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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章

穿成年代文的病美人[七零]-第1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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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她的女儿??”
  “更何况,春花打大花时,那可是狠多了,像是在打仇人似的。”
  在场的军嫂都是有儿?有女的,看到大花被打成?这样,并不觉得朱红秀这当妈的打春花有什么不对,
  要是朱红秀看到自?己女儿?被打,她无?动于衷,她们才觉得不对哩。
  马大娘被她们挤兑得一阵气急,“老大,不是这样的……”
  马春花同样气得浑身发抖,尖叫一声,“大哥,你看我,我被大花这死丫头?打得好疼啊!我的头?发都被她扯下来了,她还掐我……”
  说着?,她就要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来,好让马政委看看自?己被大花掐的地方。
  一定?都青了。
  但大花掐的都是极为隐秘的地方,这种地方就算是亲兄长也是不能看的。
  看她急昏了头?要当众脱衣服,军嫂们都啊地大叫,要阻止她。
  马政委黑着?脸,怒吼一声:“够了!”
  马春花动作一顿,以为她哥相信她,趾高气扬地说:“大哥,你赶紧罚大花这死丫头?,居然不敬长辈,还打我……”
  她咬牙切齿地瞪着?大花,今天一定?要让这死丫头?尝尝厉害。
  大花在她的瞪视下,无?助又可怜地哭着?,一边抹眼泪,一边看着?马政委,“爸……”
  马政委看到她红肿发紫的馒头?脸,那嘴角的破口非常明显。
  虽然马春花也是头?发散乱,但大花和她比,看着?就无?比的凄惨,不用问也知道,伤得比较重的是谁。
  马政委还有些理?智,暂时忍住气说道:“我先带大花去卫生站让医生看看。”
  嫂子们反应过来,赶紧道:“对对对,快带大花去卫生站看看,可不能被打坏了。”
  “马春花这力气可真大,小姑娘的脸皮嫩,万一打坏咋办?”
  “可不能破相了。”
  呆愣的朱红秀总算反应过来,眼泪刷的流下来,扑过去抱住大花,号啕大哭起来,“大花啊,我可怜的大花,你咋就这么命苦呢——”
  此时她想起当初在老家的日子,当牛作马地伺候婆婆、小叔、小姑等人,连带她生的孩子也像地主家的小丫鬟一样,要和她一样伺候他们。
  难不成?她生女儿?出来,就是为了去伺候人的?
  懦弱的朱红秀在悲愤之?中?,终于生出无?穷的勇气,朝马政委怒吼道:“离婚!我要和你离婚!你既然这么爱你的家人,不将我们母女几个当人看,那就离婚吧,你以后就和他们过!”
  大花听到她妈的话,眼泪又流出来,这次是心酸的。
  “妈……”
  朱红秀心中?凄凉不已?,不再说什么,拉着?女儿?就往外走。
  “红秀!”马政委赶紧跟上去,“红秀,你听我说,我没有……算了,咱们先将大花送去卫生站看看。”
  眼看他就这么走了,马大娘傻眼,赶紧叫道:“老大,我们也被打了!”
  马政委没作声,也没有回头?,直接跟着?妻女一起去卫生站。
  马大娘哪里愿意这样,她现在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想也不想地拉着?马春花一起去卫生站。
  周围的嫂子们面面相觑,一时间都有些不知咋办。
  直到有一道哇的大哭声响起来,众人这才发现被留在屋子里的马小壮。
  马小壮原本正在睡觉的,后来被吵闹声吵醒,看到她们在打架,因?为害怕一直没作声。
  这会?儿?,看到他奶离开,他就大哭起来,要找他奶。
  军嫂们其?实对马小壮没什么好印象,因?为马大娘实在太过溺爱他,什么好吃的都先紧着?他,一看又是个“钱老婆子”的作派。
  这马小壮和钱德胜有些相似,也将姐姐当成?赔钱货、出气筒。
  不过幸好三花是个机灵的,加上朱红秀刻意隔开两个女儿?和马小壮,只要不待在一起,倒也相安无?事。
  看他哭成?这样,又不能不管。
  “算了算了,将他送去卫生站给马大娘吧。”
  看马小壮哭得眼泪鼻涕横流,那张肉乎乎的脸脏死了,在场的人都生不出什么慈爱之?心。要是来个可爱又可怜的小姑娘,她们可能还会?爱一些,但一个被宠坏的胖孩子,实在是没啥感觉。
  卫生站平日里向来清净,家属们要是有什么大病,都是去军医院看,小病忍忍就过了,除非很急的事,不然不会?来卫生站。
  这会?儿?,清净的卫生站涌来马政委一家,光是马春花一个人就能吵得人头?疼。
  朱红秀紧张地拉着?女儿?过去,“医生,麻烦你帮我女儿?看看她的脸,有没有被打坏。”
  今天值班的是一名女医生。
  当她看到大花的脸,吓了一跳,然后怒道:“谁这么狠心,将个小姑娘打成?这样?”
