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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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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虽这么说,可到了御书房,老太太还是没忍住将谭柚从上到下打量了一遍。
  谭柚刚想说没事,就见老太太一脸欣慰,用一种久别重逢的语气说,“瘦了。”
  谭柚,“……”
  也就短短半天没见,她能瘦到哪里去?
  老太太笑呵呵的,伸手拍拍她肩膀,见谭柚没皱眉,不由彻底放心,继续道:“瘦点比胖点好,可别跟你娘学,她那个体型最多当个珠宝,那么大的个头,可当不了珍宝。”
  谁家珍宝是一大块啊,无一例外不是精致的好看的。
  谭柚看向司牧,司牧冲她眨巴眼睛,露出乖巧清甜的笑。
  他一笑,谭柚便没了脾气。
  花青将买来的蜜饯果脯送来,谭柚挑了一颗,递到司牧嘴边。
  司牧眼睛往上看她,听话地张口含住蜜饯,然后伸手轻轻拉谭柚衣袖,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两人旁若无人一般亲昵,老太太沉默一瞬,问,“嘶,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司牧握着手炉,眼睫落在谭柚修长好看的手指上,轻声道:“若是祖母,来的的确不是时候,若是太傅,您有话便说吧。”
  他伸手去戳谭柚的手背,指尖被谭柚翻掌朝上顺势攥住,握在温热的掌心里捂着。
  她手心的温度,司牧最是熟悉,也最是喜欢,当下手指便老老实实被她握住。
  旁边胭脂为太傅搬来凳子,跟司牧和谭柚一起坐在桌边。
  “殿下设在养心殿的禁军至今还没撤回来,”老太太说,“禁军一刻不撤,宫内外一刻不安心。”
  “我知道,”司牧语气平静,脸上没什么多余表情,“我只是把人放在那里,她们怕什么。”
  她们当然怕啊,怕司牧冲动之下,将皇上直接弄死。
  这些人又没收到边疆的消息,只当以司牧的性子,终于忍不住要篡位了。
  “老臣知道殿下心里不痛快,可这时候不是动怒的时候。”老太傅身为谭柚的亲祖母,能不为今日之事生气?
  对方要的可是她亲孙女的命啊。
  从私心来说,她恨不得让司牧叫禁军踏进养心殿,将那行凶之人揪出来。可这般做,舒坦是舒坦了,解气是解气了,然后呢?
  她跟司牧面临的将是所有朝臣的抵制。
  长皇子公然篡位,以男子身份突然篡位,全大司的女人都不会同意。
  若是大司和平无事,司牧倒是能派兵镇压,反对一个杀一个,杀到没有一人敢再站出来。
  可大司并没这么稳固。
  昨天老太傅就收到消息,边疆有异动,那不大不小的动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大司,境外已经不太平了。
  若是这时候,司牧用兵权镇压,极致暴戾的手段之下,定是众人起来反抗。
  不得臣心不得民心,到时大司跟司牧无异于都处在内忧外患中。
  这也是为何司牧要动翰林院,不能直接动手,而是迂回到宁愿先算计谭府。
  也是新税政策,老太傅建议他不要动用朝臣势力突兀变革,而是用天下文人考生的力量,去慢慢渗透下去,让百姓心里有个接受跟过渡的时间。
  大司内部稳定,边疆便不会有事。大司内部不稳,境外环伺的豺狼,便会试图卷土重来。
  以目前大司的国库情况,实在不适合出兵打仗。
  老太傅身为大司的太傅,身为大司重臣,总不能因为一时气愤,而置大局于不顾。
  司牧更懂这个道理,所以极少动用兵权。
  今天实在是太生气了,气到至今不肯让禁军撤回来,而是就让她们守在养心殿外面。
  “那打手嘴里定是问不出什么消息,到时候,殿下没有任何证据指认皇上谋杀太学院博士,朝臣们看到的只有殿下突然派兵封锁皇宫。”
  这是其一。
  “边疆一事还未传到京城,但皇上肯定是知道了,否则以她的性子,不会这般突兀行事。她在激你,让你先动手。这个时候,谁先没耐住性子,谁便先失了心。”
