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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顾此一生,温柔予你-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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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去了。”陆景佑随即向医生问,“下午的检查可以开始了吗?尽早结束,梓枫今天应该很累。”

    “可以,陆总这边走。”主治医生走在前面带路。

    陆景佑推着严梓枫出了病房,向后看了一眼柳豆豆和常烨,他们俩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病房里?跟踪宋珝的人说他离开了唐园,到了医院附近,所以他提高了警惕,并没有去公司,现在他看哪里都好像有异常。

    常烨叫柳豆豆回自己的岗位,他跟着他们到了彩超室,彩超室不许其他人进入,而且有另一扇门通往其他房间候诊,本想在这里换下严梓枫的,但现在陆景佑推着严梓枫的轮椅候诊,根本无法靠近。

    医院外的后街上,黑色路虎里,宋珝拿着平板看监控画面,陆景佑出现意味着今天的计划被打乱,他目光定在屏幕上,冷冽锐利。

    坐在副驾驶坐上的助理看到了他的手势,拿起手机拨通了电话,漠然说:“执行计划二。”

    十分钟过后,医院内诊断2号楼的消防铃声响起,一时间2号楼内嘈杂声响起,伴随着吵闹声、哭声、叫喊声,在房里执行检查的医生都出了来,看到奔跑的人群,有的医生赶紧跑了,有的在走廊里指挥大家疏散。

    “怎么回事?”正在照彩超室外等候的主治医生打开了隔断间的门,看到病人、医生、护士都慌张的逃跑。

    “是火警吗?”彩超室门从里被推开,女医生冲到外头看了一眼,随即跟人群一起跑了。

    陆景佑立马进了彩超室,严梓枫正从床上下来。

    “景佑,怎么了?”

    陆景佑上前将严梓枫抱到轮椅上,推了出去,外面只剩常烨了。

    “应该是误报警,”常烨说,“主治医生去查看了,我们先在这里等一下吧。”

    陆景佑并不相信,拿出电话正准备叫保镖过来,背后一下刺痛,他转头过去,常烨手上的针已经一半打紧了他的体内。

    “你敢动梓枫……”陆景佑话还没说完,眼前一片黑暗,无力地倒下了。

    “景佑,景佑!”严梓枫诧异,“你对他做了什么?”

    “梓枫,放心,他半个小时之后就会醒的。”常烨将陆景佑扶起,用了全力将他放到椅子上。

    严梓枫望着低头靠在椅背上的陆景佑,忍住泪溢出,她要多看他几眼,再几眼。

    “走吧。”常烨推着严梓枫轮椅离开。

    她侧头望着他远去,泪打在手背上。

    再见,景佑,请你一世安好。

    陆景佑醒来的第一秒,知道自己躺在椅子上,第二秒狂吼:“梓枫在哪?”

    护士吓得退了几步,摇头说:“我,我不知道,你晕倒了刚才。”

    陆景佑从口袋里摸出手机,拨通了胡晗的电话。

    “动用老头子的人脉都可以,各个高速检查,还有飞机场,有严梓枫和宋珝一点踪迹马上汇报。”

    苏沫祎 说:

    小可爱们,懒苏今天感冒,犯困严重,码子慢吞吞,先更五千,周末补上。

    第62章 再也不能出现在他的生命里

    美国密威斯康星州,希博伊根是休伦湖旁的一座小城,气候偏湿冷,人口稀少加之临近湖畔,这里植被密布,进入山区公路两旁都是高大的树木。

    俯瞰而下,丛林间一辆白色福特探险者在蜿蜒的公路上行驶,白雪稀松覆盖了丛林与山岭,就近的湖泊上细密地布了一层薄冰。

    温暖的车内,宋珝握住方向盘,调高了些空调的温度,侧目望向副驾驶座上的女人。

    严梓枫头偏向窗外安静的睡着,昨天刚做完治疗,她好似还沉浸在治疗时的疼痛中,微蹙着眉头,脸色苍白如同窗外的雪。

    她从不多说话,他问过,可她只是摇头说没事。他知道治疗疼痛,因教授曾在他面前赞叹:“噢,我从没见过这么勇敢的女士,治疗的疼痛堪比骨折,她却连尖叫都没有。”

