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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贵女为后-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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彻底。
  瞧着子衿身后这些人如此模样,再看着子衿慌乱的几乎要哭出来的样子,沈霍隐隐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
  且子衿再活泼,也不过只是宫中一介小小宫女,缘何同今日才堪堪来到大周的楚国人起了纠葛?思及此处,沈霍心里头不由得起了几分疑惑,不动声色的将子衿护到了身后,自己则一马当先,略走上前来。
  而那些个楚国侍卫见着子衿撞上了一人,先是有些不明白,继而看着子衿被这人护在了身后,都有些愤怒了。
  为首的那侍卫首领先是皱着眉头说道:“这人究竟是谁?竟敢阻挠我们的好事?清鹤大人那边可是下过死命令的,定要除掉这个女子。”
  他声音不大,沈霍二人自是没有听见,其他的侍卫却是听了一个清楚明白。其中一个侍卫先是眸间闪过了几丝狠历,继而对着那侍卫首领说道:“大哥。杀一个也是杀,杀两个也是杀。不如……好事成双,索性将这两人一同杀了,也省的麻烦。”
  楚国首领性子之中本就带着几分戾气,闻言,自是当即满意的点了点头,正想要赞同下来,一旁却有眼见的侍卫先行伸出手来,阻止了他。
  乍一被人阻断了话语,那侍卫首领正想要发怒,却听得那边方才拦住他说话的侍卫悠悠开了口去:“大哥。这人可动不得。这可是大周的太子啊!”
  那首领本想发怒,待听到这最后一句之后,却是突然愣住了。饶是他平日里头再过胆大妄为,此时听了这话也不敢轻举妄动。此处可是大周的地盘,若是太子出了什么闪失,他们这些人也不必活着离开了。
  思及此处,那侍卫面上的戾气当即收敛了不少,略略露出来一副一派温和的模样,率领着身后的一众侍卫,向前走了过去。
  “原来是太子爷。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竟无意之间冲撞了您。这是我们的不是了,还望太子爷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计较我们几个的错误。”待走到沈霍面前的时候,那首领面上迅速换出来一副谄媚的神情,对着沈霍说道。
  沈霍闻言,先是微微愣了一下,继而这才露出来略带几分冷漠和疑惑参半的神情,道:“你们又是何人?这女子可是本宫宫里头的宫女,何故要被你们如此纠缠?”
  “原来是太子您宫中的宫女。”那头领此时虽然心知肚明,看着沈霍,却照旧是拍了拍脑袋,故意做出来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说罢,那侍卫首领也不管沈霍理不理他,只自顾自的说道:“我们瞧见这宫女站在清玺宫中许久,也不知道究竟在做什么,便想要上去询问。谁知道这宫女一见了我们追来,径自就跑,这才有了眼下这么一桩事情。既然她是您的人,那定然是我们唐突了,我们这就走。”
  那侍卫首领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台阶下,沈霍自然也不再好去追究,只径自说道:“如此去,想必此事便是误会了。这样吧,这宫女本宫带回去严加管教,还请诸位楚国来宾莫要介意。”
  他都这么说了,一众楚国侍卫自是点了点头,虽心有不甘,却也不好在此处多加耽搁,纷纷向着沈霍告别,径自离开了。
  而沈霍打发走了楚国侍卫,看着子衿仍有些惊魂未定,且此处并不适宜多说什么,当即将子衿带入了殿内。
  待入了殿内之后,沈霍便看着子衿的方向径自问道:“子衿,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那楚国侍卫同本宫说的话,本宫是半个字也不信。你便同本宫说说吧。”
  绝处逢生,乍一遭遇如此大起大落,子衿自然是想要同人倾诉一番的。子衿当即对着沈霍悉数说出,连细枝末节也未曾放过。
