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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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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思圆,”司牧忽然开口,白净好看的脸上似笑非笑,缓缓摇头,轻嗔道:“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我只是在给你一个选择权,不是非你不可。”
  吴思圆满是肥肉的脸庞瞬间绷紧,呼吸一窒。
  “你若是同意,你我相约期限三年。”
  司牧慢悠悠道:“三年后,我要大司兵强马壮,国库富裕,足以对晋国开战。”
  “你若是能做到,我保吴家全族平安,只是你吴氏事后需放权,你吴家势力,需全部修剪。不过吴嘉悦作为新臣,在朝中该如何便如何。”
  这是要吴家这棵老树腐朽为养料,供奉大司朝廷跟培养新苗吴嘉悦。
  吴氏整个家族退出京城,但吴嘉悦这个吴家新秀,可以在这边新的土壤上自由生长。
  做法,跟谭府一样。
  牺牲吴思圆个人的野心跟权势心,换来吴家众人性命以及吴嘉悦的未来。
  没有赔跟赚,说不上来是得还是失。
  毕竟狡兔死走狗烹是所有帝王都会做出来的事情,只是司牧今日把话挑明,他会鸟尽弓藏,因为出力后的吴家,在朝中的势力极大必然会影响到新皇,这时候唯有铲除,才最安全。
  跟司芸可能会赶尽杀绝不同,司牧愿意看在谭柚的份上,留吴家性命。同时,吴嘉悦在朝中,也有当人质的嫌疑。
  至于怎么想,全看吴嘉悦个人了。
  若是她心思正,她便是日后吴家再次兴起的关键。
  她若是心思不正,拿自己当成司牧留在朝中的人质,也没办法。
  “吴大人,想清楚了吗?”司牧饿了,耐心慢慢告竭。
  司牧需要吴思圆的力量跟手段,毕竟如今谭府已经慢慢淡出朝堂,新秀之臣谭橙论能力跟手段,甚至是部分人脉关系,都不如吴思圆。
  想要快速将大司养肥,需要吴思圆。
  用她这个老臣,为将来的新臣们铺路。
  吴思圆头低着,“想清楚了,臣同意。”
  吴思圆站起来,往前半步撩起衣摆,跟司牧行礼,“臣愿用这条命,成就长皇子的事业。只是臣拼死一求,求小皇女司桉桉跟吴氏,在事后能留有一命。”
  她跟司牧跪下了,头抵在书房冰凉生硬的地板上。
  司牧垂眸看她,“我跟皇姐,不死不休。桉桉是无辜的,可她是皇姐的血脉,我留她,无异于给自己招惹麻烦,给她人留以把柄。”
  “吴思圆,我要的是大司先无内斗,再往外扩张。你说说,桉桉应该怎么办?”
  司桉桉留着,对于司牧将来来说可能就是威胁。
  司牧不可能将权力交给司桉桉,不管是为了大司,还是为了谭府以及他自己将来的孩子。
  皇权跟兵权,他都不会拱手让给司桉桉。
  哪怕她乖巧,哪怕她至今无害,毕竟人心多变啊。就算她没有想法,旁人也会有贪念。
  吴思圆心里也清楚,就是因为清楚,才不得不说。
  她头抵在地上,手指紧攥成拳,呼吸轻颤,肩背都佝偻几分。
  她这个吴家的大家主,身上不仅担着吴府,还担着吴氏这个弟弟以及宫里的外甥女。
  若是她不开口相求,宫里宫外可能真的没人在乎他们父女两人的性命了。
  “先逼皇姐封桉桉为太女,我摄政,以此稳定朝臣。等朝内太平后,我许她跟吴氏一条活路。只是,我要看桉桉如何选择,你可能接受?”
  这已经是司牧能给的,最大的让步了。
  吴思圆重重磕头,“谢长皇子仁慈!”
