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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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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牧皱眉看向司芸,“我哪一条,为的是我自己?”
  “只因为我是男子身份,所以我做的每一件事,落在你们眼里都带有成分跟偏见。我动翰林,便是拉拢权臣。我动秋闱,便是把控新臣。”
  司牧垂眸笑,“是啊,都怪我是个男子。可阿姐,我若是个女人,这皇位,会轮得到你吗?”
  司牧看向司芸,脸上笑意风一般淡去,黝黑的凤眸静静地看着她,“我若是女人,你配坐在这里跟我说话吗?”
  司芸有一条没说错,他若是当了皇上,天下女人不服。
  “可我从未想过篡位当皇上,也没兴趣如你所说建立所谓的男子政权,她们服气与否,更不该因我的性别而决定。”
  “阿姐,你我同为大司皇族,你看到的跟做的,都只是在维护司姓一族的女人地位,而我想要的是,是庇护我大司的子民。”
  司牧坐在矮凳上,瘦瘦小小的一个,可在这光亮微弱的寝殿内,身后的影子被面前火势旺盛的炭盆无限拉长放大。
  他声音轻缓,吐字却极为清晰:
  “我身为大司皇族,受万民供养,担的自然是守护天下的责任。”
  “所以我要我大司海晏河清万象升平,我要我的家,不会被敌军铁骑践踏。我要我大司的每一寸土地,都不被敌军的火焰吞并。”
  “我要我大司,坚不可摧。有朝一日,在面对挑衅时,能顺势出兵扩大疆土。”
  司牧手里原本微热的茶盏如今已经冰凉,他垂眸将茶浇在面前的炭盆中。
  “滋啦”一声声响,往上蹿腾的火焰瞬间被茶水压下去,“这便是你我的不同之处。”
  司芸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一样,“你?就你?就你一个男子?哈哈哈哈哈哈。”
  她抬手擦了擦眼尾笑出来的眼泪,“司牧,你未免把自己的野心说得过于冠冕堂皇了些。”
  “从大司建立以来,为大司征战的是大司女人,守护这片疆土的也是我大司女人,你们男子有统一的宿命,那便是嫁人生女。”
  “他们不配走到女人前面,你也是。”
  司牧微微拧眉。
  他说的是家国责任,司芸执着的地方却永远是女男性别。
  司芸看着那盘被水浇灭后冒着烟气的炭盆,声音淡漠,“但凡母皇没将兵符交给你,没有你在旁参政涉政,我何至于将目光放在你身上。”
  “兵权给你,你又能如何?”司牧缓慢站起来,弯腰掸了掸自己褶皱的衣摆,“我曾给过你,你珍惜了吗?”
  到今天,司牧才明白司芸治国失败的原因。
  她眼前所能见到的东西过于狭隘,没有足够的心胸,担不起这天下的责任。
  若是大司国泰民安国库富裕,她可能是个守国的中庸皇上。可一旦大司陷入风雨中,她便是个失败的掌舵者。
  所以前世在她察觉到大司边疆不稳之后,首先选择的不是捍卫疆土,而是将最有可能对她产生威胁的弟弟除掉。
  如此,她身边无忧。
  “我今日其实是来寻个答案,谢皇姐替我解惑。我现在心安了很多。”
  司牧朝司芸走过去,“我没跟你说谎,我参政以来,从未利用权力为自己谋过一分私,唯独今天例外。”
  “兵围你养心殿,的确是我‘滥用私权’。我想杀你,不是为了篡位,而仅仅是因为你伤阿柚。”
  司芸坐在椅子里看向司牧,目露挑衅,“哦,那你想要如何?杀了我?”
  “怎么可能呢,”司牧站在书案前面,书案高度刚好抵到他胯骨处,他朝前倾身,说悄悄话一般,小声跟司芸说,“你可知道阿柚伤在了哪里?”
  他声音太轻了,司芸没听清,下意识皱眉往前凑了些。
  两人距离拉近,司牧忽然拔下头上的白玉簪子,手指转扇子一般,将簪子灵巧的在掌心中换了位置,随后猛地挥手用锋利的簪子尖划向司芸侧颈。
  司芸大惊,眼睛睁大,心脏险些停跳。她迅速往后撤,后背紧紧抵在椅背上,同时伸手捂住被划破的脖颈。
  “你疯了!”司芸呼吸轻颤,声线紧绷。她垂眸看了下捂过脖颈的掌心,里面一片鲜红血迹。
  同时脖颈处火辣辣的痛感在提醒她,刚才有多么危险。
  若不是她反应快,现在指不定就被司牧手上的簪子插进脖子里了!
