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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情人绝配1·追爱不怕难-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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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傻了!」乔羽睫阻止女儿胡思乱想,「人家来拜访是礼貌,没事惹我哭干什么?…别乱猜了,快吃饭吧!」   
    「是--」乔可恬挨骂,好不情愿地嘟起小嘴,长长应了一声。   
    可表面上服从,心里毕竟不服气,她默默扒饭,一面暗自决定改天一定要去拜访那个神秘叔叔。   
    凌非尘望着突然来访的小客人。   
    她是乔羽睫的女儿,穿著吊带牛仔裤,反戴棒球帽,潇洒的打扮带着男孩的帅气,可怀中抱着野鸟的姿态却又显得那么女孩味。   
    「这是燕行鸟。」注意到他目光所在,小客人主动解释,「你瞧…,长得有点像燕子吧?所以叫燕行鸟。我是到图书馆查书才知道的,…不是冬候鸟,是夏候鸟,从南半球飞过来的。我猜…可能是要飞回家的时候受了伤。」她说,怜惜地摸了摸怀中的燕行鸟。   
    对她的介绍,他并不怎么感兴趣,面容冷淡。   
    她却丝毫不介意他的冷淡,仰起头,甜甜朝他一笑。「你好,我是你的邻居,我叫乔可恬,你应该记得吧?那天晚上我们见过。」   
    「我记得。」他蹙眉,注意力被她的姓给吸引。「…姓乔?」   
    「嗯。」她点头。   
    「跟…妈的姓?」   
    「对啊!」乔可恬笑,「你一定觉得奇怪吧?我妈妈说是因为我爸爸是入赘的,所以我才跟她的姓。」   
    乔羽睫死去的丈夫是入赘的?为什么?凌非尘脸色阴晴不定,咀嚼这情报。   
    「我可以坐下吗?」乔可恬指了指客厅内柔软的沙发,「一直站着很累耶,而且我也想喝杯饮料,可以吗?」她期吩地看着他。   
    他无法拒绝,点头应允。「…坐吧。想喝点什么?」   
    「你有冰可乐吗?」   
    他从冰箱里取出一瓶保特瓶,斟了一杯递给她。   
    「太好了!」乔可恬开心地接过,「妈妈不准我喝太多冰饮,可是我好爱喝呢!」她喝了一大口,…起眼,发出满足的叹息,「好棒哦!好好喝。」   
    他看着她宛如猫咪般、既慵懒又俏皮的表情;心一动。怪不得乔羽睫说她最爱看她女儿享受料理时的表情,确实很可爱。   
    「你不喝吗?」乔可恬问他。   
    他摇头,在另一张沙发坐下。   
    「你看起来是个很严肃的人。」女孩认真看着他,「我听说你是律师,是为了那个游乐园开发案来的。」   
    「嗯。」   
    「镇上好象有很多大人不喜欢你们来,我妈妈也说你们的开发案可能会破坏环境--你们会吗?」   
    女孩以一种单纯而天真的口吻问他,他答不出来。   
    「我去图书馆找资料的时候,看到书上说台湾可以让候鸟栖息的地方愈来愈少了,如果环境都被破坏了,那我们以俊就都见不到像小燕燕这种候鸟了。」   
    「小燕燕?」   
    「这是我帮这只燕行鸟取的名字。」乔可恬拍了拍怀中野鸟的头,甜甜问他:「好听吗?」   
    「还不错。」   
    「真的吗?」   
    「嗯。」   
    「Yes!」她眼睛发亮,「我就说嘛。之前妈妈还笑我,说我取名字都不用心,乱取一通。」看了看怀中可爱的小动物,她忍不住又漾开大大的笑容。「其实你的名字真的很好听,对不对啊?小燕燕。」   
    凌非尘出神地看着乔可恬天真地跟一只野鸟对话。   
    「你不像个坏人,叔叔。」她忽然抬起头,很认真地打量他,「之前那个莫阿姨也被好多人骂得好惨。可是我跟莫阿姨玩过生存游戏,她很和气啊,看起来是个好人。」   
    语涵跟她玩生存游戏?凌非尘瞪大眼。那个尖酸刻薄的语涵?   
