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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表姑娘可不能什么都信-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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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妙圆带着家丁来到琉璃巷后,沈云簌吩咐他们守在茶楼附近,只要对方没有过分举动,那么两方就相安无事。
  沈云簌叮嘱妙圆:“你带着大伙在一楼饮茶,留一两个注意动向,若他拦住了花轿; 能把他拖走就赶紧拖走; 若他影响到婚事顺利进行; 该出手的时候就得出手; 等我忙完,与你会和。”
  妙圆明了,和家丁悄悄从沈府后院的小门离开了。
  成婚事宜繁琐,沈弘之一直忙这接待宾客,见他忙里忙外,沈云簌趁着空挡递了一碗茶水。
  “爹爹,有些事情交给其他人忙也好。”
  沈弘之一口气把茶水喝光:“我这是不是不放心,你瞧他们,个个手忙脚乱,我不得说着点。”
  “不是他们做不好,是在你眼皮子底下做不好。”
  沈弘之除了对待家人态度温和,平日里是十分严肃的,家里的小厮和下属都畏惧他。
  待到沈时尧去迎娶新娘,沈云簌也从另一条路上赶到梁公子所在茶楼附近。
  在妙圆的指引下,从对面的酒楼看到了梁公子:“夫人,经过我的观察,对面不止是梁公子一人。”
  “是几个?”
  “三五个吧,咱们的人是九个,人多势众,要不要去再给您寻一些。”
  “不用,兄长与嫂嫂已经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任凭他如何搅合都没用,我看他就是不服气,想找个机会来膈应人,咱们就等待时机。”
  沈云簌也仔细观察了梁公子,的确有长着一张白净文雅的脸,也凭着这张脸,骗一些女子的感情。
  终于,沈时尧骑着白马经过。
  梁公子从茶楼里冲了出来,沈云簌忙也从酒楼里出来,招呼家丁把他拖走。
  那位梁公子嘴里喊着庄晓仪的名字,大声哭喊着自己没了她不能活了,看的周围人一愣一愣的。
  可家丁刚要上前,就被忽然赶来的魏临制止住了。
  沈云簌也被魏临拉到到人群后面:“你要做什么?”
  沈云簌也是从未见过厚颜无耻之人,整个人火气冲天的:“姓梁的要坏我们沈家的好事,今日他敢抢人,我就得和他拼命,你莫要拦我。”
  “嘘,等待时机。”
  魏临把沈云簌拉到一旁叮嘱她不要轻举妄动。
  她怎么能等的了。
  而此时的沈时尧注意到后面的情况,看到梁公子的身影,就要下马,却被赶来的长易制止。
  梁公子虽然阻止了花轿往前赶路,却也没能近的花轿。
  只是身边忽然围拢了一些不认识的人,围在他的身边,虽然没伤他,却也让他动弹不得。
  梁公子一时气急,把两人他推开,这一推不要紧,人直接倒在了地上,当街就有人大喊,梁公子出手大人。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官兵就赶来了,以寻衅挑事,殴打他人为由,直接把人带走了。
  事情也就不到一刻钟的时间,沈云簌看向魏临,这些官兵怎么这么快就赶来。
  等到人群散去,魏临告诉沈云簌,前些日子意外得知,梁公子想要在沈时尧成婚时抢婚,即使抢不到,也要搅乱沈家与庄稼的婚事。
  魏临之所以不告诉沈云簌,也是不希望她担心,只是没想到她会带着家丁过来。
  魏临问道:“若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做?”