  后面的马春花嚷嚷道:“我就轻轻地打,哪里有那么严重?这死丫头?也打我了。”
  “闭嘴!”马政委忍无?可忍地怒吼,“你再吵,马上就滚回老家!”
  马春花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服气地想说什么,被马大娘制住。
  马大娘赶紧说道:“医生,你看我们的脸,也被打了,会?不会?有问题。”
  她想得好,虽然她女儿?打了大花,但朱红秀也打了她们,既然大家都被打,作为婆婆的她还是更占理?的,可不能白白挨打。
  当然,要是医生说她脸上的伤也有问题的话,对他们更有利,老大再生气也有限。
  医生看一眼马大娘母女俩,扯了扯嘴角,“你们没啥伤啊?哪有这小姑娘严重?”
  她也没理?那母女俩,给大花检查脸。
  检查完后,她庆幸地说:“还好,没有打烂脸,要是再多打几下,只怕这脸就要被打烂了。”
  马春花虽然不用下地干什么农活,但她那体位摆在那里,又是个成?年女性,力气也是不小的,按她先前那样气怒之?下狂扇一个小姑娘的脸,只怕真的会?被打烂。
  送马小壮过来的军嫂一听,庆幸地说:“幸好我们及时拦住她,不然大花的脸只怕就要被打烂。”
  朱红秀听后,又是悲从中?来,心疼愧疚地看着?女儿?。
  大花面无?表情地坐在那里,没有反应,仿佛疼的不是她,给人一种已?经习惯到麻木的感觉。
  马政委没作声,表情严肃冷峻。
  马大娘倒是想说什么,就见马小壮哭着?扑过来,哪里还顾得了其?他,赶紧先安抚她的大宝贝孙子。
  医生拿药给大花涂脸,一边对马政委和朱红秀这当父母的说:“小姑娘的脸被打得厉害,估计要肿好几天,明天这脸还会?青紫,我开些消肿去瘀的药给她涂,先不要洗脸……还有她的嘴也破了,吃东西会?比较困难,最近先让她吃些不用咀嚼的食物,不要扯到伤口……”
  她亲自?给大花涂药,见小姑娘疼得浑身发抖,却不吭一声,顿时满心怜惜。
  医生不禁叹息,朝马政委道:“你这当爸的,怎么忍心让人将自?己女儿?打成?这样?就算要体罚孩子,也不是这种体罚法……”
  马政委有些尴尬,“不是体罚……”
  医生白了他一眼,都不想和他说话。
  见医生给大花上好药后,马大花不甘示弱地挤过来,“医生,你也给我看看脸,我嫂子也打我,打得我可疼了,她还打我妈!”
  说着?,她怒瞪朱红秀,以为自?己这么说,大家就会?同情她。
  朱红秀一改过去的避让,毫不畏惧地看着?她,脸庞紧绷着?。
  医生敷衍地看了看她的脸,马春花的皮肤微黑,虽然脸上有个巴掌印,但并不怎么明显,至少没有大花看起来那么恐怖。
  马大娘也是一样。
  所以医生甚至连药都没给她们开,只道她们的伤没啥问题。
  “医生,我身体还疼。”马春花又说,“这死丫头?刚才掐了我好几下,你能不能帮我看看?”