    「你看起来也像好人。」乔可恬继续说,「不但让我这个『不速之客』进来,还请我喝可乐。」她顿了顿,望向他的眼眸灿亮,「我这个成语没用错吧?」   
    成语?他愣了愣,她是指「不速之客」吧?他点头。   
    「Yes!」乔可恬看来很乐,双手举高怀中的燕行鸟,啵了…柔顺的羽毛一记。「我又用对了成语,很厉害吧?小燕燕。」她得意地说。   
    凌非尘愕然望她。   
    她眸光一转,看出他的惊讶,忽地有些不好意思,脸颊淡淡刷红。「你别笑我哦,叔叔。因为我来台湾读书才两年,国语还不是很好,所以才……」她吐了吐舌。   
    他深思地看她,「…回来台湾才两年?」   
    「嗯。我从小在加拿大长大的,跟外婆、舅舅、舅妈他们一起住。」   
    「那…爸爸呢?」他试探。   
    「他在我出生后不久就过世了。」乔可恬坦然回答,对失去父亲这件事显然并无太大遗憾。「我从来没见过他。」   
    倒是凌非尘,反应比她还激动。「…从没见过他?」   
    「对啊!」   
    他倒抽一口气。「那照片呢?」他急急追问,「…见过…爸的照片吗?」   
    乔可恬摇头,「妈妈说她搬家的时候不小心弄丢了。」   
    骗人!凌非尘眼色一沉,直觉这是借口。   
    她真的结过婚吗?真的有那个男人存在吗?该不会……一个令他心惊的想法忽地闪过他脑海。他震惊地瞪着坐在他面前,长相清甜的女孩。   
    这孩子该不会是……   
    「…今年几岁?」他粗声问。   
    「我十二岁了。不过只念小学五年级,因为我语言程度还赶不上其它同学,所以……」   
    接下来她还说了些什么,凌非尘完全没听清。他飞快地转动着脑子,思索着「十二」这个数字所代表的意义。   
    他是十三年前离开小镇的,而这孩子今年十二岁……   
    「叔叔,你在想什么?」她清脆的嗓音拂过他耳畔。   
    他听见了,却无法让声音化成具体的话语。他心跳狂乱,紧绷的体肤缓缓泌出一层冷汗。   
    「叔叔?」乔可恬蹙眉望着他,还想努力唤回他心神时,口袋里忽然传来手机铃响,她接起手机。「喂,是妈妈啊……什么?…又迷路了?」她拉高声嗓。   
    这惊愕的问话总算拉回凌非尘迷惘的思绪,他定定神,瞥向一脸无奈的乔可恬。   
    「…在哪里?市立图书馆附近吗?…听着,…往右边看,有没看到一家麦当劳?…往麦当劳的方向走……」乔可恬以电话指挥胡涂的母亲,过了几分钟,她再三确定乔羽睫确实掌握了方向,才切断电话。   
    「真不好意思。」她朝凌非尘吐了吐舌头,「我妈是个大路痴,每次她一个人出门几乎都会迷路。」   
    他知道。对她的缺乏方向感他很清楚。他只是没想到,经过十三年,她从一名少女成为少妇,还有了个女儿,这小缺点依然不改。   
    她真的能顺利回到绿园镇吗?   
    「…妈妈现在在哪里?」   
    「她在市区。她说要去书店看看最近有什么新书。你大概不知道吧,我妈妈开了间私人图书馆哦,她是图书馆馆长。」对母亲这份工作,乔可恬显然与有荣焉,瞧她笑得多灿烂!   
    这对母女彼此深爱对方。领悟这一点后,凌非尘胸腔忽地涨满某种难以形容的感觉--   
    「我去接她!」   
    又下雨了。   
    望着眼前密密如针织的雨幕,乔羽睫略感无奈。为什么每当她没带伞的时候,天公总要如此作弄她呢?   
