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女丞相-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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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惜笑了笑,忆起前世今生过往的种种,心颇多感触,望着车窗晃动的帘子,淡淡地道“我能有现在的小成绩都是逼出来的,这还得感谢那些害我的人,是他们让我成长了起来,也让我明白了在这个世界的生存发则,现在想想我当初真的是太傻了,以后绝对不会了”
在这个世界里只有自己强才能保护别人,不然,人家捻死你像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以前的她太过于优柔寡断,所以才受了那么多的苦。
公孙复突然感觉他有些陌生,有时真的弄不清楚到底哪一面才是他真正的一面。
车内的气氛顿时变的怪怪的,有些压抑沉闷,这种气氛大概维持了几分钟,李若惜挑开车帘,冲车夫说道“去县衙。”
“好勒”车夫应着,拉住缰绳调了个头朝县衙方向而去。
闻言,公孙复问道“你去找燕嵘”
“嗯,想来想去,我觉得北城区那边的事还是得向他汇报一下,至于他管不管是另外一回事了。”反正她已经做好了决定,见燕嵘只不过是想知道朝庭对百姓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公孙复脸透着一丝担忧,李若惜看在眼里,笑道“你放心好了,我只是去汇报一下,其余的我都不会多说。”公孙复知道他想做的事拦不住,只好点头,静静的看着她,想试看穿他,可越想看穿他却越觉得他像一个迷一般,让人怎么也捉摸不透,反倒让自己越陷越深。李若惜虽然没有看公孙复,却能感受到他灼热的目光,他们已经突破了一道防线,不知道接下来还会发生什么,而且她又该有什么态度面对他她的内心像百爪挠心,十分的纠结和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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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包扎
马车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道“俩位公子县衙到了。”
李若惜望了一眼还在愣的公孙复道“下车了。”
公孙复回过神儿来哦了句,出了马车,李若惜掏出钱袋给了车夫一粒碎便与公孙复一起进了县衙。
走到县衙大院,院子里官差们好几个人一起正往外搬东西,看去很沉的样子,便好的前,问道“你在搬什么”
县衙的官差大多数人都认识她,说道“这些都是死要钱贪来的赃银。”
“赃银”李若惜肩望着前面已经装好车的几辆马,问道“这里全部都是么”
“嗯,这只是其的一部分,秘室里还有很多。”官差说道。
李若惜除了震惊之外还是震惊,一个小县令贪了那么多的银子,不过,这似乎跟她也没什么关系,于是问道“知道燕公子现经在哪么”
“燕公子应该在后堂,你是去看看吧。”官差耐心回答。
李若惜这才注意到,那么多的钱财竟然连个看管的人都没有,又或者说看管的人在暗处,四下打量了一眼,与公孙复去了后堂。
后堂,燕嵘正懒洋洋坐在太师椅把玩扇子,李若惜进后堂,找了个位置坐下,嘲讽道“燕公子真清闲。”
燕嵘抬头,便看见公孙复正拱手,说道“末将见这二公子。”
“行了,行了别给我来这套,那些官也罢,燕国堂堂的武将怎么也喜欢这一套,自己找个位置坐下吧。”燕嵘及不耐烦地道。
一句话把公孙复噎的没话说了,放下手,在李若惜对面的位置坐下。等公孙复坐下后,燕嵘神情懒散地问道“你找我有什么事啊”