  “当然是让人把他拖走,不能让他坏了你兄长的婚事。”
  魏临觉得,沈云簌只要在是触犯到家人的时候,变得勇敢,从小绵羊变成母老虎。
  婚事一切顺利,看到兄长成婚,沈云簌方觉得两人走到一起实属不易,看到他们信任拜堂,心里也为之动容,唯一的遗憾,是母亲看不到这一切。
  梁公子被带到了京兆府的大牢内,他也是纳闷的很,婚事没破坏,却把自己送到了牢里。
  本来只要父亲出面来一趟,就没什么事了,毕竟他也没作恶,可中途听到牢头说他的事可能会很麻烦,她养的那个外室控告他诱骗良家女子。
  若没有梁公子抢婚一事,那女子还相信梁公子会让她一个外室转成正室的谎言,毕竟跟梁公子之前,她还是清白之身,完全可以找个小门小户的嫁了。
  如今见到他薄情寡义又喜新厌旧的一面,趁着他在牢房里,当即告他一状。
  沈云簌后来得知,那梁公子欲要抢亲那日,是魏临让人把那位外室叫过来看好戏的。
  她打心底里感激魏临,更不知道为了沈家做这么多,于是用了两天的时间缝制了一个新的荷包。
  魏临带的荷包还是上一次送的,也不知道该送他什么礼物好,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亲手做的东西最能表达心意。
  魏临拿到荷包很高兴,直接把荷包戴在身上,只是想到沈云簌为沈时尧历时两个多月秀的屏风,心里多少有些落差。
  想到那日沈云簌不管不顾的就要冲出去,魏临甚至有些嫉妒沈时尧,有这样一个贴心的妹妹,也不知沈云簌何时也能这般在意他。
  见魏临沉默,沈云簌道:“夫君,你想什么呢?我送的荷包不喜欢吗?”
  “为夫喜欢的紧。”
  六月多雨,早晨还是晴天,到了这会,一阵狂风骤雨席卷而来。
  今日闷热,沈云簌提着裙子跑到外面。
  门前的花草被风吹的乱摆,天边的乌云也压了过来。
  豆大的雨珠低落在地面,沈云簌伸手去接,却被魏临拉了回去:“回房吧。”
  她不想回房,想在外面透透气,却被魏临拦腰抱到房间里,顺带把门关上了。
  沈云簌被抵在门框上,从魏临的眼神中,感觉他的需要,可惜,今日不能侍奉他了。
  还未等跟魏临讲明,就被他一吻封唇,从门口一直到内室的榻上。
  终于有了喘息的机会,沈云簌无奈的说道:“今早,小日子到了。”
  魏临起初没在意,谁来了不行,等到他反应过来时,身体随之僵住了:“怎么不早说?”
  “你也没给我机会。”
  “那你……肚子痛吗?”‘
  “现在还好。”
  魏临松了掐着沈云簌腰肢的手,起身去了净室里,只是今日,魏临沐浴的时间似乎有些长。
  今早得知自己小日子来了以后,沈云簌心里头略有些失落,她期待能有个孩子。
  魏临与她行周公之礼的次数已经非常频繁,按理说,她应该有孕的。
  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有问题,有时赴宴,听到一些官眷说若不能顺利有孕,便是有不孕之症,这样一来,就得替自己的夫君纳妾,无论如何,不能断了香火,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她不想和另一个女子分享魏临,却也不得不考虑这件事。
  事情总是要面对,不能总是逃避。
  翌日,沈云簌让妙圆给自己寻个郎中过来,仔细说了最近这几个月的情况,经过上冬日后,身体明细不如之前的状态好。
  郎中一番斟酌后道:“夫人,您这是寒气入体后导致的气血不足,问题不算太严重,若要有孕,需要吃药好好调理身体。”
  沈云簌面色发紧:“吃了药能药到病除吗?”
  “这个可说不准,方才您说在在雪地里冻了许久后病了,想来是上次的病没有好利索,药还是要继续吃的。”
  沈云簌点头,让郎中开了一副方子,又让妙圆去抓药。
  魏临官署回来,就见站在窗边沈云簌沉默不语,叫她也不应,整个人像是丢了魂一样。
  魏临把她的脸转向自己问道:“想什么呢?”
  “没什么。”沈云簌扯出一丝微笑。
  “有什么烦忧,尽管跟我说,这时间就没解决不了的事,跟我在一处,就不会让你愁眉苦脸。”魏临揉了揉沈云簌微皱的眉心。
  有些事,还是早日说清楚比较好,沈云簌正视魏临的眼睛:“若我一直生不了你的孩子……就给你纳个妾……”
  话还未说完,就被魏临的眼神震回去了:“我娶你,可不是为了延续香火。”
  “那是为了什么?”
