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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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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最后的柳盛锦呢?在谭橙死在守护京城最后一道防线的时候,他之后又活了多久?
  书中既然没说,谭柚便不能多加评价。
  毕竟以安从凤为第一视角的书,柳盛锦即便是死了,那也是因为她安从凤而死,绝不会因为她人。
  尤其是如今很多事情都变得跟书中写的不同,柳盛锦这个男主因为柳家败落,如今怕是没机会在街头偶遇打马游街意气风光的安从凤。
  柳盛锦下定决心回老家重新生活,想来是连心中的谭橙跟无疾而终的暗恋一并留在了京城。
  谭柚坐在司牧身边,捏着他的手慢慢搓热,看着他无名指上的戒指,眼底一片温柔。
  好在这双柔弱无骨的手,托起了大司,托起了谭家,托起了谭橙。
  让谭橙有大把的时间有安逸的环境,慢慢去认清她迟钝的感情。
  司牧疑惑地歪头看谭柚,“怎么了?”
  他猫猫张爪,五指分开给她看戒指,“越戴越亮,好好看。”
  老太太也跟着凑头看,“金子磨损严重,过两年可能就不好看了。”
  谭柚道:“那便再送一个。”
  活到何时,送到何时。
  老太太反手用花生扔谭橙,对上谭橙茫然疑惑的目光,不由使眼神道,“还不跟着学!”
  这都一对一现场教学了,她都学不会。
  谭橙,“……”
  三人又说笑一会儿,不知不觉便到了子时。
  外面响起辞旧迎春的鞭炮声,谭府的炮仗随后也跟着响起,一时间,整个京城好像沉浸于噼里啪啦的声响中。
  司牧挽着谭柚的手臂,将脑袋靠在她肩上,“阿柚,新年快乐~”
  谭柚侧头吻他微凉的头发,扯开大氅将他裹进来,声音含笑,道:“新年快乐啊,我的殿下。”
  新年之后,大司面临着三件要紧的事情。
  一是,春闱。
  春闱二月份开考,时间仅剩短短一个月,各地考生都在往京城赶。这段时间京中秩序最为重要,最忙碌的可能就是礼部跟京兆尹衙门了。
  二是,新税。
  新税制度已经拟好,经过这段时间的完善后,准备先在京城及周边地区施行。
  三是,大选。
  皇上司芸二十出头,宫中无后,孩子极少,为了皇家繁衍昌盛着想,她到了该大选的时候。皇上大选,所有十五岁极十五岁以上男子都在应选之列。
  这要是搁在以前,定是欢喜的事情,毕竟后宫无主,只要搏一搏,说不定就有当君后的可能。
  可现在,后宫权力掌控在长皇子司牧手中,哪怕入选进宫,也要受人约束。
  其次,皇贵君吴氏膝下育有一女,是最有希望当上君后的人,她女儿到时候便是太女。有吴思圆在,司桉桉太女的身份板上钉钉,很难撼动。
  最后便是,朝堂上有两位统治者。
  大司除了司芸,还有一个司牧。
  原本想着让儿子进宫的大臣,如今不由开始盘算衡量。部分立场摇摆的人家,这时候都想着如何让家里的儿子避开大选,亦或是提前说好人家。
  这对于满朝文武来说,不是皇上大选,而是站队。
  终究还是到了这个时候——
  在皇上跟长皇子之间,选择一个,站队。
  这可是押上身家性命的大事,一不留神选错了,全家都要完蛋。
  幸好,大选排在春闱后面,还有时间筹划。
  冬末春初的二月,有考生北上,但也有人在人流中逆行南下。
  柳盛锦站在码头带着兜帽,鼻梁上挂着遮面的黑色锦布,侧眸朝远处眺望。
  翠微拎着行礼,疑惑地看他,“主子您在看谁?”
  难道还会有人来给他们送行?