“找你当然是大事,今天我跟公孙将军去了一趟北城区,那里住的都是穷人,我看了一下房屋什么的倒塌了不少,还有许多都是危房,我是来问问你知不知道这件事,还有这件事怎么处理”李若惜说道。
燕嵘白了她一眼,“你啊真爱管闲事,这件事情能等报去自会有人来处理,你不能操心了。”
“那我想问问,这报去得多久,处理的人又得要多久才能来处理我可提醒呢,他们的粮食只够挨到春耕了。”李若惜提醒。
“嗯,我知道了,应该很快,等边安排了县令事情可以解决了。”燕嵘说的很轻巧。
“如此我告辞了。”李若惜起身说道。
说完后与公孙复离开了县衙,两人走了一段路,李若惜才问道“死要钱的案子结了,你也可以回郡守大人身边效力了。”
提到这个事,公孙复的心里有一丝淡淡的忧伤,“嗯,回去我会像郡守给你升职。”
“我看还是算了吧,做个普通人挺好,你看现在我,有自己的事业又不愁钱花,挺自在的,倒是你的好好干,我还指望你当大将军好歹以后能护着我一点。”李若惜看向他,语气调侃地道。
哥们般的一拳头打在了他的左肩,公孙复一痛吃,伸手捂住胸口靠左肩的伤口,李若惜才意识到,他身还有伤口,还陪着自己跑了一天,不禁有些自责,“对不起啊,刚才有伤着没”
“没事,伤不在肩头,只是牵动了伤口。”公孙复柔声道,没有半点要责怪的意思。
李若惜却很内疚,“我们还是坐马车回去吧,你刚从外面回来,身又受了伤,还陪我逛了一天一定累坏了。”
“没事,这些天一直坐在马车里,坐的有些泛了,这样走走挺好。”特别是能和你一起走,公孙复在心里补了一句。
“真的没问题”李若惜再三确定。
公孙复笑着摇了摇头,只是他清楚的可以感觉到胸口处的伤口裂开痕迹,“刚才手打疼了没”
“不疼。”
之后俩人相继无语,一路沉默的回了宅子,到了家后,来开门的是万江,不过,此刻的万江看李若惜眼神怪怪的,有些不乐意搭理她,拱手向公孙复说道“将军用过晚饭了么”
“还没,你让人端去屋里吧我与张公子一起用晚饭。”公孙复面无表情地道。
万江无奈只好应声下去了。
李若惜还住在公孙复以前住的那处院子,回到院子,李若惜便压着他坐下,找来次本来给那女刺客用的药与纱布,解开他的衣服,露出半个结实的肩膀,才发现左边胸口处一片血迹,生气地道“干嘛逞能,出血来还硬称着”
“小伤而已,没什么大碍。”公孙复依旧轻描淡写地道。
李若惜却不悦了,“谁说小伤能忽视了,若不重视也可以变成大伤导致死亡。”辈子因为受伤死在破伤风的人还少么
“瞧把你给紧张的。”公孙复嘴这么说,心里却美滋滋的。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用剪刀剪开他胸口的有血的绷带,结痂的伤口裂开,血还在往外涌,好在流血量不大,所以才从浸湿外衣,把清水端了过来,浸湿帕子边吹边轻轻的擦拭伤口附近,她的脸靠的很近,神情很专注,凉凉的风打在伤口有些痒痒的,公孙复望着她都着的红唇不禁咽了咽口水,身体开始有了反应。
李若惜并未察觉,又擦拭了一会,才打开桌面的瓷瓶将粉末散在他的伤口,血这会才止住,拿起一旁干净的绷带给他包扎起来,只是那双小手,时不时滑过他结实的肌肉,弄的公孙复心里痒难耐,真想抱住他亲住他的红唇。
包扎完,李若惜看着他呆呆的神情,红脸还带着红晕,不解地问,“你怎么了”
“没”公孙复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声音完全出卖了他的内心。
李若惜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不良的画面,脸不由的红了,侧过身,不在看他,“赶快把衣服穿,小心着凉。”
公孙复哦了一句,赶忙将衣服穿好,这时晚餐已经送了过来,将士望着桌面带身的绷带,“将军你身的伤不完水痊愈么,我去请大夫。”
“不必了,伤势已无大碍,你出去吧。”公孙复赶忙出声阻止要去请大夫的将士。
