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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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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婉扯着袖筒,将吴嘉悦坐得椅子擦拭的干干净净。
  谭柚就这么含笑看着四人闹。
  吴嘉悦坐在谭柚对面,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刚才怎么样?没丢夫子的脸吧。”
  她自己都觉得自己厉害爆了!竟然能脱口而出说出那样的话,事后回想起来,吴嘉悦激动地指尖发颤。
  换做以前,她是不会跟徐衙役讲道理的,因为她肚子里就没道理,所以没法讲,只能挥拳头。
  到时候她有理也成了没理。
  谭柚颔首,毫不吝啬地说道:“是我最优秀的学生,有魄力有胆量,是大司未来的希望。”
  她说的话明明跟安从凤说的很像,但吴嘉悦的反应却跟刚才在楼下截然不同。
  吴嘉悦脸有点热,抬手挠后颈,含糊说,“我也觉得挺好。”
  谁不喜欢被夸奖啊,尤其是她这种被打压长大的,更想得到认同。
  “你刚才是真风光,”苏虞站在吴嘉悦背后给她捏肩,悠悠叹息,“但你也就风光这一会儿,看你到家可怎么办,吴大人说不定要打你屁股。”
  苏虞说起“屁股”的时候,手往吴嘉悦左右脸上轻轻拍了拍。
  玩笑的语气下是对她的担心。
  从刚才徐衙役朝吴嘉悦走近,几人便能看出来她是吴大人的人。
  “滚!”吴嘉悦抬手挥开脸上的爪子,眸光闪烁,嘴硬地说,“反正风头出了就行。你看,难民留下来了,考生们也没危险。”
  楼下难民跟考生们一起进了客栈,礼部的人继续办她们的差事,一切表面上似乎恢复如常。
  谭柚看向吴嘉悦,吴嘉悦知道她想说什么,先开口道:“夫子别管了,我跟我娘总会有这一天,早点晚点没区别,让她对我死心也好。”
  这事谭柚能帮她一时帮不了她一世。
  吴嘉悦既然这么说了,谭柚便没再多问。
  她伸手拿公筷夹了个螃蟹放在吴嘉悦面前的小盘上,温声道:“上次见你爱吃,便让她们做了一盘。”
  吴嘉悦又笑起来,得意地冲苏虞扬眉,故意说,“谢谢夫子。”
  她本是四人中最茫然的那一个,因为吴大人立场的关系,就注定吴嘉悦难办。
  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好像成长了许多,不再是以前那个头脑发昏容易冲动的吴嘉悦。
  谭柚知道,吴嘉悦今日之举是她考虑清楚后才踏出的那一步。
  她已经知道如何为自己的行为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苏虞多么敏锐,看出吴嘉悦心里做出怎样的选择,不由伸手搭在吴嘉悦肩上,轻轻拍了两下,随后语气一转,“呦,吴奶奶吃蟹还得自己剥呢?这么没有排面!”
  她道:“小白子,还不过来剥蟹!”
  白妔拿筷子扔苏虞,“演上瘾了你。”
  苏虞嘿嘿笑,“我开心我乐意。”
  苏虞绕着饭桌跟白妔打闹,以前她们吃饭吃不完剩就剩了,今天却都打包带走,留着晚上吃。
  今天谭柚给她们上了一课,很深刻的一课。
  苏虞甚至已经开始想,她考功名能不能不只是为了自己跟阿柚,而是为了盛世向上家国和融呢。
  她们这一辈,定能为如今的大司做点什么。
  谭柚跟四人分别的时候已经是戌时末。
  临近科考,四人依旧不愿意放松,在吴府学到现在才离开。
  谭柚下了马车抬脚进门,花青就在门口等她。
  “怎么了?”谭柚看她等在这儿,以为有什么事儿。
  花青说不出的高兴,甚至有点激动。她连蹦带跳的从台阶上下来,凑到谭柚耳边神神秘秘的跟她说,“主子,告诉你一个好消息。”
  谭柚笑,她今天已经收到了好消息,那便是大司依旧还有未来可以期待,以及吴嘉悦的成长。
  这些足够令她欣慰。
  花青嘿嘿笑,“殿下今晚回来啦。”
  她替谭柚高兴,因为这对小妻夫有大概三五天时间没见面了。在司牧回来后,得到他的许可,花青便早早等在门口,就为了让谭柚提前开心一下。
  然而谭柚的反应跟花青想象的截然不同。
  她以为主子会很开心,毕竟终于又能见到自家的小夫郎殿下了。结果谭柚脸上先是愣怔随后便是皱眉担忧。
  花青茫然,“您听了不高兴吗?”
