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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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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边的青柏听着话头觉得不太对劲,连忙叫守夜的仆从都退远了。
  越诚也不笑了,但还是一脸无辜道:“就是买通了两个人,往水里加了点东西制成冰块,再专门送到宴太傅房里了而已。”
  闻言,越谦手上力道加重,他咬了咬牙才镇定了点:“……加了什么?”
  “皇兄别担心,又不是什么毒药,弟弟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啊,哪有搜罗到不引人注意的毒药的本事……”越诚说着又露出一个笑来,“只是一点足够让光风霁月的探花郎,变得求着人上他的好东西而已……”
  “南风馆里对付起初不肯接客的小倌儿,用的就是那个药,都不用强来,让人晕陶陶的闻上半个时辰,就什么都张开了……”
  “我寻思着冰块融化得费些时辰,闻起来不那么方便,所以这会儿皇兄你心念念的宴太傅,已经和冰盆一块儿待了两个来时辰了。”
  “皇兄要是再不去帮帮他,他一定会死的。”
  ……
  驿馆之中——
  宴示秋的房内只留了一盏微弱的烛火,睁开眼时,只能看到模模糊糊的一小团光。
  冰盆就放在靠近床榻的地方,但宴示秋还是觉得周身很热,呼吸间空气仿佛都在发烫。这样的温度,不似建阳府八月末的夜间,反倒像是待在盛夏午后的户外,头顶无一遮挡物,烫得空气似乎都变形了的阳光落在身上,让人热得不停出汗,汗湿了衣裳,鬓边的发丝也被洇湿,但汗珠还是不停从脸颊滑落,炙热的阳光烤得人口干舌燥头昏脑涨。
  虽然从睡梦中醒了过来,但宴示秋的意识仍如坠梦中一般很是恍惚,勉强才能半睁半阖的一双眼失焦的看着四周的黑暗,他想要坐起身,但连动一动指尖都很费劲,浑身都无力的难受……宴示秋迷迷糊糊的,下意识觉得自己可能是夜里发起了烧。
  直到,宴示秋察觉到自己身体的某些异样。
  发烧……应该不会有这种生理反应吧?
  宴示秋紧紧的皱着眉,很是艰难的翻了个身,他想要往床榻边缘挪动,离冰盆近一点好降点温度静静心。只是实在无力难受得很,先前翻身的动作几乎耗光了宴示秋的力气,这会儿别说动弹了,连出声喊人都做不到,一张口便只剩微弱的气音。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宴示秋蹙着眉头,脑子里晕头转向。
  ……
  越谦快马加鞭从二皇子的府邸赶到驿馆,直接走的正门。守卫们虽然奇怪,但看来人是大皇子,也都没有拦。
  进了驿馆后,越谦才想起他根本不知道驿馆中每个院落和屋子是怎么安排的,于是又急匆匆吵醒外廊下正在打盹的守夜人:“太子殿下同行的那位秦太医住在何处?”
  守夜人并不认得越谦是大皇子,但这会儿偷懒被叫醒了很是惶恐,支支吾吾了下才惊醒似的下意识指路。
  越谦根本没时间在意守夜人的惶恐,得到答案后便加快速度朝秦太医所在的院子去。
  秦太医和儿子秦玉言同住,虽然秦玉言此番是以侍卫的身份陪同前来建阳府,但越浮郁和宴示秋都没有让人在房门前守夜的习惯,所以这会儿越谦深夜造访秦太医处,连着秦玉言一起吵醒了。
  “正好。”越谦对秦玉言道,“你将四周守好,莫让旁人来打听消息。”
  虽然并不知道大皇子这是要做什么,但秦玉言茫然过后,下意识回道:“大皇子殿下若是有要紧事,是否需要下官即刻通禀太子殿下?”
