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年代文男主的早死原配-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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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为了以示她的决心,她把钱夹在手上。
“我去。”一年轻的小伙当真跳出来抢过她手里的钱,往警局的方向窜去。
留下众人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什么人命关天的大事,这会儿的人都不愿意进警察局,他们觉得进警察局不吉利,不仅丢人不说,对以后的名声也不好。
人们只要听说你进过警察局,就认为你肯定是犯事了,会下意识排斥你、拿异样的眼光瞧你。
原本众人是想威胁舒语,逼她服个软,让她再也不能和以前一样嚣张,没想到她动作这么迅速,也这么无所顾忌,直接叫人去找警察来,打得他们措手不及,有些围观群众担心自己会受到牵连,悄悄从人群后面撤走了。
“站住。”
舒语发现刚才叫嚣的特别厉害的几个人想退缩,赶紧叫住他们,不让走:“谁让你们走了,不是想给老姐妹讨个公道吗,我帮你们把警察叫来了,你们想要什么公道都跟他说,我记着。”
眼睛转了一圈,把在场的人看了一个遍,轻声道:“警察没来之前,谁也不准走,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随脚踏断墙角的一根木棍,拿在手里一颠一颠的。
众人被她的气势镇住,刚才闹得十分欢快的众人埋头不说话,眼神四处飘,不敢和舒语对视,刚才的盛气凌人全部不见了。
舒语扫了脸色阴沉但是毫无愧疚之意的沈老太一眼,真是不长记性,上一次没学乖,还想来触她霉头。
想了想,又从口袋里掏出5块钱,大声说:“我这里还有5块钱,和刚才一样,谁能帮我去制衣厂找沉江还有陈红,就说他妈闹事进警察局了,把人叫来我再给5块钱。”
这一次跳出好几个抢钱的人,最后被一个年轻动、作敏捷的小伙子抢到,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他已经跑出好远了。
“站住,你别去。”
沈老太急哄哄的叫住跑远的人,不说那人听不听得到,就是听得到又怎么样?所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好的挣钱机会,谁会放过?
沈老太恶毒的看着舒语,眼神把她凌迟了好几遍。
舒语平淡的回视她,我不能把你怎么样,但是我可以把你的心肝怎么样。
工厂的工人很重视成分,只要刚才那个人真的按照她刚才的话说,不出一天,厂里的人都知道沈老四有一个进警察局的母亲,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工厂生活。
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关键是没什么效果。
就算沈老太什么事情也没有做,但是大家都只会相信自己听到的,就像刚才沈老太指责她的时候,围观的人也不清楚事情的真相,沈老太说什么就是什么,盲目指责她。
既然沈老太要用流言蜚语逼她妥协,她也要让她尝尝被流言蜚语裹挟的滋味。
“你怎么这么恶毒,老四他是工人,你这么做把他的工作弄没了,我杀了你。”沈老太声嘶力竭的对着舒语大吼。
虽然上一次的事情她被老四伤了心,但不管怎么说老四都是她放在心上宠了一辈子的人,她不愿意让老四陷入危险之中。
舒语微笑着对她说:“我恶毒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你不知道?你刚才不还骂我心狠嘛,我不心狠怎么对得起你骂。”
“我也真是搞不懂你了,在家有饭吃有钱用,怎么还不满足,总想找我的麻烦。”
“上一次老四的事情还没受到教训啊,怎么就不知道收敛呢?”