  才刚成亲,甜甜蜜蜜的感情就因为三五天见不到而冷淡了?!
  “不是不高兴。”谭柚问,“殿下怎么这时候回来了?”
  花青愣,“我也不知道啊,人也才刚回府小半柱香时间。”
  谭柚抬脚往府里走。
  她脸上虽未表现出惊喜之色,但往墨院迈的脚步的确比平时大很多。
  秋闱跟洪灾赶在一起,司牧一直住在宫里处理公务,怎么突然回来了?
  谭柚轻抿薄唇,心里头回出现不安跟担忧。她知道司牧是什么性格,在他心里向来大司比别的事情重要。
  所以他突然回府,还赶在最忙的时候,让谭柚有些担心。
  是他身体吃不消,还是宫里出了其他麻烦。
  “都不是哦。”
  洗完澡后香香软软的司牧看见谭柚后,欢快地跳到她怀里,搂着她的脖子亲了下她紧皱的眉心,回答她的疑惑,“只是因为太想你了。”


第41章 
  “我从早上想到晚上,所以才回来。”
  几乎在司牧跳过来的那一瞬间; 谭柚便伸手接住他。
  司牧笑得更开心了,恨不得整个人盘在谭柚身上,拿脸在她脖颈处蹭。
  颇有几分长久没见到主人的猫猫猛地看见主人的感觉; 嗲嗲地叫。
  谭柚只是笑; 也不说话,见司牧生龙活虎不像是身体出问题的样子; 不由垂眸偏头吻了下他洗完吹干后又香又软的头发。
  “我本来没想回来的,”司牧下巴搭在谭柚肩膀上; 苦恼的连眉头都皱起来; 白净的小脸上全是委屈; “可我太想你了。”
  折子看完本来该直接睡觉,最近朝上事情太多; 身心消耗都大; 唯有早睡方能养足精神应对明日早朝,可司牧洗漱完坐在床边抱着枕头迟迟不肯躺下。
  他可怜兮兮地看着胭脂,“我都好几日没见到阿柚。”
  司牧卷长浓密的眼睫落下; 声音轻软; “府里的床跟枕头定然是想我了。”
  他见胭脂一副沉默无言的表情; 立马说道:“我能感受到,我跟它们都睡出感情了!”
  胭脂,“……”
  您仔细想想您是跟谁睡出了感情。
  司牧满脸独守空房的小夫郎表情,眼神幽怨; “我批完折子,处理完要事; 按时吃饭; 我现在连澡都洗了; 我什么都已经做好; 唯独没见到阿柚。”
  他扁嘴,“我不是个合格的夫郎。”
  胭脂听不下去,委婉地建议,“不如去谭府走走?”
  他道:“明日早起小半个时辰进宫也来得及。”
  “就小半个时辰啊。”司牧目的达到,开心地拉长音调。
  他抱着枕头挺起腰杆,像是说给谁听似的,“我每日按时吃饭喝汤药调养身体,少睡小半个时辰怎么了?”
  胭脂,“……”
  胭脂怕的是司牧只要回谭府,就不是早起小半个时辰的事情,而是会晚睡多久。
  司牧这边已经开始穿鞋,脚步轻快地朝殿外跑,声音欢喜,“备车,回去。”
  胭脂注意到他说的是“回去”而不是“出去”,不由微微一顿,随后笑着应,“是。”
  胭脂心细,处事周到遇事沉稳,一般司牧出宫都是他留守勤政殿,硃砂随司牧回谭府伺候。
  马车上硃砂揶揄地问司牧,“主子,哪个枕头想您了?咱这次过去把它直接带回勤政殿呗,人是带不进去,但枕头可以。”
  司牧平时喜欢躺在马车里,今天却是坐着,手撩开车帘不停往外看,恨不得这马车长了一对翅膀,眨眼间能从皇宫飞到谭府里面,才能不浪费半刻时间。
  “不这么说,胭脂不让我回去。”司牧扁起唇,可怜兮兮回头看硃砂,“阿柚让他盯着我睡觉,晚睡半个时辰,他都会记下来。”
  司牧单手遮嘴跟硃砂说,“我看见他都记三回了。”
  短短七天就记了三回,这要是被阿柚知道,指定要说教。
  司牧虽是抱怨,但嘴角的笑意就没落下来过,侧身趴在车窗上,心情极好地轻轻哼,“她怎么拿我当小孩子管呢。”
  连什么时辰睡觉都有规定。
  “硃砂,”司牧想起什么,略微有些心虚地问,“我该怎么跟阿柚说呢?”
