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长媳-第1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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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啊,纵然不再有爱,也该有情罢?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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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还我宝贝
第二百零四章 还我宝贝
忽然一声刺耳的汽车喇叭声在她们身旁响起——
云沧海见君子兰恍若未闻,迅疾勾住她的腰,后退一步,避开了身侧驶过的一辆汽车。“……兰兰,你的心乱了。”
这乱,看来是兰兰对柳下惠的感情纵然没有死灰复燃,也已到即燃的临界点了。
本身就是刚出院不久还未完全恢复,刚又用力过头,导致云沧海有些心跳加剧,好一会才恢复平静。
“兰兰,既然你无法对柳下惠做到不管不顾,而柳下惠也确实有浪子回头的迹象,以前的事情是你表姐叶飘零为复仇而设下的局,现在真相大白了,那么你们之间的障碍也算不复存在。医生不也说了么,柳下惠心里有愧导致精神颓废一心求死,要是没有人鼓励,恐怕真就站不起来了,他受伤也的确是因为你,你……要不要考虑给他最后一次机会?”
君子兰有丝惊魂未定,不知道自己是被刚才那车吓住了。还是被好友猜中自己心思给吓住了,她狼狈的指了指自己的脑门, “咳,这里有些堵,等我想好了再告诉你。”
说完见好友一怔,就以膀子轻碰她手臂,“好了,不要尽是说我了,你的事情呢?该不会因一场大火,就烧去了你对霍靖琛的感情,心比金坚的抗拒结婚吧?”
云沧海苦笑,“不是你想的那样……”
“哦?那是什么样?”君子兰执着求答案。
“我和你的情况不同。”有风吹来一片花瓣附在额头,云沧海别过脸去。
看好友有掩饰的嫌疑,君子兰撇嘴,“你不会……真相信庸医说的话吧?我看你好好的,再说都出院了,怎么可能会肾脏受损留有隐患?还时日不多,去tmd”恨恨的骂了一句,她继续开导,“既然我俩是生死相交的好友,那么我们的命肯定是一样的硬,你看,我经历了嗑药、流产、坠楼、再坠楼、忧郁症这一系列的劫难,结果如何?哈,我毫发无损,我健康如初,我全身零部件都好得很,你也看到了不是?别净自己吓自己了,我认识的云沧海可是无坚不摧的,你赶紧答应和霍靖琛结婚,以我的火眼金睛鉴定,你再活个百把十年都没问题。”
再活百八十年都一百多岁了,“那我不成妖怪了,太可怕。”
“现在知道怕了,哈哈,我记得你读小学时候……”君子兰揽着好友的肩,眯眼谑笑,“可是最胆小的,打个针都怕得要死,怎么经历过这场大火的洗礼,你好像变身女金刚啦,那几天任针头把你的手都扎紫了也不见恐惧啊?”
云沧海无意在这个话题上纠缠,笑了笑,“你约我出来,不是想讨论我胆量的话题吧?”
其实,她不怕吗?答案是,怕!最开始是毫无知觉不知道怕,后来是因着窗外的霍靖琛那心痛得无以复加的眼神让她忘记了怕,当时她想,若是她露出恐惧的表情,那一直隔窗看着她的霍靖琛会不会崩溃?
“当然不是。”君子兰收起嬉皮笑脸,认真的问,“既然你劝我给柳下惠一个机会,那么你怎么不该给幸福一个机会?”
不是不想给,现在她拿什么给?云沧海不想让好友担心,就笑着沉默。
“你真糊涂!以霍靖琛对你的深情,无论有什么后遗症他都不会介意,你还担心什么?”君子兰有些嫌弃的白好友一眼,“看人要用心,你用心想想,一个宁愿抛弃所有只求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在医院不眠不休的守了你十几个日日夜夜,而你出院后竟拿那狗屁医生说的未知数一样的后遗症拒婚,你的心是不是长歪了?”