  这是其二。
  司芸看得很准,谭柚的确是对付司牧的一颗好棋子,是他的逆鳞。
  可这块逆鳞过于坚硬,以至于她好好的计划都没能得逞。
  “殿下不妨往外查查,皇上手里为何有这般能以一敌四的刺客杀手。”老太傅叹息,嘴上说着甚是严肃的正事,但手上却从谭柚放在桌上的油纸包中捏了颗蜜饯。
  “幸好阿柚没事,”老太太吃完一颗又拿一颗,“长皇子行事冷静沉着,但司牧会意气用事。”
  他派兵围住养心殿的时候,就已经动了杀心。
  他清楚理智的知道杀了司芸不是明智之举,但因为谭柚可能遇害,司牧依旧兵围司芸寝殿。
  冷静理智的是长皇子,不是谭柚的夫郎司牧。
  司牧被老太太戳穿,毫不心虚地将脑袋靠在谭柚肩上,“不愧是太傅。”
  成了精的老狐狸。
  老太太没理他,而是忽然皱眉苦脸看向谭柚,“阿柚你这买的蜜饯也太甜了!下次不要这种还有这种,这几样我都不喜欢吃。”
  好像给她买的一样。
  谭柚,“……”
  司牧,“……”
  司牧轻抿薄唇,然后小气的把油纸包裹起来抱在怀里,“祖母多大的人了,还跟小辈抢吃的。”
  “这怎么能是抢呢?”老太太理直气壮,“文人用词要严谨,阿柚你说,我这是抢吗?我分明是伸手拿。”
  东西就放在桌面上,她拿两颗怎么了。
  现在被司牧抱在怀里,她再想吃才是抢。
  司牧跟老太太一起看向谭柚。
  谭柚从来都是公正的。
  她顶着司牧跟老太太的视线,缓声开口,“祖母,您少吃些甜食。”
  说到底还是偏心司牧。
  老太太把事情说完,也懒得再留在宫里,只是走之前,她顿了顿,看向司牧,没头没尾的叮嘱四个字,“记得分寸。”
  以司牧的性子,这时候还没撤兵,就代表不会善罢甘休。
  他自然不会公然杀司芸,但他也绝对不可能这么算了。
  谭柚像是没听出两人话里的意思,用掌心贴了贴司牧的脸,微微皱眉,“怎么脸色还是这般不好看?”
  司牧脸色微白,透着点淡淡的黄,谭柚以为是受到了惊吓,可在御书房里坐了好一会儿,他脸色还是不好看。
  谭柚温声道:“让沈御医再来一趟吧。”
  司牧眼睫落下,轻轻蹭着谭柚的掌心,“不要。”
  他是刚才太难受了,吐完脸色自然不好看,缓一缓就好了。
  谭柚将他揽进怀里,“那吃些你喜欢的甜食。”
  司牧下巴搭在她肩上,声音轻软,犹如一只完全信任人的软猫,“好。”
  “让胭脂送些酥黄独过来?”谭柚侧眸问。
  司牧微微抿了下薄唇,头歪在她肩上,“不想吃。”
  “你最近不是最喜欢它吗,”谭柚疑惑,“我前两日让你少吃一块,你还不乐意。”
  “以后不吃了。”司牧将手炉搁下,伸手环住谭柚的腰,“不喜欢了。”
  因为得知谭柚出事的时候,他正在吃酥黄独,这道糕点,他以后应该都不会再碰。
  “阿柚,晚上留下来陪我好不好?”司牧声音软软糯糯的,“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白天,晚上,都在一起。”
  按规矩,谭柚是不能留宿宫中的。
  谭柚轻抚司牧脊背,柔声应,“好。”
  司牧这才露出笑意,偏头亲了下她耳后,“那你晚上等我一个时辰,我有事要同阿姐细说。”
  司牧往外声称丢了玉簪,晚上去见司芸的时候,乌发上便挽着一支簪子。
  禁军依旧守在殿外,赭石站在门口。
  司牧看都没看他,一把推开紧闭的殿门。
  殿内光亮微弱,唯有书案前有一盏明亮的宫灯,司芸歪在椅子里看书,瞧见他逆着光站在外面,脸上没有半分惊讶。
  这还是先皇去世后,姐弟两人头一回谈心。


第65章 
  “我殿内的床,特别结实。”
  司芸对于司牧的到来丝毫不觉得意外; 如果司牧不过来,司芸才觉得奇怪。
  殿外的那些禁军从上午便守在那儿,名义上是保护; 实际上是监控。
  她堂堂大司的皇上; 被长皇子给监控了。
  呵,说出去都好笑。
  若不是母皇去世前执意将兵符留给司牧; 现在她也不会落得个如此滑稽的场面。
  司芸心里清楚,禁军不撤; 就是在等司牧过来“问罪”。
  “这么晚了; 阿牧怎么还没去休息?”司芸将视线从门口收回; 落在手中的书卷上。
  司牧轻笑,“皇姐不是也没睡吗; 是在等我?”