  子衿在一旁讲着,沈霍便安静着默默听得。待听到有关徐清鹤的情节之时,他先是皱了皱眉头,却并没有说什么。等到子衿说完之后,沈霍这才皱着眉头问道。
  “你是说,国师一看到你便脸色大变,继而不知同那些个楚国侍卫说了些什么,他们便开始追你?”沈霍的眉头几乎要皱成了一个死结,看着子衿问道。
  子衿点了点头,示意正是如此。看着子衿的神情,沈霍眉头的结是再也打不开了,紧紧皱在了一起,片刻不曾分离。
  “如此看来,那国师说不准有着什么蹊跷。”思及此处,沈霍登时就有些怀疑徐清鹤的身份,当即也不在犹豫了,让子衿去请何所依过来正殿商议此事。
  子衿此时也缓过劲来,听到了沈霍的吩咐,自然是丝毫不加停歇。登时先去唤了何所依前来。
  何所依得知后,秀眉紧紧蹙了起来,对着子衿低低道了一句:“你且随着我一同前去太子殿下宫中。”说罢,便一马当先的走上前去,目标直直指向沈霍所在的地方。


第一百七十章 刻意隐瞒
  看着何所依颇为匆忙的样子,子衿自然也是不敢耽搁的,忙亦步亦趋的随着何所依回到了沈霍宫中。
  待到了沈霍宫中,两人相见之后,因着事态匆忙,方才子衿只是粗略同何所依说了几句。现如今自是细细同她诉说而来。
  何所依听了,先是低头略略沉吟了片刻,这才复又抬起头来,看着沈霍,同他提及子衿安全一事:“子衿既是被国师如此追杀,连在皇宫之中都敢如此,想必是无意间触到了国师的什么秘密。既然这样,子衿的安全许会有些收到威胁。”
  说到这里,何所依的面上显而易见的露出来几分担心和忧虑之色来。子衿是她的贴身侍女,这么些年相处下来,两人早已是超越了主仆的情意。若能求得一个子衿安好无恙,自是再好不过了。
  听着何所依提及此事,沈霍的眉头也皱了起来,道:“本宫倒是忘了这么一茬了。眼下国师想必已然盯上了子衿,不知要用什么办法才可使他不再去追着子衿?”
  此事须得细细商量,三人的神情骤然都严肃了几分,针对此事细细叹了许久,这才终于有了一个初步的方案。三人决定,明天在御花园演一出戏,以瞒过徐清鹤 ,稳住他。
  这出戏自然也是极其简单的。只需要子衿假死一番,瞒过徐清鹤便好。此事说来容易,实施起来却是有不少细节须得注意。针对此间细节,几人又是细细叹了一番。
  与此同时,一众楚国侍卫被沈霍打发走后,自是不再别处停留,当即回了清玺宫禀报。只见他们径自回了宫中后,对着楚令深细细说了此事。
  此时徐清鹤自然也在清玺宫中,正和楚令深一同坐在,等着楚国侍卫一众的消息。待到听了他们所禀报的消息之后,徐清鹤和楚令深自然是忧虑不已,想着定要除去子衿不可。
  “若要让这宫女贸然把消息传了出去,只怕我们的宏图大展也要泡汤了。”徐清鹤狠狠的锤了一下桌子,直锤的其中东西皆是震荡不已,足见他的忧虑和怒气。
  “算了。此时同你不小心谨慎也有着一定的关系,休要再多说什么了。”楚令深听着徐清鹤所言倒只是皱了皱眉头,“眼下我们快些寻个机会除去她也就是了。莫再去想此事,我此次前来是有要事同你谈的。”
  楚令深一向是不开玩笑的,他所说的要事,定然是极其重要。徐清鹤闻言也不再去想子衿一事,只安静坐好,听着楚令深细细到来。
  二人谈起了正事,楚令深看着徐清鹤,道:“此番前来,并非是同大周皇帝说的那般,宝物贵重须得由我亲自来押送。那宝物再贵重,也不至于要我亲自护送。”
  “那世子此次前来是为了什么?”闻言,徐清鹤面上略先出来几分惊讶,径自问向楚令深道。
  楚令深本就要讲,徐清鹤这般问了,自是更为直接的讲了出来:“我此次前来,其实是父王病重。眼下楚国表面上风平浪静,实则已生动乱。若我不加紧着些动作,只怕楚国就要四分五裂了。”
  听了这话,徐清鹤面上的神情又是惊讶又是不安,看着楚令深,不知道要说什么好。
  徐清鹤呆在大周也有了一些时日,楚国的许多消息,都不能及时的接受到。没想到楚国眼下的形式竟是严峻成这般,徐清鹤眸间是焦虑当即就有些掩藏不住的意思。
  瞧着徐清鹤如此神情,楚令深自是微微安下心来。他看着徐清鹤,道:“清鹤,我有话同你说。你且借机偷偷回楚国,帮我稳固朝野,待到楚国稳定了下来,再回来暗中埋伏也不迟。”
  他既这么说了,徐清鹤自是当即点头应了下来:“好。”应完之后,他又不由得露出来几分莫名的神色,问楚令深道:“只是……世子,楚王身子一向康健,怎的会突然这般?”
