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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被哭包美人折服-第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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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疼。
  这一巴掌她没存着劲儿,完完全全借着对方的手打在左脸,郁枝看她白嫩的小脸很快浮起五指印,气得甩开她的手:“你发的哪门子疯?”
  到底是心疼大过羞恼,季平奚小鸡仔似的跟在她身后,看她迈进一家药铺,出来时手里握着一管消肿的药膏。
  “老实点,我给你上药。”
  坐在酒楼包厢,季平奚眼神不离她哭得红肿的柳叶眼,心有余悸:“我真的知错了,我没想到你反应会这么大……”
  这话无疑踩中猫尾巴,郁枝瞪她:“谁反应大?”
  “我,我反应大。”
  “……”
  她这么乖巧,郁枝不好再和她计较,况且面对一张惨遭蹂。躏的脸,她舍不得说重话,气哼哼道:“算你识相。”
  识相的公主殿下默不作声配合着上药,郁枝看她当真老实下来,思绪微凝,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她了。
  看猫儿打架和奚奚趴在她背上,两者或许并不冲突。奚奚没有借着猫儿打架来欺辱她的意思。
  她以前也爱趴在自己背上,靠在自己肩膀。只是今日时机不巧……
  郁枝打小生在富贵之家,爹爹早逝,唯她与母亲相依为命,饶是如此这对母女过得仍然是锦衣玉食的日子。以她的年龄想了解什么都能从书本得到答案。
  她十五岁无意从书房看到一册描述妖精打架的话本,羞得当晚埋在被衾喘不过气。
  她有此反应,那是没见识,或是见识太少。
  二十岁和十五岁当然不一样,二十岁的郁枝早就过了看妖精打架脸红心跳小半宿睡不着的幼稚阶段,但奚奚不是。
  奚奚才十五,刚及笄,以她的尊贵身份宫人纵使有十八个胆子也不敢让她看脏眼睛的东西。
  天家公主,养得比任何人都娇贵。
  所以才这般没见识。
  两只猫猫打架都要偷偷拐她来看。
  想通这点,郁枝眸子轻睨,再次往长阳公主殿下脑门无声盖上“没见识”的印章,蓦的莞尔,觉得怪有意思的。
  季平奚不知她脑袋瓜里在想什么,直觉肯定没想什么好的,八成在骂她,她抬手指了指下巴:“还有这。”
  一巴掌打下来,不仅伤了脸,下巴尖也被郁枝养得极好的指甲划了一道。
  看着那道浅浅的红痕,郁枝气她又怜她:“活该,我可没打你,是你自己找打。”
  “我找打不是为了让你消气么?”
  “什么消气,更气了。”郁枝凑近为她细心涂抹药膏。
  年十五的长阳公主殿下,身上有种介于天真和使坏的独特气质,这气质怪惹人着迷——能在面馆趁所有人不备亲她、在别庄眉眼弯弯地调戏她,还有初明情欢的好奇与蠢蠢欲动。
  想明白误会了她,郁枝手上动作更轻柔。
  “姐姐。”
  郁枝心一跳,骤然看她。
  季平奚意外发现她每次喊“姐姐”,眼前人的反应会变得很可爱,她甜甜道:“枝枝姐姐。”
  “别喊了。”郁枝用手捂住她的嘴,心道:哪有频繁被妹妹气哭的姐姐呢?可羞死个人了。
  季平奚拿开她的手:“你为何会生那么大的气?我哪里惹你了?”
  “你哪里没惹我?”
  “我不明白。”公主殿下眼神直勾勾的:“你是恼羞成怒了吗?以为我看着猫猫,要对你行不轨之——唔!”
  她嘴被捂上。
  郁枝羞得脑袋快要冒烟:“快闭上你的嘴吧!就知道气我!”
  季平奚眉目扬起,舌尖快速扫过心上人掌心,郁枝低估她不要脸的程度,吓得急忙缩回手,转眼被人搂住腰。
  “枝枝,你不要生我的气。”
  她又往郁枝脖颈蹭。
  蹭得人没了脾气,只剩下小鹿在心尖上跑来跑去。
  “枝枝,我喜欢你,你能嫁给我吗?”
  “什么?”
  郁枝猛地垂眸看她。
  只看到殿下可爱的后脑勺。
  “我说我喜欢你,阿娘今日召郁姨进宫就是商议婚事去了,她们商议她们的,咱们商量咱们的。”她正色道:“我心悦你,你能陪我一辈子么?”
