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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穿成偏执反派太子之师-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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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直接把方子送来了,我想着倒也没必要特意推辞。”宴示秋道。
  越浮郁蹙了下眉,说不上来高兴与否,只是犯嘀咕:“……他突然把配方送给老师做什么,想来是居心不良,那方子之后还是给秦太医再研究研究,确认没有暗藏问题后再用。”
  宴示秋失笑:“好,用之前必然是要检查的,你别这么如临大敌。至于大皇子为何这时候送来……许是作为道别礼物?”
  越浮郁眉头皱得更厉害:“道别?”
  宴示秋便将刚刚在东宫外的宫墙角下与越谦说的那些话,转述给了越浮郁。
  越浮郁听完后并不见高兴:“斗便斗,我又不怕他,他这样一退,反倒像是让着谁似的。”
  宴示秋不愿越浮郁这样想,温声道:“该是大皇子觉得斗不过,所以及时止损明哲保身,谈不上什么谦让。如今宫中没了荣太后,朝中荣氏颓败,你这个东宫太子占着正统又握着兵权,他们争斗起来本就没什么胜算,大皇子并不愚笨,看得清楚。这时候他退了,还能避免与你争得鱼死网破,也好趁机提出二皇子那事。”
  说起二皇子越诚,越浮郁更不愉了:“我不会放过越诚的。”
  “好了,你当初在建阳府不是也狠狠揍过他了吗,往后大皇子去了建阳府,想来是能将他管得死死的。我既已应承了大皇子,你可别打我脸。”宴示秋又递了块糕点给越浮郁,“你若是想不过,那就当是大皇子赠我那安神香配方的回礼吧。”
  说起回礼……越浮郁接过糕点,吃之前他道:“是该回个礼,不然显得我们欠了人情,我待会儿让姚喜到库房里挑挑,回他一个贵重的……往后老师用安神香,就不用再想起那方子的来历了。”

第42章
  皇长子主动请旨外放出京、前往二皇子所在的建阳府一事; 在朝堂上掀起了很大一阵波澜。
  但皇长子似乎很是坚定,文皇后由始至终也未曾出面阻拦,皇帝起初否了皇长子的请旨; 但无奈皇长子连续三次上旨; 皇帝最终还是同意了。
  ……
  越谦离京这日天气不错; 宴示秋也在准备回一趟宴府; 然而宴示秋突然说要出宫这事,让越浮郁受了点惊,还以为宴示秋是不提前说一声便打算直接搬走了。
  “老师……”确认了宴示秋只是普通回趟家后; 越浮郁缓了缓; “这次让我也和老师一块儿回去,好不好?”
  见越浮郁莫名的坚持; 宴示秋也就点了头。
  同去同回; 他们再次从宴府出来、往宫城回的路上,马车平稳的行驶着,越浮郁突然握住了宴示秋的手。
  自从去年从建阳府回京的路上、越浮郁剖白过心意后; 这还是头一次越浮郁这么大胆的再次握住宴示秋。
  宴示秋怔了一下:“……见昭?”