  “其间种种缘由,在此处一时半会是说不清楚的。”听了徐清鹤所问,楚令深神色当即就显出来几分黯然,只道,“待你回去之后我们再细细说此事。”
  对于楚王病重一事,徐清鹤自惊讶不已,楚王好好的怎么就突然病重?可楚令深既然这么说了,他也不好再问下去,只答应了答应楚令深,一个月之内会设计好一帆谋划,偷偷回楚国。
  此时楚令深正是急需用人之际, 听了徐清鹤答应他会回来的消息,自然欣喜不已,又同徐清鹤道:“清鹤,眼下天色不早了。你且先回去吧,我们改日再做详谈。”
  徐清鹤闻言点了点头,倒也不再耽搁,当即从清玺宫中离去,回到了自己所在的观星台中。
  两边皆是定下来了许多计谋,时间也就在这其中一点点的流逝过去,斗转星移,很快便又是一日光阴匆匆而过。
  次日,下了早朝之后,皇上和徐清鹤,陪同楚令深在御花园游玩。三人相携着信步而行,倒也没有什么你的确,只见着哪处的景好看些,便到哪处去。
  就这样一路闲散前行着,见到了沿途的不少好风景。如此,三人的兴致自然是越发高了几分。正走到荷花池的时候,事情却忽然发生了变故。
  只见眼前本该是一片大好景色,却突然见到荷花池旁有一女子,脚站在荷花池摇摇欲坠的样子,看起来正欲跳河自尽的样子。
  皇上见着这情景,当即皱了眉头,向着一旁跟随的侍卫吩咐道:“还不快些前去救她?先把这女子救下,再去问她为何会在这河边想要自尽?”
  听着皇上的吩咐,侍卫自然不敢耽搁,忙上前相救。而那女子原本背对着几人而立,是以看不清面容,待几位侍卫将那女子救下扶起来的时候,那女子转过头来,几人却皆是有些惊了。
  楚令深初来乍到,自然不认识这女子,自是没什么所谓;皇上和徐清鹤却都识得眼前这女子——正是太子妃何所依的贴身宫女,子衿。
  子衿怎的会出现在这荷花池旁边,且露出如此想要轻生的念头?还没等皇上问及缘由,子衿便先是哭着开了口去。
  此时的她满面泪痕,衬在一张小脸之上,倒颇有几分梨花带雨的意思,瞧起来怪让人心疼的。
  只听着子衿一边哭着,一边说道:“皇上,您能救下奴婢,奴婢心里头感念您的恩德。可您还是莫要拦着奴婢了,就让奴婢去死吧!”
  说罢,还没等几人反应过来,就听得子衿接着说道:“昨夜宫外头刚传来的消息,说是家母病逝了。奴婢乍一得知母亲病逝,顿时就觉得心里头没了什么盼头。世上唯一的亲人也没了,在宫中又无依无靠,受尽苦累,还不如一死了之来的痛快些!”