  司芸眼睛警惕戒备地看着司牧,她万万没想到,司牧会亲自动手。
  她这个柔弱的弟弟,会为了一个女人亲自跟他动手。
  司牧看着白玉簪子尖尖沾染的血迹,抬眸笑盈盈看向司芸,“现在皇姐总该知道,阿柚伤在哪里了吧。庆幸的是,她伤的没你深。”
  司牧握着簪子跟她比划,“虽是浅浅的一条,但就这么划在我心上,比你现在疼多了。”
  “司芸,你怎么能动她呢?”司牧很是纳闷,“你怎么敢动她呢。”
  “疯子!”司芸气极,手拍着桌面站起来,呵斥道:“你究竟姓司还是姓谭!”
  司牧不退反进,他忽然靠近,司芸被吓得往后一仰,又跌坐回椅子上。
  司牧双手撑着她面前的书案,玉簪拍在上面,声音脆响,身后长发顺着单薄的肩头滑落身前,眼睛直直看着司芸,轻声道:“只是警告而已,你怕什么?”
  司牧头上只束了根簪子,这会儿玉簪拿下来,满头乌黑顺滑的长发披散下来。
  司芸感觉他像个厉鬼,在这光线昏黄的殿内极为吓人。
  “若有下次,前脚谭柚出事,”司牧微微起身,俯视司芸,声音清凉淡漠,透着股寒意,“后脚我便亲手取你性命。”
  “就为了个女人?”司芸盯着书案桌面上断成两截的玉簪。
  都不是为皇位,仅仅因为一个女人。
  “就为了个女人,”司牧轻抚自己被簪子硌疼的掌心,理由充足,“因为她是谭柚,是我妻主,不是其她女人。”
  “司牧,你个疯子,”司芸视线从簪子上移开,落在司牧那张白净乖巧的脸上,表情扭曲,“到底是什么,让你变得如此、如此面目可憎狼子野心!”
  司牧眨巴眼睛,直勾勾看着司芸,笑,“你猜啊。”
  他轻轻软软的笑,像是一把羞辱的锋利尖刀,割在司芸身上,竟比刚才被簪子划过还疼,因为疼的是尊严跟脸面。
  司芸暴怒,站起来伸手直指司牧,“司牧,但凡我活着一天,你的目的就休想得逞!”
  至今为止,她依旧觉得司牧要篡位,要以他自己的男子之身,建立男子政权。
  司牧目露怜悯地看着司芸,附和地点头,如她所愿,配合道:“对,你猜对了。其实我就是要登基当皇上,我就是要将大司变成我这个男子的天下,你又如何?”
  司牧抬脚往外走,司芸气到砸了一地的茶盏。
  “你休想!”
  司牧走到门口还回头气她,“嘿,我乐意,你管不着。”
  司芸气到恨不得冲出去掐死他,最后被赭石拦下。
  赭石也慌,“皇上冷静,禁军还在外面。”
  司牧前脚从养心殿离开,后脚禁军才收队撤离。
  回勤政殿的路上,胭脂看着司牧披散的长发,柔声问,“殿下可带了其余簪子?”
  “没有,”司牧笑,“但我带了发带。”
  月白色的。
  他站在原地,将发带递给胭脂,“你快给我绑一下,披头散发见阿柚多不好看。”
  今日谭柚难得愿意留在勤政殿,司牧回去的脚步都是轻盈欢快的。
  养心殿的事情像是没发生过,出了那个门,他又是鲜活的样子。
  谭柚站在勤政殿台阶下,抬眸看向朝她快步跑过来的司牧,眼里露出笑意,“慢些。”
  司牧朝谭柚跑过来,蹲在谭柚腿边的松狮朝司牧跑过去。
  狗子欢快极了,甩着舌头跟尾巴迎向司牧,简直就是父“子”二人的双向奔赴。
  司牧茫然,“?”
  司牧被狗拦住,“!”
  “它怎么也在?”
