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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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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尤其是,赵锦钰的长相最多算讨喜可爱那一挂的,算不得多有优势,不是安从凤格外中意的类型。
  如今安从凤看着赵锦钰,桃花眼含笑,柔声说,“为了你,我定考上会元。虽然国公府如今不如以前,但你若是嫁给六元及第的状元,京中再也不会有人轻视你半分。”
  她说的深情又认真,赵锦钰却是听的一愣,满脸茫然。
  轻视?谁敢轻视他?哦,可能是活腻了吧。
  安从凤这意思,说得好像嫁给她是他国公府赵家高攀了似的。可去她爹的,她别说六元及第,她就是三品大元,也没资格跟国公府比较。
  赵锦钰轻轻推了安从凤一把,嗔她,“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头驴连马都不如,就不要担心骆驼的事情啦。”
  安从凤被赵锦钰推的往后退了好几步,愣怔地看着他。
  一时间不知道是感慨赵锦钰这份力气,还是他嘴里的话。
  看着赵锦钰乖巧又内疚的表情,安从凤又放下心来。她想,赵锦钰可能是死要面子吧,毕竟国公府也是要尊严的,这才激的他说话有点不好听。
  安从凤笑着赔礼,“我的错我的错。”
  赵锦钰从善如流,“都怪你都怪你。”
  安从凤,“……”
  怎么感觉有点不对劲,又感觉这驯服的过程很熟悉?
  安从凤自己往龙虎墙前走,路上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揉了揉被赵锦钰推过的地方,有些装不下去。
  嘶,是真的有点疼。
  她昂头看自己的考舍,不由微微挑眉。
  她跟苏婉是隔壁。
  秋闱第一名跟第二名排在一起,不知道是随机而为还是有意为之。
  安从凤盯着名单上的苏婉二字,眸光闪烁。
  不知为何,安从凤本来很自信,直到桂榜出来,
  她一个小三元后面跟着两块烂泥,也正是因为苏婉跟吴嘉悦,让安从凤产生一种很是微妙的感觉,好像她这个第一名都不是很值钱。
  如果她后面跟着的是谭橙这样的京中新秀,安从凤这个解元狠狠碾压了她,并且夺得第一名,这种感觉,格外舒坦,整个榜单也显得很有分量,就像是一块锃亮的金子,闪闪发光。
  而如今后面跟着苏婉吴嘉悦,好像整个榜单含金量便降低了,连带着她这个第一名都变得不是很优秀。
  可安从凤自己心里又清楚,她能得到这个解元是拼尽了全力。
  但她拼尽全力也只是堪堪赢了这两个京中最不入流的纨绔,所有人眼中的烂泥废物。
  就很憋屈,很不屑,又很烦躁不安。
  她竟担心,会被苏婉超越。
  日子一眨眼便到了二月八日,参加春闱的考生可以选择提前入场。
  上次苏白苏吴考试进场时,是谭柚相送。只是今天谭柚进宫了,说司芸生病脾气很是不好,她进宫看看。
  加上苏虞等人也不是第一次考试,就叮嘱她们约好时间,在贡院门口集合。
  苏婉蹲在地上,照例检查几人的物件。
  “你说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苏虞扇面展开,遮住嘴轻声嘀咕。
  白妔小声说,“好像是年前偶然风寒到现在都还没好,有些急了。”
  苏婉轻声道:“怕不是风寒。”
  两人瞬间看向她,苏婉笑得文静,“我随便猜的。”
  “可不能跟别人瞎说。”苏虞比了个噤声的手势。
  苏婉听话地点头。
  司芸从年前就偶然风寒,加上长皇子司牧高烧不退,听说为此熊大人还特意进宫一趟,说是晋国气运影响到了两人。
  刚开始司芸没当回事儿,毕竟司牧的高烧来势汹汹,可比她的风寒严重多了。
  甚至听说当时不少人都在猜,长皇子能不能扛的过去。
  谁成想一个年过去,长皇子司牧在谭府被养的面色红润,精精神神,反观司芸,气色一日比一日差。
  感情没扛过去的人,是司芸。
  最近年后两人共同早朝时,司芸掩唇轻咳,起初还能忍,后来是越咳越严重,导致群臣想说什么都被她咳嗽的说不下去。
  甚至有部分爱惜身体的大臣,看司芸咳成那样,都想提醒司牧,让他离司芸稍微远一些,别过了病气。
  近两日,司芸感到身体虚弱,有些力不从心,已经一连三日没上早朝。
  若不是春闱在即,这事定要盖过春闱的热度,被传的大街小巷都是。大选还没开始,皇上先病了。
  “这星宿之力当真如此厉害?”最近朝中一直有人讨论,便有大臣疑惑,“皇上竟被影响的至今未好。”
  “但人长皇子不好好的吗,我瞧着那气色状态,比年前还要好,看来星宿之力的影响是重是轻,还是分人的。”
  “周大人这话说的,倒是皇上不如长皇子了?”