  如今跟京城柳家划清关系,以后柳盛锦改随他生父姓沈,回乡下跟他祖父祖母住。
  两位老人虽未见识过大世面,可极为通情达理,不管柳盛锦姓不姓柳,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孩子,是她们的孙子。
  此次回去,便会留在那边,不再回来。
  柳盛锦缓慢收回目光,嘴角是释然的笑意,“看完了,走吧。”


第73章 
  “在夸师公,人美心善。”
  谭橙知道柳盛锦二月份南下离京; 但是不知道具体哪一天。
  直到藤黄跑过来,跟她说,“主子; 探听到了; 柳家公子今天巳时的船。”
  到底是男子,不可能坐一艘陌生的船走这么远; 是老太太找人托的关系,将他平安送回去。
  柳盛锦不知出于什么事情; 前段时间跟柳家彻底闹翻; 听说柳主君当时生气至极; 拿了把尖锐的剪子冲过来毁了柳盛锦的脸。
  此举简直把柳慧箐气死,肠子差点悔青; 恨当初柳氏出事时自己没及时休了柳主君。
  现在才因为娶夫不贤; 前前后后一连毁了两个孩子,毁了整个柳家跟未来的希望。
  可以这么说,柳家能有曾经; 是因为柳主君。柳家能有今天; 也是因为柳主君。
  毕竟当初如果没有柳主君背后的娘家相助; 以及后来柳氏凭借美貌当上贵君,柳慧箐在京中也不过跟现在一样,是个小小的京官,哪里能有之前那般滔天的权势。
  兜兜转转; 一切又回到起点。
  如今的柳盛锦没了绝世容颜,自然成了颗无用的弃子。
  最后柳慧箐放人离开; 柳盛锦顺势跟柳家划清关系; 改成父姓。
  这中间自然不会这么容易; 但至于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 细节如何,估计只有当时在场的柳家人自己才知道。
  如今柳盛锦回乡下,谭橙哪怕是出于柳盛锦当初出手相救的情意也要送送他,这才让藤黄帮忙留意一二。
  “这么急?”谭橙一愣,呐呐自语,“如今都已经二月份了吗。”
  她年后整个人都有些迷糊,没认真记过日子,可能是下意识排斥二月,所以不肯细想今天到底是几月几日。
  藤黄道:“估计是想趁着现在春闱,考生们北上南下各路都安全些,所以才急着走。”
  考生应考,沿途各省的治安都比较严,水路更是安全,虽说拥挤混乱些,但跟其他时候比,稳妥很多。
  也有可能也是怕留在京中,柳家那边会发生什么变故也说不定。
  总之能早点离开这个是非地就早点离开。
  谭橙站起来往外走,身上还穿着紫色官袍,“马车呢?”
  她虽这么问,但也知道,现在已经辰时末,坐马车怕是来不及。
  谭橙朝马棚走,翰林院里是有马的,毕竟有些同僚不喜欢坐马车,每日骑马赶卯。
  谭橙为人做事向来稳妥守礼,从不私自动用她人物件,但今日从马棚走的时候,步子之大,一步快过一步,最后直接轻抿薄唇跑了起来。
  她一眼挑中马棚中同僚杨玥那匹毛发黝黑皮毛油亮水滑的高头大马,匆忙之余没遇见马主人,只朝这马作了一揖,然后解开缰绳,长腿一跃,官袍翻飞,跨坐在马背上,整个动作极为顺滑流畅。
  谭橙往怀里摸了一遍,最后看向旁边的藤黄,“有银子吗?”
  藤黄疑惑地抬头看她,“啊?”
  谭橙皱眉,压下心急,跟藤黄道:“我原本为他准备了盘缠,但今日没带,这时候赶回谭府取怕是来不及,先问你借点。”
  “哦哦,我有,但是可能不多。”藤黄立马往怀里掏。
  就五两,不够。
  说来也是巧,杨玥出来如厕的时候,远远瞧见有人坐在她的马上。
  “嗳,那谁,干什么呢?”杨玥伸手指向谭橙。
  她也看不清那是谁,只当哪个同僚又想偷骑她的马,便往这边跑。
  走近了才发现是谭橙。
  杨玥跑得气喘吁吁,双手撑着膝盖道:“早知道是你,我跑个什么劲儿。”
  谭橙最是沉稳,就算是骑她的马,也不会在街头狂奔,最后导致连人带马被京兆尹府扣押,最后还得她过去赎。
  她来的正是时候,谭橙问,“身上有银子吗?借我一用,明日还你。”
  “稀了奇了,你也有管别人借银子的一天,”杨玥挤眉弄眼,“早上饿着了出去买吃的?帮我也捎带点,回头上面问起来,我就说你去如厕了。”
  杨玥掏出自己沉甸甸的钱袋子,还没从里面掏个银锭子出来,就被谭橙坐在马背上,从上往下弯腰伸手整个都拿走了。
  谭橙言简意赅,“借用,明日加倍还你。”
  “那有一百多两呢,你拿去干什么?”杨玥在后面喊,“肉包子,我吃街南头的肉包子!”
