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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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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的话难道不该私底下偷偷告诉她?
  她就知道这人急着搬进公主府是为了花天酒地笙歌燕舞。
  不过……
  郁枝心痒难耐,柳叶眼映着流光,手指勾着殿下的小拇指,努力藏好那分窃喜:“真要我来?”
  送到嘴边的肉没有放过的道理,她馋这人的身子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季平奚指尖在她掌心轻挠,两人边走边说悄悄话:“不骗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她一番话说得郁枝面红耳热。
  “想不想?”
  郁枝不说话,扯着她的衣袖步子加快。
  季平奚想哈哈笑,又怕把人逗恼,穿过长长的走廊,对之后的事怪期待的。
  枝枝不信她的真心,那她就把心‘掏’出来给她看。
  她坦明心意的方式简单粗暴,很有个人行事作风。
  千载难逢的机会郁枝不想错过,谁知道殿下什么时候变卦呢,待在她身边一年有余,总算教她逮住良机,正所谓有便宜不占是、是小乌龟王八蛋!
  她一鼓作气来到新修好的【明华池】。
  “你……你下去。”
  她脸红得过分,声音颤颤的。
  恍惚之间两人身份颠倒,季平奚百依百顺按着她的话去行,不多时,氤氲的水雾漫开活。色生香。
  “还想如何?”
  郁枝习惯了弱势,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落入水里她的胆气全失,低着头,藏好爱慕:“我想亲你。”
  像那晚你亲我一样。
  她眸子萦着水光,期待地抬眸:“可以吗?”
  从宫里出来搬进公主府就是为了陪她胡闹,季平奚远没面上看起来淡然,视线胶着在美人娇软的唇:“当然可以。”
  得到她确凿的回应,那对柳叶眼扬起明灿的笑,郁枝喉咙干渴,她也想,也想如鱼儿灵活地钻进水里。
  想了很久,以至于性急了点,笨拙直接地奔着那地去。
  但哭包终究是哭包,哪怕起步表现地再凶,没几个回合便开始掉眼泪,她这泪掉得莫名其妙,季平奚脚趾蜷着,一头雾水:哭什么?
  郁枝道她不懂。
  这是喜极而泣。
  哭得头晕,胆子跟着肥起来,她心急某人吝啬,不积极,浇不灭她心头的火,嗔看一眼。
  季平奚坐在池边居高临下看她,两条腿无意识地晃悠,冷不防撞上她嗔怪的眼神,鬼使神差地懂了,这是怪她水不够多?
  “渴?”
  郁枝认真地点了点下巴。
  蝉鸣一阵阵的,夏风燥。热。
  明华池内美人餍足地轻舔唇角,羞得想捂脸,季平奚一时半会缓不过来,小脸红扑扑的。
  爽得头皮发麻。
  她动了动脚丫,思忖自己从前错过多少艳福,手指轻勾,勾着郁枝耳边一缕长发,哑声道:“想今天想了多久了?”
  郁枝不吭声。
  她不死心:“现在你该信我心里有你罢?”
  郁枝眉心一动,神色无辜,忍了忍细声细气道:“你不是为了舒服么?”
  某人脸一红。
  确实舒服。
  可她仅仅为了舒服吗?
  看她说不出话,郁枝以为说到她心坎去,鼻子皱了皱,细细回顾片时,幽幽道:“没我多。”
  季平奚“啊”了一声,看她红着脸,猛地恍然大悟——难以置信——破天荒感到羞于启齿,咬牙嗯哼两声:“你怎么这么爱攀比?”
  这都要比一比的吗!


第84章 勾我心
  怎么不能比一比?
  郁枝不知道旁人;但清楚自个的情况,她深爱奚奚,被碰一碰都受不了,难熬又舒爽;若有可能;她、她也想要这人喷她一脸。
  可惜……
  她幽怨地瞅着某人。
  季平奚被她瞅得发毛——这是不满意吗?
  郁枝也知是自己强求。
  她爱奚奚;奚奚爱的却是她的色;捧着她、让着她,无非贪恋她的身。
  以色侍人的妾罢了,主人家心情好了赏她甜头;大抵是这段时日奚奚待她太好将她惯坏,以前从不敢奢望的事情成真;她有什么好不满的?
