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财妻逼人 >

第94章

财妻逼人-第94章

小说: 财妻逼人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会有这样引吭高歌的时候,更不知道她的歌儿是为谁所唱……最镇定的是柳俨如,端着杯子品着点心,显得有点儿心不在焉,心说:姐,你好歹飙首《死了都要爱》呢!

    如玉已然泪如雨下,这样的女子,是最凉薄也最易打动的,她们可以对所有男人都不动情,却也能对某个对象挖心掏肺。她静静行至常欢跟前,双眼一眨不眨望着她,似要望到灵魂深处。然后,她深深行了个礼,将腕上一串佛珠放到她桌上,一言不发地走了回去,仿佛时间只停止在常欢为她歌唱的那一刻……

    熟识如玉的人。都知道那串佛珠是她不离身的物件,那是她踏入青楼之前的唯一纪念,或许是家人的牵挂,或许是情人的思念,不管究竟是什么,如今,在她心目中统统抵不上一个常欢。

    柳依依清明的很快,掌控大局是她的职责所在。她于是面带笑意,大声说道:“常公子这一曲,真是惊为天人。若非常公子是男儿身,今儿的花魁就非让常公子夺了去不可啦!”

    常欢拱手,做了个‘你说笑了’的表情。之后便垂头不语,怕敢对上小莲和如玉的眼神,更怕敢看见隐白脸上的疑问……她意识到,今天太不低调了,再这么嚣张。恐怕要惹祸了,赶紧关掉!

    岂止,树欲静而风不止,常欢刚想隐匿,偏偏有人不让她躲。

    这人,便是白衣胜雪的宁夫人。

    说到这里。不得不说说宁夫人这称谓的来由,为毛这许多姑娘,只这位水香园的特立独行?

    不难解释。这位堕入风尘之前,已嫁为人妇。这也没什么特别的,丈夫卖妻的事儿,见怪不怪了。只是这位丈夫,是个官位不低的。且作为正妻,宁夫人也是有了诰命的!于是。就神奇了,即便她级别不高,怎么也是个官太太,大伙儿当西洋镜看,也是有的,这可是原来藏在深闺的女子啊。于是,充军塞外的丈夫已经不是重点,犯妇由人瞻仰,就成了趣事。这样的事儿,朝廷是不许的,偏偷偷地宣扬,更添了几分神秘色彩。况且,宁夫人还是柳依依的师傅!没错了,不是宁夫人模仿柳依依,而是柳依依学习宁夫人……

    各位要问了,这位经历了许多事情的女子,恐怕……得是个徐娘半老吧?非也!宁夫人十四岁出嫁,十六岁丈夫犯了事儿,十七入了水香园,一年的时间,便用一把古琴征服了众人,并且成功地把她作为官太太的看点转移了。十八开始教柳依依,教了两年,柳依依便盛名在外了!也是柳依依天赋异禀,竟有与宁夫人并驾齐驱之势,只是琴声中总少了几分经历与沧桑。

    因此说,宁夫人这位夫人,才过双十年华而已。

    宁夫人的脾性是喜好争个高下的,因此在水香园,无论琴技歌舞,还是书画下棋,并无人能出她之右。见常欢连下两城,一作诗,一歌唱,她便立即斗志高昂起来。

    端抱着与她相伴多年的“冰弦”琴,宁夫人款款上台,欠身一福,这位宁夫人的长相十分大气,毕竟是做过官太太的,原来的家境想必也不普通。初赛之时,她用的是普通瑶琴,实在是对手们对她来说,低了一个档次。此刻,她却将她的至爱宝琴拿了出来,足见她的用心。

    冰弦琴的名声,虽比不上焦尾,亦不差多少。传说冰弦琴,以冰蚕丝为琴弦,入水不濡,以之投火,经宿不燎。这琴,是宁夫人的陪嫁,亦是她到了水香园之后,用尽数年积蓄,千方百计赎回之物。这种深深的牵绊,让琴与她之间的默契度升得极高。

    抚琴如情人,宁夫人眼波流转,目光在常欢与隐白之间扫了又扫,最后定格在隐白的身上,对他微微点头。

    这种表情与动作,在普通男人眼里,是赤果果地勾引。常欢不是纯情小女生,怎会看不懂这些个猫腻,转头瞅瞅隐白,虽是回望着宁夫人,隐白的眼神却是坦荡荡的,望了一眼,又继续转回头给常欢挑小葱,葱油小酥饼里头的葱,常欢是不吃的。

    看呗看呗,让你看得见摸不着!常欢扬眉,伸手豪放地拍了拍隐白的肩,轻声低语道:“你这样照顾我,小心明儿镇上传你是断袖!”