  “我怎么、怎么陪你一辈子?”
  “嫁给我,或者我嫁给你。”
  郁枝茫茫然看着她想:果不愧是帝后千娇百宠宠出来的小殿下,这等话都敢说,太嚣张了。
  “你愿意嫁给我吗?”季平奚视线与她平齐,额头贴着她额头,呼吸相闻,唇瓣故意蹭过美人唇角:“枝枝,我不能没有你。”


第110章 青梅9
  谁没了谁不能活呢?爹爹那样爱她说走就走了;阿娘敬重阿爹,阿爹去后几年也与长公主顺理成章地在一起。奚奚现在说不能没有她,是真的不能,还是嘴甜哄她呢?
  郁枝知道人心不可试探;奚奚能说好话哄她已是旁人做梦都得不到的好。她嘴唇微动;气息与公主殿下纠缠:“我愿意、愿意嫁给你……”
  季平奚眉目漾着惊喜:“当真?”
  “当真。”
  京都的儿郎她哪个也看不上;频繁撩动她心的反而是小她五岁的女郎;郁枝被对方眼底一瞬烧起来的情愫惊了心,都说年少所爱的人是用全部的骨血神魂来爱的,掺杂不得半丝假;少年人的心意赤忱无畏,想爱就爱;想得到就会不遗余力地去追求。
  这般想着;郁枝心情一下子雀跃起来——不论往后如何,奚奚第一个爱的人是她。
  季平奚仔细观察她的神色;笑着摇晃她的手:“你是不是也觉得我年少不定性?”
  “哪有。”郁枝从羞涩中缓过来;说话都透着轻软,像春天飘在半空的柳絮,洋洋洒洒,又像轻薄的雪花,铺天盖地都是不可忽视的洁白晶莹。
  她嘴上说没有,心里约莫也是想着自己许是玩玩而已;季平奚没有哪个时候像此刻一样愤怒、无力,她想辩白她的爱不是说说而已,更不是玩玩而已;转念一想,饶是如此枝枝也应了与她长相厮守;她面上不自觉泛起笑:“你就小瞧我罢,日久见人心,你迟早会知道我比任何人都爱你。”
  年少常说爱,年长了心尖的爱意反而要掩藏。郁枝轻哼一声,勾着她的小拇指摇摇晃晃:“你就油嘴滑舌罢。”
  “不管,反正我赖上你了。”
  郁枝歪头笑她:“小无赖。”
  季平奚的心随着她这句“小无赖”豁然开朗,忍不住顺杆爬:“小无赖喜欢你。”
  好好的公主殿下不当要当小无赖,郁枝下楼时走路都变得轻飘飘,眼角眉梢溢满喜色,柳叶眼微弯,嗔道:“不知羞。”
  正经人哪能天天把喜欢挂在嘴边?
  季平奚读懂她的眼神,心笑:正经人也要娶妻啊。喜欢就是一把钩子,不把钩子放出来,哪能钓到喜欢的鱼儿?
  两人一个尽管钓鱼放钩子,一个尽管大着胆子上钩,手拉着手走过冗长的玄武街,走到郁家门口,惊觉时间过得太快。
  “你快回宫罢。”郁枝催促道。
  才表明爱意,季平奚舍不得离开,郁枝顾忌她长阳公主的身份,顾忌两人可能降下的婚约,不好意思领她入家门,手指戳在她胸口:“改天再来找我玩?”
  “改天是哪天?”她恨不得今晚就住在郁家,躺在她枕边。
  她的意图太明显,羞得郁枝脸皮发烫,眼尾染了一抹亮眼的绯色:“阿娘一会就要回来了,你是想趁着阿娘不备,把我拐跑吗?”
  季平奚瞅她两眼,还别说,拐跑这主意真挺好的,只是想到拐跑的后果——父皇的板子、阿娘的嗔怪,郁姨的不满,以及柳相少不得要冲她吹胡子瞪眼,最后无可奈何地在她耳边讲那些圣人教诲,她脑袋发懵,郁枝逮着这个间隙从她身边‘逃’出来,背着手站在阳光下,语笑嫣然:“快回去罢。”
  “你敷衍我。”她一脸郁闷。
  郁枝想笑不能笑,全凭毅力忍着,上前两步揉揉她的小脸,耐心哄道:“好了,回去罢,真让阿娘撞见了,我还怎么做人?”
