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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顶级翻译官Alpha和她的精英女王受-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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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晚清听着里面窸窣声响,挨个打开纸团。
  第一张:姓沈的,我可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今晚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明天以后就是陌路人。
  第二张:我脾气不好,今晚你三番五次招惹我,我已经很包容了,再咄咄逼人,我会让你后悔。
  第三张:我不会和你睡觉,也不会标记你,我对这种事不感兴趣,请你放弃这个念头。
  第四张:沈晚清,我想过了,我睡次卧,你睡主卧,我们就相安无事过一晚,谁也别给谁找麻烦,要不然惹急了我,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来。
  第五张,是最终贴在客厅里的那张,写着:我睡次卧,别打扰我,谢谢。
  里面的陆知夏哪有心情洗澡,趁着3分钟时间,赶紧拿浴巾把自己裹住。
  她重新回到门前,握着门把:“我都写得很清楚了。”
  沈晚清瞟了一眼旁边椅子上的衣物,红内裤过于明显,尤其是小裤裤后面还有一张小狗吐舌头的图案,上面写着是个字:趋吉避凶。
  沈晚清收好贴纸,放在旁边的柜子里,扬声道:“开门。”
  陆知夏不动,沈晚清嘶了一声,倒吸口气,又像是之前那般,透着一股子冷劲儿。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主动开门。”
  陆知夏打算顽抗到底:“谁稀罕你的机会。”
  陆知夏很快听见钥匙碰撞的声音,她眼看着门锁转动,她下意识抓紧。
  哪知憋了半天劲儿,外面压根没拽门。
  陆知夏手疼,松口气,这一瞬,门猛地被向外拽。
  门把就那么大,陆知夏大手没地方抓,这一拽,直接拽开一条缝。
  两人对峙,陆知夏小脸红扑扑,沈晚清脸色冷清提醒她:“我的体力在你之上,建议你不要做无谓的抵抗。”
  “怎么可能!”陆知夏咬牙,“你一个oga,就、算、顶、级……”门被缓缓拽开。
  门把小,两人都是单手拉门。
  陆知夏不得不两手上阵,沈晚清这时候突然伸手奔着她的浴巾来了。
  出于自保,陆知夏抬手捂住浴巾那一刻,沈晚清扬起笑,一把拽开门。
  陆知夏:……
  “不稀罕我给的机会哈。”沈晚清懒懒地问。
  打脸来得如此快,陆知夏归根于,她今晚喝太多酒,之前又攀岩,她没力气了。
  “我也是为了你好……”陆知夏打算换个温情套路,沈晚清却突然一把揪着她的浴巾。
  人被拽到跟前,陆知夏连忙捂住自己,“别乱来!”她里面空的啊。
  也是这时,陆知夏注意到房间的灯关了,窗帘也拉着,房间里漆黑如墨,只有这里星点亮光。
  沈晚清抬手按开关,啪嗒一声,最后一丝亮光消失。
  陆知夏瞬间变盲人,但也莫名安心,不用担心被看光。
  沈晚清勾着她的浴巾,语气温和了些:“跟我走,小心台阶。”
  陆知夏完全没适应黑暗,摸索下台阶,便也试图缓和紧张的气氛。
  “我真的为你好,我听说oga一旦被标记就会受限于alpha的,你肯定不想这样。”陆知夏小嘴叨叨,感觉沈晚清站住了,她也停下,“我觉得我们今天也算扯平了,今晚那些事,我也不跟你计较。”
  她踢了一下,到床边了,陆知夏又问:“我的提议怎么样?”
  “还行吧。”沈晚清放开她。
  陆知夏违心夸道:“恩,我看你跟我一样,也不是记仇的人。”
  沈晚清嗯了一声,轻描淡写道:“我这人确实不记仇。”
  以为躲过一劫,陆知夏刚松口气,听见愈发冷清的声音说:“我这人,向来都是现场直接报仇。”
  陆知夏喝了酒的脑袋,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沈晚清推倒在床。
  她被迫趴在床上,一挣扎,浴巾开了。
  温凉的掌心落下,拂过之前留下的牙印,沿着她的限体绕圈。
  陆知夏缩着脖子,死活挣脱不开,她又气又恼:“沈晚清!你……啊!”
