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炮灰渣A后,甜宠女主-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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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嘉正在低头看刷微博:“可以是可以,但是你这么赶,会不会太累了?”
她说着抬头去看沈姝,发现刚才还一脸疲倦的人,此刻眼睛里一片莹亮。
比谁都精神。
童嘉:“……”
沈姝嘴角弧度收敛一分,声线清淡:“还好,我老婆今天回去,我想跟她见一面。”
童嘉:“……?”
童嘉抽了抽嘴角:“我发现你现在跟徐总学的越来越过分了,天天在我面前撒狗粮。烦死了你们了这对臭妻妻。”
沈姝嗓音带着轻松:“所以你抓紧。”
“抓紧什么?”童嘉莫名的问,但心思也不在上头,她的注意力转而往前移了移,笑的意味深长:“你和徐总只是见一面?不干点别的?”
“干啊。”
“……卧槽?”
她和心心她们私下总是骚话连篇,沈姝很少参与,但沈姝是属于那种不开口则以,一开口就是金句的典型。
尤其沈姝讲话,脸上表情时常浅淡,要不是亲耳听到她嘴里的话,你很难相信她说了什么。
但实际沈姝本人没那么虎,顶多是在徐瑾曼面前放得开一点,外面还不至于这样。
她的意思是——
“……吃个饭什么的。”
她补了一句。
“哦,我信了。”
童嘉睨着沈姝的耳朵:“姝姝啊,说吃饭,那你耳朵怎么这么红,冷的还是热的?你敢说分开这么多天,你什么都不想?”
沈姝:“……”
…
徐瑾曼昨晚到家,睡了一个好觉。
她以前只要累了困了便能睡着,但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如果不在星城,她的睡眠质量就会有多影响。
走出房间。
空荡荡的房间里,偶尔有阳台吹来的风,还有小区内的声音。
徐瑾曼把家里简单收拾,又去卧室的阳台给花浇了点水,沈姝跟她说过,一次不用浇那么多,所以她控制着水量。
收拾的差不多才出门去公司。
上午和参与三大工程的几家人碰了个头,中午各自有事,陈博父亲提出晚上要一起吃饭,大家都要去,徐瑾曼自然也没有推脱的道理。
商场上再多的人情,也是需要在饭桌上维护的。
她回公司简单吃了午饭,吃完就和策划部的人开了一个小会。
然而开完会结束,又在办公室看了一堆材料,顺便远程处理徐氏的事情。等这些都做完,徐瑾曼才恍然想起来……
她居然差点把打封闭剂的事忘了!
闹钟在开会的时候响过,被她按掉了,还以为自己能记起来。
徐瑾曼快速拿出封闭剂,从手臂打进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这是封闭剂的第十一针。
十针之后,她可以隔三天再打,但是绝对不能漏打。
徐瑾曼把闹钟重新改了日期,也提醒自己加深打针的印象,秦教授说过如果漏打,应激症可能会成倍的爆发。
还好刚才她想起来了。
徐瑾曼吐出一口气,手机震动起来,是黎蓝的电话。
办公室还有陆芸的监听器,她起身走到小房间,关门。
为了更方便,徐瑾曼趁着给小房间装修,将里面的墙壁重新做了几层隔音。
她试过。
除非在里面喊叫,否则在里面说话聊天,外面是不可能听到的。
徐瑾曼躺上按摩椅,黎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李来佳给你联系过没有?”
徐瑾曼说:“没有,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要么是被徐莲看得紧没机会,要么就是她还在犹豫。”
之前让陈越查过,李来佳是徐莲和前任离婚的后半年娶回去的,在徐莲身边待了近十年,一定知道徐家很多事情。
黎蓝自然也将这情况查的很清楚,道:“我已经让我的人找机会接触,试探一下。”
徐瑾曼:“嗯,但是也要有失败的准备,之前有陆芸姓名的那张照片上,还有几个人。”
“还在查,你要知道这些名字很可能已经改过多次,徐家这么多年万无一失,必然有一套逃避风险的办法。”
“那最近咱们都是一无所获?”
