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的替身男妻-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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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会,一定要把艺人的商业价值压榨干净才行。
谢春池自己也还在上学,自然知道学业有多重要,所以他不会让许舟为了眼前的邀约耽误学业,许舟是他签下的人,他得对别人的前途负责,要用长远的眼光看问题才行。
而早早辍学的赵天遇就没有这个烦恼了,谢春池让经纪人给他把着关,接了几个综艺和代言,然后便又把赵天遇扔进剧组让他安心拍戏去了。
赵天遇的新戏是一部同志电影,背景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故事比较偏文艺,导演很擅长拍这种风格,以前还拿过奖。
赵天遇能入那位导演的眼,除了他最近名气比较大又很有潜力的原因之外,谢春池在背后帮赵天遇找关系也占了一部分原因。
那部火了的古装剧给公司带来了很可观的收益,谢春池目前手头不差钱,同时投资了好几个项目,其中就包括这部电影。
当然,谢春池帮忙找关系的事赵天遇并不知情,谢春池没跟他说,他只知道这部戏也是谢春池投资的,所以他得好好表现,不光是为了抓住属于自己的机遇,更重要的是努力为这部电影多赚点钱回报谢春池。
谢春池给他的东西实在太多了,他只想着多报答对方一点。
临近年底,公司要忙的事越来越多,谢春池每天都忙到很晚才下班,而季轻寒总会算着时间来他公司楼下接他。
这天谢春池一上车便听季轻寒说:“我明天要去趟国外。”
谢春池看了他一眼,心想你去国外关我什么事,有些冷淡地哦了一声表示自己知道了。
季轻寒又问:“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谢春池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我公司里还有很多事要忙呢。”
季轻寒便没再问,而是把他抱进怀里亲了起来。
经过这么长时间,谢春池已经习惯了这种程度的亲密,被吻得迷迷糊糊的时候甚至还小幅度地回应了一下,下一秒便迎来了更加猛烈的攻击。
季轻寒断断续续地亲了他一路,到家的时候谢春池有些不耐烦地把人推开,嘟嘟囔囔地抱怨:“你有完没完啊?不就是出趟门吗?”
亲得他舌头都麻了,嘴唇肯定也肿了,过分。
季轻寒伸手在他唇瓣上轻轻按了按,声音带着几分沙哑:“还不够。”
谢春池翻了个白眼,不够什么不够,跟这个变态互相帮助一次他的手腕要酸好几天,他才不要继续。
可是季轻寒并不肯轻易罢休,硬是缠着他进了卧室,还威胁要跟他一起睡,最后谢春池只能半推半就地又动了一次手。
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实在太累,等季轻寒礼尚往来之后,谢春池简单冲了个澡就困得不行,沾床就睡,结果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季轻寒夜里居然没回主卧,而他自己则舒舒服服地窝在对方怀里睡了一夜。
谢春池本来想赖会儿床睡个回笼觉的,现在一下子给吓精神了,当即要从季轻寒怀里爬出来。