  松狮两条前腿热情地搭在司牧身上,快乐地摇着尾巴,踮着脚要跟他贴贴。
  “它还没睡,便带它出来等你。”谭柚朝司牧走过去。
  司牧眉眼弯弯伸手揉松狮脑袋,手指挠松狮下巴,耐心十足,像个慈父,“乖,躺下~”
  松狮听话地躺下,四脚朝天,露出肚皮,等着被摸。
  结果它前脚躺下,司牧后脚就提着衣摆朝谭柚冲过去。
  松狮,“???”
  司牧骗了狗儿子,笑得好大声,没有半分愧疚跟心虚。
  他衣摆翻飞,大氅朝后扬起,像只轻盈的蝴蝶,翩跹而来。
  司牧蹦起来,几乎是飞跳着张开双臂挂在谭柚身上,被谭柚搂着腰原地转了一圈。
  银白色的大氅因为旋转蓬起来,像是一朵雪白的圆伞,露出里面翠青色的衣摆。
  司牧朝后曲腿,同时偷偷将手指上沾到的星点血迹在自己身上来回擦拭,然后才用他干干净净的手攀着谭柚的肩膀。
  “松狮好傻哈哈哈。”司牧扭头朝后看,松狮还躺在地上。
  松狮歪头看见了司牧,这才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狗子丝毫不记仇,比刚才还开心地朝司牧跟谭柚跑过来。
  司牧从谭柚怀里滑下来,蹲在地上满满当当将松狮接了个满怀。
  松狮都快有他重了,被松狮这么一扑,司牧险些仰躺在地上。
  谭柚不知何时站在他身后,司牧往后一靠,正好后背抵在她腿上。司牧仰头看谭柚,谭柚垂眸看他。
  司牧靠着谭柚的腿,来回胡噜松狮。
  “去找你皇姐了?”谭柚见司牧头上的簪子换成发带,多问了一句。
  司牧点头,语气轻松,丝毫没把刚才当回事儿,撸狗的手都没有半分停顿,“跟她拌了几句嘴,姐弟嘛,拌嘴很正常。”
  “不过她听说你因为陈家而受伤,便自责地拿着我的簪子划她的脖子要向你赔罪。”
  司牧微微摇头,很是苦恼,“拦都拦不住。”
  旁边目睹一切的胭脂,“……”
  他看向谭柚,感觉以谭博士的脑子,应该不会相信殿下的鬼话。
  谭柚笑,“倒也不必这般赔罪。”
  胭脂沉默。
  谭柚撩起衣摆,跟司牧蹲在一起,温声道:“她若是伤了脖子,被人看见多不好。”
  司牧眼里笑意更浓了,凑过去在谭柚嘴边亲了一下。
  沈御医说的对,这天底下恐怕也就只有谭柚会这么惯着他了。
  “不会,我皇姐要脸面,定不会被人看见。”司牧拍拍狗子的后背,示意今天就到这儿了。
  松狮被硃砂带回去睡觉,司牧挽着谭柚朝勤政殿殿内走。
  司牧小声跟谭柚说,“我殿内的床,特别结实。”
  谭柚,“……”
  谭柚捏他鼻子,司牧笑着缩起脖子,“跟你说笑呢,我还有政务要处理,岂能光想着睡觉!”
  显得他多不正经一样。
  但是往上走了两步,他抬手遮在嘴边,声音更轻了,“但床真的很结实。”
  谭柚薄唇轻抿,生生压下嘴角的笑意。
  司牧用手指轻轻挠谭柚掌心,软软唧唧地问她,“你要不要试试啊?”
  谭柚攥住他的手,垂眸看他,声音跟着放轻,“那殿下何时能忙完?”
  她又不是圣人,哪里扛得住这般诱惑。
  司牧得逞地笑,“已经忙完啦。”
  谭柚目视前方,嘴角噙着笑意,“那便试试。”


第66章 
  “若能有幸以身报国,也算不负年少一场。”
  果真如司牧所说; 翌日早朝,司芸冷着脸坐在龙椅里。
  因为隔着段距离,加上冬天的卯时; 光线不好; 朝臣们也看不清司芸脖子上缠着圈纱布。
  就是有人视线好,远远瞥见一圈白色; 还当是司芸怕冷偷偷戴上了围脖。
  早朝之后司芸又会换身衣服,这个天气; 穿个领子稍微高一些的外袍很是正常。
  门内; 司牧歪着脑袋看司芸的脖子; 司芸脸皮绷紧,连个余光都不给他。
  谁知司牧忽然凑身过来; 司芸差点吓得从龙椅上弹坐起来; 条件反射地抬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压低声音吼道:“你想干什么?”