  季平奚眉眼耷拉着,活像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狗,郁枝东瞅瞅西看看,这时候家家户户都升起炊烟,街上行人稀少,郁家门前的门子打着哈欠,她也不知道自己回事,就想把之前面馆的那个吻还回来。
  猝不及防被她亲了脸,季平奚漂亮的眸子一瞬睁圆,明明不是杏眼,睁得圆圆的也有几分杏眼的单纯无辜。
  郁枝揉搓通红的耳垂,不好回味方才的吻,转身就跑。
  像极了林间害怕生人的小梅花鹿。
  小梅花鹿渐渐在季平奚视线中远去,看守郁家大门的门子瞠目结舌地瞧着他家知书达理的小姐,若是没看错,他家小姐、他家小姐当众轻薄殿下来着?
  我滴娘嘞!不愧是他家小姐!胆肥!!
  胆肥的郁枝一溜烟跑没影,剩下呆呆的长阳公主捂着脸站在门前傻笑。
  门子揉揉眼,再揉揉眼,一脸‘姨母笑’——早看这两人有猫腻了,原来是真的!
  京都世家权贵中同性相恋并非新鲜事,只是都是私下玩,没谁放在明面上来。
  大炎朝在皇帝陛下的英明统治下风气开放,民风自由,见多识广也就不会少见多怪。
  不过……门子看着俊雅如仙的长阳公主,嘴一咧:他家小姐还真是把殿下迷得五迷三道,瞧瞧,若殿下身后有尾巴,尾巴早就翘得比天还高了!
  郁枝脚步轻快地跑进家门,穿过一道道月亮门进入自己的小院,门推开,入了内室她直接朝着床榻奔去。
  身子仍在雕花的大床,脸儿埋进锦被,耳朵红得快要烧起来——她果然出息了!她想好了,以后奚奚敢欺负她,她都要欺负回去!
  唇瓣沾染的热意仿佛还没消下去,郁枝趴在床上扭着身子,扭了两下觉得不够端正,转念一想,左右是她的闺房旁人看不到。
  胸腔的欢喜瞬间热烈炸开,俗称‘偷着乐’。
  柳薄烟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在大床扭曲地不像话的女儿,她一惊,话脱口而出:“枝枝?你这是怎么了?!”
  她怀疑女儿在她不在的时候被鬼附身。
  郁枝吓了一跳,惊吓之后继而感到的就是没边的羞赧,急急忙忙从床榻跳下来,一脸胭脂色:“阿、阿娘?您怎么突然回来了?”
  “我是不放心你。”柳薄烟看她神色不够自然,别别扭扭羞得说话都不利索,当即识得这是自己的女儿——没有被不知名的鬼附身。她松了口气:“听说殿下又送你回来了?”
  若非从门子那得知自家女儿做了何事,她也不会急着闯进来以至于忘记叩门。
  回想进门看到的一幕,柳薄烟后知后觉的懂了,母女二人对视间彼此都有些尴尬。
  郁枝羞恼阿娘进门不敲门,柳薄烟感叹好好的女儿留不住了。
  两人各怀心思,气氛一滞。
  郁枝以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整敛仪容,小声问道:“阿娘?”
  柳薄烟嗔看她,眼神带着丝丝缕缕的不舍:“娘本想等殿下长两岁再订婚……”
  说到这她故意卖了个关子,果然毫不意外地看清女儿神色隐有失落:“再长两年啊,那时女儿都多大了?”
  她情绪忽然低落,垂眸盯着靴尖。
  等看够了女儿的小女儿情态,柳薄烟忍着女儿很快要成为人家媳妇的辛酸:“是啊,娘娘也是这样想的,娘娘说女子的花期易逝,当然是早早和心上人在一起方为正理。她能言善辩,你阿娘不是她的对手。”
  柳薄烟两手一摊,做无奈状:“赐婚的圣旨今天就能下来了。”
  郁枝登时转忧为喜,柳叶眼亮晶晶的:“谢谢阿娘!”