季轻寒掀开眼皮看了他一眼,同时伸手扣住他的腰,声音带着晨起的沙哑:“还早呢,再睡会儿。”
谢春池挣扎了一下,忽然间感觉到什么,整个人像被定住了一样没敢再乱动,别别扭扭地试图跟季轻寒讲道理:“不早了,我要起床去公司,你松开我。”
季轻寒把脸埋在他颈侧蹭了蹭,又亲了一下他的耳垂,“再陪我一会儿。”
谢春池心想你不就是出趟国吗,用得着这么矫情?搞得好像要很久见不到了一样。
他不想跟季轻寒黏乎,可是他又实在不敢乱动,生怕季轻寒临走之前要把他就地办了。
而且不得不承认的是,季轻寒怀里还挺暖和的,这家伙身材又特别好,肌肉很有弹性,软硬适中,比毛绒玩具抱着舒服。
谢春池本来就没睡够,没多久便又在季轻寒怀里睡了过去。
季轻寒低头看着小家伙的睡颜,在他脸上轻轻吻了吻,心里充斥着一种奇异的满足感,驱散了他因为这次行程产生的焦躁不安。
谢春池再次睡醒的时候就发现季轻寒已经不见了,大概是赶飞机去了,他一个人爬起来洗漱,刷牙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这种感觉在一个人吃早餐的时候更加强烈了几分,这人谢春池有些烦躁。
笑话,怎么可能季轻寒前脚刚走他就开始想那个变态了,这绝不可能。
谢春池两三下吃完剩下的早餐,然后便急匆匆地去了公司,没再放任自己胡思乱想下去。
听说剧组要去法国取景,而赵天遇又从来没有出过国,对此有些紧张,谢春池正犹豫着要不要陪赵天遇走一趟,忽然听说沈钰的电影要在法国首映,还邀请了季轻寒去参加首映仪式。
于是当天谢春池便回去收拾了东西跟剧组一起飞去了法国,到了巴黎之后刚从机场出来谢春池就遇到了一个熟面孔。
费雷德里克一副绅士做派,捧着一束红玫瑰上前跟谢春池打了招呼,然后用他腔调那依旧有些怪异的华语热情地跟谢春池说:“欢迎来到巴黎,这里是我的地盘,请让我好好招待你。”
谢春池后退一步跟他拉开距离,冷漠地拒绝道:“不用了,我们已经订好了酒店。”
弗雷德里克笑着说:“我知道,那家酒店是我家的,我已经给你换成了总统套房。”
谢春池皱了皱眉,“不需要,换回原来的就好。”
他觉得自己的拒绝已经足够明显,可弗雷德里克像是没听懂他的话一样,态度强硬地安排起来,让随从把剧组的其他人送上车,然后亲自给谢春池拉开了加长版林肯的车门,比了个请的手势。
谢春池虽然不喜欢这个人,却也不敢轻易惹怒他,尤其是在对方的地盘上。
这位毕竟是财阀公子,而且书里还提过,他们家有黑。手。党背景,弗雷德里克本人也有随身带枪的习惯。
谢春池不情不愿地上了车,弗雷德里克脸上的笑容又扩大了几分,自顾自地给谢春池介绍了一番巴黎的风土人情,然后问:“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东西?我请客。”
谢春池疲惫地捏了捏眉心,应付道:“随便。”
弗雷德里克便让人去安排晚宴,把谢春池送到酒店之后,他自以为绅士地说:“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服,等下我带你去吃饭。”
谢春池正发愁怎么才能摆脱这个人,又听弗雷德里克说:“晚上就是那部电影的首映仪式,我可以带你过去。”
见谢春池面色露出几分犹豫的神色,弗雷德里克又道:“季轻寒已经接受了沈钰的邀约,你难道不想去看看吗?”
谢春池抿了抿唇,最终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他的确想去看看季轻寒是怎么对待沈钰这个白月光的。
还借口说什么出国办事,这就是他要办的事?