  仁慈……
  司牧轻笑,他就是因为仁慈,因为心软,大司才亡过一次。
  “下去吧。”司牧眼睫落下,手搭在自己饥饿的小腹上。
  吴思圆从地上起来。
  她来的时候是清晨,时候还早,晨光只到门槛。
  如今她出去,太阳已经慢慢升起来,金色的光亮照进书房中,沐浴在吴思圆身上。
  吴思圆逆着光来,迎着光走。
  如今兜兜转转半生,她倒是能坦荡一回,能对得起年少的自己,能为大司跟后人铺路,让她们踩着自己这根老树,长出新芽。
  若是所有老臣都能像谭老太傅这般主动退出朝堂,给新人腾地,那大司也算薪火相传,将来必会生生不息,繁荣强盛。
  吴思圆走后,硃砂把饭菜给司牧送来。
  “驸马走之前就交代,让我到点喊您起来吃饭,说您那时候定是要饿了。”
  硃砂嘿笑,“驸马当时皱着眉,站在门口,一副想喊醒您又没舍得的表情,真是难得一见。”
  按着谭柚平时的性子,定要喊司牧起来吃饭。
  可当时看着他恬静的睡脸,到底是舍不得。
  司牧眼里这才慢慢荡出笑意,双手啃着热乎乎的包子,软软地说,“阿柚疼我。”
  司牧表示,“我要多吃些,养好身体,让她少担心一些。”
  “沈御医说您是政务压身,思虑过重,这才比较瘦,”硃砂道:“等您放下琐事,身子慢慢就好了。”
  司牧眼睫煽动,慢慢落下,“暂时还不行。”
  大司国库一日不充盈,司牧一日不安心。
  “春闱还有四日结束,”司牧轻唔一声,“也快了。”
  新臣入朝,事情就会快很多。
  春闱是二月九日开始,二月十五日结束,放榜时间是一个月后,赶在初春三月,杏花开放之时,所以,春闱榜也叫杏榜。
  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司芸挣扎着上过两次朝,可每一次都是早朝还没结束,她便咳到无法说话,最后只得回去。
  几日后,司芸终于沉着脸,如吴思圆所愿,先封吴氏为君后,再封司桉桉为太女,由她代替自己朝堂听政。
  “桉桉能否坐稳这个位置,便看你了。”司芸手搭在吴思圆宽厚的肩上。
  吴思圆拱手行礼,忠心无比,笑呵呵说,“臣心里清楚,皇上安心养病便是,太女跟朝堂就交给臣了。”
  吴思圆双手捧着圣旨,圆胖的脸上都是如愿以偿的笑容,好像有了这旨,便干劲十足。
  她这幅样子,让司芸安心不少。
  朝上暂时用司桉桉跟吴氏牵制住吴思圆,司芸倒是能往外寻找解毒良方,同时让司牧放松警惕。
  君臣两人不管心中想法如何,脸上都是一派和谐笑意。
  一时间君臣难得气氛融洽,司芸心情大好,还送了吴思圆几副珍藏的字画,吴思圆还跟司芸品了好一会儿的画才出宫。
  司芸以为吴思圆被她拴得牢牢的,安心拉她这盘磨。全然不知半个月之前,这头任劳任怨的“驴”就已经悄悄换了个磨盘。
  受益者,是司牧。


第77章 
  “我妹,第一是我妹,我们老苏家的出息!”
  朝上换了新人; 龙椅上的司芸成了司桉桉,对此朝臣好像没什么不适应。
  她们甚至猛然发现,二十多岁的皇上换成了五岁的太女; 竟跟寻常没有任何区别!
  居然没区别!
  这说明什么; 说明皇上坐在那个位置,没对朝堂做出什么事情; 所以才这般可有可无,连一个孩子都可以代替她的位置。
  司桉桉才多大; 她穿着不合身的朝服坐在宽大不合适的椅子上; 一脸懵懂好奇地盯着下面的大臣看; 既不发表意见,也不随便开口; 她甚至都不出声。
  司桉桉跟司芸比; 还多了个优点,那便是不咳嗽,不会打断大臣的讲话; 不会咳的大家心惊肉颤生怕被传染。
  整个朝堂; 好像又回到司芸生病之前的状态; 由长皇子掌控大局,群臣争论朝事,皇上坐在一旁。
  早朝结束后,几位大人不由彼此使个眼色; 走得慢了些,落在人后。
  “几位最近可去养心殿看望过皇上吗?”陈大人问。
  李大人回; “去了; 跟吴大人一起去的; 汇报朝中诸事。”
  陈大人声音压低; “皇上状态如何?”
