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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被迫尚公主后-第40章

小说: 被迫尚公主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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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出身名门,是宁国公府的公子,即便不尚公主,未来也将继承宁国公府,前途不可限量。更可况他还深受顾鸿生与周显的器重,在吏部身担要职。这样一个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凭什么非要尚公主不可?”
  “就算他想爬到人上人的位置,怡宁公主难道不是更好的原则吗?他为何非要冒着两当相争的风险,与你成婚?”
  安国公主一言不发,任凭他发泄似的,将心中所想倾吐而出。
  “殿下与他相识才多久,难道他主和派之人的身份就从来不会引得殿下有半点怀疑么?”
  “怀疑自然是有的。”迎着一月的目光,安国公主语调依旧淡然镇定,“只不过与他相处之后,我便打消了这种无端的念头。”
  一月满脸不可置信,“殿下居然……”
  “你会觉得奇怪很正常。”安国公主微微笑了一下,“一开始我也觉得很奇怪,后来想想便释然了。”
  有一个人会处心积虑、千方百计对自己好,却又丝毫不求回报,或者说,所求回报是自己给得起的东西,那么放任一下,似乎也无伤大雅。
  迎着一月匪夷所思的目光,安国公主的笑容恬淡而静好,“这章 理由我自己清楚便好。你知道你们都是在关心我,但我的眼光如何,你们难道不是最清楚不过么?”
  是,不止是他,十二骑的每一个人都最为清楚。
  十二骑的每个人来历都并非正大光明,多多少少带了章 不可言说之处。安国公主力排众议,将他们带到了战场之上,让他们有机会戴罪立功,甚至摆脱有罪之身,重新光明正大、堂堂正正活在这个世界上。
  对他们而言,安国公主不单单是传言中威震四海的战神,更是赐予他们重生之人。
  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眼底那章 情绪全部消失不见。就像他还在十二骑之时,他单膝跪于地上,右手紧紧贴在心脏之上,眼眸低垂,不敢直视,“一月听从殿下吩咐。”
  一月前脚刚走,方镜辞便推门而入。
  安国公主没有丝毫意外望向他,“方才我们说的那章 ,你都听见了?”
  她眼底带着静谧美好的笑意,瞧起来像是眼眸微微发着光似的。
  方镜辞唇角含着笑意,轻轻点了点头,“嗯。”
  安国公主微微挑动眉梢,“偷听可不是君子所为。”
  方镜辞笑,“可我又不是什么君子。”
  安国公主故作叹息道:“你这话倘若被那章 心怡你的姑娘听着了,还不知会有多伤心?”
  方镜辞眼角眉梢的笑意止都止不住,却故作冷漠道:“她们伤不伤心与我何关?”
  安国公主微微扬眉,“对那章 心悦你的姑娘们,就这么冷漠无情?”
  “那章 都是不必要的人。”方镜辞坦然回视她的目光,“对于不重要的人,又何必多情?”
  说完他又笑着回了一句,“难道殿下不是这么认为的么?”
  安国公主却低垂了眉眼,不与他对视,“可是十二骑对我来说,却是很重要的人。”
  “殿下……”
  谁知安国公主猛地抬眼打断他的话,“先前不是说为我准备了茶点么?茶点在哪?”
  茶点之说不过是为了找个借口好让她与一月单独说说话,这会儿却又故意无视。
  方镜辞眉眼染上无奈之色,嘴上却道:“殿下不是不喜饮茶么?”
  “偶尔陪你喝一喝茶,有何不可?”