窥到好友眸底一脉潜藏不住的不平之意,云沧海只觉好笑,“我们和你们不同,我们之间是他爱得深,我迟疑;而你们之间是你爱得患得患失,所以你迟疑。” 顿了顿,她又把话题扯回好友身上,“说实话,对柳下惠,你到底准备怎么办?要不这样,反正他背叛过你,现在又有腿疾,你干脆……”激将法?她知道好友约她出来就是想让她帮着下最后决心的,她决定试试,“等柳下惠出院了,你给他办个手续,扔到残疾人福利院任他自生自灭,反正你是眼不见为净,如何?”
“嘎?”君子兰一怔之后不满的嚷,“沧海啊,我刚才可是卯足劲的夸霍靖琛,虽然柳下惠和霍靖琛是天壤之别没得比,可你也不能这么踩他这个病人吧?做人不能这样没良心,再说,他当时也是被叶飘零下药骗上出轨路的,何况他这次是为我受伤,我咋能不管他?真要送到残疾人福利院,那我还是人吗?”
君子兰善变啊,才几分钟就为她的前夫抱不平了不是?云沧海眨眼,“那怎么办?如果你把已离婚的残废前夫接回家,估计君伯父首先不会同意,如果你为了他能再进入你家而和他复婚,那岂不是太便宜这个负心汉了?”
“谁说不是呢,”君子兰有些发愁,不知不觉的就流露出连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想法,“经过那么多事,我再不会像以前那样便宜他了,等他康复后好好的折磨他,让他求我一千次再考虑复,看他以后记不记住教训。”
云沧海强忍笑意,“就是,复婚后一定不要放过他,好好折磨他。”
“可是……”不知想到了什么,君子兰咬牙切齿,“我忘不掉那些视频,怎么办?”
“既然你可怜柳下惠,柳下惠已忘了的,你就不能为他记着,拔去那根刺。”
“拔不动,那刺早就刺入我心了。”君子兰猫一样的眸内闪过解不开的困惑。
这才是关键啊,云沧海轻拍着好友的肩膀,“如果你不拔去这根刺,那么你只会让过去永远过不去。”
“怎么拔?”
“你有着七巧玲珑心思,用不着旁观的人点醒。”
话音一落,两对美眸,两张丽颜,相交相对。倏尔,君子兰笑了笑,“沧海,有你真好。”
“有你也不坏。”云沧海暗忖,不愧是大大咧咧的君子兰,这眉目变化的功夫,实乃君子兰“本色”。
君子兰咧嘴一乐,“哦对了,据说霍大少在桃花源有一处豪宅,改天我想去参观……”
话音才落,一辆黑色跑车忽然停靠在离她俩一步距离,优雅如仙的霍大少在缓缓落下的车窗内淡然浅哂,“君大小姐要去我们家,我会欢迎之至,只不过,是否该把我家宝贝还来了呢?”
宝贝?这是指……“霍大少,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才不过两个小时不见沧海,就这么耐不住寂寞了?”
已推开车门下车的霍靖琛对君子兰的调侃似乎毫不在意,他走到云沧海身边,还未等她反应过来,已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轻声问,“累了吧?”
云沧海面上一红,想到旁边还有君子兰,下意识的想要推开他的怀抱,可虚弱的身体到底是抵不过两个小时的疲累,推了几下没有推开后也就不再白费力气,反而把头倚在他的胸口,懒洋洋的发出一个单音节,“嗯。”
霍靖琛虽然听她只‘嗯’了一声,但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疼惜就迅速溢上来,低下头去,旁若无人地轻吻了一下她的唇角,“你该回家吃药了。”
“哇哦,大庭广众之下,你们,你们竟然这样的卿卿我我,让我这个孤家寡人情何以堪?咳咳……”打趣完,君子兰忍笑不住的连连咳嗽。
霍靖琛看了君子兰一眼,慢条斯理地道,“谢谢提醒,不过,我们换地方的话,好心的君大小姐还忍心打扰我们的二人世界吗?”
