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宁 by 维生素c (虐心+悲文~)-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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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过年的气象虽然热烈,但是却仍然保持着肃穆。气象繁盛,花团锦簇。我却好像那等着上刑场的犯人,却迟迟地挨不到那一刀。
初七的时候,有人来叫我。我知道,该来的,总会来。
我被从“里”到“外”好好的洗了一遍。那真的是一种羞辱。尽管几个小黄门在做这件事情的时候;表情木然,仿佛是在洗一头猪,或者一只羊,我却仍然极力的想要隐藏自己。然而那简直是徒劳的。他们的手肆无忌惮地伸入各种可以深入的地方,把我看个干净。
我穿上了华丽的袍子,仔细地梳好头发。当然这些不是我自己做的,有人非常熟练的做好了一切。
我望着镜子里的人那张木然的脸。乌黑的头发梳得紧贴头皮,发出美丽的光泽,用过于华丽的男子头饰装饰,映衬着偏白的皮肤,朦胧的眼睛,嘴唇上甚至被抹了些红红的胭脂,再加上那件又轻又暖的艳丽衣袍。看起来和我平日里听说的娈童小官应该并无区别吧,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他们给我穿戴的东西,总算还是男子的样式。
我躺到为我准备好的床上,等。这是一张非常华丽宽大的床,绣着各种飞禽走兽的青纱帐,雕梁画栋的床架,还有锦绣的被褥。可是我却觉得十分的不真实,而且冰冷。尽管屋里燃着熊熊的火盆。
她迟迟不来。我以为他忘了这里,不来了,就模模糊糊地睡着了。
一个人忽然掀开被子上床了。我冷,就往里缩了一下。
“怎么?现在可不是睡觉的时候。”来人沉稳厚重的气息惊醒了我。
是靖王爷,他一只手就把小黄门费力梳好的头发打散了,仔细地将我从头看到脚,带着欣赏满足的表情,解开了我的衣衫。
他的手在我身上开始不断的游走,引得我奇怪地颤栗。然后他吻了上来。他的身体越来越炽热,可是我很快一丝不挂,只觉得冷。我想挣扎,可是我不能。
事情……还是发生了。我已经记不得具体是怎么回是了。
他……赤裸修长的上身展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为了我们同为男人却相差如此之大而感到吃惊。
他皮肤有着微微的褐色,闪耀着紧绷的光泽。每一寸都显得那么有力,好像一头年轻的猛兽,随时可以爆发出惊人的潜力和爆发力。
而我……
我仰躺在他身下的身体,瘦小、纤细,像一只等待被猎取的小动物。
而我,也的确是的,就这样被送到了他的面前。
他打开我的身体,一步步地探入,每一寸。我过去十六年所保留的羞耻感和私秘全都在他熟练的动作下荡然无存。
“你真美……”他叹息着,一下子攫取了我的唇。我害怕,我恐惧,被这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紧紧抓住的时候。我想反抗,然而我知道,我不能。因为我——是一个专门为了这种事情而被他、或者他们精心设计来到这里的。所以,反抗不是我应该做的事情。
“啊——!”我欲望顶端被他拿捏揉搓着,陌生的快感充斥了全身。不——这——我怎么可以这样被操纵——
然而,我完全无法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应该怎么面对自己的欲望。太——可怕,太——美妙,而又太——陌生了——
我全身战栗,身体中心发出本能的需求,蔓延了全身的每个角落。我喘息、颤抖、一波一波地去接近那个感觉的高峰。
可是,什么东西一下子堵住了欲望的出口!
“啊!”我不能抑制地发出痛苦不满的声音。
“你那么快就好了,那我怎么办?”靖王爷低沉迷醉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你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他用指头又摩挲了一下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却马上死死地堵住。
“你……”我说不出话来。可是情欲仍在在我体内流窜。我不自觉地呻吟出声。
“你就这样服侍主子?自己就爽的不行了?”他语带讽刺。晶亮深黑的双眼直视我。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够直视吧?他英俊刚毅的脸庞即使在这种时候,也充满了自信的表情。'自由自在'
我拼命地抑制自己不要发出声音来。实在……有违我这些年来的所受到的教导。我怎么可以发出这样的声音,而且是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他却哈哈地笑了,他……看到我的窘迫不安,哈哈地笑。
“小东西……”他一只手肆意地在我臀上划来划去。忽然,一个陌生的东西侵入了一处陌生的地方!
我没想到,那里……怎么可以有东西插得进去?脑中除了慌乱,还是慌乱。难道、难道那些承欢的小官居然是用那里……
可是容不得我想下去,他一下子又攫住了我的唇,手下也更加快速地在我体内挑逗,一个粗大炽热的东西贴上了我的小腹,甚至恶作剧似的在我胀痛的分身上擦了几下,而那只可恶的手却仍然十分稳定地卡住我的欲望。
那样东西……滑过小腹、分身、一直往后,我刚庆幸那只抽动的手离开了那个难堪的地方的时候,却被它一下子撑开推进去!