  她这一句话,顿时让方镜辞心中温暖不少。“茶味清苦,殿下既然喝不惯,便不要勉强。”
  谁知安国公主却得寸进尺,“既然饮不得茶,那你就去帮我温一壶酒。”
  好似自从她在公主府中修养之后,就许久不曾喝过酒了。
  虽说先前偷溜去平遥城时,路上为了取暖喝过几次,但那只是囫囵吞枣,不得其味。
  与他煮酒论趣闻,又是以自己一直饮茶告终,闻得酒味却喝不着,着实可怜。
  因而此时说来,倒不是一般馋的紧。
  谁知方镜辞却摇了摇头,“殿下身体未见好,还是少饮酒为好。”
  安国公主瞧着他此时一副不好说话的模样,顿时垂头丧气,哀叹一声,“早知道就该先跟一月要一壶酒,再让他走的。”


第50章 分别
  方镜辞微微失笑; “殿下,我听得到。”
  安国公主本就不是小声嘟囔,闻言声音不禁又提高两分,“这种闻得到酒香却没酒喝的苦日子; 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殿下既然这般想喝……”迎着她微微发亮的眼神; 方镜辞唇角微扬; “不如我去泡一壶茶; 我们慢慢喝?”
  “……”安国公主果断朝他摆了摆手,“回去了!”一如军中发号施令般果决。
  方镜辞嘴角勾着笑意,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殿下方才为何要那样同程将军说话?”
  “什么?”安国公主连个眼神都懒得给他,随口应了句。
  不曾想方镜辞却换了一个说法; “殿下方才为何要在程将军面前维护我?”
  安国公主终于舍得赏他一个眼神,“我有维护你吗?”
  “没有吗?”笑意盈满眼眶,可方镜辞面上却还矜持着,努力压平唇角。
  安国公主不甚在意,“你既然说有,那就有吧。”
  “所以殿下为何要那样说呢?”说话间; 两人已经走到温泉池外,细雨与一众婢女仆人等候在外; 见到他二人出来,纷纷欠身行礼。
  昨日夜里下过雪,处处染白; 琼枝玉叶,粉妆玉砌。
  方镜辞自细雨手中接过枣红色大氅,仔细披在安国公主肩上。
  安国公主微微抬眼,便瞧见他微敛的眼眸中藏不住的笑意。想了想; 她还是回答道:“亲疏远近,我还是分得清的。”
  方镜辞为她整理了一下绒毛领子,“所以说,在殿下心里,我比他更为亲近,对么?”
  “难道不是吗?”安国公主很是自然说着,“你不是说了么,我们如今是夫妻,夫妻自然要比朋友亲近,这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
  方镜辞一时之间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同一月比,在她心中,他明显更为亲近。但这份亲近也仅仅是建立在两人是夫妻的份上。
  倘若与她结为夫妻的人不是自己,那么在她心中,是不是另一个人也同样理所当然的亲近?
  这样一想,先前的喜悦好似被兜头泼了一瓢冷水,瞬间从头顶凉到心底。
  “你在想什么?”他异常的沉默被安国公主察觉到了,“如今你我已是夫妻……”微一停顿,她又接着说道:“不过,倘若往后你有了别的想法,也可以随时告诉我。”
  说这话的时候,她黑白分明的眼眸中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丝丝紧张。
  可惜方镜辞也未曾注意到。他的注意力全在她这句话上。
  虽未曾明说,但话语之中的含义他还是听懂了。
  只是这一刻他宁愿自己从未听懂。
  人总是贪心不足的,明明咫尺若天涯,却总忍不住妄想着能进一步、再进一步……好似不撞个头破血流,就永不知底线在何处。
  失笑着摇了摇头,他三两步追上已经走到前边的安国公主,“殿下只把他当做朋友么?”
  碍于身边婢女仆人,他未曾明说,但安国公主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何人。
  “不当朋友当什么?”因而她脸上的疑惑也是颇为真实,“虽说战场之上出生入死,不是亲人胜似亲人,但这种关系用‘朋友’来形容,也是足够的吧?”
  “殿下不觉得‘朋友’二字,含义太轻浅了章 么?”
  她闻言凝眉细思半晌,才抬眸道:“倘若当真情谊深厚,又怎会觉得‘朋友’二字太过轻浅?”