    而且这场雨还不小,哗啦啦从天空直落,气势惊人。就算只是走一小段,到街道上拦辆出租车,恐怕也得淋成落汤鸡。   
    该耐着性子等雨小一点吗?可是时间已经颇晚了,放恬恬一个人在家她实在不放心。   
    就认命淋雨吧!她心一横,双手抱头,不顾一切奔入风雨中,骤雨毫不留情,很快便浸透她身上衣衫,冷意直逼体肤。   
    她勉力在雨雾里睁开眼,抬手招车。   
    一辆白色跑车迅速且优雅地滑过来,姿态如豹。车子在她面前停下,车门打开,探出一张性格脸孔。「快进来!」   
    是凌非尘。怎么又是他?她发怔,好片刻只是僵在原地。   
    「快进来啊!」他催促她。   
    她犹豫不决。   
    「羽睫!」他厉声唤。   
    她终于弯腰,坐进车里。   
    「为什么不快点进来?」他斥她,「想感冒吗?」   
    她不答话,看都不看他一眼,双手搁在膝上,正襟危坐。   
    他瞥了一眼她冷凝的侧面,心一扯,找出一条运动汗巾掷向她,「快擦一擦!」他粗鲁地命令。   
    她接过汗巾,默下作声地擦了擦脸,然后侧下头,扭拧湿透的发。   
    他打开暖气,调整温度,暖风袭向她,她一时难以适应温差,细声打了个喷嚏。   
    「看吧,果然感冒了。」   
    「只是对这热风有点过敏而已。」她不承认,淡淡反驳。   
    听出她语气的冷淡,他胸口又是一揪。   
    他不再说话,发动引擎,默默开车。气氛静寂,唯闻雨刷规律工作的声响。   
    略略拭干秀发后,乔羽睫又稍微拂了拂沾染上身的雨气,待仪容整理得差不多后,她停下动作,安静地坐着,双手却忍不住紧紧绞扭着汗巾。   
    心跳有些乱,呼吸有点急。她咬了咬牙,懊恼自己的反应。前几天她才为自己能对他无动于衷感到骄傲,可今日,她已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她扪心自问:乔羽睫,…真的打算让他一句话就颠覆…多年来平静的生活吗?   
    只因为她终于明白了他当年的所作所为,并非一个血气方刚少年意外闯的祸,是恶意策划的阴谋,她就必须为此动摇吗?   
    一桩发生在十三年前的丑闻,究竟是什么原因造成的,现在去追究,还有何意义?   
    她拒绝再去介意!   
    「真巧啊!」下定决心后,乔羽睫深吸口气,友善地开口,「没想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凌非尘瞥她一眼,有些意外她的主动开口,沉默了会儿,才低声道:「不是巧,我是特地来接…的。」   
    她一愣。   
    「…打电话来的时候,恬恬刚好在我那里。」他解释,「她说…又在市区迷路了,所以我才过来。」   
    乔羽睫直直瞪他,「恬恬到你家干嘛?」   
    「礼貌性的拜访吧!」   
    「你没对她说什么吧?」她追问,嗓音尖锐。   
    控诉般的语调让他沉下脸,嘴角扬起习惯性的嘲讽。   
    「我能对她说什么?难道…要我告诉她,她妈妈以前跟我有一段情?我们甚至还上过床……」   
    「凌非尘!」她厉喝。   
    他拧眉。第一次听她如此严厉地喊他。   
    她彷佛也被自己的激动吓了一跳,刷白了脸,好半晌才找回说话的声音。   
    「我……我知道你恨我,非尘。」她缓下声嗓,试图以一种平静的口吻说道,「我也弄懂了原来你那时候会那么对我不是因为恐慌,而是为了报复我。可是我……我不想追究这些了。」她叹气,苍白的容颜里藏着太多惆怅与无奈。「我不想追究当初到底是谁的错,我只想……忘了过去。」   
    忘了过去?凌非尘身子一凛,扣着方向盘的手指不知不觉中握紧。   
    「算我求你,就当以前的一切从没发生过好吗?」她柔声道,「我们可以当朋友,至少也可以是好邻居……」   
    「…要我做…的朋友?」他打断她,瞪向她的眼眸阴黯沉郁,比车窗外的夜色还深。   
    乔羽睫屏住呼吸,心口又是一阵兵荒马乱。   
    「我只是想忘了过去。」她焦虑地解释,「不论我过去做了什么惹你不高兴,我请求你,不要再恨我了好吗?也不要一再招惹我。我不想跟你争,争那些没有意义……」   
    没有意义?「…的意思是,…跟我之间的一切是没有意义的?」他咬牙问她。不知怎地,她这句话让他极度恼火。   
    「我……」她哑然,表情痛楚地看他。她到底该怎么说才能让他了解呢?「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不可以不要回头看了?」她低低地、轻轻地说道,「过去的一切就让它过去吧,我们都长大了,应该向前走。」   
    她说得和婉,他却听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她的意思是,她要忘了过去,把他…在脑后了。   
    对她而言,他不再具有任何特别的意义--她是这个意思吗?   