    让她如此坚强的人,并不是他。

    宋珝目视前往白雪皑皑的高山,就算在眼前,也触不可及的遥远。

    三小时车程,他们到家了。

    宋珝踩了刹车,转方向盘把车倒入了车库里,外面已经到了零下三度,晚上会更冷,车停在外面,第二天可能无法发动。车库里感应灯自动亮起,严梓枫感受到灯光,睁开眼正看到车库门缓缓降下来。

    “到了呀。”严梓枫轻声说,手遮住眼睛适应灯光。

    车停下,宋珝放了档,望向严梓枫,伸手将她脑后散乱了的头发抚平。

    严梓枫头下意识侧了下,宋珝的手滞在半空中,觉察到车内气氛有些尴尬,严梓枫开了车门。

    “下车吧,你开了这么久的车一定累了。”严梓枫先下了车,车库到房间的门就在她面前,她开了门等宋珝。

    宋珝敛去眸底的失落,下车打开后备箱,把买的画具和行李拿了下来,走到门前,严梓枫伸手去接画具,他侧身避开,走进了房里。

    严梓枫收回手,走过去关了车的后备箱,才开了门走近房里。

    劳尔太太已经煮好了晚餐,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见他们进房里,拿下眼睛折叠好放进眼镜盒里。

    “宋先生,晚饭已经做好了在保温箱里,按照约定我是六点下班,你们没到家,我在这里等,现在已经六点二十分,我该回去了。”劳尔太太说,把眼镜盒放进包里,穿起外头,拿了沙发上的围巾。

    宋珝放下行李说:“谢谢,您等的这二十分钟,我会让海伦算进工时里,路上注意安全。”

    “噢,谢谢您,宋先生,那么,我先走了。”劳尔太太对严梓枫微笑了,“宋女士,希望您们有个愉快的夜晚。”

    严梓枫颔首微笑,等劳尔太太出去了,她脱了外套和围巾走进厨房。

    把行李和画具都放回各自的房间了,宋珝下楼看到严梓枫已经把晚餐都摆上了桌子。

    “吃晚饭吧。”严梓枫拿盘子装了些土豆炖鸡肉和西蓝花,放到宋珝的位置上。

    “谢谢。”宋珝洗了手到餐桌边坐下。

    严梓枫才拿了盘子装自己的菜,又给宋珝盛了碗汤,才动勺子吃饭。

    宋珝沉默,若没有气氛中的疏离,他们就真的像夫妻了,这三年,严梓枫越来越会扮演妻子的角色,只是她一直都只是在扮演而已。

    “律师已经约好了,下月初我们就可以去登记结婚。”宋珝说。

    严梓枫的手顿了一下,随即继续翻动盘子里的蔬菜,叉可块胡萝卜吃下,劳尔太太修过营养学坚持做对严梓枫有益的食物搭配,严梓枫食之无味,但就这样吃了三年,并没提过不好。

    “好。”严梓枫简单说了一个字,表示同意,这是三年前她与宋珝的承诺,三年前刚到美国,宋珝提出需要结婚,才开始她的治疗,她当时没有不答应,只是要求了三年的期限,如果三年后她没有死去病好转了,他们就结婚。

    宋珝喝了口水,用手帕擦了嘴,看向严梓枫问:“婚礼,你想在美国办还是回国?”

    感受到他的目光,严梓枫有些局促,宋珝最近几年逐渐掌控宋氏家族产业,成为媒体跟踪的焦点,如果他办婚礼,应该会被拍到吧,如此一来,他不就知道了她还活着,知道了她在哪里。

    “治疗还有最后的阶段,我现在气色也不好,也没……”

    “那就不办婚礼,等什么时候你想办了,再补办。”宋珝起身,拉开椅子走到严梓枫身边俯身在她额头轻吻而来一下,“我累了先去梳洗睡了。”