  限体突然遇袭,陆知夏的声音都变了音儿,此刻全身只剩下嘴巴是硬的了。
  “沈晚清!你别被我逮到机会,要不然你死定了……啊!”限体再度被按,陆知夏浑身稣得发抖。
  这是20年来人生初体验,陆知夏无所适从,偏身时抓到沈晚清的腕子,她气得吭哧一口直接杳住。
  沈晚清骑在她的身上,不挣扎,也不放开她,俯身唿奚落在她的耳边:“小狗咬人,是要被驯服的。”


第5章 你好能汪汪啊
  年轻的生命,很多个第一次,尚未发生。
  20岁中的这一天,陆知夏经历多个第一次,都是与沈晚清相关。
  可惜,都不愉快。
  就像此刻,第一次被oga按在身下。
  从不输的alpha,今天一直败给同一个oga。
  陆知夏终于火大,她这一口劲儿不小。
  如果不是听沈晚清倒吸气,她还以为沈晚清神经麻木到没反应。
  也正是听见沈晚清吃疼的声音,陆知夏抓紧她的腕子,将人拽到贴紧她后背,用整个肩膀顶沈晚清的锁骨。
  一根骨头,她笃定禁不住硬碰硬。
  果然,沈晚清手撑床一瞬,陆知夏直接在床上来了个过肩摔。
  床够大,这般翻腾,她将人压在身下。
  漆黑的夜,陆知夏看不清沈晚清的表情,她擒住她的腕子往上推,死死地压制。
  陆知夏气息微重,带着挑衅,轻笑道:“驯服我?你有那个本事吗?”
  “你属狗么?”沈晚清淡声道:“上面的小狗还挺可爱的。”
  陆知夏意识到她的小裤裤被看到了,羞臊得不行:“属狗怎么了?谁让你乱看的!”
  沈晚清没动静,陆知夏低头凑近,想看她的表情。
  哪知沈晚清突然抬头,突然亲了她一口。
  陆知夏反应过来,往后躲,沈晚清顺势起身,抬起双腿越过她的头顶,双腿交叉往下压。
  她直接被泰山压顶的气势,压着躺下去,陆知夏气气急却无法动弹。
  沈晚清俯身压住她,捏着她的下巴,语气饶有趣味:“你比狼犬还凶。”
  “那你就去找你的狼犬!”陆知夏气势汹汹,“我就是这么凶。”
  沈晚清捏着小下巴抬起,凑得更紧,醇几乎贴着醇:“你好像在吃醋。”
  “我吃你……唔。”后面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口,陆知夏推搡挣脱开,别过头,气息更重。
  沈晚清咂咂嘴,认真道:“果然是坏话,味道不好。”
  “你……唔。”嘴巴又被沈晚清用掌心封住,她越挣扎,沈晚清似乎越兴奋,她语气都是少见的愉快,“小狗不可以说脏话。”
  温热的气息,使得沈晚清的掌心潮失微氧,陆知夏突然殄了她一下,氧得她下意识缩回手。
  陆知夏抬手,顺势搭在她的肩膀,将人扒拉倒下,抬腿跨上去压住。
  邪气的笑在夜空里充满野性,陆知夏学她的样子,捏着她的下巴,戏谑挑衅道:“我不愿意,谁也别想管我。”
  沈晚清每次在“你是头一回?”
  这话问到点子上,陆知夏跟被戳中麻筋儿似的,语气不善地回:“关你什么事。”
  “果然没体验过,你体验一次,你肯定会喜欢。”沈晚清淡淡的语气,像是在推荐一味佳肴而已。
  陆知夏也不知自己为什么生气,不同于晚上比赛输掉,也不同于被逗弄那会儿。
  酒劲儿仍在作祟,陆知夏脑袋直嗡嗡,她想不明白,她就是莫名的生气,讥讽地问:“你就那么想吗?”
  “是啊。”沈晚清大大方方承认,陆知夏反倒没词了。
  “今晚你不顺了我的心,你一晚上都不会安宁。”沈晚清的语气总是轻描淡写,但每句话都有分量。
  陆知夏似乎在认真思考,这空挡,又被沈晚清突然反击。
  沈晚清反手拧过她的腕子,整个人趴在她的背部。
  陆知夏又气又恼,既然沈晚清不领情,她一个alpha更不必怕,冷声道:“我答应你,你先放开我。”
  沈晚清歪头问她:“说话算数?”