  “茶喝多了睡不着;”司芸翻了一页书,缓慢抬眸看向司牧,“再说; 哪有姐姐等弟弟的道理。”
  两人是一父同胞的亲姐弟; 长相有六七分的相似; 尤其是眼睛。只是如今这两双眼型几乎相同的凤眼里面,加在一起都凑不出半分姐弟亲情。
  门里门外的气氛像是一根紧绷的弓弦,在寂静无声的黑夜中慢慢拉满。
  司牧忽地笑了,凤眼弯起; 软声道:“皇姐,我都来了; 不请我进去喝杯茶吗?”
  司牧将身上的银白色大氅解开; 递给随行而来的胭脂; 一身清爽利落的翠青色棉衣; 抬脚要往殿内走。
  赭石上前试图阻拦,“殿下。”
  司牧侧眸看他,赭石心头一沉,头颅不受控制地低下,不敢跟他对视。
  “赭石,退下。”司芸开口,语气轻松,“我们姐弟二人喝茶说话,不用你伺候。”
  赭石这才躬身往后退了两步,“是。”
  殿内点着炭盆,只是热气不够。
  司牧进来后,往书案旁边的炭盆里加了几块炭,顺势坐在旁边的矮凳上,修长骨感的两只手伸到盆上方取暖,“让皇姐见笑了,我向来畏寒,如今还未寒冬,便已经手脚冰凉。”
  炭盆里,新炭盖着旧炭,下面的文火没办法瞬间烧上来,只能从炭块缝隙中窥见那么一丝橙红色的火光。
  好在炭是好炭,没有烟气。
  “倒是我这个当姐姐的疏忽了,”司芸将书放下,“你既然身子不好,晚上就应该早睡,茶能不喝便不喝,伤胃。”
  她话虽这么说,但手上却是为司牧斟了杯茶,放在书案边靠近司牧的位置。
  司牧捧着茶盏,笑,“谢皇姐。”
  两人相处,倒是比在门口时融洽几分。
  “你看看,我们还是可以跟寻常姐弟一样,不是吗?”司芸坐回书案后面,丝毫没有跟司牧一起烤火的打算。
  她身体好,不畏寒,所以殿内的炭盆很多时候就是个摆设,只有冰天雪地的寒冬,她才需要在殿内四角点上炭盆。
  司牧眼睫落下,安安静静捧着茶盏,视线凝集在面前的这盆炭里,看细火舔舐炭块四角。
  “阿牧,你为何非要干政呢?你若是不干政,我们姐弟关系该是多好。”
  司芸看向书案前方的弟弟,他坐在矮凳上,身板单薄清瘦,看起来小小一个,让人不忍心对着乖巧柔弱的他说半分重话。
  可就是这么个手无缚鸡之力看起来纯良无害的小公子,手里握着掌控全大司的兵符。如今他那双手,正在慢慢渗透朝堂,意图将大司完全变成他的囊中之物。
  司芸想,但凡他乖一点,听话一点,两人也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姐弟不是姐弟,反而更像是仇人。
  “我若是当初不干政,阿姐会如何待我呢?”司牧歪头看司芸,漂亮的凤眼微微弯起,笑着问,“会为我寻一门好的亲事吗?”