  “就这么急着嫁给殿下?”柳薄烟打趣她一句。
  郁枝把玩着胸前的发丝,笑容明媚:“好事当然要越早越好,我本就比奚奚大了五岁。”
  当然要赶在自己最好的年岁嫁给最想嫁的人。
  大炎朝女子十五就可嫁人,殿下是块香饽饽,多少儿郎削尖了脑袋都想尚公主,她可不能给他们机会。
  总不能因一时的羞涩把心上人推远。
  她仍然和幼年时一般胆小,怕这个怕那个,骨子里却不怯懦。
  喜欢就是喜欢,饶是幼年丧父,可她还有聪明坚强的母亲做靠山,还有外祖一家做她的支撑,不仅如此,手上还握着娘娘赐下的免死金牌,可以说生来就比旁人多了依靠。
  爹爹是大炎朝最年轻的状元郎,留下的财产不多,郁家家中最多的就是书籍。这些书是爹爹留给她的财富,读到心里,任谁都夺不走。
  她有学识,有见识,和羞涩比起来,抓住与心上人长相厮守的机会,这才是正理。
  七月二十一,中宫赐婚长阳公主殿下与郁家嫡女,旨意下达,民间轰动。
  相府。
  柳相背着手在庭前踱步,好不容易停不下,问管家:“小姐和小小姐怎么还没回来?”
  管家一脸惆怅,知道他在为外孙女的婚事发愁,谨小慎微道:“小姐和小小姐在路上了……”
  说话的功夫小厮进门禀告:“回相爷,人来了。”
  柳子承大步迈开,行走之间颇有老当益壮的意味。
  这些年他始终是女儿和外孙女的依靠,近几年更没少为外孙女的婚事忧心,可无论介绍多优秀的儿郎,他的好外孙都不冷不热,结亲是为结两姓之好,你情我愿最好,否则便是结仇。
  枝枝不喜欢,那就换一个。
  换了一个又一个,好儿郎没一个入了枝枝的眼。
  毫无准备地,中宫赐婚的旨意下来了。
  这阵子上朝同僚都在恭贺他,说是恭贺,那些人哪有几分真心呢?多少世家儿郎想尚公主,没想到被他家枝枝捷足先登,柳子承是既快意又感到头疼。
  那可是长阳公主殿下!生下来赐封食邑八千,及笄礼后食邑被陛下破格升为一万。
  帝后对殿下的宠爱世人皆知,且江山是要交到太子手上,公主殿下乃太子嫡姐,姐弟感情甚笃,一生的富贵荣华滔天权势几乎板上钉钉,换句话说,谁得了长阳公主,谁就得了一辈子享之不尽的快活。
  柳子承瞧着如花似玉的好外孙女,权势的浸染使得他一双眼带着刺破黑暗的力量,与他这般地位的人对视,总能给人无形的压力。
  “你是真心恋慕公主殿下?若是真心,外祖和你道一声恭喜,若是为难,外祖父这就进宫面圣,求陛下免去这道旨意。”
  他所思所想无一不是为了家中小辈,郁枝闻之感动,郑重颔首:“枝枝是愿意的。”
  柳子承怔在那,半晌无语,他若有容无地瞥了女儿一眼,柳薄烟被亲爹瞥得莫名其妙,就在她不思其解时,猛地福至心灵,仿佛猜到爹爹这一眼的意图。
  她与容姐姐的事八成瞒不住了。
  爹爹知道了。
  柳薄烟心里升起一阵委屈——枝枝喜欢儿郎,才不是她传染的呢。
  柳子承一生为国为民,是实打实的保皇党,能说出愿意为了外孙女恳求陛下收回旨意的话已经难得,再者以他的权势和心机,女儿与长公主勾勾搭搭黏黏腻腻,又哪能瞒过他的眼?
  “罢了。”他长声一叹:“既是你所求,外祖就祝你与殿下美满一生。”
  在郁枝看来外祖不是多和蔼的人,可他说出口的每个字都有如山一般的分量和不可撼动,她忍着鼻酸,绽开欢欢喜喜的笑:“多谢外祖父!”
  柳子承刹那间想笑,偏偏忍着笑意,只微微翘起唇角。
  他又想起自己的女儿了。
  昔年他为女儿订婚,他的烟儿可没枝枝现下的喜悦幸福。
  这也是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缘由。
  左右死人埋在地下,活着的人仍需前行。
  柳薄烟被亲爹看得心虚,轻咳一声,与女儿一左一右扶着相爷回房。
  。
  长阳公主殿下的婚事帝后千挑万选选了柳相家的外孙女,也曾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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