  舌尖扫过唇瓣;她心跳忽然混乱。
  季平奚看不得她这般模样,此情此景哪好再昧着良心说美人技术差;摸摸鼻子;不确定道:“许是近日体虚?”
  郁枝狐疑看过来,软绵绵问:“谁虚?”
  “我。”
  长阳公主老实巴交指着自己,为追爱甘心承认不行。
  郁枝和她对视,没几息的功夫噗嗤笑出来,眼睛盈盈若水闪着细碎的光:“贫嘴。”
  你若是虚,天底下就没不虚的人了。
  她一霎笑开颜;季平奚眉目跟着舒展开:“是比不过你天赋异禀。”
  “……”
  郁枝悄悄踩她脚。
  真有点被惯坏的眉头。
  长阳公主乐在其中:“我就爱你这样的。”
  “哪样的?”
  她咽下那句“水多”,改口道:“勾我心的。”
  如此,她二人便在新造的公主府彻底安家。
  从明华池出来;差不多半个时辰云章长公主与郁母大驾光临。
  柳薄烟双眼蒙着遮光的白色绸带,看起来还在和季容闹别扭。
  看到皇姑姑没把人哄好;季平奚忽然就好了。
  不是她一个人在这犯愁,莫名地感到受安慰——约莫是‘姑侄同甘共苦’的遭遇,连带着看长公主的眼神都温和不少。
  她感觉好了,季容感觉实在是糟,不要以为她看不出侄女在想什么,正因为看出来了,她有苦往肚子里咽,假装坚强。
  “阿娘。”
  “见过岳母!”
  如今季平奚对郁母是发自心底当做亲岳母。
  想着以后‘东窗事发’不被岳母打死,使了劲地献殷勤,抢了郁枝的活,逼得季容都得为她让位。
  哄得柳薄烟心花怒放,对她十二分的满意放心,张嘴把人夸得天上有地上无,长阳公主心虚,亲手捧了寒瓜来:“岳母,您吃。”
  季容冷笑。
  “皇姑姑,您也吃。”
  瞧着有她的份,季容本着不与小辈一般见识的心,按捺着欢喜和烟儿尝同一棵藤上长出的瓜。
  “阿娘,您眼睛如何了?”
  柳薄烟心情极好,笑道:“到关键期了。”
  郁枝顿喜:“那就提前恭喜阿娘痊愈!”
  母女二人有说有笑。
  正是有人欢喜有人愁,一笔写不出一个“季”字,季容拉着愁上心头的侄女到茶室说话:“神医医术高明……”
  她先是照例夸了药辰子一顿,话音一转:“你要提前做好准备。”
  柳薄烟到底是命好,瞎了十几年的眼睛遇上造诣极高的药辰子,终得复明的一天。眼睛治好,想瞒的也就瞒不住了。
  话音落地,季平奚愣是被她说得四肢发冷。
  她才明心动……
  若岳母不准她与枝枝来往,她心一颤:“皇姑姑!”
  季容抬起手,猜到她要说的话,问道:“你这边情况怎样?”
  她二人宛如敌国探子的交流方式外人看了少不得要笑一笑,可季平奚如何笑得出来?
  她垮着脸:“枝枝不信我的真心。”
  长公主点点头:“确实,你这张嘴啊。”
  斩钉截铁不留余地,女人缘又好,两人身份悬殊,起头便没处好,不怪枝枝不信。
  “烟儿也不信我心无芥蒂。”
  姑侄俩唉声叹气。
  要说季容得知柳薄烟嫁人生女后这心里确实扎着一根刺,可这刺比起钟意的人活得好好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刺总会软化,直到慢慢消失。
  眼前人才是最重要的。
  她并非迂腐之人,要怪就怪她没能给烟儿足够的安全感。
  年少家破人亡,双目失明,嫁给秀才好不容易有了依仗,秀才却短命。
  季容不知这对母女这些年是怎么咬牙挺过来的,母女二人在关乎情爱的问题上存在相同的症结。
  她毕竟比侄女多吃二十多年的米,一语中的:“与其说枝枝不信你的真心,不如说她不相信自己。”
  这世上有一种人便是,艰难困苦她努力迈过,世态炎凉她竭力忍着,唯独滚烫的爱意是她们做梦都奢求,等真有机会握在手心,却会惶恐梦总会醒,哪来的荣幸?