现在舒语说什么沈老太都听不进去,只知道她又给老四添麻烦了,心里惶恐着,害怕老四的工作没有了他会怨恨她。
这些事都是舒语闹出来的,一切都她的错,对,都是她的错,要是她今天乖乖听话认错,事情也不会发展成这样。
“贱人,都是你的错,我要杀了你。”
沈老太疯狂的涌向舒语,那狠毒的样儿,直接想把舒语抽筋扒皮,让她死无葬身之地。
舒语立即躲到一边,不还手。
沈老太年纪太大又是长辈,她可以嘴嗨,但是不能动手。她下手没轻没重,万一打到哪里就不好了。
周围人的赶紧拉开他们,制住沈老太不让她继续动手,他们不想把事情再闹大,不然今天没法收场了。
“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一人高呼道。
警察来了之后,询问了一下事情经过,把在场的几个重要人士全部带走,舒语把周然留下来看店,她自己跟着警察走了。
她在警局呆了一个下午,和她预料的一样,没什么结果,几个警察轮番上场,全部都是让她不要追究,说什么家和为贵,老人年纪大了不要和他们计较。
都说清官难断家务事,在后世法律健全、制度完善的时代,这样的事情都让警察焦头烂额、理不清楚,现在只会更难。
她之所以明知道结果还要走这么一遭,就是为了告诉有心人,她不怕闹事,甚至比他们还会闹事,长了眼睛就不要来招惹她。
“我婆婆的事情暂且放到一边,那其他人呢?他们在不清楚事实的情况下,诽谤我、造谣我,他们也没事吗?”
沈老太怎么样姑且不谈,其他跟着叽叽歪歪的必须要给她一个交代才行,否则她决不罢休。
不给他们一个教训,还以为她是什么软弱可欺的人。
最后,在警察的见证下,闹得最欢的几个人排着队跟舒语道歉并写下检讨书,是工人的就告诉他们工厂负责人,不是的会把检讨书发送到相关单位,比如乡下就会送到公社书记或者大队长手里,留下记录。
。
听完事情的经过后,周然竖起大拇指:“我就说为什么他们把你骂成那样你还不动手,原来是为了这个。”
按舒语的性格,早在那些人开始叽歪的时候她就动手了,但她忍住了,遇到这种事情要冷静思考,在保证自己安全的情况下尽量把自己处于有利的情景中,比如她,再想动手教训人也要忍住,不然她的优势全没了。
这件事闹到警局,要是她动手打了人,那她就不占理,人们总觉得打人比骂人更严重,不是她的错也会变成她的错,社会伦理就是如此,没办法。
她故意留下那些人不让走,就是为了给警察营造一种聚众闹事的感觉,让他们提高重视,不会把这件事当成是普通家庭纠纷来看,否则围观的人惩罚不会那么严重。
“我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舒语凑到周然的耳边,对她说了几句话。
听完,周然瞪着眼,惊讶道:“你真要这样做?”
“当然,别忘了我让你办的事。”
“我知道了。”
她开始期待事情的发展了。
。
沈家大队。
“砰!砰!”
一群人朝着沈家村而来,打头的是上了年纪身着彩衣的妇人,她们后面跟着几个敲锣打鼓的年轻人,他们也身着奇装异服,看起来格外搞笑。
沈家村的人都被这热闹的场景吸引出来,跟在大部队后面唱唱跳跳、载歌载舞,好不欢乐。
然而,这队人就在一家院子外面停下,一妇人大声说:“你知道吗,听说这家老婆婆恶毒,逼得儿媳妇回娘家不愿意回来。”
另一人假装吃惊,高声问道:“真的吗?”