“嘎?”君子兰一怔,但随即反应过来这霍大少是嫌她累着沧海了想甩开她,尴尬得双手乱摇,“不会不会,我喜欢成人之美,呃,回见回见……”说着,就转身往自己停车的方向跑去,跑了几步又回头冲窝在霍大少怀里的云沧海叫嚷,“沧海呐,人生苦短,如斯美男大餐送上门,快别推辞,一定要扑倒吃干净啊……”
听君子兰说得这么暧昧,云沧海脸一红,刚想解释,就看到眉眼含笑的霍靖琛努力忍笑的转移话题道,“对了,下周我想带你去一个地方。”
云沧海兴趣不大,只懒懒的问,“去哪里。”
“郊外。”霍靖琛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淡淡说了两个字,就揽着她带上了车。“还有二十分钟就到你吃药时间了,我们得赶快回家。”
虽然知道他是关心自己,可云沧海还是忍不住,坐到车上后低声嘀咕,“管的这么宽,你还真把我当小孩子了。”
霍靖琛看着她有些不满的神情,就笑了一下,表情虽然温和,语气却是坚定地,“在这种事情上,我不能不管。”说完,又意味深长的补充了一句,“不把你养得健康如初,我怕被岳母追杀。”
心口一窒,云沧海自我嫌弃的叹口气,出声纠正,“是伯母……我们还没结婚,别乱叫。”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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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纵火犯
第二百零五章 纵火犯
霍靖琛启动车子,嘴角也微不可见地翘起,“岳母已默认这称呼,你就别不好意思了,我们虽然没领证,但夫妻关系已经发生,算实质上结婚了的。”
听到霍靖琛语气中的暗示,云沧海不为所动,“那个,我怎么不记得是什么时间发生的?”
霍靖琛嘴角那一抹慵懒的浅笑也在听闻这句话而渐渐消失,也许是不想继续围绕这个话题打转,就话锋一转,“咖啡馆失火原因已查明,是楚门人故意所为。”
楚门人?
云沧海脑海里一个激灵,嘴就顺从大脑指令问出,“原因和当年一样吗?”
这问句算是间接承认她已知道他身份了,霍靖琛也不问她怎么知道的,只是看着她回答,“应该比当年还要复杂,这次有连我都没想到的人牵涉其中,我母亲那天约你也是被人利用,她至今还不知道,等送你回家看着你吃完药了我要出去一趟,晚上可能会迟点回来,你想吃什么就吩咐荷姐去做,最近不太平,我没回来前你尽量不要出门,如果有必要出门的理由,一定带上保镖,电话保持畅通,让我随时能找到你。”
云沧海点点头,有些反常地并不说话,既不问他出去办什么事,也不问利用他母亲害她的人是谁。
傍晚时分,天气骤然晴转雨。
江南郊外的楚门半岛上,坐落着占地数百亩的楚门,据说是从明末清初传下来的,猛一看像影视里的皇子别宫,走进来才发现是按八卦布置,恢弘大气又处处透着玄机,虽经历了百年的风雨,因为维护有方,现在看来风采依旧。
此刻的楚门大门口,不知为何,不时有穿黑西服的人跑出来,按照高低分列大门两旁,虽然身上衣服很快被大雨浇湿,但每个人的脸上却都挂着掩不住的激动。
队列刚站齐整,就见两辆黑色跑车向着这边缓缓开来。
领头的是一辆加长版奔驰,紧跟在后面的是定制版法拉利,拐弯时,大家都能看到那法拉利车牌在灯光下清晰提醒众人,来者是谁。
被关了几个月才偷偷跑出来的荣蓉被如此华丽的出场怔住了,看着这两辆车,尤其是后面那辆法拉利,不知为何,生出不好的预感来。她伸脖子看向门内,想在人群里寻找姑婆的身影,却发现姑婆收养的孤女荣林撑着伞从外面进来。
“荣林,你是不是去外面迎我姑婆了,这车是我我姑婆的吧?”荣蓉惊讶的盯着那两辆车:“我还以为她要出去好几天才回来呢。”
“夫人早就回来了,你没看到?”荣林收起伞,露出僵硬的脸容。
姑婆已经回来了?回来了却让她有机会跑出来,那就代表不用再怕人害她关她了呗?荣蓉悬起的心才缓缓落地,又突然提了起来,“既然我姑婆回来了,那这车里的人是谁?”
