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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科举文继母养儿日常-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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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种结果反而让宋尧越发崩溃。
  这已经不是丢脸的事儿了,而是真的像走背字儿似的!他前头才因为运气不佳,在府试中发挥失常,若还接着走背字儿,那今年的院试岂不是……
  后头梅若初回来,说给他带了晚饭。
  宋尧强忍着心中的邪火,和他道了谢,心烦意乱之下他随意扒拉了几口。
  恰好就吃到了一块鸡骨头,硌到了牙!
  痛叫一声后,宋尧吐出沾了一点血丝的鸡骨头,烦躁得恨不能把用饭的桌子都直接掀了!
  又恰好是这时候,斋夫过来通传,凌青明让宋尧过去一趟。
  这肯定是先生去告状了,凌青明最重视脸面不过,准备教训他了!
  这又不是他刻意让青竹蒙羞,宋尧既觉得委屈又觉得冤枉!
  他和斋夫说自己一会儿就去,梅若慢条斯理地在旁边从包袱里拿出换洗衣服更换。
  或许是他脸色实在太沉凝了,梅若初解开腰带,脱去外衫,只着中衣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劝慰道:“宋兄莫要这般,其实说起来,我也曾倒霉过。前头府试那次,也不知道哪里刮来的歪风,把我的烛台吹倒了……险些酿成火灾。所以自从那之后,我就开始潜心研究《周易》命数之说。这样吧,我陪宋兄一道过去,凌山长应当不会为难你。”
  他的这话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宋尧猛得抬头,咬牙切齿道:“府试那场火是你放的?”
  前头两人虽然看着像无话不谈,但府试的事情实在丢脸,宋尧也不会自揭疮疤,刻意没提。
  梅若初脸色迷茫,宋尧嚯的站起身,拉着他就往外走,“我知道了,一定是你害的,你是该跟我一道去山长面前分辩一二!”
  “宋兄好歹让我把外衫穿上。”宋尧拉着他不松手,但到底没说让他只穿中衣出去,但他也只让梅若初披好外衫,至于要系那十条腰带,宋尧就没那个耐心了,拉着他就往外走。
  梅若初听之任之让他拉着,去到凌青明面前,两人又差点摔成一团——为何说差点呢?因为梅若初身手敏捷地稳住了身形,而宋尧则是摔了个狗吃屎。
  他这一天摔的跤比前头十几年加起来都快多了,蓬头垢面地到了凌青明面前,凌青明脸色越发铁青。
  同样是因为有梅若初这外人在,凌青明和教课的先生一样,忍着不悦没有苛责他,只语气如常地道:“我只传你一人过来,你怎么把若初一道拉来了?”
  他没苛责,但宋尧憋不住了,委屈地说明了来意,说他今天就特别倒霉,没来由地坏这坏那。想想自己也没做什么,只是跟梅若初同住一夜而已。前头府试那场大火也是他放的,说来说去,就是梅若初的问题!
  凌青明的脸色精彩纷呈,觉得宋尧跟魔怔了似的,无语道:“莫要胡言乱语,真要这么说,他也与咱们书院里不少人接触过,我身边的斋夫更是给他当过向导……”说着他偏头看向斋夫,“你身上可有发生什么倒霉事?”
  那当过斋夫的向导当然摇头说没有。别说他没有,这两天书院里除了宋尧外,就没有任何意外发生。
  “那府试纵火……总是他亲口承认的。”
  “你住嘴!若初都说了不是他刻意为之,真要是刻意纵火,他早就入了牢房,还能在此处?”
  “谁知道他是不是刻意针对我?”
  凌青明被气笑了,“气运命数之说,由来已久,我也不能说这种说法一定不是真的。但这气运难道还能忽高忽低,更可能只针对你一人?”
  这个宋尧也不知道如何解释。前头他风光的时候,凌青明偏向他,他只觉得解气。
  然而如今境况反转,凌青明明显是偏向梅若初,让他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总之他觉得冤枉,觉得自己没错,也觉得不能在和梅若初待一起了——虽说人家是弘乐来的代表学子,意义非凡。但再非凡的意义,难道还能比他后头的科考重要?
  气氛正僵持着,梅若初适当地开口道:“凌山长可否让我说一句?”
  凌青明微微点头,示意他说。
  “命理气运之说,其实我也有略有研究。”
  前头他说过最近在重读《周易》,这话可信的很。
  他接着道:“这个气运呢,可能单看一个人并不显得有什么,而命格不合的两个人,则可能引发灾祸。也就是所谓的‘刑克’一说。”
  “你的意思是,你和宋尧单独分开都无事,但合在一起,就会引发灾祸。”
  梅若初点头,“凌山长若不信,我可用‘大衍筮法’或者‘金钱课’当场起卦。”
  所谓大衍筮法,就是用几十根蓍草占卜。
  而金钱课则简单的多,用六枚铜钱放置于竹筒或者龟甲中,祝祷后连摇数次,倒出后自成卦象。
  这都是《周易》衍生出来的占卜学,就算是不信奉鬼神之说的读书人,多少也会相信这个。
  凌青明便拿了个龟甲出来,让梅若初以金钱课来推算。
  梅若初没系腰带,说先来占一占自己待在青竹,和宋尧共处的情况——这占卜的结果嘛……自然是大凶!
