不说话便是默许了,她跟在白芷后面走得很慢,偶尔还捏着手帕放于唇下轻咳了几声。
  晨露沾湿了她的衣裙,她病白的脸更显疏远。
  大堂当中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圆桌,桌上勾着奇特的纹路,此刻上面已经摆满了饭菜,西墙上当中挂着一副名画,角度问题姜姒并未看出画的本貌,伺候用膳的下人们已经规规矩矩的站在屏风前等着了。
  沈晏衡还没来,姜姒也不落座。
  她抬脚走近了墙上的那幅画,想去瞧瞧画的真迹。
  作者有话说:
  碎碎念:
  沈晏衡:抱着老婆睡觉了〔满足脸〕


第7章 商议
  姜姒阅画无数,她一眼便瞧出了这是几百年前某位吴姓画家所作,叫做《岁朝图》①,画有红梅、白梅、水仙和山茶,以红、白两株梅花为主体,构图很是精妙。
  她自幼习画,模仿那些古人的风格,后来在市集上看见了一副假的《岁朝图》,她便心心念念这幅画,总想若能见一回真迹,描摹一下该有多好。
  姜姒托他父亲为她寻过,却也没听说过任何关于它的踪迹,她怎么也想不到,这幅画的真迹居然出现在这里,还被沈晏衡当作装饰,随意的挂在了这大堂内。
  姜姒心有不忍,然后就一只手揣着汤婆子,抬起另一只手轻轻的去抚摸了一下画,自然是觉得美妙的,一时竟让她出了神。
  沈晏衡换了衣服赶到的时候,一眼就看到了姜姒的背影,看着她抬起头望着那幅画,很是专注,连自己来了她也不知道。
  沈晏衡有意放轻了脚步,他站在姜姒背后不远处,脸上挂着笑意看着姜姒的背影,眼尾浮现出他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宠溺。
  姜姒微微叹气,这样好的画,该挂进书房才对。
  “夫人叹气做什么?”沈晏衡上前了两步,来到了姜姒的身边问。
  姜姒后退了两步,避开了沈晏衡一些,然后摇了摇头,“没有。”
  “夫人看这幅画看入了神,可是喜欢?”沈晏衡将目光放到了那幅画上去了。
  这幅画他也记不起啥时候买的了,只隐约好像是自己觉得这间屋子缺点什么,然后随着买的一卷画回来装饰,至于哪里买的,他已然记不得了。
  姜姒是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所以沈晏衡问起,她就老老实实的点了一下头,“这画儿妾身以前无意看到过一副仿的,就已然被惊艳,如今见了真迹,难免有些失礼。”
  沈晏衡看了看姜姒,又看了看画,便说:“我一介武夫也不懂这些字画,就觉得挂这儿好看,但是夫人你不一样,你学得多,懂得也多,挂这儿也不是个事儿,这画我稍后遣人给你送来,你依着慢慢看,行么?”
  姜姒摇了摇头,拒绝道:“郎君,你要是真的觉得这幅画该有一个适合它的地方,你就把它挂到书房再是合适不过了。”
  姜姒语气很是清冷,淡如凉水,听不出任何起伏,沈晏衡也猜不透她此刻的心思,听了她的话,也只能将它挂到书房去。
  所以他摆了摆手,一旁伺候的下人连忙上前去取下了字画,然后将它双手捧了出去。
  他上前去拉起了姜姒的手,将她拉到了自己身边挨着坐下,然后说:“夫人,我们不谈画了,吃饭吧。”
  姜姒扫了桌上的膳食一眼,果然大多都是腻食,好在碗里盛着米粥,还有一碗清汤豆腐。
  她动了动嘴,始终也没说什么。
  然后拿起了桌上的筷子就开始夹菜了,沈晏衡夹了一块鸡肉准备给姜姒,姜姒却眼快的发现了他的意图,她赶在沈晏衡把菜夹进她碗里的时候,叫住了他:“郎君。”
  沈晏衡闻之那只手悬在了空中。
  “郎君,妾身可以自己夹的。”她实在想不到什么理由去说自己的饮食习惯,毕竟沈晏衡吃了这么多年的习惯,总不能因为自己就要去改变吧。
  姜姒开了口,沈晏衡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了,他将鸡肉夹进了自己的碗里,然后声音一低,对姜姒柔声道:“夫人,不要拘谨。”
  姜姒点了点头。
  沈晏衡多少的话都被姜姒这一副模样噎了回去,她神情淡然,举止优雅,吃饭夹菜没有多余的动作和声音,受她的感染,沈晏衡也憋着没有什么大动作。
  只是他瞧见,姜姒似乎只夹了清淡的菜。
  也是,他应该多了解了解姜姒的,如今最了解她的,除了姜父姜母,也就只有她那个在娘家的贴身丫鬟了。
  所以沈晏衡看着姜姒放下了碗筷后,连忙出声说:“夫人,过两天回门的时候,我们将你的那个贴身丫鬟带上吧?”
  姜姒顿了一下,清明的眸有一些疑惑,她黛眉微微蹙起,问:“为何?”
  沈晏衡就放下了手里的筷子,耐心解释道:“你一个人嫁来这里,难免会念想家,我们这里的粗人又照顾不周,将她接来,也方便照顾你。”
  姜姒眼尾勾着淡淡的讽笑,他的语气为什么要那么真挚呢?
  她站了起来,语气淡淡,直言不讳的说:“郎君若是不向陛下求娶我,就不会生这么多事端出来的。”
  她的话音刚落,屋内便生出一阵不约而同的倒吸气声,下人们收敛了呼吸声,屋内安静得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沈晏衡也不恼,他本来就没想过这场婚事会是你情我愿的事情,姜姒愿意将心里的想法说出来,当然是最好不过的。
  他也跟着站了起来,然后抿了抿唇,语气如常的说:“夫人,即使不是现在,未来我也会娶你。”
  他的声音清润又低醇,又彰显著如野狼一般凶狠的气息。
  姜姒欠了欠身,看向沈晏衡的神情娴雅淡漠,“郎君,妾失礼了。”
  这会儿她的声线娇弱婉转,却又没有丝毫的暖意。
  沈晏衡点了点头,对白芷吩咐说:“将夫人扶下去休息,顺便去看看夫人的药煎好了没有。”
  白芷哪敢怠慢,她连忙小步上去将姜姒扶住,然后恭恭敬敬说:“夫人,这边请。”
  姜姒跟着白芷离开后,沈晏衡才继续坐了回去,他也没有什么食欲了,瞧着满桌子的佳肴,以及自己面前的一片狼藉,他心有感触。
  “王二,吩咐厨子,以后早膳都换成清淡的,都依着夫人的口味来。”
  “家主,可是小的们也不清楚夫人的口味啊……”王二哈着腰,表情略有些为难。
  沈晏衡白了他一眼,凶道:“不清楚不会去问?你在这儿犯难就能知道了?”
  王二连忙退了下去。
  沈晏衡就这么一个想娶的人,旁人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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