  闻言,面带焦急的越谦顿了顿,稍许之后他点了下头。在和秦太医父子一同前往越浮郁住处的路上,越谦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他倒是急忘了,忘了太子才能做这儿的主,宴示秋更是太子的太傅,若是宴示秋有事,更该经过太子的面才是。
  他这样贸贸然直接找上太子的太医,去救治太子的太傅……太僭越了。
  ……
  迷糊着难受了好一阵后,宴示秋还是难受,脑子里仿佛有火团在滚,但是神志反倒不那么迷糊了,甚至除了视觉之外,其他感觉更加明显起来。鼻间隐约嗅到了一股奇异的淡香,指尖烫得几乎要融化成水,耳边也总觉得吵嚷,除了自己越发重的呼吸声以外,不知道还有些什么动静……
  宴示秋的指尖在身下床铺的绸面上轻微的点蹭着,他闭上嘴咬了咬唇……现如今这些症状,必然不可能是发烧了,他有些怀疑是不是夜间吃的东西被人动了手脚……可他吃过的东西越浮郁也吃了,也不知道越浮郁现在有没有事……
  宴示秋稀里糊涂的想着,终于想起临睡前砚墨那句“今儿送来的冰瞧着没有以前那么剔透”的下一瞬,他突然感觉被人抱了起来。烧热的周遭在煎熬许久后总算接触到了一丝凉意,宴示秋下意识贴紧了些。
  “老师……”匆匆闯入的越浮郁此刻衣衫凌乱,抱着宴示秋的手都在抖,声音也带着颤。
  宴示秋这会儿模样很是狼狈,如墨的发丝贴着烫红的脸颊和原本同样白皙的脖颈,睫羽不停地颤动,睡前好好的里衣此刻也散开来。越浮郁刚刚下意识揽过他的肩膀把人抱起来,动作间没注意扯到了衣衫,于是柔软的布料从肩头滑落,此刻越浮郁一低头,便能瞧见宴示秋单薄的肩膀。
  宴示秋肩上有一颗小小的红痣,视线顺着下落,甚至能看到原本该被里衣挡住的另一点红,此刻红得更外艳……猝不及防瞧见了,越浮郁喉间微动,他闭了闭眼,又赶紧将宴示秋的衣裳拉好,再用自己的外袍将宴示秋裹住了。
  “老师,我们先出去……”
  宴示秋靠在越浮郁怀里,微阖着眼,唇上还有因为忍耐而自己咬出来的细碎伤口,此刻他的每一下呼吸都带着破碎感,像原本高悬于空中、以月为底的枝上玉兰,此刻被盛入了凌乱的琉璃中。
  “见昭……”宴示秋竭力睁开眼,确认这会儿抱着他往外走的确实是越浮郁、并非是他脑子糊涂了认错了。
  听到宴示秋微弱的、发哑的声音,越浮郁蹙着的眉稍微松下一点:“是我,老师。”
  “……去你房间……浴池。”宴示秋撑着说了这句话,就紧闭上嘴不再说话了。
  ……再接着说话,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声调语气。
  好在越浮郁明白了宴示秋的意思。
  越浮郁如今住的那间屋子连接着一个天然的浴池,浴池不算大,但有十二个时辰的活泉水流淌过,同时另辟了一条水道方便输送热水,沐浴时很是方便。
  宴示秋这会儿身体有异,他想去浴池,为的自然不是沐浴,而是那活的冷泉水。越浮郁其实不想让宴示秋去泡冷水,但当下除了这样做之外,似乎也没有其他办法……越浮郁抿了抿唇,抱紧了宴示秋走出屋子。
  此刻秦太医、越谦,还有被动静叫醒的姚喜、砚墨都在外面守着,见越浮郁抱了个人出来,都下意识纷纷探头要打量。
  越浮郁皱了皱眉,回过身挡住怀里的人,吩咐道:“秦太医去检查屋子里那盆冰,看能否找到解法。姚喜和砚墨招待好大皇子,晚些时候孤再来感谢大皇子您的报信之恩。”
  越浮郁将“感谢”二字咬得很是清楚,接着继续加快语速说:“可千万别让大皇子走了,不然回头人家带着二皇子跑了,孤上哪儿□□去。”
  说罢,不等他们的反应,越浮郁便抱着宴示秋快步朝他住的那屋走去。好在他和宴示秋本就住得近,没几步路便到了。
  刚刚走得急,他这边屋子门本就没来得及关上,这会儿进了屋内,越浮郁用脚将门关上,然后抱着宴示秋绕到了靠里的屏风后。
  屏风后便是浴池,此刻热水的水道堵着,浴池内便只有半池子的冷泉水,隐约可以听见潺潺的流水声。
  “老师……”越浮郁将宴示秋放到池边的地砖上,看着宴示秋脆弱无力的模样,心下恨不得现在拿两柄刀去把越诚给剁了。