    严梓枫脊背僵直,直到他上楼的脚步声消失在关门声之后,她才松懈下来,放下了叉子,呆愣了片刻,她再没想吃东西的意思,起身收拾餐桌。

    三年的治疗之后,她的病症治疗已经到了尾声,专家团表示她的治疗效果很好,痊愈概率很大,她的生命延长,却也能预见之后时光的索然无味,或许在以后的漫长时光里,唯有作画是她唯一的慰藉。

    在画室里把新买的画具都收拾好,给前些天还未完成的画作上了些色,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严梓枫才出了画室。

    回房间时经过宋珝的房间,严梓枫习惯性地放轻了脚步,提着一颗心,小心翼翼地走着,唯恐他的门突然开了,两人相视,又是一番尴尬的境地。

    夜里,严梓枫辗转反侧,室内暖气干燥,电热毯温度开得有点高,她起床想喝杯水,发现自己上楼睡觉时并没有带保温水壶上来,只好裹了棉睡衣下楼喝水。

    客厅的钟显示已经凌晨三点了,严梓枫喝了水竟然精神更好,完全没有睡意,便又热了一杯牛奶喝下,坐到沙发上开了壁炉,等有睡意了再上楼吧。

    客厅的窗户有一半窗帘没拉上,能看到外头月光下白雪簌簌下落,此刻,在他那里是怎样的天气?

    严梓枫摇晃了下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几次想起他,想要抑制,可没几分钟,她就鬼使神差地拿起了沙发旁木桌上的笔记本电脑。

    她将电脑放在腿上,几分钟后才松开紧握的拳头翻开电脑盖,电脑之前是待机模式,一翻开屏幕就亮了,这台电脑是她平时查资料用的,并没设置密码,点开用户就能用。

    她的手停滞在键盘上方,凝视着屏幕上谷歌浏览器,许久,她才回过神来,缓慢的敲下他的名字:陆景佑。

    第一条关于他的报道是昨天他挽着一个新面孔出席云尚集团年会,他一身深灰西装剪裁恰到好处,面庞比之前瘦了些许却更为成熟,目光深沉而冷漠,在他身旁,年轻的女子穿着高定礼服,青春而美得不可方物,报道里说她是近两年最出名的花旦之一。

    三年来严梓枫查他的消息次数不多,每次都像一个窥视者一样,透过不同的报道,了解他的生活,而这诸多报道中大部分都是他身边在不停的换女人。

    她还记得两年前有记者问他:“陆先生,您多次带不同的女伴出席活动,举止亲昵,您的夫人不吃醋吗?”

    他答:“我夫人很大方,不必你们操心。”

    三年前她离开之前在医院已经把签好字的离婚协议书给柳豆豆,后来让柳豆豆转交给了他,只要他签字,他们的婚姻就结束了,所以她想他口中的那位夫人并不是她,而且她也不大方。

    可是什么时候又结婚了?媒体也不知道,一直报道里写的他夫人还用严梓枫的名字。

    除了花边新闻,有关他的报答大多是商业上的成就,三年里,云依的成功让他对云尚股权化,另一边,他赶走了众人眼里陆慎行预备的接班人陆景淮,逼陆慎行让出华海集团董事长的位置,成为华海目前实际掌控人,自从他掌控华海之后,华海更加神秘,布局广泛从建筑业延伸到娱乐、科技甚至零售,但再也没有机构能算清华海的资产。

    严梓枫翻到最后一张照片,陆景佑站在台上,身后是巨大的屏幕,上面写着云尚集团年会,他西装领口上挂着极细的麦,手里拿着红外线翻页笔,应该是刚开始演讲。

    三年,严梓枫想如果她在他身边,她的病魔缠着他们,他必定不会有今天的成就,这是她唯一确幸离开了他的理由。

    可是,她的视线慢慢模糊,屏幕上的人如在巨大的幻想泡沫里,再也触碰不到。

    啪!

    背后伸出一支手,合上的电脑,严梓枫倏地转身,对上宋珝冰冷的目光,而她的眸底一颗泪珠滑落。

    她慌乱不知如何是好,低头擦去脸上的泪。

    “这么晚了,刚做完治疗,不该不睡觉,对身体不好。”宋珝拿起电脑扔到一旁的沙发上。

    严梓枫起身,咬了下嘴唇:“口渴,下来喝水,发现睡不着了。”

    “梓枫,别解释,”宋珝隐忍着,下颚线紧绷,“去睡吧。”

    严梓枫连忙点头,快步转过沙发,悬着心经过他身边。

    “等等!”

