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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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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的也急匆匆,坏了他事的人,自然不能轻易放过。
  何皇后知道了谢岐与魏瑶无瓜葛的消息,顿时心情大好,她不想让曹贵妃这个侄女成为自己的儿媳,虽然也知道谢岐是因为朝堂之争才出此下策,可他是太子,将来要继承大统,底下的文武百官都要归他管,一个魏家,犯不着用亲事来拉拢,等他将来当了皇帝,魏家的所有人都掌握在手心里。
  而眼下,是赶紧把太子的婚事张罗起来,到底是让哪家的贵女为太子妃,她还真没有看好。
  选妃事宜必定要提上日程,她私底下已经让人悄悄打听几个知书达理的贵女,想在几位贵女中亲自挑选一个。
  今日何家大夫人孟氏来了宫里,何皇后同她说了此事。
  这位孟氏平日里点子比较多,同她说也是想给出个注意,她如今与皇帝貌合神离,真正推心置腹的人没几个人。
  孟氏听了皇后的意思,是想低调点把人定了,不想太过张扬的选太子妃。
  “若是让那些贵女们进宫来,依着曹贵妃那位使绊子的性子,必定不会如了本宫的愿,我想把人悄悄定下,再和太后求个赐婚的旨意,只要东宫的女主子定下,那么其他的就由着太子折腾。”
  孟氏道:“这个好办,何府里的后园扩建已完成,过几日何府会邀请亲眷同僚们来热闹,那这次多邀请一些人,举办一个打捶丸的比赛,把京城未婚嫁的女子都叫过来,到时娘娘可坐观席台上看,什么样貌,身段,性子如何,便多可以了解,等娘娘看中了哪几家姑娘,我再亲自仔细打听,定下了,就找个由头领进宫里,再好好问问话。”
  这个主意倒是正中何皇后的下怀。
  “行,不过要低调,那日我就做普通妇人打扮,千万不要声张,届时把太子也带过去,让他也好好看看,记住,尽量把未婚女子都叫过去,若是多选两个侧妃也行,早些开枝散叶。”
  孟氏应下,何皇后的脸上洋溢着一种即将儿孙满堂的笑容。
  主意敲定后,孟氏以开园盛会为由,把京城多半的贵女都叫过来了,当然,镇北侯府也受到了邀请。
  曹氏听说是何家的邀请,当场拒绝出席,魏老夫人明白曹氏不会去,就把事情交给了邓氏。
  邓氏向来管家里的事,这露脸的机会少之又少,自然欣然接受。
  这日,带着两个儿媳和两个姑娘一起去了。
  何家虽然和曹家关系不好,可跟她邓家却是有些交情的,当年邓氏的祖父在京城做买卖,也做过何家的生意。
  这何皇后在出嫁前她曾有幸见过,仪态万方,当真是绝代佳人。
  邓氏路上不断叮嘱,又帮助沈云簌理清楚其中的关系,沈云簌只知道要去打捶丸,却不知道去的地方竟然是何家,一路上,也渐渐从邓氏的话语中明白,为何这次曹氏不去的原因了。
  魏惜虽然不太关注大人们之间的那些纷乱的关系,可这几日听旁人说道,也看出些异样,于是问道:“母亲,为何三婶不愿意出门了,她是不是与何家人有什么过节?”
  “这话不要当外人讲,今日去就是吃和玩,何事都不要去猜想。”
  邓氏看沈云簌良久不语,问道:“阿簌,我听魏惜说你打捶丸的技艺精湛?”
