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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穿成残疾反派的残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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货!”
  “莽妇!”被叫了蠢货,楚席康内心恼怒。他双手握成拳头,忍了半天才忍下来道:“若不是母后总是叮嘱本殿好好尊敬于你,搞好夫妻关系。你当本殿真不敢废了你么?作为皇子妃,你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呵斥自己的夫君,真是枉为人妻!宝儿她就从来都不会像你这样!”
  宁清悦不甘示弱:“臣妾给您育有二子一女,上孝公婆下理中馈,七出之条未有一犯,您凭什么休了臣妾?天天王宝儿长、王宝儿短的,您干脆就搬进怡红院里去住得了!”
  楚席康闻言,似是心动。
  宁清悦见此情形,气不打一处来:“你若当真是搬进怡红院去住了,将来莫说是那个位子,你就连亲王你也当不了!”
  楚席康恢复了表情,压低声音正色道:“本殿听闻这些日子,被父皇下榻府邸的那些个官员,每晚都会送自己的女儿进去服侍圣驾。但其实那些女子根本不是官员之女,她们全都是瘦马娼妓。你说,要是本殿向父皇戳穿那些女子的真实身份,父皇会不会由此迁怒贬黜二弟?”
  “殿下。”宁清悦目光怜悯地看向自己的夫君:“作一个逍遥自在的普通王爷不好么,您为什么一定要去争那个位子呢?”
  楚席康被问得莫名其妙:“本殿是皇子,还是养在皇后膝下的皇长子,本殿当然要去争了。”
  宁清悦叹气:“连您都觉得去怡红院追捧名妓是件雅事,您认为陛下他老人家会觉得狎妓是件什么丢人的事情么?”
  “可父皇是九五至尊。”
  “正因为陛下是九五之尊,平日里不好去享用那等烟花女子,他才会更喜欢二殿下的这等贴心之举啊。你当陛下真看不出来那些女子的真实身份么?”宁清悦无奈地说。
  “殿下,您虽是皇后娘娘的养子,但您真得不能因此就觉得自己稳坐钓鱼台了。”宁清悦苦口婆心:“臣妾听闻二殿下门下的能人异士颇多,手中生意更是遍布五湖四海,就连臣妾那从军的阿弟都在边关那等清苦之地,看到过二殿下的商铺。殿下,您若是真想坐了那个位子,您还是少去些怡红院,多把心思用在政事上些吧。”
  “愚妇之见,你懂个什么?”楚席康不屑道:“本殿正是因为知道事竣严重,才会时不时地就去看望王宝儿。宝儿她虽为女子,却有大才。时常一两句话就能点拨到本殿,更是为本殿在工部的差事出了不少的主意,所以本王才会如此的喜爱于她。你当本殿当真是那庸碌昏聩,只爱皮相的无能男子么?本殿与宝儿是知己,本殿去怡红院也都是为了天下,你不懂。”
  “臣妾的确不懂。”宁清悦翻了个白眼,起身走出了帐篷。
  春狩已经开始几天了,陛下携楚氏宗亲们下榻在奉河围场旁边的行宫里。而在正式狩猎的时候,大半时间也都和其他人一样,休憩在围场外围搭建起来的帐篷里。
  宁清悦一身戎装,手中执着长弓,怒气冲冲地走出帐篷,准备喊上其他几个宗室女眷跨马去围场中好好的狩猎一番,抒一抒心中的懑气。
  “大嫂。”她迎面和二皇子楚席昂撞了个正着,楚席昂手里挥着扇子,笑问道:“大哥呢,怎么没有陪着你?”
  “他就在帐内,你有事自可去寻他。”宁清悦冷冷地说。
  “本殿没有事要寻大哥。”楚席昂说,眸中轻佻道:“本殿只是羡慕大哥,春狩之行有大嫂一路陪伴。不像本殿,因着莲儿刚刚生产身体不适,这一路就只能凄苦一人,着实寂寞。”
  “楚席昂。”宁清悦啐了一口,骂道:“在我面前你还装什么深情模样,你当我不知道你私下里那些个破事么?别的不提,那翰林赵府的庶女突发恶疾得了暴病去了。你敢说这当中没有你的手笔?”
  “大嫂真是一如既往的看不起本殿呢,但本殿心里一直都是敬重大嫂的。”楚席昂微笑,走过宁清悦身边轻声道:“本殿一直感激着大嫂当年的不嫁之恩,否则本殿还真娶不到莲儿这般完美的正妻。呸,你宁清悦算个什么东西,真把你自己当根葱了?”