    终究被他拉住了,严梓枫心下一顿,被他拉过撞到了沙发靠背上,腰椎传来疼痛感。

    “梓枫,从此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查看他的任何有关消息,他要消失在你的世界里。”宋珝森冷的目光注视着严梓枫说。

    严梓枫被宋珝的双手围在沙发背和他之间,她耸着肩双手护在胸前,半刻的犹疑。

    “你明白了吗?”宋珝捏住她的下巴问。

    严梓枫点头,或许是心下对宋珝一直觉得愧疚,或许是宋珝每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脸色都阴冷得可怕,她总有些惧怕宋珝。

    宋珝头倾向前,就在嘴唇覆上严梓枫的唇前一秒,她侧头偏向了一边。

    她知道自己不该不小心让他生气了,平常宋珝都并不怎么碰她,可只要他心情不好,他也会想逼她,严梓枫不确定自己还能逃避多久。

    “宋珝,我想上楼睡觉了。”严梓枫说。

    他的气息打在她的脖子上,比寻常的呼吸重,她甚至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的隐忍。

    墙上的时钟哒哒哒走了十几下,严梓枫才感觉他的气息缓缓弱了,他慢慢收回手。

    “去吧,晚安。”宋珝双手放进口袋里说。

    严梓枫嗯了一声,经过他时也说了句晚安,才上了楼。

    陆景佑又一次在画室里醒来,但他没睁开眼,手背放在眼睛上,挡住光线。画室里没有窗帘,落地窗又大,所以只要天亮光线照进来,就会特别亮。

    环绕画室的十几个画架上,一幅幅画都是严梓枫留给她的‘遗产’,当年她走后,柳豆豆给了他两样东西,离婚协议书和一封信。

    信里,严梓枫把在画廊展出的十五幅画留给了常烨、柳豆豆和他们设立的一个儿童基金,而这画室里的十几幅画留给了他。

    她可真残忍,展出的那些画,还因她近几年没有再出新作,被传言是封闭之作而价格翻身,可留给他的这十几幅画,除了一次次割裂他的心脏之外,就只是一遍遍提醒他,她当年冷漠地离去。

    陆景佑起身,正对着他的画上她和他站在池边,她的头依靠在他肩上,池中的鱼正在他们倒影边,天空晴朗得整幅画都是暖色调,而看着这幅画的陆景佑目光却冰冷。

    这幅画右边所有画上几乎都是他们年小时的场景,在石榴树下、花园里、还有他们仨和巴利,原来她藏着掖着画的就是这些,从他们结婚开始,她就一直在蓄谋离开。

    三年来,每每想到这些,陆景佑只恨不得立马找到那人,质问她到底把他当什么?他想要狠狠收拾她一顿,可怎么收拾都得她在面前。

    三年了,宋珝藏着她,他派出多少人,甚至侦探,也只能查到宋珝带她去了美国,他们坐的专机,到了俄亥俄州,之后再没迹象。这几年宋珝都成了反跟踪高手,每次回国,再回美国几乎都消失,他派出的人一次次跟踪失败。

    陆景佑打开手机,早上七点,胡晗已经把今天的行程发给他了,而他先点开的是每天要看得调查严梓枫下落的邮件。

    邮件里,没有严梓枫的信息,只有严守城和江静参加严梓健学校校庆活动的照片,陆景佑始终觉得严守城他们是知道严梓枫消息的,可他们怎么也不说,他只得派人把他们连同常烨和柳豆豆都监控起来。

    照片放大,严守城穿着的西装领口处有一枚独特的别针,他盯着照片看了许久。

    脑海里那天她笑着为他整理西装说:“以前在英国想爸爸的时候就去给他挑西装领带,研究过这些,爸爸这几年都穿着我挑的西装,他说朋友都觉着他品味提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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