  魏临也是被沈云簌的话气到了,她现在竟然还感受不到自己的内心。
  “我不想纳妾,只要你一个足矣,你又不是不知道,镇北侯府的男儿就没有纳妾的,你这是陷我于不义吗?”
  “我没有!”沈云簌也十分委屈,若当初没有被皇后罚跪,也没有那一场病,是不是他可以有魏临的孩子。
  魏临低头问:“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想把我推给别人,你不喜欢我就直说,别想给我纳妾。”
  说完这句话,魏临就离开了,真怕沈云簌说出更气人的话来。
  等他回了书房,冷静过后,把妙圆叫了过来。
  问清楚沈云簌为何心情不好,妙圆仔细把事情讲述一遍。
  “世子,从夫人生了那场病后,她的身体就没之前的好,她比以往都要畏寒,每次月信也极少肚子疼,大夫说,是寒气入体所致。”
  若真的是这样,那这件事完全可以避免,说到底,也是因为自己被罚跪,他也是那个间接导致沈云簌身体不好的人。
  可即便这样,也不能冒出纳妾的想法。
  魏临又折返会房间,想推心置腹的和沈云簌好好聊聊,却听到房里传来噼里啪啦打算盘的声音,听妙圆说,沈云簌因这个月的货铺的进账不错,心情好了不少。
  纳妾之事沈云簌未在提过,但他感觉得到,沈云簌是喜欢孩子的,当晚,他和沈云簌秉烛夜谈,若三年后,再无所出,准备过继一个孩子过来,在这之前,先过自己的日子。
  七月初,朝廷有一次比较大的朝会。
  朝会时,每个官员都有阐述自己想法的机会,对于朝廷有哪些主张或是好的建议都可以提出。
  每逢朝会,都会有一次比较激烈唇枪舌战,甚至于一些官员互相斥责,揭对方的老底,场面十分热闹。
  这次除了文武百官,还有太子与几位皇子一同参与。


第71章 第71章
  ◎直言纳谏(本章全是朝堂事嫌枯燥可避开)◎
  此次朝会; 除了让一些有勇有谋的官员出言纳谏,还要解决朝廷面临的一些难题。
  这几年水灾旱灾不断,导致一些地方物资匮乏; 引起民怨; 又有狄国在边境不断挑衅; 可谓是内忧外患。
  因朝会时间较长; 永徽帝给一些老臣赐座。
  朝会起初是一些大臣回报半年来的情况,六部九寺五监逐一上报。
  今年的赋税征收比往年顺利; 国库的亏空也补上了; 虽然有民怨; 但各个地方的官员正在努力调控配合; 已经安抚了不少。
  从永徽帝平缓的面色上看; 还是比较满意的。
  接着,便是关于狄国边境之事,有人主张议和,与狄国修好; 有人主张主动出击,把狄国赶出边境千里之外; 永绝后患。
  大燕历经百年,根基稳固,若全力以赴,必定会把对方打的落花流水。
  历来战事需要大量的军需,而一些受灾之地还没有真正的回归正道,眼下摆着一道难题; 众人纷纷出谋划策; 有建议增加赋税的; 有主张削减各项开支的。
  永徽帝也十分想听听太子的意见; 这也是他第一次参见朝会。
  谢岐走出列队,道:“儿臣认为,狄国不足以为惧,兵力不需要扩充,自然军需就不必增加,省下来的军需作为民用,让百姓安居乐业。”
  在襄王看来,这是一番谬论,也出列道:“启禀陛下,臣以为军需不可少,狄国对我大燕虎视眈眈,国若破了,哪里还有家,百姓还如何安居乐业。”
  襄王的话引起重臣低声议论,太子乃是未来储君,这等驳斥的话未免也太过猖狂,可仔细回想襄王说道话,也不无道理。
  太子看着襄王,平日里两人也没有过不对付,今日竟然在大殿之上回击他,眼底的冷意加重了几分。
  虽然憎恶,但他的修养不允许他此刻发火,从容淡定的回道:“大燕在父皇的治理下,根基牢固,怎么会国破,襄王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听说太子殿下学问了得,阅览史书无数,应该明白生于忧患死于安乐道理,妄自尊大只能让人越发看不清眼前的是非。”
  太子道:“你在教我做事?”