  “三舅母,只是会而已,也不算技艺精湛。”
  “今日女子居多,游戏时可多结交几个小友,在京都人情往来必不可少。”
  “三舅母说的对。”
  马车也停下来了,何府到了,邓氏招呼人下马车。
  门口的管事早已等着接应,何府的建造似乎更为庄重,不像镇北侯府几步一景,讲究的是诗情画意的境界,而何府的墙垣瓦舍,一草一木,都彰显着富丽之态,出了皇后的人家,到底是有些不一样的。
  邓氏出自商贾之家,面对每一个相识人都会客套一番,无论身份贵贱,都有一套让人舒服的说辞。
  今日受邀请的女眷居多,来来回回见了几个熟悉的面孔。
  一行人来到厅堂,先面见了孟氏,互相行礼致意后,孟氏看着沈云簌疑惑:“这是魏惜,我记得,这位姑娘可从未见过。”
  邓氏介绍:“这是魏家的表姑娘,沈家之女。”
  孟氏不由的多打量几眼,沈家她自然知道,如今沈弘之正是他们何太傅想拉拢的对像,而此人是个老顽固,不与任何人有过多的结交,只是没想到,竟然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寒暄一会,孟氏让身边的管事带两个姑娘去花厅饮茶吃果子,所有的贵女都聚在花厅里。
  沈云簌在这里遇到了戚灵溪和郑伊如,贵女们就这两位最为熟悉。
  这次见面,也有了更多的话题,几人坐在花厅里闲聊,这话题,一直围绕着今日打捶丸之事。
  “这京都女子里,打捶丸最好的是南佳县主,今日组队,我要跟她一个队。”郑伊如毫不掩饰内心的想法。
  魏惜说道:“那正好,我们三人一组,你就跟县主一组。”
  郑伊如忽然有种被踢出局的感觉,她可以说不跟她们一组,但这话从魏惜嘴里说出来,就有些气恼了。
  “你什么意思?凭什么你来决定。”郑伊如腾的站起来。
  见她气呼呼的样子,魏惜也不示弱:“这不是你说的吗?怎么反倒是怪起我来了,郑姑娘,你怎么跟个三岁娃娃似的,别人说句话就不高兴。”
  “你才是三岁娃娃呢。”
  眼见要吵起来,沈云簌和戚灵溪忙将两人拉回各自的位子。
  这时,南佳县主也来了。
  南佳县主是宣王之女,生的花容月貌,喜与人结交,捶丸也打的极好。
  她的的身边,即刻簇拥好几个贵女,郑伊如也无心再和魏惜辩驳什么,提着裙摆朝着南佳县主迎去。
  临走时丢下一句话:“魏惜,那咱们赛场上见分晓。”
  魏惜转脸对沈云簌说:“表姐,比赛时一定要打败她,让她心高气傲,让她目中无人,让她阴阳怪气。”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可今日咱们是来玩儿的,不是与人置气的。”说着,沈云簌递给魏惜一块糕点:“吃块甜的心里好高兴些。”
  待到何府高朋满座,何太傅和孟氏带着众人参观自家建造的园子。
  新建的园子有假山池水、亭台轩榭,处处彰显这座园子的精致与巧妙,要数最令人惊艳的,还是正央的那座阁楼,上面的雕花惟妙惟肖,仔细看一会,便觉得眼花缭乱。
  听说只一道门,就耗费工匠一个月的时间,沈云簌参见园子后,暗自估量了一下,这园子的工程少说也有万两白银。
  何太傅是个富有情调之人,今日设流觞宴席,可谓是费了一番心思。
  宴席间,南佳县主也注意到了沈云簌,一直没有人引荐她们结识,于是主动过来跟她搭话。
  “听说你是镇北侯府的表姑娘,从宜州来的?”