她话音刚落,那两辆车已在楚门大门前停下。在众人瞩目之下,奔驰上下来四个穿着黑色西服带着墨镜,身材高大魁梧的保镖,其中一个迅速撑起伞,快步走到法拉利旁边站定,恭敬地弯腰打开了车门。如此阵仗更勾起荣蓉的好奇心,不由屏住呼吸,睁大眼睛看向车门处。
黑亮的男式皮鞋稳稳落地,上面深色笔挺的西裤。然后一道颀长挺拔的男人身影从车上下来,动作缓慢而气场十足。
男人下了车,姿态雍容倨傲,他个子极高,站得又十分笔挺,所以衬得周围的人都有些毕恭毕敬。
只是下一瞬间,就有整齐恭敬的声音震天似的响起,“少主!”
少主?
完了!荣蓉踉跄地退了一步,不敢置信的转头看向荣林:“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去欧洲巡视楚门生意了吗?”
荣林也是一脸戒备的看着楚岸寻,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楚岸寻走到门前忽然停了下来,从保镖撑起的黑色雨伞下探出一张俊朗魅惑的脸庞,眼底邪气流转,看了眼站在门口的荣蓉,双手兜着裤袋,阴测测开口,“听说你私自跑出楚门,想放火烧死云家大小姐,我好奇谁给你的胆子,就回来问问经过。”
听到“云家大小姐”五个字,荣蓉边上的荣林身形一怔,握着雨伞的手也紧了紧。
荣蓉呆若木鸡,脸上似乎没有差点烧死情敌的喜悦和得意。
“少爷,里面准备好了,老爷子也回来了!”武心腹顾准低声提醒。
老爷子是楚岸寻的爷爷楚雄,楚雄是上任门主楚律的远房堂哥,楚律和荣蔷结婚后无儿无女,按照楚门规定,需要从楚门嫡亲里过继个儿子,选来选去,楚律看上了堂哥楚雄的长子楚明煜,也就是楚**的哥哥,楚雄本不同意,却架不住楚律拿门规强夺,十岁的楚明煜就这么成了楚律和荣蔷的养子,楚雄好似气不过也因此而搬离楚门,四处云游,直到楚明煜结婚生了孙子楚岸寻,他才一年回楚门一次,回来也是为给孙子过生日,所以楚岸寻自小就知道自己的亲爷爷是楚雄,并不是楚律。
现在听到亲爷爷回来了,他笑了笑,这才有了回家该有的表情。
进了大门穿过花园经过走廊才到了主屋大客厅,客厅里果然坐着许多人,原本还在争论着什么,随着楚岸寻走进来立刻鸦雀无声。
楚岸寻打眼扫了一圈,果然该在的不该在的都在。
荣蔷自丈夫和继子八年前离奇失踪后就在楚门形同副门主,这会正坐在主位上,看楚岸寻进来,招招手,“阿寻回来了,来,到奶奶这边坐。”
楚门一向是门主的嫡系子孙稀少,但嫡系子孙少,不代表旁系子孙也少,据资料记载,楚门一直是门主的子孙单薄,原因成迷,一代代就这么迷着,到了上上代门主哪里,因为是民国时期,乱世中门主机缘巧合连娶了八个老婆,子孙就此像雨后春笋,人多的地方是非就多,因着楚门神秘很多人不知情况,但知道情况的都说楚门就是龙潭虎穴,内斗的厉害,再加上八个老婆所出的子孙都有自己掌握的势力,所以近几十年来内斗愈演愈烈,若不是现任少主楚岸寻力挽狂澜,怕是楚门要内部暴乱。
楚岸寻八年前才20岁,因着父亲和爷爷离奇失踪,荣蔷无子怕权利旁落,不得已才用缓兵之计推他出来,本想欺他年轻好当做傀儡控制,没想到他竟凭着铁血手腕一路杀出重围坐上了楚门少主的位置,其城府之深心计之多手腕之狠让他在位置上越坐越稳,到了现如今,人人都尊称其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