  “臣不敢。”
  看来太子不是愿意听从直言纳谏之人,说的多了,襄王恐怕把人得罪了。
  主张议和派的大臣们纷纷赞赏太子的言论,未来储君有爱民仁义之德。
  太子又说了一番以民为本,治理天下的言论,一番话说的慷慨激昂,也得到了大部分官员的认同,觉得太子后生可畏。
  只是话锋一转,太子说道边关事宜:“这些年,边关镇守之人无所作为,却占用大量军需,可谓劳民伤财,若议和之后,可不用大量士兵镇守,自然就会节省朝廷开支。”
  宣平侯提出异议:“太子殿下,为了抵挡狄国侵犯,边关将士可是吃了不少的苦,为了大燕的江山,无数士兵死于狄国之手,怎么会是无所作为的。”
  “所以说,若早些议和,还会有那么多人死伤吗?”
  魏临本不打算反驳谢岐,也明白谢岐身为储君,想在众位大臣跟前立威,不知他真的不了解边关近况,还是明知道一切,只为满足自己一己私欲,图个口舌之争。
  魏临出列,先给永徽帝行礼,随后说道:“所谓主动议和,无非是拿我大燕的物资进行交换,若不合狄国的心意,那么他们便会变本加厉,狄国人贪婪,断然不是一些物资就能解决的,他们会想要的更多,美人,财物,国土,只要他们看上的,就一定会恬不知耻的要,臣不明白,为何要和一群曾欺凌我大燕的蛮横之徒讲道理。”
  听到魏临的话,众人纷纷看过来,谢岐一点也不意外,只是魏临说的话,比想象中呛口的多。
  “多年来,我大燕士兵死伤无数,边关土地下有多少亡魂,与狄国拼杀到底绝不屈服,为的就是再次议和吗?”
  一些官员不知该如何讲了,有叹息的,有无奈发表自己见解的。
  “这……哎……”
  “对……议和不可取呀。”
  太子道:“敢问魏大人,如今连年灾荒,军需,民用,如何调配。”
  “大燕土地并不匮乏,即便灾荒之年,只要分配合理,也能度过,百姓之所以没能合理的安置好,是一些人背着陛下,搜刮民脂,从中获利,表面上摆着一副为民担忧的脸面,背地里又是另一幅嘴脸,所谓议和节省军需,不如好好查查有多少蛀虫啃食着大燕。”
  段世昌忍不住了,问道:“不是已经查过了吗?去年处理的官员还少吗?”
  说道这里,段世昌也是一肚子的火气,但他并不是议和派,停职的几个月里,也自我反省,尽量不逞口舌之快,但说道此事,心里的火气憋住了。
  “段大人,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以前是清楚,但现在他哪里清楚,虽然重新任职,但御史台的许多制度被魏临改了,大小事分工处理,很多事他都不太清楚,有种被架空了的感觉。
  “眼下,是要解决军需民用,不知魏大人还何高见?”
  “民用已经解决,受灾之地今年已经开始产粮,至于军需,那就看各位大臣们了,谁都会结交一些高门士族,财大气粗的商贩,若能从他们这里获得捐赠,岂不解决了。”
  说的不好听一些,便是明目张胆的劫富济贫,亏得魏临相对出来。
  永徽帝看着一众大臣议论纷纷,并没有人提出质疑。
  因为只要人质疑魏临对策,就要拿出更好的办法。
  而太子这边则偃旗息鼓了,因他看到有人朝他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最不愿国破的便是那些富人,捐赠之事并不是不好解决,只要有人力排众议的做出表率,就有人纷纷效仿。
  接下来,便是商议如何让富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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