这个变态要是还喜欢沈钰就大大方方地去追啊,为什么要骗他,搞得像很喜欢他一样,结果转头就大老远跑来参加沈钰电影的首映。
这算什么。
第48章 坠崖
在酒店简单修整过后; 谢春池心不在焉地跟弗雷德里克一起去了餐厅。
这个法国佬还是那么不知道收敛,餐桌上又是摇曳的烛光又是鲜红的玫瑰花,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像艺术品; 旁边还有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男性现场进行小提琴演奏; 曲子缠绵悠扬; 非常动听。
谢春池却一点都不觉得浪漫; 反而异常烦躁; 连桌上鲜艳欲滴的玫瑰看起来都觉得红得刺眼。
他本来就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对面坐的还是他不喜欢的人,随便应付几口就放下了餐具。
“不合口味吗?”弗雷德里克笑意盈盈地问。
他动作优雅地举起高脚杯; 晃了晃里面的红酒,像在跟情人耳语一样低喃着问:“尝尝看这个?我特意为你准备的,在酒窖封存了好几十年呢。”
谢春池之前为了不在季轻寒面前露馅,特意去恶补过这方面的知识; 即便是他也能分辨出来这酒的确是顶级的好酒; 很有可能是有市无价的那种。
但是他现在完全没兴趣去品尝; 直接拒绝道:“我不喝酒。”
弗雷德里克脸上的笑意并未收敛,非常绅士地说:“那你喜欢吃什么; 我让厨师重新准备。”
“不用了; 我吃饱了; 多谢款待。”谢春池敷衍地客气道。
弗雷德里克叫来侍应生; 把餐桌上的食物都撤了下去; 很快又有个厨师打扮的白人男性过来,态度恭敬地跟弗雷德里克说了些什么。
谢春池听不懂法语,但是能猜出来弗雷德里克应该是在吩咐主厨重新准备食物。
他没耐心在这里继续耗下去; 站起来道:“我吃好了。”
“这么着急去见你的情人?”弗雷德里克的笑容带着几分玩味; “那好吧; 我现在带你过去。”
谢春池深深看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
沈钰的电影首映仪式操办得非常隆重,地点在郊外的一个巨型庄园,来宾几乎全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他们很早就收到了和请柬一起寄过去的特质电影票,凭票入场。
谢春池觉得要是没有弗雷德里克带路,他就算找到了这里,自己两手空空地过去,恐怕也会被拦在外面。
弗雷德里克作为财阀少主,又是这部电影最大的投资人,待遇自然很不一样。
管家模样的老者一看到他就恭恭敬敬地迎上来为他引路,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侍者整整齐齐地排在两侧,微微欠身向他行礼,声势浩大得比偶像剧还要夸张。
谢春池跟在他后面穿过熙攘的人群,没走几步便有不少衣着华贵的男男女女上前跟这位财阀少主攀谈。
谢春池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但是能感觉到那些人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别有深意,似乎是把他当成了弗雷德里克带来的男伴。
语言不通,根本没法解释,谢春池心里愈发烦躁,直接扔下花孔雀一样的弗雷德里克,面色阴沉地往里面走,在人群中搜索着沈钰和季轻寒的身影。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谢春池憋了一肚子的火没地方撒,有些犹豫要不要给季轻寒打个电话。
可是打电话过去又好像显得他很在意季轻寒跟沈钰的关系一样,当时季轻寒要来这边的时候还特意问了他要不要一起,他拒绝了,结果转头就自己巴巴地跑来……
谢春池越想越觉得他就不应该一时脑热来这个地方,沈钰又没邀请他,看到他不请自来,不知道会怎么嘲讽他呢。
可是来都来了,现在再偷偷摸摸回去的话,又好像显得他很心虚。
谢春池自顾自地纠结着,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处比较偏僻的回廊。
走到拐角的时候,余光忽然瞥见回廊尽头有两个人影。
背对着他的男人身高腿长,气质出众,尽管身上的衣服是陌生的,谢春池还是一眼认出来这是季轻寒。
站在季轻寒对面的沈钰被他的肩膀挡住了大半张脸,正低声跟季轻寒说着什么,两个人离得很近,从这个角度看起来有几分令人遐想的亲密。