“当然是真的,我演给你看。”说着她和随行的一个妇人玩起角色扮演,几个敲锣打鼓的年轻人适时敲响锣鼓,跟表演似得,现场的气氛被炒得很热闹,沈家村的人热情洋溢,大声吆喝‘好’。
外面的人是热闹了,就是屋里的人被躁的不敢出门,外面唱戏的好像知道她们家发生什么事情一样,把他们的情况模仿得惟妙惟肖,被模仿的恶婆婆就是这家老太太,和沈老太关系好,一起去找过舒语麻烦。
现在她被羞得抬不起头,面都不敢露,让儿子出去把外面的人赶走。
他们要赶人,沈家村的人却不让他们赶,这件事和他们没关系,但是不妨碍他们看热闹啊。大队长来了也没用,耍热闹的人又没提名提姓、也没有动手打人,更没有触犯法律。
问就是在表演,他们在模仿、在学习,这是一种艺术。
这家表演的差不多,他们又搬到下一家,沈家村的吃瓜群众眼巴巴的跟在后面,期待他们的精彩表演。
了解内情的人会发现,耍热闹的人只在上一次和沈老太去县里找舒语麻烦的人家门口表演,心里猜测估计是舒语的报复,要不然还有比这几家更过分、婆婆儿媳矛盾更大的人家,为什么没有去这些人家门前表演。
一个下午,表演队来到沈家门口,表演的形式变了。
扮演沈老太的妇人得意洋洋的对其中一人说:“我家老四在厂里当工人,工资高又体面,他说要接我到城里享福,也不知道我住不住的惯。要不是他孝顺我,一定要我去,我也不想离开你们,我就喜欢和你们一块说话。”
那人背地里瘪了一下嘴,很是不屑,但转头扬起一个笑,面露惊羡:“你家老四是个孝顺的,你运气好,能享福了。”
“哈哈!”‘沈老太’笑得合不拢嘴,拢了拢衣袖:“也就是我家老四孝顺,别人啊,指望不上喽。”
场景一换,表演的人又变了。
‘沈老四’低头伤心道:“妈,是我没有本事,没钱买房子,不能接你进城享福,我对不起你。”
“儿啊,别哭,妈有钱,我全部给你。”‘沈老太’心疼的看着儿子,恨不得把心都掏出来给他。
“妈,谢谢你,我以后一定会孝顺你的。”‘沈老四’激动地抱着沈老太的脚痛哭,这场景,谁看了不说感人。
场景又换了。
“妈,对不起,房子是我老丈人家的,你不能留你在这,我送你回去。”‘沈老四’提着沈老太的行李,把不愿离开的‘沈老太’拉出门。
‘沈老太’撒泼打滚不愿意离开,哭闹着说:“我把攒下来的钱全部给你了,你买房的房子哪里去了?”
表演到这里结束了。
不愿离开的众人齐声问道:“房子呢,房子买到哪里去了?”
表演队的人也不多待,跟完成任务似得,收拾东西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在表演期间,最爱看热闹的沈老太他们面都没露,一直躲在屋里不出来。沈家人也试图驱赶表演队的人,但是沈家村看热闹的众人怎么会答应,他们巴不得多搞点出来调剂一下无聊的生活,反正又不是他们自己的笑话,看了就看了。
他们还劝沈家人,不要计较那么多,就是说说而已,又不会掉块肉。
很多人都是这样,只要刀。子不落到自己身上就不知道疼,总是一副圣人模样站在道德制高点,原谅这个指责那个,要是伤到他们又开始疯狂反噬,曾经悲天悯人的模样全部消失了,手段狠辣到超乎人的想象。
周然站在边上兴致盎然的看着眼前的闹剧,对二嫂佩服的五体投地。
上一回舒语在周然耳边是这样说的:“你把这几家的情况了解清楚,越劲爆越好,整理好告诉我,我有用。”
得到这几家具体情况的舒语就安排了这场大戏,从今以后,她倒要看看谁还在后面事情不问清楚瞎起哄,自家的事情没理清楚,在外面说这家长道那家短,总觉得自己是对的,别人都该听她的、对她卑躬屈膝,也不知道是谁惯得她们。
要说三道四可以,别说到她面前来,毕竟她是有仇必报的人。
看完热闹的沈家村众人慢慢回味过来,联想起前几天发生的事,回头再看今天表演队停留的特殊人家,他们也反应过来这些都是舒语的手段,就是为了报复那些人。
众人都在心里过了一遍又一遍,回忆自己有没有得罪过她,不然她也给自己来这么一遭,一辈子都要被人当成笑话。
聊起天的时候,有人会说‘我记得有人模仿过你家表演,太像了。’,分分钟想去死。
周然抱拳,笑着说:“嫂子,还是你厉害。”
可不是嘛,这番操作下来,众人提防着这招,不敢再说三道四,那几家最近都要躲着人走,不敢轻易露面了。
舒语回笑:“我这叫以毒攻毒。”
这些话精,你跟他们讲文明、讲礼貌根本没用,只有让他们也体会一下语言的魅力,他们才会收敛。
周然笑着笑着就发现不对了,定眼一看,嚯,了不得的人回来了,她激动地扯舒语的手臂:“嫂子、嫂子,你快看,我二哥回来了。”
舒语随着她的手看去,只见远处站着两个军人,其中一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眸光深邃又深情,穿着裁剪合体的军装,双腿修长,笔直的站在那儿,眉眼带笑。
舒语直愣愣的盯着他,脑子里闪过一些稀碎的片段。
等她再次回神,那人已经走到她跟前,右手轻轻拂过她的脸颊,温柔道:“怎么哭了?”