  沈云簌点头,起身行礼:“是的,见过县主。”
  向来都是其他人直接拥簇过来,这位表姑娘好像不屑于跟她结交,可眼下的态度,又瞧不出有什么问题,于是道:“不必拘礼,我听说你也擅打捶丸,吃饱喝足后,咱们比试比试。”
  “我也不太善打捶丸,能陪着县主比赛,荣幸之至。”
  这话听着很是舒服,南佳县主笑了笑,拍了拍沈云簌的肩膀,带着丫鬟离开了。
  方才与郑伊如闲聊时,魏惜说了几句她打捶丸如何厉害的话,想来传到了南佳县主的耳朵里。
  宴席结束,众人在厅堂里喝茶闲聊一会,就到了后院子的一处空地上,这里早已布置好了一切。
  贵女们也换上轻便的装束,开始跃跃欲试的打捶丸。
  管事的讲解规则,先是多人参加的大会,规则很简单,只要进了窝里,就算胜出,因地形高低不平,难度也是加大了不少,一轮下来,一半之多的人不能继续参加。
  剩下的人里开始组队,三人一组,六人一会,沈云簌和戚灵溪、魏惜一组。
  而和南佳县主一组的郑伊如趁着空挡和魏惜说起了软话:“魏惜,今日之事,我不和你计较。”
  魏惜早已习惯郑伊如这样,其实她不喜郑伊如,两人幼时就有过几次过节,见面互看不顺眼的那种,只是随着年岁大,郑伊如开始跟她套近乎,既然郑伊如主动和她示好,她也拿出魏家姑娘该有的气度:“我也从未想和你计较,方才是你与我置气的。”
  这话听着又不顺耳,可郑伊如到底没发作出来,一来场上人多,二来她有自己的目的。
  何皇后端坐在观看比赛的小亭子里,四周以竹帘遮挡,珠帘中间又四五寸的间隙,场上的情况,尽收眼底。
  瞧着充满活力的年轻女子们,何皇后充满了羡慕的眼神。
  谢岐也被带了过来,他十分不情愿,几个女子打捶丸的比赛能有什么好看,还遮遮掩掩的不敢公然出现。
  何皇后自然看出来他不愿,跟他解释道:“比赛看人品,这里有几个女子就不不守打捶丸的规则,不守规则之人若是进了宫,也当不好一宫之主。”
  谢岐轻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他的母后想通过一场比赛,看看那个适合太子妃的位置,与他而言,谁做太子妃并不重要。
  谢岐也把目光投过去,就在此时,她注意到一位女子似乎很擅长打捶丸,到了三人一组的小会,有着压倒性的优势,连南佳县主也难以敌得过。
  再然后郑家姑娘和魏家姑娘因为犯规一事起了争执,比赛不得已终止,两人也罚下场去。
  何皇后见此情况询问了一旁人的,又对谢岐说道:“看到了吧,魏家女儿泼辣,郑家姑娘使诈,两人都不适合做太子妃的位置。
  谢岐注意到,赛场上有个擅长打捶丸的小姑娘,能力和南佳县主有的一比。
  但他只瞧的见背影和侧脸,只看身段,便觉得灵动娇俏。
  今日有微风,她头上的水红色发带随风翻飞,赢了比赛,欢呼雀跃的与队友击掌,如一只欢快的鸟儿。
  谢岐不由的把前面的珠帘拉开一些,仔细瞧着。
  终于,他看见了她的脸,虽然只是一瞬间,足可以看清她的面容,雪肤如瓷,美目流盼,笑起来时,如早春里的一株桃花。
  谢岐招呼一旁的何家管事,悄声问她:“那女子谁家的?”
  管事的今日专门记下了所有的贵女的名册,他仔细瞧了沈云簌一眼,有些不清楚,于是转身打听去了。
  何皇后未注意到谢岐的动静,她也在暗自思量,这里的贵女,有文静娴雅,有活泼可爱,当真是有些挑花了眼。
  管事的回来,悄声告诉谢岐:“那位是工部侍郎沈弘之之女,是镇北侯府的表姑娘,今日同镇北侯府的人一道来的。”
  谢岐点头,忽然想到那日和魏瑶在河岸边见面时,撞见的那位表姑娘,难道是她。
  一度被他认为是个心如蛇蝎的女子,他曾想过必要时给她一点颜色看看,后忙于其他事,一直搁置着。
  如今再瞧这张脸,对她之前的认定也开始一点点的土崩瓦解了。
  所谓相由心生,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正思量时,这边的何皇后已经让人记下几个贵女的名字。
  谢岐看了一眼,没有姓沈的女子,这么一个娇俏的人,母后竟然没瞧见,也对,她几乎一直背对着他们。
  他欲要说些什么,赛场上好像因为比赛犯规起了争执,比赛暂时终止了,而那个身影,隐匿在几个女子中,隔了一会,竟然看不到了。
  比赛中,郑伊如和魏惜又因比赛起了争执,于是两人被罚下了场地,中途歇息,沈云簌带着魏惜去换衣物,并告知魏惜,剩下的比赛她不再参加了,魏惜也有些乏累,更不想见郑伊如,也同意离开。
  这边的南佳县主因少了一个对手,兴致提不起来,方才和沈云簌比赛,打的实在尽兴。
  到了下半场比赛,人直接不见了,谢岐十分纳闷,让底下人去打听人,得知魏家的两个姑娘已经离开了。
  他悄悄退出小亭子,抄近道,终于,在何府门口见到了人,她正要进入马车内,这次离的近,看的也更加真切了,换了装束的她更加温婉动人,着实眼前一亮。
  沈云簌上马车前,也看到一位白衣胜雪的男子跟来,第一眼,没觉察出什么,可当她踏入马车时,猛然想起来这位是上次和魏瑶在河边相会之人。
  与魏瑶相会的是太子,那这人便是太子了,那她该怎么办?下去行礼,还是装作不认识。
  就在沈云簌犹豫之时,马车内的魏惜道:“表姐,快点上来呀。”
  沈云簌硬着头皮上了马车,就当不知道算了,不知者无罪。
  马车朝着前方前行,谢岐望着马车,微微叹息,又扪心自问,她是不是不记得自己。
  刘弓也从何府追了出来:“殿下,您怎么来这里了?”