  谭橙骑在马上充耳不闻,单手将钱袋子塞进怀里。
  她一路狂奔,引得京兆尹府的衙役在后面跟着追。
  这估计是谭橙做事做疯狂冲动的一次了。
  她堂堂翰林院侍讲学士,竟骑着马在街上疾驰,哪怕没撞着人,但也跟她平时行事风格极为不符合。
  谭橙急赶慢赶来到码头,远远朝前方渡口望过去,随后视线定格在某处。
  也是此时,谭橙才发现柳盛锦在人群中是多么显眼。
  他长身玉立站在那儿,身上披着浓绿色大氅,黑色毛领滚边的兜帽遮在头上,自鼻梁往下蒙着黑色锦布遮住脸庞,露在外面的,仅有一双清凌凌如冰似雪的漂亮眼睛。
  柳盛锦什么都不做,连脸都无需露出来,仅站在那里,通体清冷气质跟纤长挺拔的身形,就已经足够瞩目。
  谭橙顿住,那个会在她迷路后捂嘴偷笑半天,再装模作样假装没笑为她引路的弟弟,好像一眨眼,便长大了。
  她往这边看的时候,柳盛锦也在朝远处望,视线正好跟她对上。
  谭橙心头一紧,瞬间勒住手中缰绳,身下跨坐着的马儿扬蹄嘶鸣,原地转了一圈。
  谭橙的目光始终看向渡口,看向那个身披深绿色大氅的人。
  瞧见她过来,柳盛锦眼里露出释然的笑意。
  能被她记挂过,足矣。
  谭橙翻身下马,还没等她过去,柳盛锦已经朝她微微颔首,毫不犹豫地转身朝船的方向走过去。
  谭橙手指攥紧缰绳,像是被人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拔锚出发喽。”船妇喊了一声。
  柳盛锦站在船头,缓慢回头朝岸边看去。
  曾经让他一眼惊艳的那个人,起初是红衣白马,意气风发。如今几年过去,对方紫袍黑马,沉稳内敛,但依旧让他心弦为之一颤。
  年幼的他,跟年少的他,都曾被同一个人不同的样子折服过,并为之心动过。
  可是,好像她们也只能这般了。
  今日谭橙能来送他,柳盛锦已经心满意足。
  他抬手,远远朝谭橙拱手行礼,谢她相送,谢她相助,谢她支撑着自己度过很长一段时间。
  下次若是有缘再相逢,他可能会唤她,“谭学士。”
  柳盛锦转身回船舱里。
  他走的毫不犹豫,走的半点也不拖泥带水,好似这个京城跟岸边的人,都被他留在了船尾,没有半分留恋不舍。
  谭橙心脏莫名钝钝的疼,不尖锐,甚至有些木木麻麻的,风一吹过来,胸口略显空荡,好像少了些什么。
  她那包银子,终究是没能送出去,对方甚至没跟她说半句话。
  船渐行渐远,京兆尹府的衙役却越来越近。
  “谭学士,”李衙役跑的气喘吁吁,伸手拦在谭橙身前,喘着粗气说,“因您街头纵马,请您跟我们回一趟京兆尹府。”
  李衙役看了一眼,谭橙身边这马贼漂亮,油光水滑的皮毛,一看就只知道是杨玥的。
  马上的人可能不同,但巧的是回回都是这匹马。
  黑马也是熟犯了,毫不客气地朝李衙役打了个响鼻。
  李衙役,“……”
  她扭头跟身后衙役说,“去翰林院请杨学士,跟她说,她的马又被留下了,让她带银子来赎。”
  “是。”
  李衙役这才看向谭橙,见她往远处看,愣了愣,反应过来,试探着问,“您是来给朋友送行的吗?怕赶不上时间才骑这么快?”