舒语抹了一把脸,手上沾满泪水,她为什么哭了?
作者有话说:
晚点有二更,别等,早点休息,明天看。
第38章
舒语看着眼前的景象; 一时间竟分不清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因为她看到了幼年的原主,不,应该说是她自己。
她在此刻才意识到自己不是中途穿越的,而是胎穿; 从小在舒家的呵护中长大; 被舒家人宠爱的是她、和沈穆相爱结婚的是她、甚至她以为的便宜孩子都是她亲生的。
她看到自己前半生顺遂安康,然而和沈穆结婚之后她的人生轨迹变得莫名其妙; 她经常会做出一些不受控制的事情; 和以前的性情大相庭径,好像被人操控一样。
最初她也发现不对劲,试图改变过; 但她的挣扎毫无作用,她逐渐迷失自我,她只能在暂时清醒的时候回到舒家求他们多照顾自己的孩子。她自己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好像进入一个死循环; 找不到出口一样。
她开始封闭自我,排斥周围亲近的人,刻意和舒家人拉开距离。
特别是对丈夫沈穆又怕又排斥,好像他是什么病毒; 喜欢躲着他走; 不愿意和他交流。甚至忘记自己爱他、是自愿和他结婚的; 总是陷入自己是被舒家卖给沈穆做媳妇的奇怪幻想中,经常计划着报复他。
冥冥之中她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很熟悉; 很亲切; 她想看看是谁。
缓慢的睁开双眼;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 她高兴的叫出声:“小刺,你回来了!我终于又见到你了。”紧紧抱住他,你知不知道我差点把你弄丢了。
沈穆轻抚着怀里人的脖颈,温声安慰她:“对不起,是我错了。”他把她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亲了她一下:“没事,我回来了,别担心,剩下的事情交给我,你再睡会儿。”
舒语在他的安慰声中再次陷入沉睡,眉头也不像一开始那样紧锁,而是渐渐舒展开来,睡得很安稳。
沈穆轻轻关上房门,走到外面,院子里严厉、周然还有李桂花带着三个孩子等在外面。
见到他出来,李桂花焦急的问:“怎么样,她没事吧?”
“没事。”沈穆接过她手上的安安,抱在在怀里逗弄,一边回答:“刚才醒了一回,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这几天太累了,我让她多休息一会。”
“那就好。”
李桂花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来。
刚才看到女婿抱着闺女进来,她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可把她吓了一跳。
别说李桂花,就是沈穆自己到现在也是惊魂未定。
这次的任务圆满完成,不过他中途出了点意外,手臂负了伤,部队就给他放了探亲假顺带养养伤,他收拾好行李,特地带上周师长他们强调的礼物和死皮赖脸要和他回家的严厉坐上回家的火车。
他愿意带上严厉也是有原因的,哄媳妇的时候有个商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