  宋尧总算是活过来了,指着梅若初道:“山长明鉴,不是我信口雌黄,就是此人是不祥之人!”
  气氛尴尬,凌青明蹙着眉久久未曾言语。
  详或者不详,其实他也并没有那么在意,只是觉得这事情好像要不受自己控制。
  梅若初面露惭愧之色,说让凌青明稍候片刻,他去收拾一番。凌青明这才注意到他衣衫凌乱,显然是被宋尧匆忙间拉过来的。
  这也正好给了凌青明和宋尧单独说话的时间,他点头允了。
  等梅若初离开,凌青明沉下脸来,拍桌道:“宋尧休要放肆!真要你觉得情况有异,你也应当私下禀明我。何至于把他拉过来?”
  宋尧被他吼的缩了脖子,到这会儿他清醒过来——对啊,遇到这种事儿自己私底下找山长说就好,山长也不会逼着他非要和梅若初待在一起,换成旁人来给他当向导就是。不至于这般闹到明面上。
  但前头也不知道为何,许是遭受了一天的小意外,让他格外憋闷火大,就觉得这事儿不能自己一个人担了,也得让梅若初跟着倒倒霉。
  他平日里也不是这般见识短浅的人,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后头梅若初穿戴整齐了过来,再次起卦,这次他说了,算的是自己。
  一连几卦,又是吉卦了!
  “果然,合则为凶,分为吉。”梅若初无奈叹息,“凌山长请我过来,本是一片好心。但无奈我和贵书院的学子相冲,便不好再滞留此处了。”
  凌青明心里依旧是更想留住他,毕竟只是宋尧倒霉一些而已,实在不是什么大问题。
  但对着梅若初,他肯定不好这样说,说了就显得他这山长对自家书院的学子不上心。
  “不然就只是让你们分开住,然后也不在一间课室上课?”凌青明试探着问。
  梅若初看了一眼宋尧,还是惭愧道:“宋兄还有数月就要参加院试,我还是不在这个时候影响他了。而且我今年也要现准备府试、院试,强行于一处,对我们二人都不好。”
  凌青明一听他今年只准备考这两场,倒确实不用担心他和穆云川相争什么了。
  凌青明思来想去,还是觉得这事儿要怪宋尧形容无状,非把梅若初拉到了他跟前,闹到了明面上,不好收场。
  再强压着梅若初不肯放人,便有些说不过去了,别回头梅若初真的被影响了没考好,弘乐的老山长也要怪罪。
  “那就委屈若初暂时离开,等后头你想回来,就随时回来。”
  梅若初道不敢言委屈,又恭敬地拱手行礼,而后回去把包袱一打,凌青明亲自把他送出青竹。
  至于他走后么,宋尧狠狠吃了一顿挂落,若不是他还要参加院试,可能凌青明就直接给了个禁足停课的处分。
  而宋尧自此之后也深深地相信梅若初会刑克自己,再见到翠微那些和他沾亲带故的人,躲还来不及,再不会上赶着去撩拨为难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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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梅若初这么快回来了; 翠微这边当然是既意外又高兴。
  一个二个出去把他迎进来,劳不语抢着问他怎么回事?是不是青竹那边让他受委屈了?
  梅若初就道:“没受什么委屈,就是我去的匆忙; 凌山长就让我和其他学子住在一处。也是凑巧,就和那宋尧住一处了。”
  听到宋尧的名字; 卫恕立刻道:“那就是他为难你了?”
  梅若初还是说不; 有些赧然地道:“我这体质……大家也都清楚,总之和他和我住了一夜后,情况就有些不大好。然后他大概是发现了,又听我提了一嘴; 知道府试的火灾是因我而起; 就拉着我去凌山长面前分辩。”
  这话一出,大家就更是忧心了。
  梅若初太过温良,怕不是直接就和盘托出了?
  当然不是说他说实话不好。只是说他好不容易到了这偏远的地方,摆脱了前头的事儿。这么一托出; 宋尧那人又不是个口风牢靠的; 再给他弄个难听的传言出来——这传言跟前头编排翠微的可不同,不是完全的空穴来风; 可不好攻破!
  大家就差把担心直接写在脸上了,梅若初飞快地道:“你们别担心,我没说什么; 只是用《周易》衍生出来的金钱课占卜了一二; 结果不大好。我就借卦象说了; 我和宋尧命数想冲; 会犯刑克。便趁机提出告辞; 我和宋尧今年都要下场; 凌山长不好再挽留; 就亲自把我送出了书院。”
  “好好好!”劳不语呼出一口长气,连说了几个‘好’字后,他放下心来,“如此甚好,那么这件事便怪不到你头上。”
  说到这里,劳不语顿了顿,立刻道:“当然啦,这件事本也不怪你。也怪那宋尧本身就气运低,你来我们这处这么久了,也没见谁被影响,也只有他担不住……说来说去这事儿还是因我而起,酒醉的糊涂了,什么都往外胡乱答应。”
  梅若初离开多久,劳不语就自责了多久。
  梅若初还是摆手道:“夫子也莫说这样的话,左右我都毫发无损的回来了,更没受什么委屈,这事儿咱们就当过去了,不再提了好不好?”