“不。”
黎蓝道:“我给你打电话就是跟你说,你的方式奏效了。”
没了徐韬这条资金链,徐家整体倒是还稳着,但徐莲却着急得很,黎蓝的人就在徐莲常去的那家KTV做服务员。
徐莲喝多后,把徐瑾曼、陆芸,连同徐韬都骂了一遍。
本人没说什么,漏出马脚的是身边议论的人。
徐莲这些年大手大脚惯了,又爱赌博,尤其偏爱□□。
徐韬给的那些钱徐莲私自拿了不少,全部用来抵债去了,如今钱粮一断,徐莲这笔钱眼看也还不上,自然着急。
从议论中,黎蓝的人听到,其中有一个叫刘勇的男人和徐家老宅有生意来往。
最近因为徐莲欠的钱越来越多,刘勇也开始不满,多次提到要徐家拿货来抵。
猜测这个人很可能就是他们要找的那个中间人。
“就像一条线,有人负责货源,有人负责中间牵线,还有人负责销售。”徐瑾曼冷声道:“在他们眼里,那些孩子就是货品,连人都不算了。”
黎蓝嗓音同样冷冽:“刘勇经营了一家地下赌场,我的人尝试报了警,但是没有用。我怀疑当地特管所也有他们的人,所以现在也不能冒进。”
她们需要等。
等一个能靠近和一网打尽的机会。
黎蓝说:“这些肮脏的秘密是一定会被拆穿的,因为就像谎言一样,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像滚利息一样,日复一日,直到拆穿。他们也是,秘密多了,参与秘密的人多了,总会有疏漏……拆穿,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徐瑾曼挂完电话,从按摩椅上坐起来,深思整个事情的过程。
想着想着,思绪忽地飘到黎蓝最后一句上。
‘一个谎需要另一个谎去圆,像滚利息一样,日复一日,直到拆穿。’
徐瑾曼望向窗外,抬手摸了摸腺体的位置。
自从打了抑制剂,她的应激症就很少再犯,即便有也是十分的微弱。
徐瑾曼的情绪莫名有些低下来,不管什么理由隐瞒了alpha的身份,她总归是在撒谎,这一点是无法逃避的,也是在她内心长久以来存在的一个结。
她不想骗沈姝。
但是也不想看到沈姝对她产生害怕的情绪。
她承认,这一点是自私的。
徐瑾曼撑着头,五指缓缓扎进头发里,她听过这样的一句话——
爱情的开始,是美好的开始,也是自我剖析的开始。
你会变得敏感,变得犹豫,变得胆小,变得懦弱,变得自卑,变得刻薄,变得贪婪。
…
晚上和蔡父以及陈父约好了吃饭。
圆桌上推杯助盏,徐瑾曼能推的都推了,不能推的也只能喝了几杯。
徐瑾曼喝到第五杯就明显感到不对劲了。
她抬手揉着太阳穴,昏昏沉沉的撑着,蔡父见状低声问:“还好吗?”
徐瑾曼不太好,她忍着胃里上涌的感觉,道:“我去趟洗手间。”
人一进厕所,就忍不住的吐,然而只是干呕什么也吐不出来。
手机响起,徐瑾曼从厕所出来,手撑在贴着黑瓷片的洗手台上。
她连拿手机都觉得费劲儿。
走出门,正好看到vio等在门口,vio上前扶住她问:“您喝了很多吗?没事吧?”
徐瑾曼缓了缓:“有事。”
她脚都有点飘了。
“其实您少喝点,蔡总和陈总也不会说什么。”vio说。
徐瑾曼当然知道,不算私交,就凭着把三大工程拿出来给他们一起做,他们也也不会为难她。
但重点是,她也没喝多少。
徐瑾曼感觉她的酒量比之前好像又差了点,再怎么样也不会五杯就醉成这样。
徐瑾曼连意识都开始昏沉起来。
跟vio跟了几句,让她去打声招呼,但有没有说清楚她就不知道了。
…
黑色保时捷停靠在路边。
等了几分钟,一辆保姆车在后方停下,裸色高跟鞋,白皙的脚腕上挂着一条精致的脚链,往上是白色镂空长裙。
沈姝走到后座,开门,便闻到酒气。
徐瑾曼穿着针织衫和牛仔裤,脸靠在窗边,大抵因为喝了酒,她的呼吸极其沉重。
沈姝上车,伸手推了推:“徐瑾曼。”
徐瑾曼耸肩想把打扰她睡觉的人,撇下去。
沈姝见状,坐过去,抓着人的胳膊把人往她这边拉,直接让徐瑾曼的脸朝自己的方向。
“她喝了很多?”