  需要时间慢慢抚平,慢慢看清,慢慢相信。
  被爱的人才能有恃无恐。
  比起季平奚不断挖坑自作自受,季容的情况比她好上一点,好在哪呢?
  她不嘴贱。
  这一头姑侄谈心,另一头柳薄烟和女儿说着体己话,三句话不离“奚奚”,郁枝听得脸热,不敢要她继续夸下去,问道:“阿娘,您和长公主这是?”
  提起季容,郁母面上喜色落下来,郁郁寡欢:“若柳家没败,我勉强能配她……”
  事实是柳家败了,她也不再是完璧之身。
  恋慕一人,总想给她最好的。
  “阿娘有没有想过,在长公主心中什么才是最重要的?”
  这答案不言而喻。
  季容长公主之尊,至今未婚,多年来为了大柳树下一抹倩影相思神伤,深情不说感天动地,至少比世间男儿强上太多。
  这样的人,又岂是眼皮子浅的?
  道理是一回事,柳薄烟度不过自己那道关,她摇摇头:“我配不上她。”
  郁枝怔在那。
  半晌品出淡淡的苦涩。
  阿娘如此,她又何尝不是?
  母女俩困在原地打转不得释怀,钻了死胡同,轴起来要人命。
  柳薄烟出来一趟没打算影响女儿‘女婿’的快活小日子,在天黑之前离开。
  季容狗皮膏药地缠着她,放眼京城,现下谁还不知继长阳公主纳妾后,云章长公主爱上忠烈侯之女?
  据说那柳家女还是个瞎子,坊间议论纷纷。
  他们说他们的,季容该做什么做什么,只觉得他们聒噪,却也顾不上恼。
  彼时彼刻她甚是可怜地趴在窗前,窗外栽种牡丹花,柳薄烟眼睛蒙着绸布看不见她的身影,一声声的“烟儿”入耳,心绪乱如麻。
  “烟儿,要不是世事弄人,早多少年你就该嫁给我了,你问问你的心,问问‘她’喜不喜欢我,要不要我?可不要自欺欺人,我不是奚奚那样十八九岁的小年轻了。”
  十八。九岁想胡闹就胡闹,笨一点慢一点无妨,但她终究不再是十八。九。
  岁月不等人。
  太迟钝,太犹豫,会错过太多太多美好。
  柳薄烟不吱声。
  季容鼻子发酸,一半是真心想哭,一半想借势发挥,声音哽咽:“难道你要我等到人老珠黄才准我为你暖被窝?”
  这话直白,柳薄烟当即红了耳根,斥道:“口无遮拦。”
  季容不会武,翻不过窗子只能老老实实趴在窗前,堪堪露出上半身:“你果然是这么想的,你好狠的心!”
  “……”
  柳薄烟被她烦得头疼,不禁回想多年前风华绝代最是洒脱的容姐姐,思忖:怎么就变成这样了?这样……无赖。
  令人不好拒绝,不忍拒绝。
  她软了心肠,惊觉自己还真吃她这一套,别扭道:“有门不走偏在窗户那边,有话你进来说。”
  季容温婉一笑,苦肉计得逞。
  夏日喧嚣,京城热热闹闹,长阳公主一身雪白窄袖常服,胸前衣襟绣着雪与梅,长发用一支玉簪挽起,衣袖轻挥,飒爽风流,甫一出现在烟波馆的三层楼,隐约能听到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她见怪不怪,掌柜的识趣地没往公主殿下身前凑。
  北域圣女手执酒杯半眯着眸子看窗外的人潮聚又散,季平奚走到她身边:“白姐姐。”
  白行衣歪头看她,忽而笑道:“多年不见,怎么学会了‘正经’二字?”
  她有些怀念当年噙着坏笑要她脱衣服的少女。
  “我这支笔不是寻常的笔,笔下只画不穿衣服的美人。”十四岁的小姑娘说起话来桀骜,最爱做的是天下文人不耻之事,我行我素,提笔可画山河,也可绘风月。
  可惜……名花有主。
  她怅然低眉:“你放心好了,我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会好好活着,不会为你寻死觅活。”
  季平奚不看她,专注看向长街忙碌的人群:“嗯。”
  白行衣气笑:“你就这反应?”
