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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财妻逼人-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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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懵了的常欢,任由隐白牵着,脑子里头那个乱呐。她百思不得其解,怎么能莫名其妙就拜堂成亲了?还找了个重婚的!假的假的,一会儿就闪回白猴山。对了,为啥要被这萧逸清胁迫?决定他下半辈子人生的圣旨就在自己手上攥着呢!脑子进水了吧,这么好的筹码,还怕他。

    “你可真能折腾。”隐白在常欢身畔低语,嗅到她女儿家的馨香,似是入梦。

    “都怪你!本来他找不着我,没这提亲的事儿。就算找着了,我也有法子对付。要不是你提什么婚约,弄什么欺君,那儿能弄成这样!”常欢怒气冲冲,连珠炮似的一通狗血大骂。

    “你以为让人守在府外,就能全身而退了?至于婚约之事,不是胡诌的……”隐白越说越轻,嘴角却微微一扬,心情大好,只因为常欢虽然看起来很恼火,一只柔荑却乖乖任他握着……

    “金风玉露一相逢,明朝江湖两相忘。管你婚约假不假,马上我就回老家。”常欢没注意隐白越走越慢,嘴巴里头念着自己编的顺口溜,一脸的呆萌……

    “想不想跟我去北边打仗。”隐白冷不丁歪楼的一句,打断了常欢飘摇的思绪。

    “什么?”

    “回白猴山,说不得萧逸清迁怒他们。去和亲王府,你定是不愿意的。留在皇城,我不放心,萧逸清心眼不大。跟我走吧。”隐白柔声劝说,仿佛看见两人策马奔驰的景象,很窝心很期盼。

    “你是不是病啦?前几日还冷冰冰叫我嫁给别人,今天就说要跟我结婚,还要带我去私奔……你是不是……等等,你是穿来的么?”常欢总算想通了,这人是穿越来的吧?不然怎么能转变这么快。

    “穿什么?”隐白自然不明白。

    “不是穿的。是不是易容了?要么,是鬼上身?”常欢伸手扯他脸皮,弄得隐白一阵尴尬,那小手又摸又拉,惹得他耳根子阵阵发烫。

    突然,一道锐利的目光,让常欢停下嬉闹,与隐白同转头去看。原来是门外守着的五爷,一手托着银蜥,一手抚着腰间的软剑,脸色不怎么好看。

    常欢见娘家来人了,倏地将手抽回,跑过去报平安:“我出来了,没事了。”

    五爷抬手,似要抚抚常欢的头,却想起刚才见着的情景,一时停下动作,进退两难。

    ps:

    老规矩哈,懂的入:)感谢各位的耐心,汗颜……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沙场点兵



    那边厢,隐白一个手势,凭空出现数十名黑衣,均隐匿暗处,首领上前听令。

    “这里事情了结了。启程往北。”隐白沉声下令。黑衣首领得令,也是一个手势,招呼身后埋伏的数十黑衣片刻散去。

    常欢才知道,萧逸清是设了埋伏的,若大动干戈,即便能赢,损失也不会小,况且,这群黑衣看着功夫不弱,山寨的兄弟若因此伤着了,常欢定然过意不去。看来隐白说得也有一丁点的道理。

    “萧逸清答应不成亲了?”这边五爷捉急问道。

    “嗯,摆平。不过跟这个人拜堂了。”常欢伸出食指,指了指隐白。

    五爷才舒一口气,听她后半句,有些懵,疑惑地看着她。

    “假的。金蝉脱壳之计。”常欢边解释边挥手,意思是叫五爷带上兄弟们回家吧。

    还没动身,身侧却刹那多了个影子,正是隐白,他低声在常欢耳边嘀咕:“跟我走,便告诉你那一妻一妾之事。”

    “p啦!你老婆关我p事!”常欢青筋爆出,动起气。见她如此,五爷跨上一步,护住常欢。

    “我此生只成一次亲,只认一位妻。”隐白郑重其事,一字一顿的说。

    常欢这回真是暴跳如雷了,一个纵身,到了隐白跟前,用手指对着隐白的胸肌一阵猛戳:“你这人真是特没谱!特瞎掰!特反复无常!特卑鄙下流!明明讨了这么多老婆,成了这么多次亲,还说这种虚情假意的话,博同情博冲动么!你丫滴,就该让萧逸清剥削一辈子!”

