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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穿成女主的妹妹后被流放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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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芳华为着自己的白眼仁着想,跟林岁晓兄弟和赵华维客气打过招呼后,气呼呼地回家去了。
  周芳华刚一离开?,林岁晚她亲爹也从书坊里?走了出来?。
  林绍年容貌俊逸,不显老。
  当然,他今年也就才?三十五不满三十六岁,本来?也就不算老。
  他皮肤白,皱纹少,下巴和唇上?都未蓄须,一双眼又明亮得跟星子一样,嘴角带着赤诚笑意,那毫无?算计的模样,跟林岁晓站在一起,乍眼一瞧就跟兄弟似的。
  林绍年清点着自己的荷包,高兴道:“晚晚,我这两个月抄书的钱都结了,一共有?五两六钱银子呢!走,今日阿爹请你?们吃鲁记烧鹅去!”
  林岁晚开?心道:“好啊,好啊!赶紧的,再?晚些就买不到了。”
  鲁记烧鹅在书坊斜对面左边第二条胡同进去第六间铺子,在鲁记烧鹅前边第五家铺子是个医馆。
  林岁晚他们被一群瞧热闹的人给拦在了医馆前面,被迫听着明明事不关己却又十分爱给人主持公?道的路人们逼逼叨叨地争个没完。
  “哎呀,我说刘大夫,这好歹是一条人命,你?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话也不能这么说,要是人人都往医馆门前一躺,就想着瞧病吃药不花银子,那这天?下的医馆还不都得关门了。”
  “也是,这位娘子,人争不过命,你?还是把你?母亲背走吧,这万一要是真死在了这儿?,那得多晦气啊。”
  那位母亲得了重病的娘子看着有?二十多岁,模样瞧着似牡丹花般雍容,可?却只穿着一身灰布衣裳,姿态也憔悴狼狈得很?。
  她并未因路人的恶言而义愤填膺,只瞧着医馆刘大夫,十分真诚道:“我与母亲自平州而来?,眼下虽拿不出钱来?,可?我识字会算账,女红厨艺都不错,也还算吃得苦,诊金药钱我都可?以打了欠条给您,以后定会按三成的利息还上?。”
  那娘子前面说得自信,最后却还是有?些难堪道:“……求您,救救我母亲吧。”
  医馆的刘大夫胡须花白,有?些为难道:“你?母亲这病就算此时救了回来?,以后估计也得好好养,诊金倒是无?所谓,可?这药钱却是不便宜,光是吊命的参片就难寻得很?。”
  再?说了,若是知根知底的人家,刘大夫他老人家其实也不是不能赊账,可?这对母女明显是逃难的流民,到时候这对母女若是跑了,他上?哪儿?讨账去。
  看热闹的路人中有?个二流子,他见那小娘子长得貌美,便贱兮兮道:“话本子里?的孝女都是舍身救母,你?这小娘空口白话地就想要救人,也想得太划算了些吧。”
  二流子猥琐又油腻道:“不若你?跟了我,爷虽然无?万贯家财,可?替你?娘买两副药的钱,却还是有?的。”
  那二流子说完,竟然想要伸手去摸那小娘子的脸。
  看热闹的路人有?的面露不忍,有?的事不关己,还有?的似乎是很?赞同那二流子的话,竟摆出了理所当然的模样来?。
  林岁晚看不惯一坨牛屎死皮赖脸地想要往牡丹花边上?凑,她刚想要上?前阻拦,可?却有?人比她还快。
  林绍年一把将那二流子推开?,鄙夷道:“乘人之危,小人也!”
  二流子大约是从来?没被人这般文绉绉地骂过,一时也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林绍年不管他,只转身对着那娘子,客气又周全道:“姑娘莫要为难,你?母亲看病的银钱我借你?便是,等你?渡过难关后,再?还我也不迟。”
  那二流子这下懂了,原来?是有?人要搅和黄了自己的好事呢。
  “你?个小白脸,要你?他娘的多管闲事!”二流子破口大骂,捏着拳头想要动?手。
  林岁午人高马大地挡在了二流子前面,他手里?握着长矛,身上?穿着牛皮甲,拳头捏得咯吱响,凉凉道:“你?想跟我爹动?手?”
