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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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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沈云簌解释一番,庄晓仪冷淡的面色变成了不可思议:“三年前他是回去守孝?”
  “是,为母亲守孝。”
  庄晓仪想对沈云簌挤出一丝笑,可只是一个更加难看的表情,她一点也笑不出来,对于这个消息她有些消化不了。
  沈时尧,这个让她朝思暮想的男子,曾说过若榜上有名就来庄家提亲,放榜后,她让家丁去看,得到了他上榜的消息,她欣喜若狂的在家里等了好几日,可等来的却是他一封道歉的信,信中说他不该说了那句戏言。
  她以为沈时尧被人榜下捉婿,才与自己断绝了关系,可也从未听说关于他议亲的消息。
  后来,她想亲口问他是不是有什么难处,可到了那座他租住的小院子时,人早已搬离。
  此后,她在母亲的安排下和鸿胪寺卿梁家的儿子订了亲事,可订亲一年之久,本事快要成亲的时段,她发现那梁家大公子却是个风流多情之人,一连养了两房小妾。
  嫁过去就要和人共侍一夫,她自然做不到,搜罗证据,求着父母把亲事推了,两家退亲自然会受人非议,梁家为了名声,把脏水往她一个人身上泼,说她有失大家闺秀的典范,苛责亲人,才推了亲事。
  话都说到这份上,庄晓仪也不在隐瞒:“我确实认识你兄长,今日是我胡言,失礼了。”
  “我是冒昧了。”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也算解了心底的谜团,今日就先告辞了。”
  沈云簌作别庄晓仪,回身却看见远处的长廊下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此人是薛齐光,堪堪朝着她看了过来。
  妙圆动作也十分快,把帷帽及时给沈云簌戴上。
  今日那薛齐光也很识相,只瞧了片刻,人就立刻离开了。
  这时,魏瑶身边的丫鬟鸢儿告知她,要她先去闲云阁的阁楼上,魏瑶在那里已经设了宴。
  贵女们有的离开,有的在翠园中用膳,今日魏瑶也十分豪爽,定了雅间要款待她和魏惜。
  只是这会魏惜去了哪里?沈云簌想要找人,却被鸢儿告知两人都在等着她,并催促她赶紧过去。
  今日同庄姑娘一番解释,谈起兄长,见她一幅淡漠的神情,也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具体的误会,思虑一会,想起她从宜州收拾物件的时候,把哥哥的书信夹到了账册里,而那账册也被她同带过来。
  若是她想把信件拿给庄姑娘看,事后再向兄长赔罪自作主张,也好过一方相思不尽,一方怨恨不止,于是对鸢儿道:“今日有事,你帮我和表姐表妹说一声,就说我要提前回去了。”
  鸢儿自然知道魏瑶的主意,她这会带着魏惜在翠湖划船,只要将沈云簌引到雅间便是功劳一件。
  于是拦着沈云簌的路:“表姑娘,您可不能这样,提前说好,怎得能够食言呢,您用不用膳都成,人到了就好。”
  沈云簌犹豫间,妙圆说道:“我们姑娘怎么就食言了,这才分开多大会,姑娘有事要回去,你耽搁的起吗?”