    隐白一动不动,任她戳任她踹,她打他。他甘之如饴……忽然想起一句:打是亲,骂是爱,越爱越要拿脚踹。就觉得心头有些发热,老婆是什么?他一时没想出来。不管了,隐白打定了决心,要拐她一起:“还有那婚约之事,想不想知道缘由?一并告诉你。保管跟你猜的不一样。”

    常欢收起指头,只觉得心里那只好奇猫蠢蠢欲动。她这人,别的都好说,就这好奇心。重得吓人。

    隐白当然知道她的脾性,原总担心她这癖好要闯祸,今日却真心庆幸她有这爱好。也就这。还能诓诓她。

    常欢犹豫了片刻,冷冷问道:“是不是隐兰跟了你?”

    “隐兰?”隐白一愣,“这事儿跟兰儿有什么关系。”

    “兰儿……”听隐白这么叫,常欢又一阵不爽,暗暗跟自己说。不爽不爽,就会习惯了!

    “噢……兰儿跟隐绿都在北边呢。你惦记他们,就跟着一块,他们也日日惦记你呢。”隐白想起还有这张感情牌可以打。

    常欢有点儿矛盾,手臂上突然就多了一只大手,紧紧钳着她:“欢儿。甭跟着胡闹,回家再说。你爹娘和老寨主都还不知道你的事,不赶紧回去。看你怎么交待。”

    是啊是啊,家里还有一大堆的人要应付呢,常欢点头,就要跟着五爷走。

    另外一只胳膊上,也多了一只手。一样那么有力,将常欢分两头拉开。不就是隐白么:“丫头,今日一别,后会无期。战场无情,生死有命。”好吧,博同情就博同情,这时候,谁无赖谁就赢。这恐怕是隐白这辈子第一次扮泼皮!虽看着还挺正常,旁人可不知道,他脑门上正冒汗呢。

    常欢想着,寨子里的正修葺欢乐谷,萧逸清的银子已经坑到了,自己图纸都出了,没啥可插手的了,身上带的银票不少,出去旅个游探个险什么的,倒也不是不行……正想着,就觉得两胳膊一阵阵疼,两大男人正拿她拔河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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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欢一甩胳膊,嚷起来:“喂喂,我是人,不是绳子,甭拔了!五爷,要不您给我回去报个讯儿,就说我出去游历一番,等欢乐谷装修好了,我就回来。”

    “小欣,你不能上当!我看这家伙对你图谋不轨,有了妻妾还找你拜堂。你不能跟他走!”跟上来的洛小七又插一脚,一门心思不能让常欢离开,这要是有了夫妻之实……不能想不能想!

    “小七……你们家澜之等着你呢,千万甭拿我说事儿,澜之是个好姑娘,赶紧回去跟她提亲哈!”常欢有种无力感,这小七……不能再粘着了,必须快刀斩乱麻。

    小七张大的嘴巴还没合拢,常欢已经被人一扛,直冲云霄。

    常欢练的是轻功,身段轻盈,冷不丁被人一拽,就上了那人肩头,嗅着这味道,就知道:“隐白,你个猪头,扛大米呐!”

    五爷敏捷,轻轻一跃要去抢人。

    隐白单手与五爷过招,边打边跑。

    两人功夫本不相上下,这次遇上,隐白竟高出一筹!即便如此,单手迎战仍是吃力,隐白撑下三十多招,觉得不能跟五爷耗,与常欢说了一句:“抱紧了!”随手洒出一包白粉,硝烟弥漫起来。

    混乱中,隐白抱着常欢,遁了……

    常欢只顾着咳嗽,也不知隐白将他带到何处,等回过神来,离萧府已经老远了。她对着隐白的背脊,猛地锤了一阵,把隐白也锤地咳嗽了,才停下:“臭流氓,没羞没臊,学人家强抢民女啊!”

    “扛自家娘子,不流氓。”隐白正经回答。

    “你不会当真了吧!我正式告诉你,这婚礼不作数的。还有还有,以后不准再这么扛着我了,还当我是小娃娃呐!”