我尖叫、挣扎、哭泣,可是都没有办法阻止它稳定的进入我的体内。热感灼得我腹内好像要烧了起来,而痛楚、好像要撕裂的痛楚生生把我分成了两半,撕裂的伤口却还要承受着那物体的侵犯。明明觉得不能再进去了,可是它非常霸道地深入、再深入,直到完全地,不容抗拒地把我顶穿。
就在我感觉终于算停止下来的时候,还没有送一口气,它却忽然抽动了起来!
好像要把我从内部搅碎一般,混乱,还是混乱。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个物事在我体内突来突去的形状!
靖王爷热烈的瞳仁里,我看到自己痛苦恐惧的神情。他得到满足的叹息在我耳边响起,久久不能散去。双手抚摸的感觉……深深地、炙热地烙在我肌肤上。
接下来怎么样了?我只记得痛楚、揉搓、肢体被随意地折弯,身体被拉扯,而每一个姿势,都意味着深入、又深入,汗水和粘液的气味刺鼻地充斥了这里。分身在这种激烈的活动和他故意的揉搓下,兴奋了多少次我也记不得了,总之我觉得前面也是剧痛无比,但是却强直着不能放松。身下一直有什么东西汩汩地往外流,还有血腥的气味,是我的……血?
当我醒来的时候,还是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床上,但是只有我一个人了。锦被盖着我,丝绸凉滑地搭在我身上。屋里还生着火盆,我却感到无比冰冷。
我稍微动了动,难言的地方马上刺痛地提醒我经受过的事情。
而那种被充斥在体内体外的粘液、血、汗水都不见了,显然被人清理过。在我不知道的时候。
我……那么、应该还被许多别的人知道了。他们不仅知道了,而且十分清楚地了解了。
我就这样仰躺在床上,任由自己哭了出来。
7
我哭,是为了什么?我的身体,还是我的心?
从来不知道,所谓“跟了他”,居然是这样的撕心裂肺,我现在算是个什么?
哭得累了,我好像梦见家乡的小院子……
“吱呀”一声,门推开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小内监推门进来。他手上提着一个食盒。
“长……公子醒了?”他从食盒里一样一样拿出些菜肴,“饿了吧,奴婢服侍您用餐。”
他恭谨的样子让我觉得很不自在。梅香拜把子,都是奴才。又何必?我尽力挤出一点笑容,想要坐起来一点,可是马上疼痛又传了过来。
我不干,一定要坐起来,不管伤口变成什么样子。难道我连自己端坐进食也要人服侍吗?他……靖王爷居然派内监来这里,他是把我当作他的姬妾之一了?我是个男人。
那小内监见我白了脸,忙过来要扶。可是我不等他过来,就自己坐好了。
“拿来,我自己吃。”
他愣了一下子。还是把碗筷什么的端了过来。
的确是精致菜肴,可是我味同嚼蜡。我吃下去,是为了伤快些好起来。我不能就真的那么脆弱,让人家服侍。我没那个福气了。
过了三天,我总算能够勉强下床了。我叫那个小内监,秋儿,给我找来了我原来的衣服,然后一步三歇地回到了我自己在木工房的那间屋子。我们四个人住在一间大屋里,只不过有自己的床而已。
我睡在我自从那次洗过澡以后就用心收拾过的,自己的床上的时候,才觉得安心,能够好好地睡一觉了。
王师傅、李师傅,还有小三儿居然都没有过来问。我知道,我被传去上面,又三天没有回来,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我不能允许自己躺在那张冰冷华丽的大床上,对于我来说,那里,是一个刑场。它剥夺了我过去十六年的天真和幻想。可是我现在只想真实的在这里睡觉休息。
秋儿知道我跑回来以后,起初急得不得了。可后来,他却安静下来了,只不过搬过来住在我的床边。我知道,他算是来监视我的。
伤稍微好了以后。我和秋儿说,要去看看弟妹们。他迟疑了一下,道:“王爷都安排好了。”
“噢。可我就是想看看。”
秋儿出去了,我知道他去请示。过了一会儿,回来了:“我们走吧。”
于是我换了套干净但是平常的衣服,回了趟家。外面的风很大,还下了雪。秋儿搀扶着我上了王府的马车。三十下板子加上那晚的蹂躏,我直到现在,走路还是不稳,虽然我很厌恶他像搀个女人一样地搀扶我,可是我没有办法。
'自由自在'
家里很暖,屋里被烘的热热的;他们都穿得暖暖的新衣,脸色红润。
大弟一见我,就扑了过来,担心地问道:“哥你好些了吗?”
我一激灵,僵硬地看向秋儿。他们这样堂而皇之地送东西过来,难道大弟不会起疑心?