  鸢儿被问住了,可也不能把事情搞砸,只道:“表姑娘,这闲云阁离的不远,耽误不了多久,我若不把您接过去,我家姑娘要骂死我的。”
  劝阻不成,又来了一出苦肉计,妙圆瞧着鸢儿神色,慢慢觉得不对劲,这丫鬟想来小心思多,不知又要搞什么把戏。
  沈云簌体谅下人,知道她们不容易,去一趟也耽搁不了许久,就答应下来。
  待到闲云阁门前,这忽然鸢儿说肚子疼,慌里慌张的又走了。
  进入门内,就有伙计上前引路,上楼前,妙圆抓住了沈云簌的手臂,递给沈云簌一个眼神,两人没能让伙计跟随,到了长廊里,妙圆让沈云簌想去隔壁一间房,决定亲自试探一下,她带着沈云簌的帷帽,推开那间房门,只瞧见一男子端坐在眼前,仪态端方。
  果然主仆两人有猫腻,妙圆把门合上,纪文星已经起身恭恭敬敬的作揖:“魏姑娘……。”
  妙圆摘掉帷帽,冲着纪文星行礼:“公子误会,我不是魏姑娘,我应该走错了房门了。”
  纪文星也只能把剩下的话咽到肚子里,他自然知道她不是魏瑶,魏瑶的样子他早就提前看见过,方才见她第一眼就觉得不对,短短几个月,不会胖的这么快。
  妙圆离开前,多问了一句,方知道她是纪家的二公子,也是那位正在和魏瑶商谈婚事人。
  联想到上次魏瑶在沈云簌身上打转,今早特意教沈云簌仔细装扮自己,还要鸢儿古怪的举动,想来是不满意这门婚事,想让沈云簌替她促成。
  回了隔间,妙圆就把事情和沈云簌一五一十的说了。
  魏瑶性情略微孤傲,一向很有自己的主意,可今日自作主张的做这种事情,她十分不耻,于是带着妙圆气呼呼的离了翠园。
  在外面观察的鸢儿瞧沈云簌急急离开,不知发生了何种事情,她想问一问,但感到又十分心虚,只跑到翠湖告知魏瑶。


第18章 第18章
  ◎我一直在等你◎
  这边纪文星等了许久不见人,方觉得被魏瑶放了鸽子,把他约出来,又不见他,也不知是何意,眼看见人无望,自个就回去了。
  沈云簌回落湘院第一件事是翻看账册,终于找到了几封信件。
  魏瑶紧随其后,直奔来到落湘院,上来就问沈云簌为何匆匆回去,都不等她们,正想斥责她一番,却见沈云簌一双美目死死盯着她。
  自己做错了事,没有道歉之意,竟然还跑过来找茬,她也是又小脾气的,不是任人拿捏的,把手里的信件交给妙圆,上前质问道:“表姐,你看不上的人为何要往我这里塞?”
  魏瑶先是一愣,随即冷笑了一声:“那纪家公子家世才气样样好,我是为了阿簌表妹你有个好归宿,纪家公子可曾见过了?”
  “让表姐失望了,没见,人家奔着你来求的亲,你让我去见人,是陷我于不义,我沈云簌的婚事自有父亲做主,轮不到你来插手。”
  一向温吞吞的表妹,吵起架来也是牙尖嘴利,魏瑶急眼了,指着沈云簌道:“沈云簌,你知不知你站在那里?吃的用的都是谁家的?竟然敢跟我这么说话。”
  “是为魏家的不错,可也没用到你的身上,今日你此等恶劣行为我会跟外祖母说,让她老人家;来评理。”
  提起魏老夫人,魏瑶没了底气,可孤傲的性子做不到去求沈云簌,只气冲冲的离开了。
  吵架时,三个丫鬟被赶在门外,虽然没有再房内,可隔着窗子也听了个一清二楚。
  再然后,就是魏瑶推门跑出去的身影,秋蕊和春罗担忧的进了门,本想劝沈云簌,却见她拿着一封信再看,神情不像是有气的样子。
  傍晚,魏老夫人得知今日发生的事,把人都叫到跟前。
  魏老夫人讲了一番大道理,指魏瑶错的离谱,连带曹氏一并训斥,曹氏被魏瑶气昏了头,身子一软,就要倒下去,好在身旁的丫鬟及时扶了一把,又急忙送回隔间的榻上躺着。
  魏老夫人让魏瑶给沈云簌道歉,魏瑶道歉的不情不愿,得知沈云簌根本没有见纪家二公子,是妙圆替她看了一眼后更是后悔不已,装的一个小白兔的样子,看穿了也不说,竟然给她耍心眼子。
  而福安堂这边事情还未说清楚,管事急匆匆的来通报,薛夫人上门了。
  薛齐光今日在酒楼里和友人聚会,酒后失言,惹恼了郑家三公子,两人在酒楼大打出手,砸坏了酒楼里的许多物件,恰巧大理寺的人出来办案,把罪魁祸首的薛齐光直接带到了大理寺。