    “份量也没差。”隐白避重就轻。

    感觉到隐白的手掌正按在自己的腰眼上,常欢一阵发烧,又拍打起来:“你还不赶紧放下了。要不我咬你!”

    隐白听话,将她稳稳放到地上,同时拉住她的小手,不容她甩开——这丫头,威胁的话都说得这么无力。

    常欢也察觉了,自己貌似没有一点儿威严,学了那么些年功夫,怎么跟这家伙还差距这么大呢。

    抽不出手,常欢有点尴尬,开口打岔:“你不是说,战场无情,怎么带我去那种地方!我可还么活够呢。”

    “有我在,不会让你有事。这一路过去,风景不错,你正好游玩。北边的敌人不难打。”隐白拉着常欢,慢慢走,丫头长高了,拉着一起走感觉顺手多了。

    “那,给我弄个舒服的马车来,总不会让我坐11路,走着去吧。”常欢的手被温暖包裹,感觉不错,也就懒得动了。现在,她开始为自己谋福利了。

    “11路是什么?你这说怪话的习惯总也不改。”

    那是,说了几十年的人话,忽然改说文言文,才不习惯呢!常欢心说。嘴上可不能这么说,无力反驳道:“爱听不听,姐就只会说这种人话。要不,姐给你说——私以为,山高路远,用马车是极好的,私心想着若是你给我弄来,定能让我省力些,倒也不负恩泽。”

    隐白笑了……那张许久未开颜的脸,露出少有的生气,叫那视觉系的常欢一时看呆了……知道古代帅哥多,这也太贴近生活了吧。家里有个苦大仇深的,这儿有个温润含蓄的……艾玛,养眼,真养眼。

    “你这张利嘴,看来是管不住了。马车不能用,只能骑马走官道。”

    “早说呢!”常欢收起痴呆状,白了隐白一眼,“得,用咱的快递局吧。让山上给我快递个良驹来。你付钱!要不然,问五爷借水蓝用用呗。”

    隐白听常欢说起五爷,总有些扎耳,傲气地回道:“不用担心,总不会让你骑那不入流的马匹。”

    “那不一样,水蓝是汗血宝马!”

    “我有骕骦,比那红马可漂亮多了。”隐白难得地显摆起来。

    “一云骕骦,马色如霜纨。是不是?羽林孤儿骑上头,驌驦宝马吉光裘。是不是那个?”常欢开始兴奋,传说中的名驹,居然真的可以有。

    隐白嘴角扬起,微微点头,略显得意:“嗯,就骑他上路。”

    “他叫什么?几岁了?个头高不高?性子烈不烈?喜欢什么样的美女?是不是喜欢我这一型的……”常欢喋喋不休起来,完全忘记自己这是要去战场打仗的事,一门心思要去游山玩水了。

    隐白一一给她作答,两人手拉手,一起走。累了,隐白就背着她,使起轻功,飞奔一阵。不知不觉,就看见斜阳伴晚烟,归鸟满山野……

    错过了吃饭时间,常欢的肚皮开始叫唤。隐白起了兴致,带她到山涧,打了野味给常欢当饭,倒也其乐融融。

    吃饱喝足,常欢掬了溪水洗脸,观夜色,听虫鸣,鲜有的轻松自在。

    脱了鞋,晃悠着光脚丫,常欢问隐白:“不是去北边么,怎么带我来这么静谧的小林子。”

    “翻过这小山,便有人接应。这是赶路之前,咱们最后休憩的净土了。”隐白的语气中带着留恋,看来对这处林子颇为熟悉。

    “原来这儿是你的大本营啊。倒是个好地方。盖个小木屋,隔个个把月来度个假什么的,甚是有情趣。”常欢与隐白如老友般交谈着,仿佛回到许多年前那一个夜晚。

    “嗯。我曾在这儿住过……”

    ps:

    拜谢,求耐心(不好意思滴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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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林间



    “咦?在这里?住哪里?”话一问出,常欢就察觉隐白眼神微微一黯,虽稍纵即逝,却也让她触目揪心,想必不是个好故事吧。只是话已出口,覆水难收。

    隐白还未搭腔,倏地转头,挥手甩出袖箭。一条青竹蛇应声落地。常欢看了眼那猫眼翠绿身子的胖蛇,标准的竹叶青,毒。

    隐白从身上取了样东西,递给常欢:“这儿蛇多,留着煮蛇羹。亏得没忘记带它,你将它放在身上,蛇虫不敢近身。”