  周大人一甩衣袖,“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在说星宿,至于你们怎么想,我不清楚,别往我身上按罪名。”
  也幸亏星宿一事年前便已经传开,不然这个时候,定会有不少大臣怀疑是长皇子过于强势妨碍了皇上的康复,影响到皇上的气运。
  若是被别有心之人利用,这时候朝堂上便是一致抵制司牧早朝。
  现在有司牧高烧在前,熊监正的推演在后,如今大臣们就是有心谴责,也是谴责谩骂晋国。
  苏虞感慨,“小熊她娘,怪厉害的。”
  不知道她是说熊大人的推演厉害,还是说熊大人的先见之明厉害。
  “马车来了。”苏婉眼睛最好用,指着前方吴嘉悦的马车。
  苏虞站起来一展扇面,冲着马车扬声道:“就你架子最大,次次都是你最晚!”
  马车停在跟前,吴嘉悦惨白着一张脸从里面出来。
  苏虞一愣,立马凑过去,盯着她的脸色看,“怎么了,说你两句不至于生气吧?”
  白妔跟苏婉也望过来。
  吴嘉悦微微摇头,脚步沉重地走过来,将竹篓放在苏婉面前,顺势蹲下。
  白妔跟苏虞一左一右蹲她旁边,白妔问,“是不是吴府出事了?还是伯父身体一直没好?”
  吴嘉悦哑声说,“不是,我爹年前就好了。”
  “那你怎么这副表情?”苏虞皱眉,试探着问,“跟宫里有关?”
  她们刚才还在说皇上司芸生病一事。
  司芸跟吴家关系甚密,她若是有事,吴府肯定不能置身事外。
  吴嘉悦看似已经跟吴府分家,但到底是吴家人,怎么可能不记挂。
  吴嘉悦心里有些乱,单手遮脸,缓了一会儿,才低声说,“皇上突然派赭石过来,唤我娘进宫了,就在我准备过来的时候,宫里的马车特意从我庭院门口经过。”
  像是故意要她看见似的。司芸至今对吴家还是不够放心,她越是生病,疑心越重。
  几人同时抽了口凉气,脸上神色各异。
  皇上要不行了?不应该啊,皇上若是不行了,不可能这么悄无声息。
  “夫子呢?”吴嘉悦左右看,“还没来吗?”
  苏虞沉默一瞬,讪讪说,“阿柚说我们也不是第一回 了,要学会独立,就没来。”
  她理由编造的再好,吴嘉悦心里都清楚,“是在宫里吧?”
  看来宫里是要出事了。
  吴嘉悦已经在想,皇上突然唤她娘进宫,是不是有要事交代?
  但司芸生病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挑别的时候,偏偏挑今日,分明是想影响她考试心态,同时警告吴思圆不要有异心。
  加上向来作为主心骨的谭柚不在,吴嘉悦心里有些慌,生怕宫中出了什么大事。
  “她现在能依仗的只有你吴家,你一个临近考场的人,不要被影响了心态。”苏虞手搭在吴嘉悦肩膀上,用力按了按。
  吴嘉悦哑声道:“我知道。”
  理智告诉她应该冷静,可吴思圆进宫,谭柚也不在,吴嘉悦难免有些不安。
  “你们别担心,我知道该怎么做。”吴嘉悦掩下情绪,甚至反过来安慰苏虞等人,“别被我影响了,咱们这次的目标很明确,那便是会元。只有考上会元,才能离一甲前三更近。”
  苏虞顿了顿,伸手揽着她的肩膀轻轻拍了拍。
  白妔道:“我心态贼好,不会被你影响,你放心。”
  苏婉更不用说了。
  贡院大门打开,该入场了。
  吴嘉悦犹豫一瞬,还是选择走在最后,苏虞等人跟着她。
  安从凤远远看了几人一眼,也放缓脚步。
  就在贡院门口仅剩十来人的时候,有马车朝这么由远及近过来。
  苏婉看见驾车的人是谁之后,眼睛不由一亮,“是花青!阿柚是不是来了!”