  越浮郁垂着眼; 声音放得很轻:“老师……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宴示秋顿了顿。
  越浮郁接着道:“不知道为什么,我最近总有这样的不安感,觉得老师离我越来越远了; 明明都在东宫里,白日更是抬眼便能瞧见,但……总觉得老师快不要我了。”
  听着越浮郁的话,宴示秋轻叹了一声:“见昭; 我说过; 我会一直站在你这一边的……老师不会不要你; 但……”
  “那就好。”越浮郁却突兀的打断了宴示秋的话。
  他抬起头来看着宴示秋的眼睛; 又弯唇道:“老师,回宫之前,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好,去哪儿?”宴示秋问。
  越浮郁却一脸秘密道:“到了就知道了。”
  说完,越浮郁很是自然的松开了宴示秋的手,也就不用宴示秋纠结要怎么分开两人的手了。
  松手后,越浮郁靠近车帘,对外边赶车的姚喜说了个地方。
  宴示秋顺手撩起窗边的帘子往外看,只见他们越走越偏,最后停在了一处荒无人烟、显然长久没有人住过了的宅院前。
  不仅是面前的宅院荒败了,宅院附近空荡荡的,也没有其他人家。宴示秋下马车时,不禁觉得这地方很适合用来拍鬼片。
  “老师,来。”越浮郁对他说着,来到宅院大门前径直很是顺畅的推开了门。
  宴示秋和他一块儿走近了宅院,姚喜和砚墨则等在了外面。
  “我小时候,就是住在这里。”
  步行在长满了杂草与遍是青苔的宅子里,越浮郁缓缓道。
  宴示秋注意着脚下,每一步都走得很是小心,闻言他愣了下:“……以前未曾听你提过。”
  越浮郁对他笑了笑:“以前也没有回来过,不然也不至于荒败成这个样子……我想过着人来修缮维护,但想过之后还是选择了弃之不管,这宅子就这样一直在这儿放着了。老师你看,这个池子里以前有鱼,我年幼时无所事事,时常拿着自己做的粗糙钓竿,在池边一坐便是一整日……我还学那姜子牙,想着愿者上钩,结果是一条鱼都没有钓上来过。如今这池子也干了……”
  宴示秋听着越浮郁说起他年幼时的日子,眉眼间很是耐心温和。
  “……老师,这些天我当真不止一次梦到过,”越浮郁突然转了话题,“我梦到某日醒来,你就不在明琅殿了,我四处寻你,却怎么也寻不着,我很努力照料着你的明琅殿和院子里的树,但不知为何灰尘、蛛网、杂草……却越来越多,你的痕迹却越来越少,我怎么都找不到你,也留不住你。”
  越浮郁回过头,一双眼里盛满了悲伤的情绪,看得宴示秋心间莫名酸楚。
  “见昭……”
  宴示秋一时分心,脚下不慎踩着了一块破掉的地砖,越浮郁下意识伸出手扶住了他。
  抓着宴示秋的手,越浮郁垂眼与他对视,又接着轻声说:“……我只有你,老师。”
  “我哪儿做得还不够好,你告诉我,我一定改……你别丢我一人在东宫里……”
  夜色渐渐蔓延。
  宴示秋看着这样的越浮郁,心下也跟着很是难受,别说狠话了,连语气都严肃不起来。那些类似于“老师不可能永远陪在你身边”的“道理”,这会儿也没法再说出口。
  宴示秋语气温软道:“见昭,你很好,老师不需要你改变什么……”
  “那老师就不要离开我。我七岁前住在这个地方,和一个人住也没有多大差别,七岁后进了宫,也一直是一个人,直到老师到东宫,说你是我的老师、说你会一直陪在我身边,那年秋猎围场上老师舍命将我从水里带出来,我就缠上老师了……像一只阴暗的水鬼,被老师带到了岸上,老师要我,我才能活,若是老师也不管我了,我就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老师。”
  越浮郁说着,眉眼间越发低沉。
  宴示秋见不得他这么可怜……甚至是卑微的模样,不禁抬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又顺着下来,微暖的指尖落在越浮郁眉宇上,轻轻揉开那蹙紧的眉头。
  “见昭,不要这样。”
  “你很好,你很能干,即使只有你一个人,你也能活得很好。不要这样贬低自己,我也不爱听。”
  越浮郁有些勉强的笑了一下:“是吗……可我只想要老师说一句不会不管我,我想听老师再承诺一遍,说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老师如今,还愿意这样哄我吗?”
  宴示秋缓缓放下手,紧接着却被越浮郁紧紧握到了手里。
  良久之后,宴示秋对越浮郁道:“我不会不管你,见昭。”
  越浮郁又等了会儿,没等到下一句,他便有些失落但又坚强的点了点头:“好……我们回宫去吧,天黑了,待会儿可别冒出蛇来,吓着老师就不好了。”
  回宫的路上,越浮郁一直紧紧握着宴示秋的手没放,宴示秋思绪沉重,也没有心思纠结十指相扣的问题了。
  宴示秋想,越浮郁对他的依赖,比他以为的还要重。
  ……
  “老师,抱歉,刚才在那宅子里我与你说的话,你就当没听过吧……我只是不想你离开我,我有些害怕,但本意并非想要给老师太多压力。老师今夜若是睡不好,就是我的罪过了。”
  回到东宫,下马车前,沉默了一路的越浮郁突然开口道。
  宴示秋微微蹙着眉,还是开口回答了:“见昭,你心境上的问题比我的要严重很多。”
  越浮郁微微一愣,随即笑道:“老师,我不觉得我有什么问题……你不是也说了吗,我很好,不用改什么。”
  话音落下,越浮郁突然又咳嗽了起来,咳得连车帘都抓不住了,宴示秋下意识去扶他,却见越浮郁突然闭眼倒了下来。
  宴示秋骤然失色:“叫秦太医!”