  他晚睡加早起,阿柚肯定又要说他作息不规律。
  司牧脑袋耷拉着枕在小臂上,声音闷闷糯糯的,“可我就是太想她了。”
  从中午就开始想了,只是下午事情多,绵绵麻麻的情绪便汇聚在一起,酝酿到晚上才爆发。
  突如其来的思念就跟铺天盖地的潮水般将他淹没,卷着他的心脏紧紧缠着,满脑子想的都是谭柚。
  司牧极少有这种情绪浓烈又冲动的时候,他也知道自己完全可以克制,忍一忍等那阵思念过去之后,情绪又会平静下来。
  可他就是不想忍着。
  哪怕只是回去被谭柚抱抱,让他用不睡觉来换都行。
  硃砂没有这种经验,他也没像司牧这样特别想过谁,但他知道,“您要是这副语气跟驸马说话,驸马绝对不会多说半个字。”
  “真的?”
  “真的。”听得他心都软了,何况驸马。
  于是司牧见到谭柚后,先发制人,将自己胸腔里浓浓的思念朝她倾倒出来,不知道的还以为两人半年没见呢。
  可刚新婚正甜蜜时的分开几天,比处久了后分开一年更让人难以忍受。否则也不会有“如胶似漆”这个词。
  “我今天按时吃饭喝药,也处理完政务,还接见过大臣,就只有想见你这件事情还没完成。”
  司牧温热的唇瓣贴在谭柚衣襟上,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她神情,“我从早上想到晚上,所以才回来。”
  谭柚听出他话里的解释,心底一阵柔软,掌心拂在他单薄清瘦的背上,温声说,“这是你家,只要你想,随时可以回来,不需要任何理由。”
  司牧从谭柚怀里退出来半步,手指攥着她的衣襟,狡黠一笑,“其实我还打算明天晚上用松狮想你了当借口,带它再回来一次呢~”
  松狮,“……”
  到点就睡的松狮为两人可付出了太多。
  “现在就不用啦,”司牧挎着谭柚的胳膊抬脚往里间走,“松狮知道不能回来见你,肯定很难过。”
  站在门口的硃砂心想,松狮未必会这么觉得,毕竟谭柚最近几日肯定会进宫看望它。
  苏白苏吴四人秋闱考试一共九天时间,这期间谭柚无事定会去勤政殿陪自己夫郎。
  见两人进去,硃砂将门先替她们关上。
  司牧跟谭柚坐在屋里圆桌边,司牧将圆凳往前挪,跟谭柚坐得极近,一条腿甚至挤进谭柚两腿膝盖间。
  谭柚喝茶,“我还没洗漱。”
  “我知道,我们说说话。”司牧挨过来趴在桌面上,侧脸枕着胳膊,一双凤眼清澈明亮,就这么软乎乎地看着她。
  谭柚微微叹息,伸手抚着他的脸颊,俯身过去吻他唇瓣。
  两人交换一个绵长的吻,在情动之前勉强分开。
  “阿姐说今天礼部会去客栈统计考生名单,”谭柚握着茶杯道:“我便带苏虞四人去了趟街上。”
  “难民也不是今日才进城,但京兆尹府今天才搜街,定不是巧合。”
  “难民更不会单人来京,城外定还有不少,她们会缕缕续续进京对不对?”