  听说谭柚可能来了,几人瞬间放弃排队,都往马车过来的方向跑。
  马车停下,花青动作利落地跳下来,然后将脚凳放下。
  谭柚下来。
  “阿柚,宫里可是出事了?”苏虞担忧地看着她。
  谭柚先看向吴嘉悦,吴嘉悦跟她对视。吴嘉悦喉咙发紧,攥着竹篓的手控制不住的轻颤,眼睛直直看着谭柚,连最简单的“夫子”二字都喊不出声。
  “我出宫时遇见了吴大人,”谭柚不疾不徐的声音响起,温声道:“她无事,你放心。”
  听见“她无事”三个字,吴嘉悦提着的心瞬间落地,一松气,手里拎着的竹篓就掉了下来。
  她蹲下来伸手抱着竹篓,好一会儿都没起来。
  谭柚撩起衣摆蹲下,伸手摸摸她脑袋,“司牧在宫里,放心考你的试。”
  谭柚跟吴思圆是擦肩而过,她出宫,吴思圆进宫。
  瞧见她的那一瞬间,吴思圆脸上表情复杂,眼睛一直落在她身上,似有话要嘱托,但又不能说出口。
  两人虽未说一句话,但谭柚那一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朝她微微颔首。
  吴思圆微顿,随后脖子僵硬地动了动,转身抬脚往养心殿走,只是肩背佝偻许多。
  司芸,到底是不打算放过吴嘉悦,这才在故意让马车从吴嘉悦庭院门口经过,既要看看吴嘉悦心里有没有吴家,又要看看吴思圆会不会为了安女儿的心着人去报信。
  以前吴思圆最是后悔让吴嘉悦认谭柚做夫子,如今心底却是一百个一千个庆幸。
  满大司,怕是再找不出第二个人,能比谭柚更尽心,更维护学生了。
  吴嘉悦是她的学生,她不可能不管不问。在得知司芸派赭石去请吴思圆进宫的时候,谭柚便打算出宫过来。
  “谢谢夫子。”吴嘉悦声音有些哽咽。
  到底是没经过大事的人。
  苏虞跟白妔皆弯腰伸手拍拍吴嘉悦的肩膀,吴嘉悦深呼吸,朝两人伸出手,苏虞跟白妔将她从地上拉起来。
  苏婉则将竹篓提起来,给吴嘉悦挎在她肩上。
  贡院门口,安从凤走的最慢,瞧见吴嘉悦从地上起来,腰背挺直,不由目露遗憾。
  她递过帖子,检查行李,走进贡院。
  这边谭柚也站起来,看向四人,“准备的如何,可有信心?”