  谭橙嗯了声。
  “那,赶上了吗?”李衙役问的更小心了。
  谭橙沉默。
  赶上了吗?应该是没有。
  “没事,将来终究会见到,对方又不是不回京城了。”李衙役讪讪地笑着安慰她。
  但凡换个别人,李衙役都不会这么好言好语安慰。小样的,当街纵马你还有理了啊?等着罚银子吧!
  可这是谭橙啊,满京城谁人不知谭橙从小稳妥到大,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一定是情有可原。
  谭橙浓密的眼睫落下,手抚着马的鬃毛,“见不到了,他不会回来了。”
  柳盛锦走的那般决绝,连跟她说句话都不愿意,显然是觉得两人间的恩情已经还清,没必要再牵扯。
  “这……”李衙役皱眉头疼起来。
  谭橙牵着马跟李衙役回京兆尹府,她坐在里面做记录,马留在外面等人赎。
  大约小半个时辰,就听见杨玥的声音,“弄错了吧?谭橙可不是当街纵马的人,反正我不信。”
  衙役问,“那这是您的马吗?”
  杨玥,“……”
  杨玥垂死挣扎,“日她姥爷的,谁趁谭橙买包子的时候,偷了我的马!”
  衙役眼尾抽动。
  黑马拿大脑袋蹭杨玥的肩膀,一副讨好她的架势。
  杨玥心累到转身抱着马头痛哭,“造孽哦,这个月才刚开始,我就得来京兆尹府赎你。二月龙抬头,我这个头,抬的可不行。”
  尤其是,“我没银子,都让谭橙卷走了。”
  杨玥嘶了声,问,“我能不能说是谭橙私自拐走我的马,并抢了我的银子,然后你们找谭橙就行,我这马它是无辜的。”
  要是再被扣押几次,估计就得充公了。
  “它可不无辜,它朝李姐打响鼻呢,姿态格外挑衅,态度尤其恶劣,行为极度不妥,”衙役咋舌,“不然您以为它为何进来?”
  黑马瞬间心虚,缓慢地挪着蹄子扫着大尾巴,一点一点往后退。
  杨玥气得差点当场脱鞋揍它,“让你挑事,让你挑事!”
  “赎金多少,我来付。”谭柚从旁边走过来,从袖筒中掏钱袋子。
  她是跟杨玥一起从翰林院过来的,两人前后脚。
  谭柚从宫里过来找谭橙,毫不意外地听人说她今日不在。
  还没等谭柚离开,京兆尹府的人就来了。
  杨玥瞬间笑盈盈揽着自己的马,“那多不好意思。”
  “是阿姐给你添麻烦了。”谭柚付了银子,黑马便能离开了。
  杨玥牵着马扭头朝里面看,略显迟疑,“谭橙怎么办?”
  谭柚叹息,“我去赎她。”
  那一瞬间,杨玥看着抬脚往里走的谭柚,竟恍惚觉得她才是那个成熟稳重的长姐,而谭橙才是当初那个纨绔妄为的庶妹。
  瞧见谭柚过来,谭橙耳朵瞬间红起来,像个做错事情的小孩子,局促紧张到不跟她对视。
  “今天是个例外。”谭橙轻声解释,“我平时不骑马,更不纵马。”
  谭柚自然知道,只是轻声问,“赶上了吗?”
  谭橙站在原地,好一会儿才慢慢摇头,眼睫落下,声音有些哑,“没有,他上船了。”
  谭柚抬手拍拍谭橙的手臂,也没说什么宽慰她的话,“走吧,我给你请了半天假,回家歇歇。”
  谭橙迟疑一瞬,才缓声道:“也好。”
  她最近是好疲惫,总是提不起精神。
  回到谭府,谭橙和衣而卧,闭上眼睛手搭在枕头上,脑子里纷乱如麻,好半天才睡着。
  也就放纵这一日,第二天,谭橙便又像往常一样点卯上值处理公务。
  毕竟如今朝中事情多,她除了个人情感,身上还担负着家国责任。
  只不过熟人都能感觉到,这三五年内,谭橙怕是不会娶夫郎,更不会谈感情。
  谭橙忙于事业,也不仅仅是用来充实自己转移注意力,而是翰林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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