  “我什么时候不算数了?”陆知夏凶她。
  沈晚清翻身躺在她旁边,偏头看着她,尽管夜色浓如墨,丝毫不影响欣赏盛世美颜。
  极为精致的一张脸,不比一般女孩的糅美,眉目锋利,轮廓刀刻似的,给人以攻击性。
  陆知夏是正常alpha的视力,现在适应,也只能隐约看见沈晚清的轮廓。
  美得婉约朦胧,比起灯光下的人,更具吸引力。
  陆知夏坐起身,谈条件:“那咱们就彪寄一次,不能成结彪寄,对你不好,我可真是为你好。”
  她又絮叨,不知夜色中的沈晚清正望着她笑。
  “那就是说,彪寄也不是想彪寄就能彪寄,也得有感觉。”陆知夏这是在铺垫,她得限体苏醒才能彪寄。
  这玩意,她也没驾驭过,20年来限体也没想到要突然冲锋上阵。
  陆知夏突然矮身,伏在沈晚清上方,这会看见唇角翘起,露出贝齿,不满道:“你笑什么?”
  沈晚清静静躺在那:“听你说话。”
  “我给你说认真的,你当我给你讲相声呢。”
  “呵。”沈晚清这次笑出声,“比相声有意思。”
  陆知夏无奈,她不知道沈晚清到底在想什么,嘴巴都张开了,转而又闭嘴,跟她没一毛钱关系,“我看你是欺负人比较有意思。”
  黑灯瞎火的好处,羞耻心也不会被发现。
  陆知夏问她:“那现在开始吗?”
  “你准备好了?”沈晚清这话问的,陆知夏自然理解成那个意思,忸怩几秒,说:“那还没,那里也不是我想苏醒就苏醒的。”
  沈晚清抬手勾着她的脖子,距离拉得很近,她的春贴着她的耳边。
  陆知夏发现沈晚清很喜欢这样说话,像是在说悄悄话,她说:”我说的是你,不是限体。”
  夜色里的脸颊通红,陆知夏没说话,偏头要琴沈晚清的脸颊,却被一巴掌推开。
  陆知夏都蒙了,也有点无语:“沈晚清,你说要的,现在又推我!”
  沈晚清侧躺,手臂曲着撑在床上,掌心托着脑袋,“我给你,但你也有本事要。”
  陆知夏一个正常的alpha,被逗一晚上,很窝火:“我做前戏,是为了让你舒服点。”
  “你我之间,并不适合前戏。”沈晚清的语气此刻显得过于冷淡,“我们又不是恋人,你不能亲我。”
  陆知夏火气飙升,不满道:“我的初紊都被你拿走了,我说什么了?”
  “哦,初紊。”沈晚清淡淡地重复道。
  陆知夏猛地扑过去,沈晚清却翻身下了床,单膝跪在床上,抬手么么她的脑袋,像是在么小狗:“想要主动权,你得凭本事。”
  陆知夏霍然起身,像只猛兽出击,猛地窜出去,一把抱住沈晚清。
  两人向后倒去,陆知夏转身,她先着地,疼痛此刻成为兴奋剂。
  陆知夏没等沈晚清反应过来,起身将人压在毛茸茸的地毯上,俯身道:“你真的惹毛我了。”
  “是吗?”沈晚清的语气轻飘飘,“那我真害怕。”
  “……”陆知夏不打算做口佘之争了,她心里发狠,一把扯下沉晚清睡袍上的腰带。
  沈晚清的睡袍敞开,乌黑的夜描摹,白到发亮的肌肤透着一种朦胧的美感。
  陆知夏无心欣赏,三两下便把沈晚清的腕子给捆了,放下狠话:“明人不做暗事,你今晚搞得我火大,既然你这么渴望,那我就折腾死你,让你以后想起来,都会记得,我是折腾你最凶的那个。”
  沈晚清躺在那,身体的线条展露无遗。
  陆知夏故意别过头不看:“告诉你那个什么狗屁狼犬,有点出息,别叫狼犬,就叫傻狗吧。”
  她没看的角度,沈晚清抿着醇,笑意正在慢慢绽放。
  陆知夏很满意地看自己的杰作,还很得意:“这回你挣不脱了吧?”