谢春池听不清他们的聊天内容,不知道自己此刻是该走过去质问,还是假装没看到他们,直接转身离开。
他想去问清楚,又觉得自己好像没有什么立场。
他跟季轻寒之间不过是一层有名无实的婚姻关系,而且这婚还是原主硬逼着季轻寒结的,沈钰却是季轻寒藏在心里很多年的白月光,这一点是书里明明白白写着的。
他不明白的是,书里都写得那么清楚了,为什么自己还会控制不住地生出了几分妄想,想要不顾理智地去相信季轻寒的话,相信季轻寒没有拿他当替身,也没有把沈钰当成白月光。
谢春池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越收越紧,指甲缓缓嵌入掌心,疼痛让他恢复了些许理智。
他正要转身离开,却忽然撞上了沈钰的视线。
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不加掩饰的挑衅和嘲讽。
谢春池正想以一种平静的姿态移开视线,以此维持自己最后的体面,却看到沈钰忽然拉着季轻寒的领带,垫脚吻了上去。
那一刻他只觉得脑子里嗡的一声,心里有什么东西猛地崩塌。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跑出了沈钰用来举办首映仪式的庄园。
他弯下腰,双手撑着大腿,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剧烈的运动让他感觉肺都快要炸了,每一次呼吸都伴随着细密的疼痛,嗓子里一股铁锈味儿,鼻腔灌满了冷风,连眼睛都被风吹得有些酸。
勉强调整好呼吸,谢春池自嘲地笑了笑,拿出手机开始叫车。
不能这么狼狈,大冷天的只穿着身西装在这儿挨冻,一会儿冻得鼻涕眼泪都要出来了,实在太丢人。
他不想去在意这件事,脑海里的画面却这么也赶不走,全是沈钰拉着季轻寒要接吻的样子。
他明明早就知道,季轻寒唯一在意的人只有沈钰这个白月光。
他也一直在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重蹈覆辙走上原主那条路。
可他还是在季轻寒一次次的亲吻中放松了警惕。
说不定季轻寒只是不想亵渎白月光,才拿他当泄。欲对象,他却不知不觉地就沉溺其中了,还自欺欺人地以为他能置身事外。
实在太蠢了。
巴黎的冬天不算特别冷,但今天的温度只有个位数,冷风一吹,谢春池猛地清醒了些,打着颤从那些糟糕到极点的情绪中暂时抽离出来。
他的目光扫过路边那些不知名的树木,暮色四合,光秃秃的枝丫在灰暗的天空中显得格外冷寂。
一辆黑色的轿车从路对面缓缓驶来,谢春池拿出手机,点开跟季轻寒的对话框,用冻得不太灵活的手指简单敲了几个字,然后利落地把这个人所有联系方式都拖进了黑名单。
就算这样会得罪这个大反派,他也不想这么继续下去了。
大不了带着全家一起跑路,以后换个国家生活,季轻寒总不能满世界追杀他吧。
黑色的轿车在他面前停下,谢春池直接拉开后座的车门上去,用英语跟司机报了地址。
车里的暖气开得很足,他刚刚吹了太久的冷风,这会儿便控制不住地有些昏昏欲睡。
等他再睁开眼的时候,迷迷糊糊中发现天色已经大亮,车窗外的景色很陌生,像是在往什么人迹罕至的山上开,而他正以一种蜷缩的姿势侧躺在后座,手脚都被捆得很紧,完全动不了。
不知道是不是吸入了什么迷药,他现在浑身都没有力气,头也很晕,太阳穴一阵阵地疼。
谢春池强撑着坐起来,这么个简单的动作都让他觉得累到脱力,后背直冒冷汗。
他微微眯起眼,看着前面陌生的司机,用英语问:“你想干什么?”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专注地开着车,卷起袖子露出的小臂看起来肌肉很发达。
谢春池不知道他是听不懂自己说的话还是故意不搭理人,尽量冷静地又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
“如果你是想要钱,我可以给你,你放了我。”
“嘿,听得懂英语吗?”
无论他说什么,司机都没有任何反应。
谢春池控制不住地有些着急,现在的局面对他太不利了,逃跑的可能性几乎为零,司机又没法沟通。
如果绑匪只是单纯要赎金倒还好,家里应该会给钱把他赎回来,就怕绑匪有别的目的,拿到钱也没打算留他一命。
谢春池忍着头疼,努力想要找到破局的办法。
思索间,他忽然注意到司机的脖子上有一片纹身,这让他猛地想起来书里关于原主的最后一个情节。
那个绑架了原主和沈钰的匪徒颈侧也有一个纹身,原文里对他的描写是身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