  她此言像是根本不曾知晓,在朋友与亲人之外,还有一种关系,比这两者更为亲密。
  想来也不奇怪。
  自先帝将她于须臾山上带回宫中,便交由名师教导,后来又跟随老元帅带兵平叛,南征北战。
  如花的年纪,别的女子于家中绣花弹琴,低吟着“红酥手,黄藤酒,满城春色宫墙柳”,可她却在大漠孤烟之下,看长河落日。
  进了房间,屏退了下人,方镜辞这才笑着道:“说起来,程将军居然是十二骑之首,还真是不曾想到。”
  “我以为你知道的。”他的情报能力即便是安国公主都微微侧目,却不曾想还不知晓此事。“十二骑最初就是我身边的十二亲卫,因为个个能征善战,有着将帅之才,平定战乱之后,我便将有立下大功之人上奏朝廷,论功行赏。一月在收服燕云城,战功赫赫,恰好剑阁关又需大将镇守,我便奏请陛下,让他去剑阁关。”
  此事方镜辞当真不知晓。他虽然令人将安国公主大大小小之事都探查清楚,但安国公主身边十二骑名声太大,加之她身边有一直存在十二亲卫,是以便不曾有人将两者混为一谈。
  “如此说来,原先的十二骑如今都在各地担任大将军之职。”
  “也并非如此。”安国公主道,“十一十二便不喜约束,即便将帅印捧到他们面前,他们也是不屑一顾。十一更曾说过,与其做将军,还不如做亲卫率性自在。”
  方镜辞与十二倒是有过一面之缘,却并未见过安国公主口中的十一。
  “殿下当真确定他们都是无心帅印之人么?”
  他声音太轻,安国公主一时没听清,下意识问了句,“什么?”却被方镜辞微笑着含糊过去,“殿下威震四海,却还能知人善用,实属难得。”
  他这话含义不明,安国公主便道:“我只当你是在夸我。”
  方镜辞微微笑着,“原本便是在夸殿下。”
  在温泉别苑的时光总是过得飞快,一转眼已至年底。
  作为威名赫赫的安国公主,就算再不愿,年关四方朝贺,于国于民都是大事,她就算是她也不得不返回长安。
  方镜辞作为吏部侍郎,需要处理的事务只比她多,因而比她提前几日回去。
  他临行当日,安国公主披着枣红色大氅为他送行,言辞之间颇为惋惜,“这边临着温泉,湖面冬日也不结冰,本来还想寻着哪天天气晴好,可以在湖边垂钓。”
  她说着,情绪也不由得微微低落,“如今你这一走,便是想垂钓也不成了。”
  她低落的情绪太过明显,就算想忽视也忽视不了。方镜辞微微浅笑,笑容之中带着浅浅的宠溺,“公主府中也有一方荷塘,待到春暖花开之时,倘若殿下还想垂钓,景之可随时陪同殿下。”
  安国公主却并未提起兴致,“府中垂钓怎么能跟这边一样?放眼望去,四周景色天差地别。”
  有风将她额前碎发吹乱,方镜辞情不自禁抬手,为她整了整碎发,“那便等到过了年关,我再陪着殿下来这边小住一段时日。”
  他声音低沉,带着丝丝暖意,温柔浅浅,“前几日殿下不是说,想在山中设陷阱抓野兔么?如今天寒,野兔不怎么出来。等到过了年关,天气转暖,想来不光是野兔,不少冬眠的动物都出来了。届时再设下陷阱,想来能抓到不少。”
  安国公主依旧没多大兴致,“开春的动物又瘦又小,抓了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等到秋狩,膘肥体大,抓起来才有意思。”
  “那就等到来年秋狩,我们还可去山中的行宫小住一段时日。”
  安国公主这才抬起眼眸,虽然还是一副兴致不高的模样,但还是勾了勾唇角,露出一丝笑意,“来年无事发生,倒是可以去小住几日。”
  方镜辞眸中笑意更深,“殿下可不要忘了与我的约定。”
  自方镜辞走后,安国公主又去了两回温泉池。细雨随侍在侧,为她披衣斟酒。
  她拿着酒杯坐在池边,不知怎么就想到了方镜辞。
  那人芝兰玉树,谦谦君子,陪在她身侧时,如沐春风,并不像此时的细雨这般,静默不语,寡淡如白水。
  伺候在侧的细雨还不知道自己被嫌弃了,瞧见她手中杯子空了,便拿起酒壶为她斟酒。只是手上不稳,温热的酒一下子洒了几滴于安国公主手上。
  她慌忙拿了毛巾去擦,便听到了安国公主颇为感慨问了句,“驸马离开几日了?”