将士停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走了出去,李若惜这才收拾起桌面的东西,刚收拾完万江便来了,他手拿着一张纸条替给公孙复,公孙复看了一眼,“你们明天先启程回荣城,我过些天在回去复命。”
“将军”万江还想说点什么,公孙复打断,“不必说了,下去吧。”
离开时万江狠狠的瞪了李若惜一眼,李若惜看着离开的万江一脸无奈,躺着枪的感觉真的不好,摆好饭菜,李若惜给公孙复盛了碗饭,替到他面前,说道“你这又是何苦呢”
“你别有负担。”公孙复拿起桌面的筷子,说道。
李若惜又给自己盛了小半碗饭,“你这样做我心里能没负担么”
公孙复停下扒饭的手,“对不起,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
“好了,不说这些了,吃饭吧。”李若惜夹了一些青菜放进碗里吃了起来。
吃饭时间两人都显得很沉静,吃过饭后,公孙复没有回去的意思,李若惜便开始赶人了,“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别忘了你身还有伤呢而且这些天也怪累的了。”
“嗯,我马回去睡觉,你也早点休息。”公孙复起身,很不情愿的向外走去,下半身那硬邦邦的东西到现在还胀的难受,公孙复很是苦恼,活了二十五个年头,第一次对人有了反应,却不能动,连亲嘴都不能,他真的想去洗个冷水澡,又怕伤口严重,只好回房间睡觉去了。躺在床虽然感觉很累也很疲惫,反来复去却没有半点睡意。
相李若惜刚好与他相反,他路后锁门,进内室倒床呼呼大睡了起来,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天亮了,打开门,见公孙复在屋外练武,李若惜连忙阻止,“你身还有伤,不宜做剧烈运动。”
李若惜还像以前那个随意的将头发绑在后面,穿套白色的衣裳,若不是肤色黑了一些,当直宛如仙女下凡,可惜啊,谁见这么黑的仙女啊
公孙复练了有一会了,额冒着一层薄薄的汗,将长枪放回武器架,低头问道“昨晚睡的如何”
“很好。”她这可是大实话。拿着帕子走前替给他,问道“他们呢”
“一早回荣城了。”公孙复接过帕子,擦了擦额间的汗,走到石桌旁坐下。
李若惜也跟了过去,“我打算回樟树里了,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公孙复看了他一眼,收回目光,看向地面,“我送你回去。”
“好吧,一会我们去荣轩斋交代将买来的放好,在去请些人给北城区那些快要倒塌的房子修一修,如果早的话我们今天回去,晚的话明天一早。”李若惜停顿时了一下,“我已经出来半个来月了,家里一定担心死了。”“都听你的。”公孙复柔柔的说着,他留下是想保护他,将他安全的送回樟树里。“好了,不说了收拾一下我们出门吧。”李若惜笑道,公孙复看着她点了点头,起身回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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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扬名
今天的正街恢复了以往的面貌,来去匆匆的人流,摊贩的吆喝,看一派祥宁,两人没雇马车,漫步走在街,路过一处简陋的茶棚,里面可谓是人满为患,说书先生正滔滔不绝的从头到尾、添油加醋的讲述整个故事的来龙去脉,其不知道他是从哪得来的消息,竟然添加了她与公孙复的事迹,说的她是如何如何的机智,讲的公孙复又是怎么把那些账册送往燕都的,途如何的艰难又遇了多少危险。
说到精彩处却立马卡住了,众听们争先恐后的追问结果,李若惜看向身旁的公孙复,调侃道“这下你可成大英雄了。”
公孙复没什么反应,淡淡地道“走吧,别在这耽搁了。”
