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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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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里面嗳。”钛白疑惑,跟着安从凤往屋里走。
  结果安从凤进去后,直接反手将门锁上了。她关门力气之大速度之快,险些撞到钛白的额头。
  钛白立马往后仰脸,这才堪堪躲过。
  “这么急,是要急着进去找死嗳。”钛白抬手抚自己胸口,徐徐吐气。
  屋里,赵锦钰正在收拾自己的行礼嫁妆,桌上还放着需要他亲手绣上鸳鸯的红布盖头。
  两家连日子都定好了,说是下下个月成亲。
  “你就这么想嫁给我?”安从凤讥讽地伸手拿过盖头看了一眼,然后将盖头扔在地上,脚踩在上面,声音是藏着火气的温柔,“想到恨不得把我拴在府里?”
  赵锦钰微微挑眉走过来,垂眸看了看她脚下的红布,黑葡萄一样的眼睛眨了眨,坦诚点头,“是啊。”
  “那我满足你如何?”安从凤伸手一把攥住赵锦钰的手,反手将他压在门板上,另只手捏着他的脖子,让他被迫抬头跟她对视,“何必等成亲,现在我就能睡了你。”
  “你找花魁污蔑我,说他怀了我的孩子,不就是因为我弄他没弄你吗。你怎么这么贱呢,连个出来卖的都不如。”
  安从凤眸色阴翳,捏着赵锦钰纤细的脖子,“我惯着你,你真以为我没脾气呢?”
  安从凤从来就不是个没脾气的人,从她上回马车里说要弄死苏婉起,赵锦钰就知道她伪装的有多好,而今日暴怒之下,才露出本来的面目。
  安从凤太恨了,尤其是知道她本来能进一甲的,结果因为赵锦钰,现在什么都没了。
  她装了这么久的好形象没了,想着以后再睡的好弟弟没了,面子里子功名前途都没了,整个人的未来一片黑暗。
  她想掐死赵锦钰的心都有!
  安从凤粗暴地用另只原本攥着赵锦钰手腕的手去解他腰带,打算狠狠地在那事上羞辱他然后抛弃他。
  赵锦钰玩味地看着安从凤,“你不装了啊。”
  他伸手搭在安从凤捏着他脖子的手腕上,安从凤以为他要挣扎,讥讽地笑他,“装不过你,谁知道你这么欠弄,表面乖顺背地里骚。”
  她本就出身乡野,后来家里才有的小钱,粗鄙的话自然会说。
  赵锦钰笑,握着安从凤腕子的手微微用力一捏,安从凤的脸色瞬间就变了。
  赵锦钰轻而易举地扯掉安从凤掐在他脖子上的手,将她往后轻推,然后抬腿狠狠地一脚揣在她胸口处。
  安从凤直接往后摔在桌子边,靠着桌子腿捂着胸口满眼惊诧地看向赵锦钰,嘴里一股铁腥味翻涌,“你——”
  “我?”赵锦钰走过来,白皙无骨的小手掐住安从凤的脖子,将她脑袋用力惯在桌面上,垂眸俯视她,语气轻蔑不屑,“这才是我啊。”
  他另只手拍着安从凤难看的脸,黑葡萄一样的眼睛黝黑明亮地像是两颗被水洗过的黑宝石,“我也装了许久,都装累了呢。”
  他用力甩了安从凤一巴掌,“对男子用强,真有你的啊。你叫啊,跟刚才一样,站起来跟我叫嚣啊。”
  安从凤被迫仰头,后脑勺被抵在桌面上,冰凉的桌沿卡着她的后颈,让她以一个根本动弹不得的姿势仰视着赵锦钰。
  “你若不犯事,你若来京城后管得住这下半身,哪里有今日呢?”赵锦钰手指在安从凤漂亮的桃花眼尾划来划去,“这双眼睛真好看,我就想要个这样眼睛的孩子。”
  “你不是喜欢粗暴的吗,”赵锦钰松开安从凤,任由她从桌面上滑到地上,“你早说啊,我也喜欢~”
  赵锦钰伸手解开自己的腰带扔在安从凤脸上,作势对安从凤用强。
  “你毁了我有什么好处?”安从凤脸色铁青,在腰带甩过来的那一瞬间别开脸。
  直到扭头,她才发现被赵锦钰掐过的脖子到底有多疼。
  安从凤被赵锦钰抽过的脸上也是火辣辣的。
  她哑声道:“我若位极人臣,国公府不也跟着沾光?何至于像现在这般,在京中一日不如一日。你要我入赘,图的不就是这个吗?”