  公主殿下嬉皮笑脸:“嗯呀。”
  一瞬的静默,她视线移开这不说话也能拈花惹草撩动春心的小殿下:“是这反应也好,你若和我说一些矫情的话,我指不定会恶心地想揍你。”
  “……”
  怪人的朋友也是怪人。
  能对季平奚一眼钟情的女人,某种意义来讲绝非一般人。
  北域历代只有一位圣女,以圣洁为世人称颂,偏生当年对着没长大的小姑娘放浪形骸,两人你情我愿画了一幅不穿衣服的美人图。
  直接画进白行衣心坎。
  成为她多年来忘不掉的绮梦。
  她这辈子估计也就梦这一场了。
  回到北域还得尽职尽责做那高高在上永不动心的圣女,使命所在,除非命没了,否则这担子要一直扛在双肩,不得解脱。
  “罢了,知道这世上还有你这么一人,我也算长了见识,没白来世上一遭。”
  白行衣是习武之人,不乏习武之人的豪气,她年长季平奚十岁,二十八岁的好年纪,拿得起,放得下。
  两人碰杯对饮,她似笑非笑:“若你哪天腻了你那妾,不如来北域找我,我和你私奔到天涯。”
  季平奚笑得一脸纯真:“不可。”
  年少浪荡走了很多路,画了许多美人图,一朝荒唐梦醒,最难消受美人恩。
  这辈子只想睡一人。
  圣女输得憋屈,借着醉意说真话:“她哪点比我好?”
  长阳公主好不正经地仰头拎着酒壶喝酒,醉眼含笑:“耐。操?”
  “……”
  白行衣脸一沉,牙痒,一脚踹飞混不吝的天下第一。
  季平奚脚下步法精妙,倚在桌边笑得牙不见眼:“白姐姐,你怎么还输不起了?”
  谁输不起了?
  白行衣有句话堵在嗓子眼,心道:你试都没试过,怎就知我不耐。操?
  她有口难言,一掌拍断窗棂:“走了!”
  来去如风。
  季平奚扔了酒壶,大喊:“白姐姐慢走!江湖再见,还是朋友!”
  至于美人图、美人恩,就罢了吧。
  人活两世,赤忱的心意藏在醉话玩笑里,成年人的爱恨说简单能简单到一句“耐。操”把所有想说的囊括其中,说复杂却也有颜晴、孤辰子那等邪肆之人,害人不浅。
  付完窗户钱,长阳公主携着一身酒气,踏风而行。
  熏熏然一头栽进郁枝温软的怀抱。
  “香。”
  她半醉半醒。
  郁枝揽着她腰,醋味飘出来:“见过你的‘白姐姐’了?”
  白日炎热,顶着上头的太阳季平奚看她两眼,在日光下,在蝉鸣中,捏着美人下巴深吻。
  “枝枝……嫁给我可好?”
  ……………………………………………………


第85章 我要娶你
  “我不答应!”
  深夜;长阳公主满头大汗地从噩梦惊醒,胸前剧烈起伏。
  吓人,太吓人了,还有什么比在梦里被凶神恶煞的丈母娘拿着扫帚扫地出门更可怕?
  若有;那就是丈母娘不仅拿扫帚打人;还不同意她和枝枝的婚事了。
  她拥被坐在床榻;神思恍惚。
  烛火颤巍巍。
  郁枝揉着眼睛被她吵醒;雪白的身子从身后贴过来,睡眼惺忪,声音满是没睡醒的慵懒娇柔:“奚奚……”
  玉白软雪无遮无掩地压在脊背;季平奚梦里带来的惊惶如潮水褪去,媚色缭乱;不知哪来的邪火唆使她扭头伏在美人隆起的山雪。
  郁枝习惯她的占有和不说一句话的强势;睡意在此起彼伏的呼吸声里渐渐散去,眸子润着薄薄雾气;唇瓣软红;一张一合:“怎么了嘛。”
  她轻捏公主殿下小巧的耳垂,纯然一副撒娇的情态,醒了,还没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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