  而郑家公子比薛齐光清醒些,也比薛齐光滑头,看到人来立马闪人离去。
  得知儿子被大理寺的带走,薛夫人亲自去领人,却被告知明日过堂后再做答复。
  薛夫人怎得受得了,一番打点后知道带走薛齐光的人的是魏临,马不停蹄的赶到到镇北侯府。
  眼见人已经到了门外,魏老夫人连忙让家里的三个姑娘回到隔间避一避,本在气头上的曹氏这会也不气了,从榻上起身,整理好着装和婆母一起应对。
  薛夫人进了门,先向魏老夫人问候一声,急不可耐的把事情的始末讲了一边,句句都有偏袒之意。
  “定是他们欺负我儿子酒醉,他砸了东西,我们赔了就是,万不可把人关在牢里,我听他们说进了大理寺这酷刑就要受一遍,我儿子落了水都要染病的身子,怎得经受的住大理寺的牢房呢,只求让我见世子一面,早些放了我家儿呀。”
  魏老夫人表示理解,差人去请魏临。
  管事的刚出府门,恰巧遇到魏临回来,这一路上,把家里今日发生的事情讲了一遍,好让他心里有个底。
  曹氏见薛夫人偷偷地抹眼泪,也没有上前安慰,只觉的心里舒坦了些,在翠园的那些不愉快,以及平日里爱摆臭架子,早就看她不顺眼了,这会求上门来了,心里舒坦极了,当真是风水轮流转。
  曹氏安慰她:“薛夫人,你家小世子只是关进了牢里,一切还未定夺,别哭呀,多不吉利。”
  薛夫人止住了哭泣,瞧了曹氏假仁假义的模样,没看出来对自己有多少同情之意,像是故意说她是丧门星似的,她刚要质问曹氏为何在她伤口上撒盐,却见魏临进了厅堂的门。
  薛夫人忙起身问:“世子,我们家齐光到底做了何等的错事,要关进大理寺的牢房。”
  能进入大理寺审查的案子都是冤案重案,这等寻衅滋事者不该关进大理寺,委实有些小题大做了。
  魏临站定道:“薛夫人,薛小世子在酒楼里打砸斗殴,把酒楼老板的名贵物件毁坏了不少,还伤了人,按理说应该送到衙门,可大理寺的人经过了,自然不能坐视不管,等明日过堂,把实情弄清楚,该罚的罚,该赔的赔,自然,人就会放出来。”
  “怎么惩罚?”这也是薛夫人最关心的一件事。
  “根据大燕律法,寻衅滋事,殴打他人者笞四十,殴打他人且毁坏财物者,杖六十……”
  还未等魏临说完,薛夫人一屁股坐回圈椅上,两眼含泪:“他怎么受得了?这下可怎么办呀?我的老天爷呀。”
  “叙淮,可还什么折中法子?毕竟世子身份尊贵。”魏老夫人也开了口。
  魏临上前两步,语气也缓了下来:“世子身份尊贵,自然会酌情处理,还望你们拿出一些诚意和态度,我已经打过招呼,今日可以去看望。”
  “既然能酌情,为何今日不把人放了?”薛夫人追问道。
  还真能得寸进尺,魏临身体站得板正,语气坚定:“身为大理寺少卿,必是要秉公办理每一件案子,我若提前把人放出来,就是坏了规矩,违反了大燕律法,上愧对朝廷,下愧对百姓,还望薛夫人理解。”
  魏临言之凿凿,没有一丝宽容的余地,薛夫人当即冷了面,告辞了魏老夫人。
  今日事情多,魏老夫人早就支撑不住了,去了屋子里休息。
  众人一一散去,沈云簌没有立刻离开,而是想等魏临走后再走,听到妙圆说人都已经走了,她才从隔间里出来。
  不料刚踏出厅堂的门,就看见魏临的身影,心口猛然一滞,怎得还未离开,不是走了吗?躲都躲不过。
  魏临背对着她,身形如竹,他微微昂着头,似乎在展望福安堂院上的一方夜空。
  沈云簌对着妙圆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决定从他身后悄悄离开,妙圆照着沈云簌指示的做,放缓了脚步。
  殊不知魏临早已察觉,他转脸瞧着要离开的主仆两人,待到他们蹑手蹑脚的走了几步,才轻咳了一声。
  沈云簌被咳嗽声定住了脚步,扭身看了一眼,只见魏临两手抱臂,看戏似的瞧着她。
  此刻,装作看不见就说不过去了,于是硬着头皮恭恭敬敬的行礼:“四表哥,真巧,你也还没走呢?”