  谢岐回过神来,轻笑一声:“上次让你打听魏家表姑娘的底细,有什么进展吗?”
  “有了,她是工部侍郎沈弘之之女,只是人现在住在镇北侯府,咱们的人还不好下手。”
  “愚蠢,谁让你下手了,告诉你的人,都让他们老实点。”谢岐怒斥道。
  刘弓一时摸不着头脑,上次还恨的咬牙启齿,难道其中出了什么差错。
  “殿下,是不是中间误会了?奴才让人仔细调查。”
  “不用了,结果怎样不重要了,记住,莫要你的人伤了那姑娘,近段时间派个人留意一下她。”
  “殿下放心,奴才一会就安排下去。”
  “告诉母后,就说孤回宫有要事要办,选太子妃之事再往后挪一挪,不急于一时。”
  “这……奴才不敢。”刘弓不情愿的说道,得罪人的事他干了不少,可眼下是一件惹皇后不高兴的事。
  “不敢,信不信孤要了你的脑袋。”谢岐瞪了一眼刘弓,拂袖而去。
  “奴才遵命。”
  马车内,沈云簌告知魏惜为何要提前离开的原因,因她无意听薛家姑娘跟嬷嬷的话,比赛时皇后会在一座亭子里观看,似乎有意在众贵女中选个妃子,于是在赛场上,她尽量背着他们。
  魏惜也终于明白,为何有的贵女搔首弄姿,完全没有比赛的状态,不过她跟郑伊如因比赛争执了几句,如此便不可能被看中。
  仲冬初时,通往明州的官道上一对人马艰难前行。
  这次回明州,除了送魏瑶,也是告知魏启安朝堂上的局势,以及商议魏家下一步该如何避免纷争,眼下处理完所有的事,更急匆匆的赶回,半道上,又飘起雪花。
  若是快马加鞭,天黑之前能赶到下一趟驿站。
  一路疾驰,终于到了驿站,魏临下了马,进入驿站歇脚,而驿站里早有人恭候多时。
  魏临进入房间,一身穿墨色长袍的男子正在炉子前烤火。
  见人进来,立刻起身弓手:“大人,一路辛苦了。”
  此人是魏临的在边关时的部下温言,如今以商人的身份替他在四处打探消息,处理一些不能明面上做的事。
  魏临把身上的棉披风解下,挂在衣桁上,来到火炉前。
  温言拿出调查过的所有证据:“大人,这李斯的确有问题,做督粮官的时候,没少从中获益,不过有一事听奇怪,属下去了李斯的故乡,经过调查并没有多少家产,且李斯父母种田养蚕,过的也是寻常百姓的日子。”
  “他一个督粮官自然没有这么大的胆子,背后一定有人撑着,这次回去,先拿他开刀。”魏临看着证据,眼底的寒气比外面的天气还要冷。
  “可是大人,之前的那些罪证足可以扳倒兵部那些蛀虫,为何一直让他们逍遥法外到现在?”
  “是可以扳倒他们,我们查的不仅克扣军粮和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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