  细雨不知她为何突然有此一问,但还是回答道:“有四五日了。”
  只听得安国公主仰着头瞧着天,心底荒芜如同旷野。微微叹息一声,她自从池中起身,“吩咐下去,收拾收拾,我们回长安城去。”
  细雨微微一惊,“这么快?”
  安国公主微微偏了头,“快吗?”
  细雨重重点头。
  她也是从西北陪着安国公主回来的,长安城虽然繁华,但是对于她这种不受约束的人来说,还是不如西北潇洒自在。
  温泉别苑虽然还在长安城地界,但总算远离皇宫,也远离了长安城中诸多繁琐规矩。
  她本来觉着安国公主也是这样想的,但瞧着她此时神情微微落寞,突然又不肯定这个想法了。
  得知安国公主突然回来,方镜辞匆匆从吏部赶到城门口迎接。
  去温泉别苑时,有方镜辞的吩咐,安国公主一行带了不少东西,但这次她匆匆而回,却是轻车简从,只一辆马车先行回来。
  马车在城门口停下,帘子从内掀开,露出安国公主那张小巧娟秀的脸。柳叶眉,杏仁眼,如春花娇灿,又似秋月娴雅。
  明明只有几日不见,却仿佛一日三秋。
  心头的喜悦掩藏不住,自眼眸深处溢满而出,可他尤不自觉,故作矜持微笑着,“距离年底还有几日,殿下怎么不在温泉别苑多住几日?”
  先前的焦躁失落在见到亲迎而来的方镜辞后消失不见,安国公主唇角扬着笑意,“不是说好了开春之后还要再去小住一段时日么?既然是这样,那我早几日回来也没有什么不好吧?”
  自然没有不好。
  或者该说,真是太好不过了。
  喜悦盈满心头,方镜辞驱马与她的马车并行,“陛下还不知殿下回来,殿下今日便不必去宫中,等待回府中休整一日,明日再去宫中便好。”
  坐着马车折腾了一路,安国公主也着实有章 乏了,因而对他的安排并无异议。只是想到这段时日住在温泉别苑,对小皇帝的近况不甚清楚,因而便问了一句,“陛下这段时日如何?”
  “陛下与先前倒是没什么不一样。”方镜辞答着,“不过,瞧着倒是比先前沉稳了不少。”
  安国公主感慨着,“陛下年纪也不小了,想来开春之后,宫中也能迎来新册立的嫔妃了。”


第51章 除夕
  大庆自平定了战乱; 百姓生活便富足了起来,虽然前户部尚书天天哭穷,但较之先帝时期,国库着实充盈不少。
  加之小皇帝已至大婚之年; 宫外选秀仍在如火如荼进行中; 是以尽管朝中奉行节俭; 但除夕宫宴还是大肆操办; 宫里宫外装饰一新。
  小皇帝身着五爪金龙袍,头戴十二旒龙冕,坠着一色的东海龙珠,颗颗珠圆玉润,大小几无差别。
  虽然年龄还小; 但是这样装扮下的赵琦仍然威严尊贵,仿佛神袛。漆黑的眼睛隐在龙珠之后,瞧不见他脸上神情。只有偶尔一动,龙冕珠帘微微晃动,才可窥见几分龙颜。
  但满眼珠光,越发让人觉得天颜不可直视。
  司天监的钟磬长鸣; 昭示着旧的一年即将完结,而新的一年将要到来。
  悠扬欢快的鼓乐声随后响起; 象征新的一年幸福安康、平安和乐。
  赵琦在鼓乐声中,祭拜天地。
  百官位于下列,齐齐跪地参拜。
  方镜辞身着官服站在百官之列; 宽袍广袖、高冠博带,庄重风雅,威严俊秀。他稍抬眉眼,便可瞧见站于皇帝下首的安国公主。
  她今日也身穿华服; 广袖襦裙,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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