    隐白停下筷子,同样轻声回答她:“你要是愿意,明儿全镇子都会知道,我媳妇儿乔装逛画舫,还调戏姑娘。”

    常欢一撇嘴——算你狠。不过劳资最看不上名声之类的玩意儿了,陪你搞!

    台上的宁夫人,本是眼巴巴等着与隐白眼神的交流,却看到常欢与隐白眉来眼去。她对隐白的好感已不是一天两天,自从知道他是忘园的主子,又打听到他的一些事儿,知道他洁身自好,为人正直,便心心念念无法相忘。初次邂逅之后,更加深了情义,只觉得隐白这样傲气的人,只有自己是配得上的!今日,却见到一向独来独往的他,与一名少年这般亲昵,而这少年,更是引人注目,才貌双全,她只觉得这是明晃晃的示威,心头之火熊熊燃烧起来。

    不等柳依依报幕,宁夫人自己个儿讲起话来:“奴家原是来与各位姐妹切磋琴技的,却有幸遇上常公子这般玲珑的人物,今日别无他求,只盼常公子赐教!常公子已经给小莲姑娘吟了诗,又给如玉姑娘唱了曲,可不能漏了奴家!”

    正与隐白相谈盛欢的常欢,听见被点名,有些茫然地抬头看了看,心说,这女子真心奇怪,我与她素未谋面,我家小白也说不认得她,怎么好像对我充满敌意?我现在女扮男装,又不能抢了她的花魁……

    “不如公子与奴家合奏一曲如何。奴家也好求教。”宁夫人锲而不舍。

    合奏……喝粥就可以,合奏我又不会。常欢有些无奈,摇头说:“这位夫人高看我了,在下不通音律。”

    “公子的歌声妙哉,怎会不懂音律,公子莫非看不起奴家。”宁夫人听见常欢称她“这位夫人”,只觉得内含着鄙夷与不屑,于是开始纠缠不清起来!

    忽然有人开口给常欢解围,常欢一听声音,便知是那贺若连,他道:“宁夫人,何必强人所难。今日是选花魁,你与这位翩翩小公子计较什么。”

    常欢听他声音中带着笑意,便知他是嘲笑常欢女扮男装呢,很有些不爽。于是很不承情地与宁夫人说话:“好,这位夫人你说怎么合奏吧。我虽然不懂弹琴,跟着哼哼也还可以。”

    跟着哼哼?宁夫人嘴角牵出嘲讽的笑,逐字逐句地说道:“合奏,自然要用乐器。奴家弹琴,公子和之,至于公子如何和,是公子的事儿了。”

    众人一听,都觉得宁夫人有些欺人了,这明显是要给人下马威嘛。

    常欢自然也明白,只是她并不在乎胜不胜,既然被贺若连挑上了山,就跟着折腾一回呗,大不了不会弹奏,给人笑笑罢了……于是,吩咐布菜的少女,给她端了四只碗,在里头到了些水,逐个用银筷子敲了敲声响,大致分了音阶,才跟台上说:“行吧,那就开始呗。”

    宁夫人见常欢拿碗充数,更是瞧不起,也不告诉弹什么曲子,自顾自开始演奏。

    若这样便能为难常欢,常欢也不用出来混了。她听宁夫人开始,立刻也跟了起来。话说,不会乐器的她怎么与琴合奏?

    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麦霸常欢终于用一首K歌必唱的曲目,清唱飙了一趟超高音!此刻她是男声,唱起这样的催泪歌曲更是得心应手,将歌中的沧桑与凄美表现得淋漓尽致。

    实在说,若刚才那一首徐志摩是露白,这曲离歌便是惊艳,徐志摩是动人心弦。
………………………………

第一百七十五章



    活了两世的常欢,没学过五线谱,只会简谱……经历生死的常欢,不会弹什么琴,口琴可以有……风驰电掣的常欢,在上一世很擅长玩一种叫太鼓达人的游戏,更喜欢一种叫节奏大师的玩意。现学现卖,把四个碗当成4KEY的节奏大师,用现代人超强的节奏感,来征服古人所谓的音律行不行……

    这是一种尝试,是郭靖同志给她的灵感,书中说,郭靖悟到了在乐音中攻合拒战的法门,最后,仅用一只破鞋和黄老邪比拼,咱可有4只瓷碗这么多!