  “还是咳,”李大人想起什么,往陈大人边上挨近,声音从她的嘴进入陈大人的耳朵,连风中都不经过,“好像咳血了,我看见雪白的帕子染了丝红。”
  陈大人抽了口气,眼睛左右看,脸上露出别样神色,“不会是那种病吧?”
  那是要死人的啊,而且还会传染。
  陈大人下意识将身子往旁边移。李大人连连摆手,“不是不是,宫中那么多御医,如果真是那个病,怎么可能没有半点消息。”
  李大人迟疑瞬间,才继续道:“好像是,中毒。”
  后面两个字,声音更是轻的不能再轻了。
  “可不能乱说。”陈大人眼皮耷拉下来,双手抄袖,“会招来祸事的。”
  如果皇上中毒,下毒之人只有两个可能。
  要么是长皇子司牧,要么是协办大学士吴思圆。
  一个是为了权势,另一个也是为了权势。
  司牧就不用说了,只说吴思圆。
  如今早朝情形大家看到一清二楚,皇上跟太女坐在那里几乎没有半分区别,既然没有不同,那为何不选择一个好把控的呢?
  还有什么比一个五岁的孩子,更好掌控,更适合当傀儡的呢?
  吴思圆现在就是站在小太女身后的人,小太女的一举一动还不是由她说的算。所以她有这个异心,不是不可能。
  “那咱们?”李大人皱起脸。
  就算知道有人下毒,她们也不敢声张,不管对方是长皇子还是吴思圆,都不是她们能撼动的。正因为知道她们无能为力,皇上也不会往下透漏消息,免得徒增祸事。
  她们这群皇上党,大事临头,想的不是皇上应该如何,而是她们这些人在风雨飘零之际,应该选择躲在谁的伞下,而不是抢过别人的伞遮在皇上头顶。
  现在越是临近大选,越能看出来哪些人是什么党派。
  追随皇上的呢,都想着让自家儿子进宫。追随长皇子的呢,已经开始给家里的儿子相看人家。中立的朝臣,只管大司好坏,不在乎坐在龙椅上的是他司牧还是太女司桉桉。
  李大人以前没回过味,最近才猛然发现一个事实。
  有些人吧,她平时站在那里,好像很重要,让众人感觉没她不行。可是呢,有一天她忽然从那个地方挪开,众人才猛然发现,哈,好像没她也行!
  这个说的就是皇上司芸。
  这次皇上生病,太女监国旁听,朝臣们才陡然发现,平时掌控朝堂跟处理政事的,都是长皇子司牧跟协办大学士吴思圆。
  坐在另一把龙椅上的人,不管是司芸还是司桉桉,对于朝政对于她们来说,都没有什么区别。
  陈大人侧眸扫向身边几位同僚,见她们都眼巴巴望着自己,这才开口,“平时如何,现在依旧如何。”
  她们平时跟随吴大人,现在只能继续跟随吴大人。
  对于几人来说,或者对于皇上党来说,吴思圆就算是为了司桉桉跟吴家,也会跟长皇子拼个头破血流,所以跟着吴大人总没错。
  李大人等人瞬间像是吃了定心丸,“那就好那就好。”
  “皇上如今这个情况,你家儿子,还打算进宫?”陈大人看李大人。
  “那能怎么办,名字都报上去了,”李大人苦着脸,也是发愁,“早知道不表这个忠心,你看看人沈国公,他那嫡孙赵锦钰,就没打算进宫。”
  沈国公跟太君后,是板上钉钉的皇上党,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
  按理说国公府日益没落不如往昔,这时候更应该让赵锦钰进宫。
  就算赵锦钰相貌丑陋不堪,行为举止粗鄙,皇上也会看在昔日赵家奋勇杀敌的份上,以及太君后的面子,封赵小公子一个贵君,抬一抬国公府的脸面。
  可结果呢,人家赵家在长皇子兵围皇宫之前,跟皇上闹掰之前,就已经拒绝谭府设宴的邀约。
  那时候旁人可能还在想,赵家小公子是想进宫,谁成想一扭头,人家都在跟去年秋闱的榜首解元好上了。
  现在听说赵家就等着那榜首得个会元,然后考上状元就成亲。
  “赵家跟状元?”陈大人砸吧一下嘴,琢磨道:“国公府看着矜贵,但赵家如今无人在朝中为官,有的只是个国公的爵位,仅是面上好看。状元作为新秀,有权但没有根基,正好需要国公府这个的门路跟高枝。”
  陈大人点头,“倒也合适。”
  唯一古怪的便是,为何赵家宁愿去扶一个状元都不愿进宫呢?