    常欢一瞧,这不是那懂哨音的银蜥么?两只雾蒙蒙的大凸眼睛眨巴着,倒是楚楚动人起来。

    “呵,你怎么把它带出来的?”常欢有些诧异。

    “五爷听见你与我拜了堂,早失了神,哪里还留意我有没有取走这小蜥。便是取了他一只手去,也是有胜算的。”隐白语气之中带着揶揄,还有一丝自己都不曾察觉的酸味。

    常欢可是个没羞没臊的主,吹胡子不成,干瞪眼,不解恨,在隐白小腿肚子上狠狠扭了一把,才算对付过去。转眼问道:“这小蜥倒是个神物,能听哨子,还能吓唬蛇虫?”边说,边趣味盎然地伸手去触那银蜥。

    银蜥早已与常欢混熟,四肢一动,敏捷地攀上她的手指,停在她手背之上,梗着脖子,四处张望,确是个顽皮的。

    “从小吃毒物长大的,蛇虫鼠蚁都惧了它的。虽看着有些愣,却是个好样的。我便是在这儿遇见的它,它娘亲死了,它寻我替它娘亲报了仇,便再也不离我身。亏了它,救了我不少次。”隐白边说,嘴角微扬。脸上是亲人般的宠溺,伸手去触银蜥的脖子,动物的脖子都是雷区,非亲近之人不可触碰,可见他俩关系匪浅。

    常欢见此景,不由心生羡慕,也想摸那处,却又有些怯意,怕惊了银蜥,以后不肯同她亲近。那犹豫不决的模样。叫隐白瞧见了,可爱至极……轻轻伸手按着她的手背,领着她抚向银蜥。小银蜥打量了一番。终是安然接受了爱抚。

    它这边怡然自得,常欢那头雀跃不已,只有隐白,耳根阵阵发烫,抵着常欢的芊芊小手。却似碰着滚烫的铁板,还是蘸满了浆糊的,碰不得、离不开……

    以往,两人也是手拉手过的,只是那时,常欢还是“任天欣”。一个半大不小的娃子,隐白并不会联想到儿女情长的东西。今日里,常欢出落得婷婷玉立不算。偏偏那一身的喜服,衬得唇红齿白,明艳不可方物。香饽饽让饿肚子的瞧见了,岂能不浮想联翩……强压心中的驿动,忆起白天那一场婚礼。这谪仙般的人儿,竟与自己成了亲……隐白不禁心头一甜。虽压制着情绪不敢外露,眉宇间却“春意正浓”。

    常欢忽地转头,正瞧见一张带笑的俊脸,直戳萌点,惊艳不已,心说:这位帅哥咋不见老?头几年就觉得挺漂亮,怎么过了这么些年,更耐看了?瞧那有鼻子有眼的小模样,搁二十一世纪绝壁了!平常这小脸蛋一本正经,半带面瘫的,这会儿怎么笑得这么奔放?难道,莫非……是自己的丑态痴状被他看了去了?是自己被嘲笑了吧!于是,“老脸一红”,猛地抽回手,故作镇定地白了隐白一眼,转身不敢再跟他了……

    隐白不明白常欢怎么忽然就娇嗔起来,只担心是不是自己的表情唐突了佳人?收敛心神,眼观鼻,鼻观心。遂即,冷场了……

    常欢是个受不得尴尬的,终于开始先开口打破了僵局,不敢再问隐白以前住在此处的事情,怕挑起他的伤心事,便问他这几年的去处和经历。

    隐白寥寥数语,将几年的戎马生涯一笔带过。原来,自从离了萧府,他便投身沙场,因此才会有了今天赶回战场之说。

    常欢心想:怪不得。本想着萧逸清充其量不过一个皇商之子,幕后身份虽大,却不敢明着拿出来用,凭什么可以差遣隐白去军队。原来本来就是从部队里借回来的人啊。这会子,萧逸清怕是悔得肠子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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