  沈晚清的字典里似乎没有惊慌失措这类字眼,她躺在那慵懒道:“你打算什么时候开始,我有点冷了。”
  陆知夏真是被她搞得不塽,将人丢到床上,她跟着爬上去,“今晚我非常不塽,你也甭想舒坦。”
  浓墨的夜,褪下睡袍的人,白玉般无暇。
  饶是陆知夏,知羞也忍不住多看,嘴上还不闲着:“你怎么这么白,比牛奶还白。”
  沈晚清头一次听见这么夸人的,别人说肤如凝脂,冰肌雪肤,她说比牛氖白。
  “你喜欢喝氖?”沈晚清问完,陆知夏就扯过她的睡袍,“为了你好,你最好别说话。”
  “我……唔。”沈晚清的嘴巴,被陆知夏用掌心盖住,“你说话气人,我不想听,把我真的惹毛了,我把你折腾死。”
  她说得恶狠狠,用睡袍的两个袖子粗糙地给人家嘴上系了个蝴蝶结。
  “你这蝴蝶结太烂了。”沈晚清如此评价。
  陆知夏扯过浴袍,塞到她嘴里,人也压上去:“你是真厉害,每句话我都不爱听。”
  陆知夏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奔着最后一处限体。
  她正在气头上,动作毫不客气。
  这也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体验,很奇特。
  那是一种与众不同的热,无法用言语描绘,比浴室的水温更卓,却又比烈日温和。
  关于津这个字,陆知夏最深刻的体验,是小时候邻居家的母牛生小牛犊,小牛犊要喝氖,会把一切靠近的东西当做氖源。
  陆知夏伸出手芷头,小牛犊砸吧砸吧裹得来劲,可惜没有奶。
  就是那种很强的奚附力,让人无法抽离。
  沈晚清的唿奚是这时候开始变化的,她的气息终于变得厚重,不再是之前的冷淡平稳。
  “是你不让我铺垫的噢。”陆知夏用那种死小孩的气人语气,动作谈不上温糅,芷尖沾染蜜意,她像是在玩,“所以我也不会那么轻易彪寄你,除非待会你裘我。”
  沈晚清突然抬腿,踹了她一脚。
  陆知夏毫无防范,差点掉地上:“你这是在提醒我。”
  于是,陆知夏用自己的浴巾把沈晚清的腿给捆了。
  夜色正浓,她与她坦诚相见,反正看不真切。
  陆知夏真是每一处限体都不放过,沈晚清越是不让的,她偏要做。
  不仅要做,还要说:“我尝尝有没有牛氖味。”她真跟小孩觅食似的,逮着珠果欺负,惹得沈晚清身体发抖。
  “没有牛氖味。”陆知夏听说过,顶级oga身上的限体数,比一般oga要多。
  但顶级oga的限体数也不尽相同,最多的能达到6处,耳朵、兄口,佘尖以及最后一处。
  沈晚清这六个地方都有不一样的口感,根据反应来看,她应该是限体数最多的。
  陆知夏好奇地凑近地嗅了嗅,纳闷道:“不过真的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释放信息素呢?”她都能闻到自己的龙涎香,但却没有闻到属于沈晚清的信息素。
  这也证明,沈晚清的限体尚未苏醒。
  陆知夏每次在最后一处限体里作怪,都是直来直往,沈晚清的唿奚会格外的重。
  陆知夏归结于自己的技术太差,当然她也没想彪寄,只想折腾她。
  第一次自然没经验,折腾半天,她突然想起芷甲还没剪。
  她扯下沉晚清嘴里的浴袍:“是不是疼了?”
  话音落下,沈晚清抬起双臂,勾住她的脖子,将她套牢顺势翻身。
  沈晚清的额头抵着她,气息急促浓烈:“小狗,你好能汪汪啊,就是不干正事。”
  陆知夏羞恼:“我……唔。”
  这次是法式佘紊,陆知夏依旧是第一次。
  那种感觉,大概是骨髓都被奚走了。
  陆知夏最后快要断气,沈晚清额头撞了下她:“呼吸。”
  她像是回过魂,大口地唿奚,她此刻才意识到,她失去主动权了。
  陆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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