  先来的这几个不过是给京城百姓和考生们一个适应的时间,让她们心里多少有个准备,不至于在真正见到大批难民时出现恐慌跟不愿意接受现实的情况。
  小小的刺痛会让考生们疼痛,如果上来就是重锤出击,只会把这些“天之娇女”砸懵,心理承受脆弱的,甚至会被“砸死”。
  谭柚看向司牧,抬手将黏在他下唇瓣上的一根头发温柔拨开挽到耳后,眉眼温和地抬眸继续看他。
  “阿柚你看出来啦?”司牧也不瞒着她,顺势伸手握住谭柚的手,搭在他腿面上。
  “只发考生一两银子,是我跟皇姐都同意的。”
  司芸的想法是煽动考生的不满情绪,但她没料到难民会进京。司牧的想法也很简单,让学子们看看什么是现实,现实就是国库已经没钱。
  这把现在割在难民身上的刀子,将来会割在她们身上,甚至刀刃已经贴紧她们的皮肉,划出一道细细的血线。
  司牧说,“难民是我示意的,她们出现在街头的日子就选在礼部统计名单的今天。”
  司牧甚至朝下示意,允许难民一路向北,否则她们也不会来的这么顺利且迅速。
  吴思圆不是没阻拦过,只是她调不了兵,没办法将这些灾民全部困在本地不能外出,这才导致今天这副局面。
  吴思圆觉得赈灾银两马上就会发放下去,到时候难民就不是问题。
  奈何她没料到的是国库真的没钱,户部没办法一下子将银子全拿出来。没有赈灾银,就安抚不了难民的情绪。
  时间对人命从来不会宽容,与其坐以待毙饿死在故土,不如上京搏一搏希望。
  司牧便默许此举,打算借着难民进京一事,掀开京城众人眼前这层富贵繁华的虚假面纱,让众人看看轻纱底下的低层百姓已经苦成什么样子。
  京城是大司的脸面,难民进京是让大司脸上无光,可司牧觉得如果大司的五脏六腑都已经病了,脸上即使铺上厚厚的粉,又能好看到几时?
  倒不如赶紧医治。
  这事谭柚看出来了,吴思圆定然也能看出来。
  可那又如何,人已经在城外,吴思圆除非出兵镇压,否则难民迟早要进城。
  至于出兵镇压——
  哦,她没这个资格。
  司芸也没有。
  今天只是个引子,明早才是大戏。
  就因为明天才是重头戏,司牧突然回来才会让谭柚不安。
  她怕他碰到什么难题,亦或是宫里出了什么事。
  “大司就像是一个人,现在不过长久挥霍懒惰后身体被掏空,这才积攒成病。只要不讳疾忌医,总会治好的。”谭柚单手贴在司牧脸上,拇指轻抚他眼底青色,语气温柔,“别担心,大司还是有未来的。”
  今天街上的那群站出来跟京兆尹府衙役对抗的人,便是大司的未来。
  顶着母亲压力的吴嘉悦也是大司的未来。
  只要这群能为自己家国出力的年轻一辈不是选择蒙蔽双眼躺平,不是像书里的安从凤那般在家国破碎后心安理得的隐居田园,那就还有希望。
  到时候新的一辈成长起来进入朝堂,司牧便不用这么累。
  她掌心温热,贴在脸上带着令人说不出的安心跟踏实感,司牧舒服地闭上眼睛,竟有些想睡觉。
  “阿柚,困了。”司牧睡眼惺忪,从桌上起来,往前跌趴在谭柚怀里,昂脸看她,“你去洗澡。”
  谭柚顿了顿,“你明日要早起。”
  “但我想你,”司牧巴巴地看着她,小声哼哼,“就一次。”
  谭柚知道司牧有多固执,也不再多说,掌心轻轻搭在司牧脑袋上面,垂眸吻他额头,“等我。”
  司牧便乖巧地坐好。
  热水早就备好,几乎谭柚刚拉开门,花青就让人将水送进来。
  谭柚进净室洗漱,留司牧坐在外面等。
  司牧趴在桌子上听里面的水声,总觉得连这声响也带着谭柚身上那股不急不躁的意味,不像话本里那般,哗啦啦一桶浇下来,然后擦干便过来办事。
  她像是不急。
  司牧手指指腹轻划桌面,抿唇纳闷。
  她怎么就不急呢?
  他今天那么香,甜而不腻,比当季的状元香荔枝还要清甜,比那大闸蟹还要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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