  因为昨晚一事,司芸对于司牧的突然靠近都有了心理阴影。
  “皇姐这说的什么话; 自然是关心一下皇姐的伤情。”司牧笑吟吟的; 慢慢又退回去。
  司芸手指紧握龙椅扶手; 下颚紧绷,胸口上下起伏。
  疯子。
  司牧今日心情好,看见司芸这副表情,心情更好了。
  钟楼声响; 朝臣进宫。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先是驸马当街遇刺; 后是皇宫封锁; 再是谭柚留宿宫中。
  好像跟前两个比起来; 后面那个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谭橙带头上的折子; 要求彻查昨天街上遇刺一事。
  “事关皇亲,关乎太学院,关乎长皇子跟皇上,臣认为,必须彻查,找到真凶。”哪怕过了一天一夜,谭橙的脸色依旧很是难看。
  伤的是她妹妹,脖子还见血了,昨天老太太刚出宫她便要进宫去看看,怎么都拦不住。
  要不是知道陈家不是真凶,谭橙昨天就亲自过去抬脚踹门,要跟陈芙比划一下。
  她不在乎是不是以大欺小,陈侯若是愿意,替她孙女出手谭橙更高兴。
  因着谭柚“负”伤,谭橙从昨天到今天心情都不好,她站出来开口,没人敢顶着她的火气上前说话。
  司芸恢复懒洋洋的姿态,侧歪在龙椅上,撑着额角的那只手,拇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纱布边缘。
  有她示意,吴思圆站出来说话,“当街伤驸马,此行径属实恶劣。依臣来看,应剥夺陈家侯位,举家发配西北苦寒之地。”
  吴思圆此话有报复的成分在。
  上回陈芙将吴嘉悦打的卧床不起,吴思圆就恨不得弄死她们一家。现在陈家成了皇上丢车保帅的弃棋,吴思圆怎么可能不狠狠踩一脚!
  也是因为吴思圆提出惩罚陈家,从而打消旁人怀疑此事是司芸做的嫌疑,至少明面上打消了。
  司牧道:“此事关乎驸马,由本宫细想之后再做决定。”
  陈家不过是个替罪羊,无关紧要。
  一件事情翻篇,就有人想提另外一件。
  比如有大臣想询问昨日长皇子为何无缘无故封锁皇宫,如果只为了找一支丢失的玉簪,那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些。
  可对上满身煞气脸色冰冷的谭橙,众人犹豫片刻,还是选择先闭嘴吧。
  谭橙今天明显不好惹,这时候若是上去指责长皇子,她怕是会爱屋及乌的护犊子。
  老实人发脾气,更可怕。
  幸好这时礼部侍郎宋芷茗站出来,她作为礼部人,想说的不是驸马在宫中留宿一事不符合礼制规矩,而是说起了各部官员的炭补。
  由她开口,这才将上面三件事情顺势掀过去。
  “按着往常惯例,这个时候礼部便该拟名单然后找户部拿银子分发下去,只是今年情况特殊,不知道这名单还拟不拟?”
  一听到银子,原本还在打盹的户部尚书马大人立马一个精神抖擞,张口就是,“没有钱,户部没有钱。”
  最近马大人在朝堂上名声很响亮,众人都亲切地称呼她为——
  马貔貅。
  半个铜板都不往外吐。
  马大人也没办法,临近年底,户部是最忙的时候。可户部忙来忙去,对着账本一算,今年国库依旧进账不多。
  户部唯一见着钱的时候,便是发赈灾银那次。只是前脚数完银子,后脚银子就运走了,根本没在户部捂热过。
  也幸亏赈灾银发的及时,如今这个季节,灾区已经重建的差不多,灾民也能安然过冬。
  马大人说,“若是哪位大人不信,我把户部账本掏出来给你看。”
  说着还真从怀里掏出一个本子,食指在舌头上蘸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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