  “是啊,我一直在等你。”
  沈云簌握了握小拳头,紧绷着面颊:“有事吗?”
  “有,今日你和魏瑶的事我听说了,那丫头十分顽劣,做了一件十分愚蠢的事情,你别将这件事往心里去,回头我会教训她,魏家的长辈也不会干涉你的婚事。”
  沈云簌点了点头,道了一声谢,今日魏老夫人替她做主,邓氏和魏惜也替她说话,她已经不觉得委屈了,没想到魏临也能将这件事放在心上,今日受的委屈也消去了不少。
  “谢四表哥关心。”
  这时,长易气喘吁吁的跑过来,手里拎着一个精巧的盒子,来到廊下站定:“世子。”
  魏临淡淡说:“这是今日从宫里带过来的糕点,你拿着吧。”
  沈云簌正犹豫要不要收的时候,长易已经递给了妙圆。
  无功不受禄,不知道魏临何种意思,于是直白的问了一句:“为何要给我?”
  魏临走进了一步,低声在沈云簌耳边说道:“阿簌,今日你受了委屈,算作补偿。”
  沈云簌只觉的魏临对着她说话的半边脸热热的,她抬眼,正对上魏临的漆眸:“阿簌不委屈。”
  “以后不管谁欺负你,跟表哥说,我帮你教训他们。”
  说完,便带着长易离开,沈云簌看着离去的魏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复杂。
  旁人都是口头安慰,独独魏临拿了东西过来,想来这一盒糕点只有她一个人有,小巧的木盒上,花纹都雕刻的精细无比。
  这个四表哥瞧着不好相处,可眼下的举动,却也瞧的出是个外冷心热的人。
  出了福安堂,妙圆方开口说话:“姑娘,世子真是有心,怕是这糕点只有一份吧。”
  沈云簌看了一眼妙圆:“他到底是何意?方才不走为的就是送这一盒糕点吗?”
  “嗯……当然是为了安慰姑娘你,我觉得往后姑娘不必避着世子,他又不是生擒猛兽,又不会把人吃了,怕什么呀。”
  沈云簌摇头,她是没有见过魏临吃人的样子,一盒糕点也不能把她的理智全都收买了:“你不懂,这不是避着着,而是避嫌。”
  “都是自家人,一张膳桌上用膳,哪里有避嫌的道理。”
  作者有话说:
  魏临:徐徐诱之第一步,送她糕点,帮她出气。


第19章 第19章
  ◎不近女色◎
  “别人可以把我当自家人,我不能理所当然的把自己摆在自家人的位置上,我只是借住镇北侯府,过一段时日还是要回去的,任何事情都得有分寸,对于表哥,我只心怀敬重;你可别乱做猜想。”
  妙圆点头,沈云簌这番话的确有道理,别说她家世子喜欢这位新来的表姑娘,就这段时日的相处,她也觉得这个表姑娘挺招人喜欢,若是可以,她希望以后都留在沈云簌身边侍奉。
  忙活了一天,沈云簌整个人都脱虚了,终于到了落湘院,沈云簌宽了衣,躺在榻上歇息,春罗打开那盒糕点,惊喜道:“姑娘,这是鲜花果子呀,也太精巧了吧,这朵小桃花做的跟真的似的。”
  沈云簌抬眼,看见春罗手里捏着一个桃花形状的果子,做的甚是精致,都不忍心把它吃掉了。
  “把秋蕊喊过来,让她来尝尝。”
  春罗当即把秋蕊叫了过来,让她品了一块,吃了一块后,秋蕊称赞道:“姑娘,真好吃。”
  “那你能做出来吗?”这也是沈云簌独让她先品尝的原因。
  “有点难,我得再吃一块。”
  沈云簌捏了一块梨花形状的递过去,秋蕊咬了一口,看妙圆和春罗羡慕的眼神,颇为得意:“这是我吃过有史以来味道最独特的糕点,每一个味道不一样。”
  “我们姑娘都没吃上一块呢。”春罗不乐意了。
  “谁让我吃过的东西都能做出来,谁让你就知道吃呢。”
  这一点她不可否认,春罗闭了嘴,只可怜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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