  作者有话要说:
  太子殿下迟早要玩脱,摊手

第43章
  越浮郁并没有昏睡太久; 在被带回他的寝殿、秦太医前来为他探脉看诊的时候,他就幽幽睁开了眼睛。
  宴示秋被越浮郁突然的晕厥吓到了,这会儿目光始终紧紧落在越浮郁的身上; 于是他在第一时间发现越浮郁醒了过来; 这才稍微松了口气; 接着追问秦太医:“殿下为何会突然晕倒; 可是他身体有什么问题?”
  秦太医探完了脉,对宴示秋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对刚睁开眼的越浮郁行了一礼; 才开口问道:“殿下近日可是时常忧思心虑?”
  越浮郁沉默不语。
  秦太医又道:“臣探殿下脉象; 观殿下气色,结合此前日常脉案; 殿下您的身体原本不该如此; 当是近日总思虑不断、抑郁成疾,昨日暴雨、天气乍暖还寒,今日该是又着了风; 才突发咳疾及至短暂晕厥。”
  闻言; 宴示秋微微蹙眉。前段日子他们确实一直在为常氏平反的事费神,但宴示秋回想了想期间越浮郁的状态,并不觉得有这么严重。
  毕竟他们是一步一步筹划着来的; 从寻找叶清颖并带她回京、借叶清颖将常氏当年的案子重新翻出来,到后来拿到重查旧案的圣旨、朝中相关部司深入彻查,最后常氏平反、涉事有罪者皆得了应有的下场……全程其实进展得很顺利,甚至因为有六皇子在万佛寺意外出事的缘故; 整个翻案过程比他们最初预想得还要顺利许多; 越浮郁前段日子也一直运筹帷幄胸有成竹; 何至于忧思致疾。
  要么就是前段日子越浮郁是在装镇定、其实心下很不放心常氏翻案之事; 要么就是越浮郁突然咳嗽晕厥的症状其实和忧虑常氏案无关。
  宴示秋再琢磨了下,觉得当是后者。毕竟距离常氏翻案落定已经过去了有小半月了,这期间甚至发生了大皇子请旨离京这样对东宫有利的事,越浮郁若是为常氏案忧思,应当不至于忧思至今突然发作。
  在秦太医面前,越浮郁一直没有回应,秦太医只好嘱咐了几句“少思少虑,放松心神”,然后退出寝殿去熬药了。
  秦太医出去后,宴示秋才坐到了床边,伸手落到越浮郁眼前,帮他理了理略有点凌乱的头发。
  越浮郁抿了下唇,然后毫不掩饰的唇角上扬,开口时甚至有点雀跃:“老师,你许久没有这样主动亲近我了。”
  见越浮郁一副不拿犯病的事当大事的模样,宴示秋无奈轻叹:“见昭,秦太医叫你放松心神……你到底在忧虑什么,跟老师说说可好?”
  越浮郁便又沉默下来,垂着眼一声不吭。
  宴示秋继续温声说着话,不自觉带上了哄:“你这个样子,老师没法放心,可你不说,老师也猜不透……我总要知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才好想办法开解你。”
  越浮郁继续不吭声。
  除了几年前刚认识的时候之外,越浮郁已经很久没有在宴示秋面前当过倔葫芦了。他喜欢和宴示秋说话,总是事无巨细的与宴示秋分享,时常都不用宴示秋主动问。
  眼下,宴示秋拿这个倔葫芦没辙,只好玩笑着继续话题:“难不成是荣氏崩盘,大皇子离京,东宫此后再无有力的相争之人,你这个太子如今被满朝文武一眼不错的关注着,让你觉得压力太大了?”