他倒是气定神闲:“长公子这两日歇息得不错。我们紫烟大人感激还感激不过来哪。那个时候真的是好险……”他居然绘声绘色地描述起我如何在危险的时候,救了王爷的贴身侍卫紫烟,自己受了伤,所以才有这样的“报答”。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我不出声了。靖王爷居然连这个都安排好了,我还有什么话说?只能乖乖地安分守己。
大弟奇怪:“我们不姓常……”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我在府里就叫做阿长。”
大弟不敢多说,显然他也知道王府规矩重。可是他还是嗫嗫道:“哥,娘不是都叫你宁儿吗?”
我不想多说,只是摇头
大弟见我好像精神不好,担心起来了。秋儿趁机告了辞,回到王府。
我挣开了秋儿,倔强的自己走。可是只走了十几步,就扶着根柱子直不起腰来了。泪水又不争气地流了出来。秋儿过来劝道:“公子你这是何苦……”
我不想理他。歇了歇,又自己走。他担心地跟着我,总算又回了木工房。
这次小三儿在院子里没有出去找伴儿玩。看见我来了,忙过来扶住,问道:“大雪天的,你怎么跑出去了?看冻的。”我靠在他身上,只觉得脱力。
小三儿显然也明白什么。没有再多说。
回到屋里,我问:“过了十五,有活儿做了吧。”
小三儿有点犹豫,答道:“……是……”
我点点头。不理秋儿,径自睡了。
开了年,我仍旧穿着粗布衣服,用煤灰抹了把脸,拿了工具到场子里去。秋儿跟在我后面,想劝,又觉得不敢。
我烦了,他整天地跟着我。我对他说:“我不过就在这几个地方来来去去。有什么不放心的?他叫我,我就去,他不叫我,让我自己找点事做行不行?”
他唯唯,过了几天不出声了,想来那个人同意了。至今,我除了那个晚上的疼痛,对靖王爷的感觉仍然十分淡薄。当伤口都好了之后,更加的不想去提起了。
可是,总有人要提起这件事情来。
秋儿这天过来,拿了个锦盒,神色腼腆地对我说:“王爷……有东西要赐给你。”
“哦?”我尽管不情愿,还是回屋去洗干净手,接过盒子。我知道其实我的做法,对王爷不理不睬的,在官宦人家,或者是寻常姬妾,早就掌嘴受罚什么的了。可是他居然没有,而且还赐下东西来。
我打开。里面的东西很古怪。是一个用黄玉雕成的,长形物,我刚好可以一握。
我不解,疑惑地看着秋儿。
他居然期期艾艾起来,而且涨红了脸。他最终还是说了:“王爷说……你那日伤的太厉害,这个给你……先……用着……,免得……免得……侍寝的时候……”
我觉得头“嗡”地一声,几乎跌倒。秋儿忙扶住了我,道:“公子你……还觉得不舒服吗?”
我看着那个黄玉的男形,好像看到了妖物一样,尖叫起来,冲上床去,用被子盖住了头,浑身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怕的。
秋儿隔着被子说道:“公……公子,好生歇息。这……也是王爷的爱护之心……”
我不能回答,只觉得脑袋胀的发痛,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子捂得太死,觉得喘不过气来。'自由自在'
过了很久,没有人声。我怔怔的坐起来,远远地望着那个可怕的物件。忽然冲了过去,“啪”地合上了盒盖,塞进抽屉最里面去。
8
谁知道第二日,秋儿就对我说:“王爷传你。”
现在……还是下午,他要做什么?
然而……
我乖乖地换了衣服,洗了手,洗了脸,跟着秋儿。
这次来到了上次那间房间。我打了个寒颤。
进去以后,里面并没有人。秋儿道:“服侍公子更衣。”
我又被洗干净,打扮好。这次换了素白的袍子。又跟着来到了不同的地方。是一间布置的很舒适的,不大的暖阁,一张大案上满是纸笔书画,他正在案上写字,见我们进来了,道:“随意吧。”秋儿退了出去。我犹豫了一下子,站在一旁不出声,偷偷打量他。。
靖王爷穿了件墨绿的宽大袍子,腰间扎着只有皇族才能够使用的明黄腰带,头发居然没有规矩地束好,而是很随意地拢着,显得异常的潇洒。他一只手拿着大号的狼毫,另一只手很优雅地撩起袖脚,正在案上的一张大宣纸上写一首诗,只写了一行字:
两个黄鹂鸣翠柳……
他的书法遒劲有力。在这正月里,这样的诗总会令人觉得应景,甚是生机勃勃。
一首诗写完,他小心地在下款落了印。然后抬起头来,看着我。打量了一会儿,道:“果然上次还是打扮得过于妖艳了。这样刚好。”
我听他提起上次,心里紧了一下。
他颇有意味的笑了。漆黑漆黑的眼珠里却并无笑意。走到我跟前,一把搂住了我,大手在我臀上摸了摸,道:“上次是我鲁莽了些。我向来不喜此道,你是第一个。那件……玉器你可用了?”他显然在斟酌用词。
我顿时僵硬了一下,
“那就是没有了?”他抬手捧住了我的脸,让我对视他。我发现我仅及他的下巴,他的嘴角显得刚毅自信,鼻梁挺直,就是脸上的神色总不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