    常欢玩节奏大师,很多第一次听到的音乐,也能玩出A,这是什么样的节奏感哟!因此说,宁夫人的靡靡之音,对常欢来说,简直是小菜一碟。只是区分不同的音阶,对常欢有些难度的挑战。

    合奏半刻之后,大家明显感觉到常欢在合奏中起到的作用,由于她的加入,一曲温婉古朴的琴音,变得丰满华丽起来,恰如其分地点缀,从不曾盖过原曲的锋芒。与宁夫人适才的咄咄逼人相比,常欢的作风大气且宽容,博得了在场的姑娘与宾客的一致好感,更把如玉和小莲引得泪涟涟。

    大家不知道,此刻与常欢合奏的宁夫人,弹奏起来的亚历山大。因为常欢在每个拍子上的打击,导致宁夫人完全跟着她的拍子在走,有种不由自主的感觉,慢慢惊惶起来,于是,她的韵律反而有了杂乱的趋势。

    为免出丑,在一个小高|潮过后,宁夫人半路收手、戛然而止。指腹轻按冰弦,止住它的共鸣,宁夫人起身行礼:“常公子的配合,让奴家受益匪浅。得见高人,不敢献丑,只觉得奴家的曲子经过此番锤炼,定能更上一层楼。因此,奴家今次放弃角逐,回去之后,一定细细思量,请诸位待奴家改完曲子,再前往水香园捧场。”

    这话说得含蓄,看似谦虚。实则还是想用自己能作曲的技能,盖过常欢的好处。这位夫人,真不是普通的御姐呐。

    常欢放下手中银筷。耸肩,做了个“随便你”的动作,把碗推到一边,继续饮茶看表演。

    宁夫人老脸一红,虽然话说得漂亮。心里却是知道自己输了。不过,她若是知道常欢真的不通音律,不会弹奏,恐怕真得一口老血喷薄而出了。匆匆告辞,跟柳依依都没打招呼,宁夫人几乎是落荒而去。这样一来。前三甲只剩下满花居的燕蓉儿与如玉姑娘来一争高下了。

    燕蓉儿盈然起身,错步上前,丝毫没受到影响。媚眼儿一挑。瞧了敲柳依依,那意思——赶紧给我报幕呗。

    柳依依赶忙微笑,虽然心里觉得今年的花魁大赛太诡异,脸上却不露分毫,镇定地说道:“现在就有请蓉儿姑娘来舞这最后一曲!”而后。安排台上清场。

    燕蓉儿有自带的琴师,见她一个眼神使去。立刻开始弹奏。这琴师虽比不上柳依依、宁夫人之流,却胜在经验老道,与燕蓉儿配合得相得益彰。

    燕蓉儿选的竟是一曲《渔樵问答》。常欢听说过,这曲子是通过渔樵在青山绿水间自得其乐的情趣,表达出对追逐名利者的鄙弃。须知此曲虽看似引起听众对田园生活的向往,内中深意,应是‘古今多少事,都付笑谈中’,及‘千载得失是非,尽付渔樵一话而已’。这是燕蓉儿的心声,还是仅仅只是选曲……就不得而知了。

    伴随着似问似答的轻快旋律,燕蓉儿的舞姿或优雅,或俏皮,面部表情不复平时的傲娇,根据音乐的不同,随时变化着,这才是舞者的境界吧。即便是这样随和的曲调,燕蓉儿也能在其中穿插进许多高难度的技巧动作,水袖轻盈,身影飘逸,编舞之精到,身姿之柔媚,比之之前的印小莲,的确是上了一个台阶。印小莲的确是好舞者,燕蓉儿却比她更添了一分神韵,就是这舞之灵魂,就已经让她遥遥领先。还有一样最了不起的地方,那便是燕蓉儿成功地将大家的眼球吸引到了自己身上,这样的演员才是好演员!常欢不由拍手,为之赞叹。