这话是问vio的。
vio看了眼也上车的童嘉,回答说:“应该是,我帮徐总处理文件,准备过来接人的。没看到具体喝了多少。”
“唔。”
徐瑾曼的眼睛忽然睁开,她皱着眉头,那双眼睛原本是将沈姝当成打扰自己睡觉的罪魁祸首,谁知看到眼前人后。
眼睛蓦然一软。
“老婆?”徐瑾曼的丹凤眼瞬间弯起来,一头扎进沈姝的脖子里:“是我老婆啊,老婆回来了。”
童嘉往后看了眼:“啧,徐总喝多了还挺可爱的嘛。”
徐瑾曼现在根本听不到别人说话,就像一个没有神志的痴儿,她倏然抬起头,和沈姝对望了两秒,随即闭上眼往沈姝怀里栽。
沈姝被撞的,疼哼一声。
只瞧着徐瑾曼像要钻进去似得,往里拱:“我要闷死在姐姐月匈里。”
沈姝:“……”
童嘉:“……”
vio:“……”
第92章
没有认知的徐瑾曼; 行为全是无意识,她脑袋往沈姝那边凑,浅棕色的长卷发拱在沈姝脖子和心口; 凌乱无比。
手还不安分。
沈姝从剧组直接回来的; 身上穿的还是剧组的长裙,沈姝只觉得小腿发凉,然后快速蔓延到膝盖。
她一惊,想要去阻止,徐瑾曼这时竟然还能反应奇快的捏住她的手腕。
“别动,贴贴。”
“……”沈姝脸色已然涨红的滴血,偏又不忍心直接把人甩开。
前排的vio立时将中间的隔板打开,将后座的风景全部阻断。
沈姝看了眼隔档; 这才再把徐瑾曼往边上推:“徐瑾曼; 你真是……唔。”
她只觉得唇上触及两片温|软; 徐瑾曼呼吸里酒味与清淡的阳光气息; 糅杂着与她的呼吸交融。
隔档另一边。
虽然有隔音效果; 但要是人直接撞到隔档上也还是会听到的。
隔档震了一瞬,童嘉吸口气:“这两个人真行,不拿我们当外人。”
vio低咳一声:“放点音乐?”
“不用不用。”这种百年难得一件的现场直播; 不听多可惜。
她不仅想听,还想录音呢。
童嘉现在正学着怎么把口嗨的毛病改过来; 而且身边还有vio,一看就是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的人。她笑笑说:“你想听什么就放吧; 我都行。”
vio开得慢; 侧头看童嘉一眼; 人的脑袋偏向后面; 显然是对后方发生的事很感兴趣。她扯了扯唇; 还是找了一首歌。
…
Help, I lost myself again
救我,我再次迷失了自我。
…
Its the only thingthatmakes metalk, and opens up my eyes
纵享欢乐才能让我吐露心声,看清真相。
I wont ,I miss the nights
我没说谎,我思念那个夜晚。
…
英文歌。
很舒服的音律。
从开始的一瞬间就能吸引人静下来。
童嘉说:“LOST MYSELF,我很喜欢的一首歌。”
vio笑说:“这么巧。”
说完,将音乐声稍稍放大。
童嘉靠着椅子,已经忘记了后面的人,她跟着音乐轻声哼唱了一段,翻译过来——“我们都知道这怦然心动的感觉转瞬即逝。”
童嘉说她最喜欢这句话。
童嘉银灰色的齐肩短发夹在耳朵边,在车灯下有种格外的美感。vio收回视线,说:“我喜欢开头和结尾。”
童嘉看过去,vio目视前方,嘴角是柔和的笑意,她的侧脸非常的耐看,鼻梁高挺。
这首歌的开头和结尾都是——
救我,我再次迷失了自我。
可我还记得你。
…
“我是你老婆你不记得我了?”