  苏虞一展扇面,“自然,就等明天呢。”
  白妔憨笑,反手挠脖子,“应该行。”
  苏婉重重点头。
  吴嘉悦看向谭柚,朝她行了一礼,“等我们的消息。”
  谭柚眼里露出欣慰的笑意,“好。”
  不管外面如何,贡院里面的考生,都不会被影响。
  谭柚双手搭在身后,站在马车前,目送她们进考场。
  等四人进去,谭柚才转身回马车上,皱眉跟花青说,“进宫。”
  司芸今天不仅叫了吴思圆过去,还把司桉桉跟皇贵君吴氏一并叫过去,有立太女的意思。
  她已经开始怀疑她身体迟迟不好的原因,年后更是将身边排查了一遍。
  今日此举不过是她一贯的招数,打一棍子,再给个甜枣。威慑一下吴思圆,再立司桉桉为太女。
  谭柚出宫的时候,司牧已经准备去养心殿。按着司牧的意思,炸一炸司芸,让她把底牌交出来。
  毕竟年前刺杀谭柚的那个刺客到底是谁养的,至今还没查出来。


第75章 
  “你贿赂贿赂我,我便抱你进去。”
  养心殿里; 司芸披着外衫坐在床上,上身倚靠在凭几上,脸色虽差; 但精神看起来还算不错。
  她一如既往地姿态慵懒; 随手翻着书卷,边看茶经; 边听司桉桉在旁边给皇贵君背诗歌。
  司芸生病以来,皇贵君吴氏极少在御前伺候; 只偶尔来一趟坐坐便走; 毕竟他还带着个孩子; 怕自己被感染风寒,回头传给司桉桉。
  他倒是无所谓; 可女儿不能有事。
  今天是少有的; 皇贵君跟司桉桉都在养心殿中。
  皇贵君有些心不在焉,明明在听司桉桉背书,注意力却忍不住分向别处。
  他不是很明白司芸今日叫他跟桉桉过来的原因。
  皇贵君也不是没幻想过; 司芸可能要不行; 打算走之前立他为君后; 封桉桉做太女。但如今看司芸的状态,还没到那一步,皇贵君便狐疑起来。
  司桉桉受皇贵君状态影响,有些走神; 嘴里原本背诵的应该是《西极天马歌》,结果嘴一瓢; 背成了《四极天马歌》。
  司桉桉尚且稚态的凤眼滴溜溜转; 在母皇跟父君间来回; 不知道大人们在想什么。
  她两只胖手背在身后; 心不在焉地背诵,“天马徕兮从四极。”
  司芸眼皮都没抬,忽然唤了声,“吴氏。”
  她没训司桉桉,而是问吴氏,“可听清楚桉桉刚才背错了哪一个字?”
  皇贵君吴氏猛地回神,愣怔了一下,转头看向司桉桉,心中一时有些慌乱。
  他刚才便在想,司芸会不会想把桉桉留在她面前教养,毕竟她就只有这么一个长大的女儿,趁着还没病入膏肓,把女儿养在膝前,培养感情顺便教导。
  这会儿突然被司芸点名,皇贵君吴氏心底微凉,但到底是先稳住情绪,柔声问司桉桉,“桉桉,你刚才是怎么背的?再给父君背一遍好吗?”
  司桉桉眨巴眼睛,“天马徕兮从四极。经万里兮归有德。承灵威兮降外国。涉流沙兮四夷服。”
  吴氏到底不是蠢货,毕竟出身吴家,学识也是有的。他笑着摸司桉桉小脸,“应该是‘天马徕兮从西极’。”
  司芸这才侧眸看过来,轻声问,“桉桉知道这四句的意思吗?”
  司桉桉有些懵懂,“好像是,收服周边,万邦来朝,八方来仪!”
  皇贵君沉浸在女儿真棒的氛围中,朝她比了个大拇指,司桉桉眼睛弯起来,挺着小胸脯,甚是骄傲。
  她满含期望的眼睛看向司芸,意图得到母皇的一句称赞。
  司芸却是收回目光,垂眸翻了页手中的书,“哦,那你是如何想?”
  司桉桉道:“桉桉自然想要万邦来朝!如果咱们大司收服了晋国,母皇的身体是不是就能好了?”
  她在宫中,多多少少也听到些风言风语,说司芸迟迟不好,都是因为晋国气运过强,影响到她了。
  皇贵君笑着夸,“桉桉真棒。”
  他丝毫没觉得女儿说的有问题,有理想有抱负有魄力,甚至还挂念着她母皇的身体,多么好的一个继承人啊,要他是皇上,他能欣慰死。
  偏偏他不是司芸。
  司芸没表现出半分欣慰,只是笑笑,“等你长大就知道了,一句‘收服周边’会花费多大的精力跟财力,会死伤多少百姓跟将士,会让多少家庭父离女散。这样,桉桉还想打仗吗?”
  原来会这样吗?
  司桉桉白嫩的小脸瞬间皱巴起来,连连摇头说,“那还是不要打仗了,桉桉不要和父君跟母皇分开。”
  “可是,”司桉桉担忧地看着司芸,又问,“要是不打晋国,您的身体怎么办?”
  司芸眸光闪烁,笑,“母皇的身体跟晋国无关,桉桉不要信那些子虚乌有的东西。”
  “那母皇很快就能好了?”司桉桉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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