  劳不语当然还是应‘好’,又道:“没想着你这么快回来,我给你收拾被褥去。”
  其实梅若初拢共离开了两日,被褥虽被洗了收起来了,但从箱笼里直接拿出来就成,根本不用特地收拾什么。
  但劳不语是既高兴又感动,不做点什么,他怕当着大伙儿的面又红了眼眶。
  穆二胖和卫恕、卫奚他们也不闲着,又是给他安置包袱行李,又是去拿抹布给他的桌椅擦浮灰。连周氏知道他回来了,都说去村里多买点菜,晚上简单庆祝一番。
  梅若初也要跟着帮忙的,他们都不让,只说他从外头回来的,肯定累的不轻,必须歇着。
  从青竹到翠微,左右就两三刻钟的路,梅若初是真不觉得累。但大家既不让,他便只好当个袖手旁观的闲人,看着大家忙进忙出的。
  沈翠倒是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嘴角含笑接着做针线。
  两人目光不期而遇,微微一碰,又各自移开。
  梅若初把青竹的事儿隐瞒了下来,其实并不是怕说出来后,沈翠他们会觉得他做的不好,亦或是觉得他并不如表面那么温良无害,而对他失望。他知道他们都会站在他这边的。
  只是若是全部如实说了,那么必然要带出他猜想的事儿——沈翠给他做的针线,真的能让他转运。
  这个事情,他自己心中有数就好,说出来了对他倒是无碍,对沈翠怕有些不好。很容易扯到怪力乱神方面,为时下忌讳。
  而且,沈翠给他做针线的初衷,就是盼着他好,肯定是不希望他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为了让宋尧那小人吃些苦头,他这两日多次拆戴腰带,其实多少也受了一些影响。只是他早已习惯,练就了一身趋利避害的本事而已。
  当然了,其实他不说,沈翠也大概猜到了一些。这几日梅若初的幸运值除了拆戴腰带的时候,其余时间都是很稳定的。
  这样稳定的幸运值,莫说和宋尧住一夜,和他形影不离也不会让宋尧被影响。
  而他那么频繁的拆戴腰带,也不是她前头以为他身子不舒服,拉肚子了。应该就是刻意为之。
  梅若初颖悟绝伦,沈翠也没指望真的瞒着他腰带的事儿,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想到反过来利用自己的体质。
  但既然眼下他不说,她也当不知,在这件事上二人达成了默契。
  …………
  梅若初回到翠微后,这下大家是再没有需要挂心的事儿了,越发心无旁骛起来。
  沈翠日常一边当陪读,一边给卫奚补补身体,给梅若初做做针线。
  她现在可半点不敢躲懒了,晚上都一直陪着的,生怕梅若初又一时好心,再重新给他们押一遍题。
  前头卫奚考县试之前,系统也和去年一样,发布了【参加县试】的任务。
  奖励也是很朴实但很实用的购物点。加上书院日常给的,沈翠一点没省,都投入到他们二人身上。
  卫奚的体质总算是被她刷到了70,而梅若初也在腰带之外,收到了几件换洗的外衫、几双鞋袜、几条绑头发的发带……
  县试和府试本就间隔时间极短,还没怎么觉得,三月底,沈翠就收到了【参加府试】的任务。
  沈翠对卫奚和梅若初都有信心,想着这次自家出了两个人下场,回头任务奖励也就能拿双份。
  这双份奖励下来了,回头再均摊到需要参加院试的少年身上。
  若是他们三人都能过了院试,那估计就是三份奖励。到时候则再做分配。
  卫恕去年已经带着下人在府城待过一段时日,他还要备考院试,就没跟过去,只指了几个格外聪慧的下人,让他们负责租赁院子和照顾卫奚和梅若初的饮食起居。
  前头沈翠放梅若初去青竹,还有些不放心,但看他处理完那件事,她就知道梅若初比自己想的更有本事,并不需要把他当成小孩看。
  送行那日,沈翠先叮嘱卫奚注意身子,放松心情。外头那些的流言虽可恶,但也不必太过介意,钻了牛角尖。
  卫奚让她放心,说自己都省得,心态良好地道:“考过府试还有院试,早晚能给咱们书院正名。”
  沈翠和他说完,少不得还得叮嘱梅若初几句。
  府试并不能带自己的用具进去,但穿戴什么衣物,只要不是夹衣那种,就是自己的自由。
  她让梅若初到时候别嫌麻烦,多穿上几身。
  这些话也不用说太多,之前就和她达成默契的梅若初心里有数。
  简单地说完了话,一行人送他们二人上了马车。
  周氏也在送行之列,眼睛里的情绪十分复杂。
  前头因为卫恕单方面热心,让下人去府城采买东西的时候顺带去寻穆云川,那一阵穆云川就能按月份托人送家书回来。后来卫恕去府城,那一阵穆云川跟在提督学政身边,很难寻到人,加上卫恕自己也想通了,就没再那样剃头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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