  她这一番话说下去,是越说越激动,说到最后几近露出来嘶吼的样子。子衿说罢,就有想要往下跳去,几个侍卫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才拦了下来。
  看着子衿如此激动悲伤的样子,徐清鹤眼中却划过了几丝怀疑。不是他心狠,着实是此事也有些太过巧了。昨日子衿堪堪发觉了自己的踪迹,今日便传来了她母亲病逝的消息,如此种种巧合加在一起,其中定然是有着什么蹊跷的。
  思及此处,徐清鹤是越想越觉得有些怀疑,看着子衿,自然一直警惕着。而子衿今日这场大戏本就不是做给皇上二人看的,只为了徐清鹤一人,自是一直紧紧暗中观察着徐清鹤。
  徐清鹤露出来几分怀疑和警惕的神色,子衿见状,心知不宜再耽搁了,迅速拔出了侍卫的佩剑去。
  这一变故来的太过于突然,众人一时之间都没有反应过来。那侍卫自然也毫无所察,纵使他平日里头再警惕,也不会对着一个刚被他救下来的女子设防。
  如此,这配剑竟然是轻轻松松就被子衿拔了出来。而子衿手里头握着剑柄,却忽然想到了昨日沈霍所说的一番话来。
  那还是昨日商议之时。只听得沈霍说道:“本宫也算是略懂皮毛医术的。肋下三寸,不足致命,刺下去肉眼所见的效果却如同刺入心脏无异。子衿,你明日且用些心演这么一出戏,以打消国师的顾虑,也好保命。”
  沈霍的话语犹还在耳边回荡。此事子衿相信他是不会骗自己的,当即也不再犹豫,心里头默默估算着肋下三寸的位置。
  面上照旧是哀凄的神色,只道:“母亲,女儿在您生前时没能好好尽孝,是女儿的不对。您且在黄泉路上等些功夫,女儿这便下来陪您了!”说罢,那剑已然是直直的刺入了子衿的身体里头,恰好是肋下三寸的位置。
  饶是作假,这乍一刺入身体里头自然不是可以玩笑的事情。子衿只觉得剑刺入的地方传来了一阵剧痛,当即便支撑不住,缓缓倒在地上。此时她刺出的伤口也流出血来,瞧起来颇有几分可怖。
  事情来的太过于突然,侍卫还未来得及阻拦,子衿便已倒地。


第一百七十一章 夜间暗访
  随后侍卫轻轻试探,发觉子衿已然是止了呼吸,这下便是想救也救不了了。皇上看着,自然露出来几分惋惜的神色。
  而徐清鹤见状,心中倒是松了一口气,虽不能露出欣喜的神色,可面上的紧张已然是缓和不少。瞧着子衿默然倒地的样子,他顿时感觉后患已除,可以高枕无忧了。
  就在这个当口,另一边却忽的传来了几分声响。几人寻着声响定睛看去,却是何所依来了。
  只见何所依一路步履匆匆的样子,径自赶来了御花园。见着几人,她先是匆匆行了一礼,继而便急忙说道:“父皇,您可有看见子衿?方才我看子衿心情颇有几分激动的跑了出来,觉得不大对劲,这才寻了过来。”
  瞧着何所依如此急切的神情,皇上有些心有不忍,却想着长痛不如短痛,早知道也算是一件好事。便默默指了指一旁,子衿倒地的位置。
  何所依顺着皇上的指引看了过去,看到了子衿倒地的样子,先是愣怔,继而喃喃说道:“我本以为她不过是心情不好前来散散心,却没想到她竟然自尽了……”说道这里,何所依一阵哽咽,几乎要说不下去了。
  她对着子衿静默倒地的“尸体”,自然一阵伤心,怎么也止息不住。可碍着楚国众人在场,这样的场景总是不太好,皇上在心中略略思索了片刻,便带着一群人先行离开了。
  待到众人走后,何所依面上的哀凄之色倒是一扫而空,迅速整理了一下心绪,只对一旁的小太监道:“子衿总归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家,不能让她就这般停在这里,我这就接她回去。”
  说罢,何所依和浮萍也不耽搁,急忙把子衿抬回了东偏殿。几个太监瞧着何所依方才的哀凄之色不似作假,心中自然不忍,便也都由着何所依去了。
  待到抬到了东偏殿之后,何所依这才露出来真真切切的焦急来,忙唤了人前来为子衿医治。
  因着此事事关重大,自然是不能宣太医,故而昨夜何所依便连夜从宫外,找了名医入宫,暗地里头藏在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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