  医生实在不想搭理?她。
  知道大花的脸是她打的后,她只觉得马春花实在是面目可憎,一个大人居然对个小姑娘下这么狠的手,而且这小姑娘还是她的侄女,简直令人不敢相信。
  这得有多狠毒啊?
  但马春花又纠纠缠缠的,医生只好将帘子拉起来,让马春花脱衣服检查。
  检查很快,医生重新打开帘子,淡淡地说:“没啥伤口,不严重。”
  “咋不严重?都青了。”马春花不服。
  医生指着?大花说:“有这小姑娘那么严重吗?”
  “又没有烂!”马春花脱口而出。
  听到这话,在场的人都惊了,没想到她居然说得出这种话来。
  朱红秀愤怒地瞪着?她,送马小壮过来的军嫂也一脸吃惊,马政委也是满脸不敢置信,眼前这个没有丝毫愧疚的姑娘,真是他妹妹?
  他不在的时候,他妹妹就是这么欺负他女儿?的?
  医生又朝朱红秀交待一些注意事项,就将他们赶走,“好了,你们可以回去了!”
  马政委默默地看着?大花的脸,朝医生说了一句“谢谢医生”,跟着?妻女一起离开。
  马大娘见他都没叫他们一声就走的背影,心里那股不好的预感越发的强烈。
  “妈,你看大哥!”马春花只觉得憋屈得厉害,“大嫂都打你了,他居然不管。”
  马大娘生气道:“要不是你将大花的脸打成?这样,他会?不管吗?”
  她也是有几分了解自?己这大儿?子的,大花是他女儿?,看到自?己女儿?被人打成?这样,老大怎么可能不生气?
  要是她这当妈的也被朱红秀打伤还好,问题是医生都说没事,反倒是大花有事,这不就让老大越发生气不满?
  马春花嘟嚷道:“可我打大花时,你不是没阻止?”
  她知道自?己没她妈聪明,做事容易激动,全凭喜好,一般她做蠢事时,她妈会?及时阻止她。
  可这次她打大花,她妈并没有阻止,所以她就放心地打下去。
  马大娘脸色一僵,心里非常懊悔。
  要是她知道这里的人会?为点事小题大做,不过一点伤就拉着?人跑卫生站找医生,她会?让蠢女儿?打大花吗?在他们乡下,长辈打孩子的事多得是,将孩子打到吐血也不是没有,不过就是打几下脸嘛,哪里用得着?去看医生?
  要不是医生胡乱说,老大哪里会?这么生气。
  马春花心里那股气仍是没发出来,咬牙切齿地说:“妈,大花丢掉我的衣服和鞋子,这事还没完呢!”
  “完什么完?”马大娘气道,“现在哪里还顾得了你的衣服?只怕咱们都要被老大送走了。”
  马春花啊一声,跳了起来,“这怎么行?”
  她还没有在这里找到对象呢!
  当即她赶紧拉着?她妈和马小壮,飞快地往家属院而去。
  回到家属院,马政委谢过那些关心大花的军嫂,默默地跟着?媳妇和女儿?进了家门。
  回到家,朱红秀就拉着?大花进房间,一眼都没看他。
  马政委迟疑了下,也跟着?进去。
  朱红秀不想理?他,明显心里还存着?气。
  大花叫了一声“爸”。
  马政委心疼地看着?她的脸,问道:“大花,脸疼不疼?”
  “没事的,习惯了。”大花故作坚强地说,“以前在老家时,小姑经常打我,我都习惯了。”
  马政委瞪大眼睛,“春花经常打你?”