徐瑾曼人在椅子下面坐着,手还扶着后脑勺,头发凌乱的靠在隔档那头,满脸的委屈和不解。
沈姝:“徐瑾曼,你这是在耍酒疯么?起来。”
徐瑾曼:“你推我。”
沈姝:“……”
她伸手去拉人:“谁让你乱来?”
这还在车上,刚才徐瑾曼直接想往里探的动作,耳尖更热。
“你推我。”
徐瑾曼委屈的重复,撇着嘴把人往沈姝膝盖一撞:“不给我亲,也不给我M……”
后面的词没说话,沈姝就去捂人的嘴。
就算有隔音,也还是有外人在,这个人到底喝了多少,醉成这个样子?
“是你自己摔下去的,怎么还怪我?”
沈姝听着那委屈的控诉,颇觉好笑,虽然醉的不像话,但这样的徐瑾曼是她从未见过的。
有一种奇异的令人愉悦的心情在心中蔓延。
徐瑾曼的嘴被人捂着,她抬起头去捉那只手,然后像小孩儿发现了新的游戏,顿时将刚才被推开的事忘干净。
下一秒,她捏起中指往嘴里一递。
像吃冰淇淋一样嗦了两口。
沈姝的心脏猛/烈跳动起来,湿,烫,柔软,没有一个触感不令她吸气震撼。
她僵了几秒钟,明明知道不该由着,但是她舍不得抽回来。
沈姝想,她现在这么也有点疯起来了。
好不容易把人重新拉回椅子,徐瑾曼坐在椅子上,身体一晃,倒在沈姝膝盖。
沈姝以为徐瑾曼又要有什么新花样,等了会儿,呼吸沉下去,动作竟是安分下来。
沈姝把散在徐瑾曼脸上的发丝,轻轻往后拨。
露出那精致而光洁的脸庞。
柔和的背景音乐就在耳边,无端添了一丝旖旎的气氛。
徐瑾曼酒后的皮肤带着玫瑰粉的颜色,尤其脸颊的两坨,沈姝的指尖轻轻在徐瑾曼脸颊划过。
皮肤滚热而光滑。
把她的指甲都染的有些发烫。
“你怎么……像个傻子。”
沈姝轻声说。
徐瑾曼不知是不是听到,呢喃一声,脸往沈姝肚子凑:“亲。”
沈姝抚着她的脸颊,被她蹭的呼吸都是乱的,哑着声儿:“你乖点,回去再……亲。”
车到了星城。
vio帮着沈姝一起将徐瑾曼扶到床上。
沈姝想先出去给烧个水,手腕一紧,被徐瑾曼一把拽下去。
双手把沈姝的手往怀里|伸。
童嘉‘哇偶’一声:“溜了溜了,姝姝啊,我也回去了,四点过来接你。”
没等沈姝应,便和vio转身出去。
童嘉走到电梯,想到徐瑾曼一路的表现,噗嗤笑出声。
vio问她笑什么,童嘉说:“我已经在期待徐总明天早上清醒后的反应了,一定,很精彩。我明天肯定看不到了,你到时候跟我说一声。”
vio笑了笑。
童嘉:“vio老师,行不行啊?”
vio闻言,侧头看去,点头:“行的。”
屋内。
沈姝从徐瑾曼怀里抽回来。
这个人没意识的时候,怎么总喜欢把人家手往怀里伸呢?沈姝起身接了水,给徐瑾曼擦了个脸和脖子,把手也擦了。
等第二次换水回房的时候,看到徐瑾曼在床上皱着眉头,手落在牛仔裤边。
“你要干嘛?”
徐瑾曼也听不到。
沈姝瞧着那动作,恍然明白,这是想把牛仔裤月兑了。
她默了默把水放下,将徐瑾曼的手从牛仔裤边拿开,说:“有纽扣,怎么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