  混迹街头巷尾的二流子自然是不缺眼力见的,他知道什么人可?欺,什么人见着得躲。
  “都他娘的是傻子,有?钱没处使了不成!”二流子骂骂咧咧地拍屁股走了。
  林绍年取下腰上?挂着的荷包,将今日刚结算的五两八钱,再?加上?前几个月攒的,一共十多两银子,一股脑地全都借给了那名牡丹花娘子。
  牡丹花娘子姓鹿,名韭,倒是名副其实的就是一朵牡丹花。
  鹿娘子借了医馆的纸墨,当真给林绍年打了张两成利息欠条,还问了林绍年的住处,瞧着似乎并没有?欠债不还的打算。
  瞧热闹的人散去,鲁记烧鹅店里?的烧鹅还没卖光,林岁晚却抱着胳膊,似是早有?预料般道:“啧,今日这烧鹅,看来?是又吃不成了。”
  之所以说“又”,那是因为林绍年自手里?有?钱后,像这般散财的事情就没少干。
  他抄书挣的银钱,至少有?一半都是花在了别?人身上?。
  赵华维有?些不赞同道:“表兄上?回见乞儿?可?怜散几两,上?上?回见流民窘迫又散几两,这回说是借,估计他也没想着还,哎,表兄这怜弱的毛病真应该改改。”
  林岁晚有?些惊讶,像是看傻子似的看着赵华维道:“这可?是积攒功德的好事,有?什么可?改的?!等你?死了你?就知道了,没功德庇佑的鬼投个中品的胎就算是好运气了,想要投个上?品好胎,那真是做梦!”
  轮转司按照福绿寿喜、亲情财源等为参考,将投胎分成了下下、下、中、上?、上?上?,五个品级。
  认真算起来?,林岁晚上?辈子投的估计就是个下品胎,这辈子虽然母亲缘差了些,幼时波折多了些,但?勉强也能算得上?中品。
  可?惜自己现在还挣不到钱,等她将来?能挣钱了,她也要像自个亲爹那样,分出至少一半的银子来?积攒功德。


第83章 
  燕王府议事堂内; 蛟龙绕梁,祥云布顶,五彩琉璃屏上刻印着紫气东来。
  燕王殿下高坐主位; 其长?子韩瞻霁和次子韩瞻诚分立两边,剩下的一竿子心?腹则按照文武之别; 有序且自觉地依次站在了议事堂左右。
  麻雀虽小,但五脏俱全?,这庄重的仪式感,倒是有了皇极殿大朝会的缩影。
  姜五郎从“文官”队伍里走了出?来,并未行什么大?礼,只恭敬“上?奏”道:“此次平州之行,燕王府发船五艘; 霍氏商号发船八艘,共收拢流民一万零两千三百二十五人,具体如何安置; 还需要尽快定夺才好,免得人多?生乱。”
  这种琐碎小事,并不需要燕王殿下亲自操劳。
  北疆收拢流民之事,一直都是燕王长?子韩瞻霁在负责; 此时他心?里早就有了章程,只慢条斯理道:“挖矿、开荒、修水渠等都需要役夫,有了这批流民,倒是不用额外征兆劳役了,明日我便派人去流民堆里贴招工告示,等壮丁都有了活计; 剩下的妇孺老幼再补贴一些救济粮食,想来也生不出?多?大?的事端来。”
  韩瞻诚见不惯他这副装腔拿调的架势; 撇嘴讥讽道:“将士们提着?脑袋杀敌,结果一月到头?连大?肉都吃不上?两回,大?哥对?这些流民倒是好,又是凭白施舍活计,又是免费补贴粮食,感情那钱粮都跟大?风刮来的似的,当?真是大?方?得很。”
  韩瞻霁被挤兑了也不恼,只好脾气道:“种庄稼还得先浇水施肥呢,若是矿无人挖,地无人垦,这钱和粮又从哪里来,总不能让玄甲军的将士身兼两职,既要战场杀敌,又要拿着?锄头?去犁地吧。”
  韩瞻诚无言以对?,却还要嘴硬道:“我只是提醒大?哥,你虽管着?北疆钱粮,可也别厚此薄彼才是啊!”