  大花嗯一声,“不仅打我,还打二花、三花。”
  她垂着?眼,眼泪开始在眼眶里转,“小姑让二花给她端水洗脚,二花那时候年纪还小,不小心洒了些水在她鞋子上,她就拿鞋打二花,将二花的身体打得青一块紫一块的;三花刚学会?走路那会?儿?,因?为经常吃不饱,太饿了,有一次不懂事将小姑的核桃酥吃了小半块,小姑就一巴掌打过去,三花的脸当时都肿起来,又青又肿的,过了大半个月才消;还有……”
  大花就像个委屈的孩子,和她爸告起状。
  “……以前家里的活都是妈和我做的,奶说我们都是外人,以后都要嫁出去的女儿?,不算是马家人,来马家是专门吃白饭的,要是不干活,就没有吃的……我和二花、三花一直没什么衣服穿,小姑每一个月就做套衣服,衣服旧了都不给我们穿,说我们都是外人……”
  马政委脸色微僵,张了张嘴,又不知道说什么。
  这些年,他心疼老家的老娘和弟妹,工资几乎都寄回去,甚至有时候他们张口要钱说买什么,还会?找战友借,一定?要满足他们。
  至于他媳妇朱红秀和女儿?,朱红秀是纺织厂女工,一个月有十块钱的工资,能维持家里的开支,而他对吃穿等也没什么要求,她们怎么吃他也怎么吃,并没什么感觉。
  他一直对老娘弟妹愧疚,所以就想着?,先委屈媳妇和孩子。
  可是他没想到,他媳妇和孩子在老家时是这么过的。
  就算这些日子以来,他已?经意识到,他妈和弟妹的性子并不好,也没想到会?到这种程度,他们会?这么对他的妻女。
  朱红秀听着?女儿?的话,又悲又痛,再一次意识到自?己有多懦弱没用。
  再看马政委的表情,心里堵着?的那口气不仅没下,反而越发的高涨。
  她知道自?己是个懦弱没用的,那些年要不是靠大花护着?,只怕她还不知道自?己变成?什么样,几时才能摆脱那群人。
  能来随军,也是当初大花直接跳河威胁,才让婆婆松口答应。
  不然可能直到现在,她们母女几个还在老家。
  朱红秀红着?眼睛,咬牙说:“老马,以前我不敢说,怕说出来咱们这个家就没了。现在,我也没什么可怕的,直接和你说吧,你那群家人,都是一群黑心肝、自?私自?利的,我真后悔当初嫁给你!要不是有了大花二花三花……”
  说到最后,她终于忍不住捂脸哭起来,又悔又恨。
  如?果是以前,她不会?有这些想法。
  直到认识陈艾芳、顾夷嘉后,她才知道,原来女人也可以这么活的,女人要更爱自?己,可以和男人说不,对自?己不好的人说不。
  她是个没用的,自?己受苦罢了,还要让几个女儿?跟着?她受苦,忍气吞声。
  朱红秀恨老马的同时,又何尝不是恨自?己没用。
  要是她这当妈的勇敢一点,和老马闹,老马能做到这地步吗?能逼得大花只能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将一切闹出来吗?
  “妈……”大花呜咽一声。
  朱红秀悔恨地看着?她,“大花,都是妈没用,将你们生出来,却没办法保护你们,让你们摊上这么个糊涂又冷酷的爸!他这样的人不应该娶妻生娃的,娶了妻,没照顾好妻子,生了娃,却也没照顾好娃……这算什么男人?”
  大花哭道:“妈,你别这么说、别这么说……”
  母女俩说到最后,抱头?痛哭起来。
  马政委僵硬地坐在那里,久久没有作声。
  直到马春花和马大娘、马小壮回来了。
  马政委听到声音,默默地起身,摸了摸大花的脑袋,然后走出去。
  正在哭的大花拭去脸上的眼泪,也为她妈拭去眼泪。
  朱红秀红着?眼睛看她,看到闺女冷静的模样,一时间怔在那儿?。
  她虽然懦弱无?能,其?实也不蠢,自?己的闺女是什么样的人,哪里不清楚,正是清楚,她更加心痛悔恨。
  要不是她这个当妈的软弱无?能,小小年纪的女儿?需要这么苦心谋划吗?需要以伤害自?己为代价,将欺辱他们的人赶走吗?
  朱红秀闭了闭眼睛。
  她有什么资格恨老马?她自?己这个当妈的都没做好,还指望男人?
  睡了个午觉醒来,顾夷嘉站在屋檐下一边喝水醒神,一边盯着?院子里的花草。
  他们家的院子,左边是花,右边是菜地,非常和谐,墙边有一棵茂盛的枣树,可以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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