  开春后武试,以赵家嫡长孙女赵锦莉的功夫跟学识,拔得头筹根本不是问题。既然朝中已经有了赵锦莉,赵锦钰完全可以入宫为贵君。
  只能说明,国公府历经多年沉浮沧桑,终究是看透了空有虚名的架子,想要的还是家族繁荣拥有实权。
  陈大人感觉,这榜首解元,估计是要入赘赵家的。这也是为何赵家不选谭橙的原因。
  谭橙跟解元比,无论是家世还是别的,都好太多,不能把控更别提入赘了。
  她出于好奇,跟李大人她们打听了一下,对方好像叫安从凤。
  “安家?在京中从未听说过,想来家世一般。像这种家世出来的,最适合入赘了。”陈大人笑,“若是我有儿子,我也要争取一下。”
  但前提是磨灭安从凤的野心打碎她的傲骨,免得将来她年迈去世后,安从凤糟蹋她儿子,在她陈家反客为主。
  “不知道赵家能不能吞得下这个金凤凰。”陈大人摇头笑,“不管不管了,咱们先忙公务,这杏榜过几日也就出来了,到时候等着看热闹。”
  跟秋闱桂榜一样,春闱杏榜也是考完后一个月出名次。
  临近放榜,苏婉难得紧张起来。
  以往她都是最淡然从容的那一个,现在开始紧张了。
  “错了,”熊思婕抿着唇,皱起圆脸,指着纸上的一句话,“你教错了,我记得不是这样的。”
  太学院学堂没休息,熊思婕有句话拿不准,走过来请教苏婉。
  苏虞从旁边将脑袋凑过来,“小熊,可以啊,都会自己发现错误了。”
  苏虞自腰后掏出扇子,先是在苏婉头上轻轻敲了一下,“怎么回事啊小老妹,这都能错。”
  她唰得下展开扇面,“这个应该是这样。”
  苏虞替熊思婕改了一下,熊思婕盯着看了一会儿,缓慢笑开,“这样好像就对了。”
  “你别好像啊,你肯定点,这样就是对的,”苏虞道:“你能质疑我的人品,但你不能质疑我的学问。”
  “噫~”白妔拉长语调,“你的学问跟你的人品一样,都值得质疑。”
  “乌鸦嘴快呸呸呸!”苏虞立马扭身瞪她,“明天就出名次了,你瞎说什么呢。”
  白妔做了个鬼脸。
  旁边吴嘉悦淡声道:“卷子今晚已经批完,事实早就定下,再呸也没用。”
  苏虞顿时抖着腿,“我觉得我考得挺好的,说不定能进前五。”
  “前五!”
  有人刚到门口碰巧听见,不由惊诧出声,凑过来趴在苏虞面前,“苏姐,是不是已经有消息了?我第几我第几?”
  苏虞讪讪道:“还不知……”
  没等她说完,这人就朝外吆喝起来,“苏姐前五!!前五啊,可还了得!”
  苏虞,“……”
  “哪个苏?”
  “对啊大苏小苏?”
  “大苏大苏,当然是大苏,小苏不得第一啊。”
  苏虞,“……”
  你们礼貌吗。
  苏婉闻言更紧张了,坐在旁边连忙摆手,“我没有。”
  那人笑着伸手指她,“谦虚了不是,第一还是第二?”
  苏婉肯定想得第一啊,她最近这般焦虑忐忑,不就是因为怕考不了第一吗。
  如今听人这么说,立马板着文静的小脸点头说,“肯定是第一!”
  毕竟好的不灵坏的灵。
  “报——”
  那人激动起来,跟冲进来的学生们抱在一起,仿佛考上第一的是她一样,“小苏第一小苏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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