    于是,今次的花魁之选,花落谁家显而易见。本来紧张的角逐,被常欢一搅合,没了比赛该有的激烈,平添了几分浪漫气质,倒是特别。

    柳依依正在台上宣布获奖者,台下又有人折腾。这一桌最不安分的,自然还是姚芙碧。见常欢此番不仅未丢面子,反而春风得意,她也看出了差距,举起杯盏,一副伏低做小的样子,给常欢敬茶:“姐……常公子,请赎奴家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公子,公子大人不记小人过,满饮此杯,原谅奴家吧。”说毕,忙不迭将酒壶中的酒,满洒在常欢的杯中,壶中酒已不多,她全给倒了个干净,像是要灌醉常欢才肯罢休。

    常欢心说,你这伎俩太逊了吧,喝酒,我还真没怕你!接过酒杯,把要替她挡酒的隐白按在一旁,常欢一饮而尽,丢了杯子说道:“姚姑娘,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喝了这杯酒,请以后各走各路,可好。”

    姚芙碧面色赤红,咬着唇不知如何回答,她的脑中所想,以后与常欢是共侍一夫的,怎么能各走各路?可这话也不能明着说啊……

    “不回答,便是默认。咱们比赛也看完了,告辞。”一时激愤,常欢脱口而出,才想起今儿来还有特殊任务。

    隐白看出她的犹豫,跟着起身,将她挡在身侧,轻声说道:“回吧,来日方长。”

    “等等!”姚芙碧出声拦阻,面带哀求之色,“姐姐……公子,可否先陪奴家去……”

    是要去小解又不敢独自去吧。常欢顺口应下,与她同行,倒是隐白拉她——你这一身男装,陪她过去不像样吧。

    这倒是个问题,常欢犹豫,姚芙碧却伸手主动拉她,低声恳求:“此处只有你是正经女子,你若不陪我,我实在找不到人陪。”

    常欢暗道,古代女人真是麻烦,上个厕所都那么多顾忌。于是跟隐白打了个招呼:“我就去给她把把风,没事儿。”

    于是两个女人,徐徐往外行去。两人并无话说,绕了两个弯,常欢忽然问道:“咦,你认得路?”

    姚芙碧止步回望,常欢见她神色有异,警觉地往后退去,姚芙碧却露着得意地笑:“你现在感觉如何?”

    常欢闻言低头看自己,摸摸额头,拍拍小心肝,未觉不适,又听姚芙碧的声音响在耳边:“你现在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常欢觉得姚芙碧此话甚是诡异,继续后退,却看见姚芙碧对她招招手,表情异样柔和,转头却瞧见隐白来了,她赶忙冲过去,扯住隐白的袖子,慌张地嚷嚷:“好像出了问题,我从未见过姚芙碧有过这样的表情!”

    隐白诧异地望着她,却不应声。常欢晃他:“你怎么了?咱们快些离开。”

    隐白点头,与她并肩往外走,常欢却嫌他磨叽,反而跑到他前头,伸手拉住他的手,扯住跑。隐白迟疑片刻,反握住她的手,手很暖和,让常欢心定了不少。

    “我们先去通知紫桦他们么?我担心姚芙碧使坏!你那个兄弟靠得住么?”常欢边走边喋喋不休起来,“我觉得头有点儿重,不知道是不是着了她的道儿。本来想来查查朱姈的案子,到现在一点儿线索也没有……”

    隐白的大手越抓越紧,和气地应答:“朱姈毕竟是清华阁的,这儿不容易有线索。”

    “这次选魁的主办方不就是清华阁!”常欢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瞥了隐白一眼,轻轻依偎在他身旁,“这样的女子多可怜,癫狂了便就这般浑浑噩噩过一生么!像文锦这样,一辈子都有心理阴影,怕是很难找到爱人了。”

    隐白愣了愣,任由常欢依着,却不搭话。常欢自言自语唠叨着:“人生苦短,必须性感!我穿来这儿,就没打算活着回去!小白,你说,我们是不是要惜取少年时,珍惜现在的一分一秒。”

    隐白的身上散发着阵阵热能,常欢觉得自己有些冷,吸铁石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