  宴示秋听到了水声,才勉强睁开了眼,见自己就在浴池边,便用眼神示意越浮郁将他放下去。
  宴示秋眼尾带着红,一双眼更是含着秋水,看得越浮郁不禁一滞,一时间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了。
  回过神,越浮郁连忙再次抱起了宴示秋,小心将他送到了浴池里……看着池中冷潺潺的水,越浮郁放得很是心疼。
  “老师,是不是很冷……”越浮郁理了理宴示秋凌乱的头发,喃喃问了句废话。
  是挺冷的,但很舒服……宴示秋泡在冷水里,总算好受了不少。
  原先裹在他身上的、属于越浮郁的外袍也跟着一起下了水,这会儿宴示秋稍微有点力气了,便下意识用外袍挡在身上……越浮郁毕竟还在这里,虽然他是他的学生,但身体上的异样万一被瞧见了,也还是挺尴尬的吧……宴示秋缩在池子里老神在在的,心想越浮郁怎么还不出去。
  越浮郁他……不但没想到要出去、给宴示秋一点独处的空间,反倒开始说话了。他想着,老师现在这样,他是一定不能把老师一个人丢在这里的,至于说话,是为了让宴示秋分心。
  于是宴示秋知道了自己今夜这场无妄之灾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个越诚就是有病。”越浮郁跪坐在浴池边,再次伸手想要给宴示秋打理头发时,发现宴示秋不知不觉好像又往池子中间挪了点,也就离他更远了点。
  越浮郁缩回了手:“老师……”
  宴示秋泡在冷水中,听着越浮郁跟他说话,这会儿实在是忍不了了,只得抬起头、红彤彤的一双眼看向越浮郁,他抿了抿唇:“……见昭,你出去。”
  越浮郁一愣,又喊了一声“老师”。
  宴示秋已经将脑袋埋到膝头了,含糊着说:“出去吧……我得做点坏事。”
  “你一直在这里算怎么回事呢……”
  听着宴示秋压抑的轻叹,越浮郁轻轻眨了下眼,旋即总算是反应过来了……泡冷水归泡冷水,老师如今的状况根本不是忍一忍就能过去的,他刚刚一直在这里还不停的说话、要老师分心应付他,实在是……罪过。
  不知怎的,越浮郁觉得自己的脸也开始发烫起来。
  非礼勿视,他现在该马上出去的,可这双眼睛根本不受控制,下意识的往宴示秋身上隐晦的地方瞟……越浮郁猛地一闭眼,然后转过身,咕哝说:“那……我去看看秦太医研究得如何了……老师,我过会儿能再进来看看吗,放你一个人在这里我当真不放心……”
  稍许之后,宴示秋含糊的“嗯”了一声。
  越浮郁这才起身朝外走了。
  他刚走远几步,就听到了从浴池传过来、属于宴示秋的……很暧昧的动静。
  越浮郁趔趄了下,随即咬了咬牙,走得更快了,几乎是逃出去的。
  从外面关上房门,越浮郁吹着夜风,本该凉快一点了,但脑子里总忍不住去想屋内的情景,他根本无法冷静,他甚至想到……
  老师的手……很漂亮,纤细但柔软,摸着很舒服。
  越浮郁脑子有点晕的想着,那双手他曾经摸过很多次的。
  作者有话要说:
  一边咳嗽一边写这章的感觉真的很奇怪嘿嘿嘿

第30章 双更合一
  越浮郁站在屋门前一时进退两难; 他心里焦急宴示秋的情况,但当下他总不可能把耳朵贴到门上去偷听吧……越浮郁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冷静点之后; 他抬脚往外走。
  秦太医正在宴示秋那间屋子前的院子里研究那盆半融化的冰; 面上表情很是严肃。越浮郁来到冰盆边; 问情况如何。
  秦太医的表情霎时更加焦愁:“殿下; 这药怕是不好解了……若是服用进胃里的,还能试试催吐出来,但这药是随着冰融化而不断被吸入的; 虽然冰块融化得慢; 睡着的时候人呼吸也缓,但宴太傅毕竟和这盆冰共处了两个多时辰; 尤其是药效发作后仍然不知继续吸闻了多久……”
  越浮郁听得眉头紧蹙:“你说的是不好解; 不是解不了。”
  秦太医默了默,再开口时他声音下意识压低了点,语气也很是踌躇不定:“这药……并非是奔着要人命去的毒药; 殿下。”
  闻言; 越浮郁下意识攥紧了手。
  又过了小会儿,越浮郁突然想起来:“大皇子人呢?”