  宁清悦愤怒至极,然而楚席昂已经走远了。
  她握着弓把,最终还是去寻了翰林赵府家的女眷帐篷。
  奉河围场占地数十万顷,面积实在太大,她一个人带着护卫狩猎,既不安全也容易惹人闲话。而皇室里跟来的几个公主又都体格柔弱,只知道蹲在外围抓些太监们事先放好的鸡鸭,跟过家家一样没意思。宁清悦便想喊上未来的妯娌赵若歆一起,结伴深入围场,去好好地猎上一番。
  赵家的小帐篷里,“赵若歆”呆头呆脑地坐在小火堆旁,正和她的大丫鬟一起烤着拔了毛的野鸡子吃。
  见大皇妃宁清悦进来了,“赵若歆”头抬都不抬。
  “喂!”宁清悦拿弓箭戳了戳这位未来妯娌,没有反应。
  “你家主子怎么回事?”宁清悦皱眉问向大丫鬟。
  “回禀大皇妃,我家小姐从京畿一路乘马车过来,水土不服,发起了高烧。”青桔为难地说,“目下小姐烧是退了,可脑子还是昏昏沉沉的不大清醒。”
  “扫兴!”宁清悦说,又拿弓箭戳了戳“赵若歆”:“还想着喊你一块儿去骑马狩猎来着,怎么就又病上了?你身子骨不是一向强健的么?”
  “可不是么!”又有一名戎装女子掀了帘子走进帐篷,正是长公主家的安平郡主纪静涵,她高声娇喝道:“这几天我日日来喊赵若歆打猎,可她每天都这副浑浑噩噩的样子,一点都不认人。若不是她偶尔也会清醒过来,我真怀疑她是不是得了什么疯病!”
  “安平郡主好,您又来了啊。”青桔讪讪地笑道,从火堆上沸得滚开的小炉子里倒了两杯奶茶,奉给纪静涵和宁清悦。
  “你说得这叫什么话?”纪静涵眉头一皱,接过奶茶训斥道:“本郡主不能来么?”
  “能,能的。”青桔连忙赔笑,“只是您也见到了,我家小姐这段时间确实身子不适,根本无法陪您去狩猎。您这每日一大早的就跟点卯似的过来,着实没有必要的。”
  “又是赵若歆叫你这么说得?”纪静涵挑眉说道,“有没有必要本郡主自己会看着办,不是你们主仆说了算得。”
  “可您这每日都蹲在我家小姐的帐篷里不出去,也耽误您狩猎的乐趣不是?”青桔苦着脸说道,笑的比哭的还难看。
  “本郡主乐意!”纪静涵说。
  宁清悦看出了点苗头,好笑地对纪静涵道:“我说这几日怎么都不见你呢,原来你竟都躲在赵家的帐篷里。怎么,离了赵若歆你还不会狩猎了不成?”
  “怎么会?”纪静涵不服气地说,瞪着呆头呆脑烤着野鸡吃的“赵若歆”道:“我是看她怪怪的,怕她暗地里在憋着什么坏水儿害我。”
  “她憋坏水儿害你?”宁清悦无语,“你不害她就不错了。”她搂着纪静涵道:“走吧,跟我一起去猎只梅花鹿!”