李若惜嗯了一句,又看了一眼,一脸神秘吊着听众的味口书说先生,离开了人群,身后却还能听到众听的追问声。
走了一段距离,李若惜说道“我似乎并没有他们说的那般机智,反倒觉得是个一无是处的累赘,此事若不是你与燕嵘根本不可能扳倒死要钱。”
“若不是你燕嵘的随从也不可能那么快拿到账册,若不是你使计拖延死要钱我也不可能那么顺利抵答燕都,我这样说,你还会觉得自己一无是处么”公孙复神情淡然地道。
李若惜抿嘴一笑,唇角很自然的便往翘起来,很是迷人,“那算你说的有道理吧。”
公孙复亦是抿嘴笑了起来,“快些走吧,不然一会又晚了。”
“张公子总算让老夫遇你的了。”突然,前面不知何时传来一声,苍老的声音。
俩人抬头看向挡住去路的老人家,公孙复蓦地警惕起来,跨出一步欲挡在她的面前保护,李若惜伸手将他拉住,冲他使了个眼色,前一步,露出一抹邪恶的笑,嘲讽道“这不是墨宝轩那位高傲的掌柜么街头挡路这是要干嘛”
“张公子次是老夫有眼无珠、有眼不识金镶玉,还望公子原谅,老夫在这给你赔不是了。”掌柜的向李若惜揖礼,神色间满满的是懊悔。
李若惜白了他一眼,也不阻止,本来次他的不对,当然也知道他赔这个礼的意思,当时要与他合作的时候他是怎么说的,“如今我俩已经两清,你别在跟我提墨宝的事了,大门在那不送”她可这样回答的“掌柜的,今日你若不答应,来日定当追悔莫及”被她说了吧,现在看到刘荣轩的生意做大了,后悔了,也不知道他从哪打听到是她与刘荣轩合作的,看来小老儿还不简单呐
“好了,礼也赔过了,我还有事要忙不奉陪了。”李若惜懒得搭理他,越过他往前走去。
“张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啊,你可得救救老夫啊”掌柜的扶着腰追在他们身后嘶心裂肺的叫着。
追了一段距离,实在是追不动了,坐在地大哭了起来,过往的人都围了过去,有人突然,尖锐地说道“这不是墨宝轩的掌柜陈宝轩么怎么坐在大街啊”
围观的看向说话的人,“谁知道啊,刚才看他跟一位公子哥赔礼道歉,不过看那公子哥压根不想搭理,也不知道他俩到底有什么过节。”
“说到过节,倒是听说过一件事,是去年腊月的时候墨宝轩来了个人要找他赔画来着,当时吧刚好感南城区那边烟花场所被封,所以这事知道的人还真的少。”路人甲说道。
“还有这事啊,我们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路人乙问道。
“要知道还不简单,他店里不是有几个伙计么,随便找一个来问问不成了。”路人丙说道。
“他店里现在哪还有什么伙计,开春两个月来墨宝轩都没什么生意,伙计早走光了。”有人插嘴道。
七嘴八舌的议论着却未见有人前扶一把的意思,这时从人群外又挤进来一人,望着地的陈宝轩,说道“哟这不是陈掌柜么怎么坐地了”
陈掌柜抬眼,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不正是年前刚辞退的伍九么,这伍九本来对他不满,这会是来落进下石的吧,陈宝轩赶忙将脸低的更低了。
“陈掌柜,把头低的这么是没脸见人了么刚才我可什么都看到,你刚才赔不是的那人不是去年在你店里让你赔画的那位张公子么,当时人家还问你要不要收画来着,你倒好直接把人给打发了,当初人家怎么说来着今日你若不答应,来日必定追悔莫及还真让人给说了,现在人家与荣轩斋合作赚大发了,现在又死乞百赖的找人家赔不是了,你还要不要脸啊。”伍九讽刺道。
大家听伍九这么一说都觉得这陈宝轩自己活该,谁都不乐搭理,路人甲突然拉住伍九的袖子,说道“你刚才说的那位张公子是不是是当初救林家大姐灭风月场所的张公子。”
“何止啊,刚才说书的说了,能扳倒死要钱他功劳可是很大的,指不定以后在宜县当官呢”
“要是他能在宜县当官好了,你们听说没啊,他当里长的时候帮助樟树里修桥建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