  “那是自然,你若是没这般任性妄为,”司芸道:“何至于嫁给谭家庶女。”
  她说,“我定为你寻到这世上最好的女人,将你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司芸说这话的时候,不知道她自己信了几分。
  一分吧?或许只有半分。
  “骗子,”司牧眼睛依旧是笑的,缓慢收回目光,轻声嘟囔,“你撒谎。”
  “我要是不干政,你便会把我困在皇宫中,”司牧想了想,“能理解,对付猛兽,哪怕没了尖锐的牙齿,也不可能把他放出去。”
  “最好的做法,自然是要折断他的四肢,让他永远囚在你视线下的牢笼中,如此方能安心。”
  他看着炭盆,看里面慢慢升起的火焰,“是吗,皇姐,我说的对不对?”
  司芸垂眸笑,手指搭在椅子扶手上,“阿牧,你怎么能这么想我?”
  不是司牧这么想,而是前世她便是这么做的。
  先用诚恳真诚的态度加上太君后的诱哄,让他交出兵权。后又觉得他依旧是个威胁,便让他慢慢虚弱,直至卧床不起。
  司牧前世没能等来他嫡亲的姐姐为他挑选世上最好的女人,让他红火风光大嫁,只等来滔天火焰,将他连同大司一并吞噬。
  “因为你本来就是这种人,”司牧用细棍将炭翻了翻,让火见着空气往上蹿,“我曾想相信你,觉得亲姐弟,怎至于如此。”
  可相信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跟自己身体日益病弱最后被大火淹没相比,司牧更不能原谅大司亡在司芸手中。
  司牧至今都觉得,亡国他有一份责任。他身为大司皇族,没能守护住自家的江山,没能庇佑住大司百姓,这是他的错。
  他对不起母皇,对不起天下,对不起他的子民。
  司芸闻言缓慢点头,“是啊,亲姐弟,怎至于如此。若是亲姐弟,你怎会拿兵围我。若是亲姐弟,你怎会在秋闱时做手脚。若是亲姐弟,你怎么会妄图动摇国本夺我江山?”
  司芸看着司牧,“阿牧,你野心太大了,母皇当初将兵权交付给你时,说的是守护好这片疆土,你看看你都在干些什么。”
  “翰林院改革,我没意见,新政推行时,我甚至没让吴思圆给你使绊子。可你过于得寸进尺,将手伸向了天下考生。”
  “司牧,大司江山是大司女人拼死拼活打下来的,你一个男子,到底要做什么?”
  司芸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从兵围养心殿起,她就压着火气,到现在算是慢慢爆发出来,像是司牧面前的那盆炭,火焰上窜,吞噬新炭。
  “古往今来,就没有比我更窝囊的皇上,母皇当初直接将皇位给你多好,何至于假惺惺的将位子传给我之后又让你参政涉政,要你用兵权制衡我。”
  司芸站起来伸手指向外面,“你看看殿外那些人,她们是禁军吗?不是,她们是脚,一个个踩在我这个皇上的脸上!”
  “我,堂堂大司的皇上,被自己亲弟弟拿兵捆在了养心殿。多滑稽,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司芸气极反笑,双手握紧椅子扶手慢慢坐回去,“何必这么麻烦,你直接杀了我公然篡位多好,何至于一点点的挖我身下这把椅子,让我如今日这般难堪。”
  “皇姐竟是这么想我的?”司牧像是总算明白了,缓慢点头,“你也只会这么想我了。”
  以司芸的心胸跟眼界,的确只能这么想他。
  “那你要我如何想你?”司芸讥讽一笑,“你至今没动手,不过是想等个机会吧,等你有了孩子,等你生了女儿,再弄死我和桉桉,到时候整个大司的江山,便是你司牧的了。”
  “你不敢公然篡位,是因为你是个男子,你若当了皇上,天下女人都不服。”
  司芸靠在椅背上,“男权皇上,呵,母皇倒是真纵着你,竟让你生出这等妄图吞日般的野心。”
  “我动翰林院,是能者上弱者退,为的是增强办事效率。我动秋闱,为的是新税,税制不改,富的是富商穷的是朝廷跟百姓。”
  司牧皱眉看向司芸,“我哪一条,为的是我自己?”
  “只因为我是男子身份,所以我做的每一件事,落在你们眼里都带有成分跟偏见。我动翰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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