  正说着话,又听见外面营帐吵吵闹闹的,锣鼓齐鸣、鼎沸冲天。
  “什么情况?”宁清悦派了丫鬟出去打探。
  丫鬟去探了一阵,回来说:“禀主子娘娘,陛下在外边儿设了擂台,让各位殿下和大臣公子们一道儿,进行狩猎比赛。”
  “来了以后哪日没有比赛?”纪静涵不屑地说。
  “回郡主,今日这场比赛不一样的。”丫鬟仔细地说道,“往日里各位公子们的猎物多半都是侍卫们代为打猎的,打得也多是事先圈养好的山羊一类。今日陛下命令各位皇子和公子,每人至多只许带上两名小厮,以十日为限,深入围场腹地,好好真刀真枪地干上一回。”
  “陛下说,谁能替他最先猎上一头熊瞎子或者山大王回来,他就把他的御用宝剑赐给谁。不管那人是何等身份,哪怕是他国使臣也不要紧。”
  宁清悦和纪静涵对视了一眼,知道此次春狩的重头戏来了。
  此前就有传闻说,陛下会在此番春狩中考校诸位皇子,以春狩战绩来作为确立储君的重要因素。这几日她们还在想,就以这么个猎法,也不能看出真正的水准啊,反正都是侍卫和小厮帮着猎的。
  却原来,真正的考校是这么个形式。
  宁清悦和纪静涵歇下了打猎的心思。若是她们此刻再带着小厮和侍卫深入围场,难免会有带着仆役去帮男人们作弊的嫌疑。可真叫她们谁也不带的就去围场,她们也是当真不敢。
  毕竟奉河围场占地广阔、地势复杂。
  既有连绵不绝的草原和层峦叠嶂的山群,又有波涛无垠的湖泊和低洼冰寒的雾淤,甚至还有片深不见底的沼泽。寻常女子,当真不敢独身前往。
  无聊的宁清悦干脆就和纪静涵一道儿,径直在赵家嫡女的帐篷里坐了下来。喝喝茶聊聊天,看着赵家嫡女时而清醒时而浑噩,时而又冷不丁地从嘴里蹦出一个“呱”字,也是十分趣味。
  这日,宁清悦照样和纪静涵约着一起,一大早就坐在赵家嫡女的帐篷里开起了茶话会。却见到浑浑噩噩捧着芝麻饼啃的“赵若歆”,蓦得就吐出了一大口的鲜血。
  “好好地这是怎么了!”宁清悦吓得跳了起来,纪静涵更是一蹦三尺高。
  赵若歆红润的脸色骤然惨白,透着不健康的蜡黄病容。她抹掉唇边的鲜血,眼睛里迸出噬人的光芒,像是有着滔天的怒意。
  “青桔,把我弓箭拿来!”她未曾多看宁清悦和纪静涵一眼,持着弓箭就大步走出了帐篷。
  “你去哪?”纪静涵跟在后头喊道。
  “狩猎!”赵若歆咬牙切齿地说,甜美的声音似寒冰一样冰冷,姣好艳丽的面庞上笼罩着乌云一般深沉的怒意。她随手抢了帐外一匹最近的马匹,头也不回地就急遽地直奔围场腹地而去。
  纪静涵跟在后面跺了跺脚,最终也抢过一批马匹,努力追赶赵若歆的背影:“哎,那你等等我!”
  只留下宁清悦跟在后面焦急地大喊:“你们要不要带上两个侍卫?”
  然而没有人回应她。远远的,只看得见马蹄卷起阵阵黄土激烈地在半空中飞扬。


第74章 1更
  楚韶曜本不欲参与春狩; 他对楚韶驰的御用宝剑一丁点兴趣也没有,但他也不能坐视晋国的镇国之宝落到番邦异国人手里,尤其是落到魏国人的手中。
  他们大晋; 他大晋煜王,都与魏国之间有着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若是晋国其他男儿能撑得住场子也就罢了,可他确定在场众人没有一个人能敌得过对面魏国的使臣。
  那名姓泽名悦的魏国领队,绝不是一般的普通蹴鞠手。瞧他眸中的血性和通身上位者的威严气息,此人在魏国少说也是一军之将。这名泽悦猎得熊瞎子或是山大王的可能性,比晋国京畿这帮只知道吟诗作对的公子哥儿高多了。
  不得已,楚韶曜只得亲身上阵。
  “你还能撑得住么?”出发前,楚韶曜问自己的废腿。
  他的废腿反问:“你能撑得住么?”
  “如果你能; 本王就能。”
  “我也是。”
  这也是楚韶曜第一次骑马。他虽不熟练,也并不能自己操枞双腿; 但奇怪的是他几乎是双手刚触碰到缰绳; 就立刻学会了御马之术; 熟练得就像他天生就该长在马背上似的。
  栾肃看着王爷策马奔腾的背影,高大魁梧的汉子忍不住就偷偷抹起了眼泪。
  他上一回看到王爷骑在马背上; 还是在东宫的时候。
  那时候一点点大的小太子时刻都要被人抱着,脚一沾地就开始哭,小小的人儿惫懒得不行,只除了骑小木马的时候。
  小太子挥着小木剑骑着小木马,嘴里咯咯得笑着别提多开心了。而先帝也每每只有在这时候,才能得出空闲来稍微处理下政事。
  若不是王爷的双腿被废了; 王爷本就应该是长在马背上叱咤风云的人物!