  秦太医便看向侧向的一处屋子:“姚公公和砚墨小哥将大皇子殿下请到那边去暂歇了……殿下,只怕大皇子殿下也不会知晓更多解法了; 不然以他匆忙前来、对宴太傅的关怀之心,方才就会说出来了。”
  越浮郁也不是不知道这一点,但当下别无他法,去盘问越谦一番; 总比干等着要好。
  于是越浮郁找越谦出了一顿气; 然后又回到了秦太医这边来; 再次问:“有什么新的想法吗?”
  秦太医:“……”
  稍许后; 秦太医叹了声气:“殿下,恕臣无能……”
  越浮郁垂了垂眼:“硬熬过去……不行吗?”
  “殿下,臣深知您对宴太傅的看重,若是这药能置之不理干熬过去,臣方才便说了……大皇子来时也说,这药不是能熬的,只怕熬久了……人就不大好了。”秦太医说着又止不住叹气。
  越浮郁想起刚才去找越谦的麻烦,对方脸上那对宴示秋全然不似作伪的担忧和关切……想来越谦也已经盘问过越诚了,是当真没有其他办法。
  越浮郁只恨之前没把越诚那个疯子放在眼里,全然没想到越诚还能使出这么腌臜的招数。
  抱着要把越诚凌迟弄死的念头,越浮郁一步一步很有些艰难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前。推开门之前,越浮郁脑子里晕头转向什么都在想,但推开门之后什么声响也没有听到,越浮郁霎时间就只剩下焦急了。
  那半池子水正常情况下自然是淹不死人,但宴示秋这会儿状态根本就不正常,不管怎么样,他根本就不该将宴示秋一个人留在这屋子里面……越浮郁匆匆绕过屏风,见宴示秋虽然衣不蔽体,但还是坐靠在浴池边的,并没有出事,他才稍微松了口气。
  “老师……”越浮郁走近。
  宴示秋抱膝靠在池边,脸埋在膝头,这会儿整个人都在发颤,根本没听见越浮郁的动静。直到肩头搭上一只手,宴示秋抖了一下,微微抬起头回看过来,才注意到原来越浮郁回来了。
  宴示秋周身发烫,眼尾带着极致的红,开口时控制不住音调带颤,隐约间甚至有哭意:“……见昭?”
  越浮郁的手微微收紧。
  “秦太医……”宴示秋咬了咬牙,又提起来。
  越浮郁垂眼,目光落在宴示秋肩头的那颗红痣上:“老师……秦太医也没办法……”
  宴示秋缓了缓神,明白过来越浮郁话里的意思后,他霎时就有些溃不成军一般,表情更加溃败无助。
  “没办法……我也没办法……没用,我、我……那样也没用……”
  宴示秋这会儿整个人都很无力,情绪崩坏至极,他满脑子都在想为什么会发展成现如今的这副模样……刚刚越浮郁离开后,宴示秋试过给自己纾解,但是仍然没用,还是难受,甚至于更难受了。
  从里到外的难耐,那种难受……叫宴示秋难以启齿。
  宴示秋将脑袋再次埋到膝间,眼前陷入黑暗能让他好受一点,他胡思乱想着……太子太傅因为中了春。药而客死他乡,这样的死法怕是实在有些潦草,过于丢脸,只怕能被当成野史流传后世……
  “老师……”越浮郁喉间微动,又喊了他一声,“……素商。”
  待宴示秋再回过神时,便发现自己好像已经不在浴池的冷水里了,他眼前一片片晕眩,直到走动停止、被放到了床上安稳下来,眼前的景象才慢慢静止成形。
  宴示秋有些茫然的看着将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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