  越浮郁总算抬起了眼,定定看着宴示秋,稍许之后,他轻声开了口:“老师……其实那日我听见了。”
  宴示秋一愣。
  “除夕那夜,我偷偷去宴府送梅花,正好听见老师的祖父祖母在同你说话,说……你准备常氏平反之后,就要搬出东宫了,还说……我迟早要知道的,说我不能总黏着你……”
  宴示秋心下发沉。
  越浮郁抑郁成疾的原因,终究是朝着他最不想听到的一个答案滑去了。
  随着越浮郁话音落下,殿内也骤然安静下来。
  许久之后,宴示秋又抬起手轻轻揉了揉越浮郁的脑袋。他想,难怪今日他说要回宴府,越浮郁的反应会那么大,还坚持要同他一起回去。难怪从宴府回来的路上,越浮郁会说那些话,会特意带他去旧宅。
  宴示秋本来还觉得有些疑惑,虽然他自建阳府回来后便时常提醒越浮郁说他们不可能永远在一块儿这件事,但他决定在常家平反后便动真格从东宫搬走一事并没有和越浮郁说过,越浮郁为何会突然这么真切的害怕他离开,总不可能当真只是因为几个梦吧……原来是越浮郁早在除夕时便听到了。
  “见昭,”宴示秋斟酌着语气,轻声慢语道,“没有哪个太子太傅,会一辈子住在皇宫里,你明白吗?”
  越浮郁却是直接了当回以一摇头:“我不明白。”
  “老师不愿意面对、不愿意接受我对你的爱慕,那我就改,不让老师为难。可老师也不能毁诺,你曾经答应过我,要永远同我住在一块儿。去年说起这个诺言时,老师说的也是会等到我明白了、你才动搬走的念头……可如今,老师早就盘算好了何时离开,甚至在家中同祖父祖母商量,我却一无所知……”
  “自除夕夜偷听到了对话,得知你会走,我便一直在数日子,数年后什么时候开朝、叶清颖什么时候会去敲登闻鼓,后来接着数常氏的旧案要多久能平反、那些罪人要多久能清算完……可自从案子结束后,我就不敢数了。”
  越浮郁紧紧抓住了宴示秋想要收回去的手,看着他的眼睛继续道:“……我只敢每日清早去确定你有从明琅殿出来,确定你只是穿着朝服去上朝,确定早朝散后你是直接回了东宫到藏玉殿找我……一直到了晚上,再看着你回明琅殿。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走,也不知道你什么时候会摆出来同我说,我只知道你若是做了决定,那想来不会拖太久。”
  宴示秋喉间微动,被越浮郁说得心下禁不住泛起酸涩:“见昭……”
  “我……”越浮郁张了张唇,突然又猛烈的咳嗽起来。
  宴示秋赶忙伸出未被越浮郁抓着的那只手,拍了拍越浮郁的后背,待越浮郁咳嗽的动静小些之后,他就想起身去给越浮郁倒水,但越浮郁还是紧抓着他不肯放:“老师,咳……咳咳咳,你……咳咳,别走咳咳咳……”
  宴示秋闭了闭眼。
  又过了小会儿,越浮郁的咳嗽停了下来,他缓了缓,一双眼静静地看着宴示秋。
  许久之后,宴示秋轻声开口:“好……暂时不走。”
  越浮郁眼里泛起酸楚。
  宴示秋又道:“你不要总在心里惦记,我若要走,必然提前与你说……至少提前半年同你说,可好?”
  越浮郁便虚弱的笑了笑:“好吧,能多留老师一天都是好的。”
  宴示秋抿了抿唇。
  ……
  但那日之后,越浮郁的咳疾还是总不见好。虽然未曾再晕厥过,也没见其他症状,但就是时不时便咳一阵,咳得宴示秋止不住蹙眉。
  秦太医每日也都在为越浮郁熬药,但越浮郁这咳疾吃药也不见起效用。越浮郁自己倒不着急,宴示秋却是隔三岔五便去询问秦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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