  燕王只有三子,皆乃王妃姜氏所出?。
  长?子韩瞻霁,字伯昭,年岁二十有九,因不足月而生,故而体质单薄,其性子温润,处事周全?,颇有仁义贤良之名。
  次子韩瞻诚,字仲信,年岁二十有八,许是生于?风雨雷霆之夜,故而性子耿烈,身量高大?似其父,乃天生的杀场悍将。
  幼子韩瞻鼎,字叔重,年岁只有十一,乃燕王中?年所得,自幼受宠,天生一副敢想敢做的翻天性子,聪慧且不受拘束。
  幼子尚在学?堂暂且不提,长?子文弱,次子勇武,年岁相差不大?却又都心?怀抱负,这便注定了二人无法相和。
  燕王的心?腹们对?此早已?是见怪不怪,都只作壁上?观,并不打算过早站队,毕竟燕王殿下虽早已?过不惑之年,可却依旧龙精虎猛,威势犹盛!
  议事堂东墙上?挂着?长?两丈左右,高九尺有余的巨幅军事舆图。
  赵拙言已?经?像木头?柱子似的在舆图前面立了小半个时辰,他看着?北疆内外的严峻形势,心?里愁肠百结,半点也不关心?韩瞻霁和韩瞻鼎在打什么机锋。
  作为一个抬眼望得见百年后,掐指算得出?千里远的杰出?政治谋略家,赵拙言回顾过往历史,似旁如无人一般,不自觉感叹道:“天道气运之事,向来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百年前汉室百姓揭竿起义,最终以神武帝君拔得头?筹,一鼓作气推翻了北狄呼和浩王朝,建立大?旻。”
  赵拙言喃喃自语,声音不算高,但包括燕王在内的若干人等皆息声,都仔细侧耳听着?,等着?赵拙言最后会总结出?何等高论。
  赵拙言却并未察觉,依旧自言自语道:“如今大?旻动荡不安,内乱不止,北狄七十六部却是明主现世,人心?归一,啧啧……,莫不是真要风水轮流转了,难不成天道气运当?真就跑到北狄那边去了?”
  若非如此,也不至于?是眼下这般困境啊!这局势怎么看,怎么都是大?旻要完的节奏啊!
  “……”
  燕王等人十分无语,这算什么狗屁高论!让这么个扰乱军心?之人来当?军师,也不知到底是北疆之幸,还不幸!
  林晔亭更是脸黑,心?里将赵黑狗这个作死的傻缺玩意儿给骂了个狗血喷头?。
  可作为姻亲,林晔亭面上?却不得不装作鄙夷模样,帮赵拙言架梯子,小心?描补道:“呼和汉王朝时期,汉人地位如同猪羊,若当?真是风水要轮流转,那我等在座之人即便是豁出?性命与天斗,也定要再挣个高低!你赵黑狗若是怕死,倒是可以舔着?脸去呼延也先账下,当?一条奴颜屈膝的牧羊犬。”
  兀自沉思的赵拙言被林晔亭的大?嗓门?给吓了一跳,抬眼瞧见燕王等人神色莫名,他很快便回过神来。
  借着?林晔亭递过来的梯子,赵拙言义愤填膺地赶紧表衷心?道:“老夫虽无匹夫之勇,却也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林伯盛,你休要污蔑于?人!”
  赵拙言骂完后,还不忘鼓舞人心?道:“再说了,如今北狄虽盛,可却不见得当?真就坚如磐石,大?旻虽乱,但归根结底也只不过是头?狼失德罢了,血性气节犹在,何人敢视我等为羔羊!”
  “……”
  不愧是能当?军师之人,正反话都是他在说,可偏偏就都能说得有理有据,十分令人信服!
  赵拙言轻而易举地就激起了众人的气魄,随后又意有所指道:“呵呵,天道气运落于?何处,不到最后关头?,又有谁知道呢!较之北狄蛮夷,我北疆难道就不是明主现世,人心?归一么?!”
  “……”
  众心?腹偷摸着?瞄了燕王一眼,当?着?这位北疆明主的面,除了大?声附和之外,谁又敢扫兴!
  其中?以平城知府宋怀章最是见机,第一个高声道:“王爷励精图治,任贤用能,如今又得文武双星,再加之这几年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康,可见北疆亦有天助!”
  赵拙言马屁拍得直接,宋怀章这马屁可就拍得有些露骨了,但架不住燕王乐意听啊。
  燕王红光满面,豪情万丈,可却只实事求是道:“无论强敌是谁,但若敢犯我北疆,必斩其爪牙!”