    不!他不许她这么想,不许她…下他,不许她对他无视!   
    她别想就这么摆脱他,他们之间还有个羁绊……   
    他忽地微笑,那微笑冷冷的、讥诮地,笑意不及眼底,然后,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恬恬……是我的孩子吧?」   
    她倒抽一口气,睁大眼。「她不是!」她强烈否认。   
    「那…说,她父亲是谁?」他冷冷地道,「如果真有这个人存在的话,…不妨说出来。」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极度的惊怒让她嗓音发颤,「你又不认识他!」   
    「我要知道他是谁!」他忍不住咆哮。   
    「你不配知道!」她比他还激动,脸色发白,「如果、如果你不肯相信我,我可以发誓,恬恬她……绝对不是你的孩子!」   
    他瞪着她举手预备发誓的动作,眼眸里燃起怒火,「…宁愿发誓也不肯承认孩子是我的?」   
    「她本来就不是……」   
    他没让她有机会说完,猛然一转方向盘,急踩煞车,白色跑车在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边停下,在灰蒙蒙的雨雾里,显得苍凉而孤单。   
    他为什么把车子停在这种偏僻的地方?「你、你想干嘛?」她忍不住惊恐。   
    他不发一语,阴郁地盯着她。   
    半湿的发垂落肩际,凌乱却性感,清丽的容颜苍白,却美得像朵最纯洁的白莲,而那件被雨打湿的白色薄毛衣,清楚地勾勒出她弧度优雅的胸线……   
    她还是这么美,永远这么美!热血,瞬间在他体内沸腾,恍惚间,他想起十三年前,她只身到修车厂找他,因为怕惹他不悦,她乖乖站在门檐下等他,让午后的雷阵雨淋成一朵楚楚动人的娇花。   
    就像今天一样。   
    可现在的她却不再等他了。她已不是当年那个为他深深着迷的少女,她走在自己的道路上,坚决不为他停留。   
    她不属于他了……   
    愤怒、惊慌、烦躁,各种复杂的滋味排山倒海而来,瞬间占领他全身,他脊髓一颤,低咆一声,伸臂将她拉到怀里,霸道地攫住她的唇。   
    这红润的、柔软的唇,是属于他的!   
    他箝住她背脊,不顾她惊愕的挣扎,男性的唇固执地在她唇来回摩挲。   
    「你、你放开我……」她双手抵住他肩头,一面使劲推开他,一面细碎地喘气。   
    惊慌的喘气声,听入他耳底却成了催情的音律。他挪出一只手放倒座椅,将她整个人压在自己身下。   
    「你放开我!」她尖喊,明眸满蕴恐惧。   
    可他看她的眼,却满是激情,幽深阴黯的眸底,闪着近乎野蛮的火光。   
    「我还是要。」他的拇指抚弄她颤抖的唇瓣,下半身贴近她,强迫她感觉他阳刚的欲望。「…别想逃,羽睫。」   
    粗哑的嗓音,是霸道也是情欲。他低下头,用火烫的嘴唇推开湿冷的毛衣,膜拜她既冰又热的肌肤。   
    「你、你、你别这样……」   
    「…也有感觉,对吧?」热唇从她小巧的肚脐漫游至胸罩边缘,隔着丝质胸衣咬那樱桃般可爱的乳尖--他记忆中粉红娇嫩的乳尖。   
    「凌非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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