  老虎和熊瞎子多半生活在山林里。只是春狩已经进行了有些日子,每日数万人马在奉河围场穿梭,激起了巨大的动静。稍微机灵点的动物都躲进了围场腹地深处,轻易不会跑到喧嚣的外围觅食; 老虎和熊瞎子这两种大型猛兽更是如此。
  楚韶曜便只能前往围场腹地人迹罕至的密林沼泽,期望能寻到猛兽们的踪迹。
  越是腹地,越是危险,猛兽们出没的可能性也越大。
  他此番带了栾肃,以及总算销假归来的马夫符牛,其余小厮都被拦在了奉河外围不允参赛。
  “驾!”
  一身火红戎装的赵若歆骑着抢来的马匹,一路按着印象里的路线闷头往前冲。速度之快,只能看见一道火红的身影,如轻盈的红莺鸟儿般迅疾穿梭茫茫大草原上,很快就冲到了被万千军士拦截起来的包围圈边界。
  “什么人,快停下!”马背上的羽林军统领裘湖远远地瞧见了她,高声朝她吆喝道:“再往前就要深入围场腹地核心了,里面豺狼虎豸的什么猛兽都有!姑娘尽管只在外围猎些小兽就好!”
  “滚!”
  赵若歆杏眸圆睁、银牙紧咬,挥起马鞭就狠狠地朝裘湖抽打过去。
  她现在对羽林军的印象跌到谷底。
  谁能想到浓眉大眼、面憨忠直的符牛,竟然就在奉河腹地里背叛了楚韶曜。符牛事先在栾肃和楚韶曜的马匹上做了手脚,在腹地的时候更是一刀就砍断了楚韶曜坐下马匹的掌蹄。
  此前符牛从煜王府告假回羽林军帮忙指挥,应该就是在筹划此事。或许他就从未忠于过楚韶曜吧,他从来就都是皇帝强行埋在楚韶曜身边的一颗钉子。皇帝是如此的光明正大,逼着楚韶曜不得不随身带着符牛。
  也是在符牛砍断马蹄的那一刻,赵若歆才恍然惊觉这场为期十日的春狩比赛,悬赏的根本就不是熊瞎子或者山大王!
  皇帝楚韶驰以镇国之宝为彩,悬的是煜王楚韶曜!
  在裘湖下意识躲避长鞭的时候,赵若歆便驾着马匹趁他不备地冲出了包围圈。守着栅栏的军士远远地见是名女子冲了过来,本就没有多做防备。又顾忌着出现在围场的女子非富即贵的身份,一时间也不敢上前多做阻拦,怕拦阻过程中误伤到贵女会让自己受到处罚。
  万千值守的军士,竟然眼睁睁看着那名火红戎装的贵女在刹那间就冲出了奉河外围的圈地栅栏。
  裘湖差点就被小姑娘的马鞭给抽到。作为正四品的羽林军统领,裘湖哪里受过这等气?别说他已经认出了胆敢鞭打他的贵女只是待嫁的赵家嫡女,就说宫里正儿八经的娘娘公主们见到他,也都得礼让他裘统领三分。
  当下里裘湖愤怒地挥弓执箭,立时就朝着赵若歆胯1下马匹的屁股射去。
  猎猎风响,那骏马被他射中屁股后惊惧地撅起前蹄。然而即便如此,也不见那赵家嫡女调转马头返回来,反倒见她急促挥动马鞭,更加迅疾地催动马匹往前冲去。
  “裘大人,是否要将这名女子追回来?”副将问向裘湖。
  “不必。”裘湖狠狠朝地上啐了口唾沫,阴鸷地盯着那道渐渐远去消失的火红背影骂道:“这赵家嫡女举止乖张,此前更是当众宣称要和三殿下退婚,陛下早就不满她了。若不是顾忌着她虞家后人的身份,哪里还容她活到现在?如今她仗着自己有几分骑射之术就想深入腹地狩猎,就让她吃点苦头长长教训也好!”
  “是。”副将点头。
  “驾!驾!”不多时,又有一名贵女驾着马匹急速驶来。
  该女子行驶速度虽然也极快,但比起先前的赵家嫡女相对要慢上许多,并且她还在边冲边吐,似乎被迅疾奔跑的马匹给颠得不行,也不知道在图个什么。
  守着栅栏的军士们很容易就认出了,这是长公主家的安平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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