  “……”
  赵拙言无语,心?想瞧您这话说的,真怂!但凡是形势好点,您铁定就不是斩其爪牙,而是要抄它老窝了!
  天时地利人和,其中?天时最为玄妙,燕王配合着?赵拙言鼓舞人心?,可心?里却暗自怀疑,如今大?旻内部一团乱,抗击北狄的压力估计只能全?压在北疆头?上?,自己当?真有天助么?
  燕王心?思刚落,就瞧见自家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儿子抱着?一个木箱子闯了进来,还不等燕王呵斥,韩瞻鼎便跪地高声道:“启禀父王,儿有天助北疆之物敬献!”
  “……”这还来得挺是时候啊。
  *
  平城西郊大?营内,晴天一声旱雷响,炸飞了披着?玄铁铠甲的草人,同时也震惊了燕王等一众北疆首脑。
  宋怀章看着?直冲天际的黑烟,喃喃道:“北疆果真是有天助啊!”
  燕王赶紧下令,命众人不可泄密,同时将小儿子提溜到了跟前,打算仔细盘问火雷的来历。
  众人识趣退下,只留下韩瞻霁、韩瞻诚、赵拙言、林晔亭、姜五郎、宋怀章等为数不多?的十多?名心?腹中?的心?腹。
  燕王大?手放在儿子头?上?,撸狗似的□□了几把,高兴又自豪道:“不愧是本?王的麒麟儿!好儿子,你这火雷哪儿来的?何人制造的?还有没有多?的?”
  韩瞻鼎被撸得眉头?直跳,在他爹眼皮子底下不算隐晦地给林晔亭递过去一个“您看着?办”的眼神。
  林晔亭瞬间明了。
  作为一个细心?又称职的长?辈,林晔亭对?儿孙的课业不说了如指掌,但大?差不差地也都清楚,自然也知道自家孙女这大?半年来都在折腾什么。
  林晔亭心?里说不出?的震惊,面上?却看着?韩瞻鼎,装作疑惑又意外道:“这,难不成还真让那丫头?给折腾出?明堂来了?”
  韩瞻鼎十分配合道:“晚晚聪慧,又夜以继日地钻研,自然能得出?成果。”
  燕王挑眉瞥了自家儿子一眼,笑道:“林帅这是在跟我家这臭小子打什么哑谜呢?”
  林晔亭只说不敢,顺势将火雷的风头?从自家小孙女头?上?给揽走了一多?半。
  按照林晔亭说法,制造这火雷的法子还是林氏祖上?意外得来的,但却只不过是得了只言片语而已?。
  先祖也曾找匠人试着?钻研过,可都不得其法,更未曾折腾出?什么明堂来,因此便放着?没当?回事。
  可却没想到被自家孙女瞧了去,兴致勃勃地折腾了大?半年的时间,竟然真让她给弄出?来个厉害玩意!
  林晔亭表示自己这个当?祖父的其实也很意外!
  燕王并不打算追根究底,不论真相如何,至少连带着?林氏一起,这投掷火雷如今是落在了自个手里。
  燕王顺势又撸了把小儿子脑袋,满心?愉悦地想自己或许当?真是有天助的!
  燕王当?即下令,调派了一对?暗卫连夜赶往枣花村,对?林岁晚进行严密保护。
  林晔亭闻言并无异议。
  赵拙言仔细观察过火雷的威力后,拊掌赞叹道:“这天道气运,果然是瞬息万变啊!”
  日暮四合时,燕王府议事堂内灯火通明。
  北疆一众首脑正围在军事舆图前,积极商讨着?军政布局,之前还因为形势严峻而迈不开步子,如今得了神兵利器,一个个都打了鸡血似的,准备干翻世界。
  赵拙言理性分析道:“梁王谋逆,朝廷自顾不暇,若此时北狄南下,北疆怕是要孤立无援,可问题是北疆兵强马壮,即便没有火雷相助,也依然是块难啃的骨头?,呼延也先未必就愿意同北疆死磕到底。”
  燕王似想到了什么,却还是不确定道:“军师之意是?”
  赵拙言拿着?手里的竹棍点了点舆图上?的一块地方?,笃定道:“老夫有十足的把握,呼延也先若是南下,必定会绕道凉州!他之前吞并班骨、铁拂、乞纳尔等西域部落,怕是就已?经?有此打算!”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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