  “谁说我找你是图你有出息了?”赵锦钰蹲在地上看安从凤,坦诚极了,“我找你,自然是因为你脸好看啊。”
  安从凤,“……”
  安从凤头回有这么屈辱憋屈的感觉。
  她的头脑,她的才能,她的未来,在赵锦钰眼里竟然不如一张最不值一提的脸?
  “国公府没有未来,”赵锦钰怜悯地看着安从凤,“国公府已经走到末路,靠你有什么用,能靠的只有我阿姐呀。”
  安从凤没听懂,但心里莫名发凉,有股不好的预感,“那你要我入赘……”
  “对啊,我要你帮我生个好看又聪明的孩子,”赵锦钰轻轻拍安从凤的脸,眉眼弯弯,“怪谁呢,怪你脸蛋好看人又坏,被我惦记了呗。”
  “也是巧了,”赵锦钰看她,“那日上街办事,你碰巧站在谭府马车旁边,你说这是不是缘分呢?”
  他那日属实是在看谭柚,甚至暗示赵锦莉去看,怕目的太明显才往旁边扫去,正巧望见了从笔墨纸砚铺子里出来的安从凤。
  她这张脸,着实让人瞩目,能吸引他看过去半点都不稀奇,所以赵锦莉没有半分怀疑。
  简直上天祝他。
  赵锦钰当场执意要下去问安从凤姓名,赵锦莉是怕他惹事才替他下去,随后就有了马车失控,陈芙当街挑衅谭柚,以及刺客刺杀谭柚。
  “因为那日之事,回来后祖父还训斥了我一顿。”
  因为要不是赵锦莉也掺和进去,刺客说不定是能得手的。
  可赵锦钰把赵锦莉推了出去。
  从酒楼推了出去,从将沉的国公府推了出去,从她们的计划之中,推了出去。
  “我不是要折断你的翅膀,不让你进一甲前三,”赵锦钰慢慢站起来,居高临下俯视安从凤,声音冰凉,“我是要打碎你的骄傲跟希望,让你一辈子出不了仕。”
  “朝中,不需要第二个吴思圆,何况你也成不了吴大人。”
  他幽幽道:“如今你跟国公府已经定亲,你母父今日傍晚就回离京,而你,会跟我这将沉的府邸一起,留在京城。”
  安从凤挣扎着要站起来,“疯子!”
  她道:“我是二甲传胪,岂是你说囚就能囚的!”
  赵锦钰抬脚踩在安从凤肩膀处,将她生生又踩了回去,笑盈盈说,“可若是赵府刺杀长皇子呢?”
  安从凤愣在原地,直怔怔看着赵锦钰,连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谋逆?
  “皇上的意思?”安从凤整个人都僵硬住了。
  赵锦钰摇头,“她算个什么,将死之人而已。”
  那就是沈国公的意思了。
  安从凤不明白,失声问,“为什么?”
  这不是国公府吗?为何国公府会谋反?
  赵锦钰收回脚,脸上表情淡去,“为了国,为了民。”
  他虽不太赞同此举,可他到底是赵家血脉,他是不能出仕不能建功立业的男子,与其把长姐赵锦莉牵扯进来,不如由他动手。
  安从凤眸光闪烁,低头掩下脸上神色。
  “别盘算了,”赵锦钰又笑起来,“你猜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自然是因为你知道也没用啊。”
  “你真当国公府戒备松懈无一人可用?傻子,你出不去了。”
  他是要她“死”的明白。
  不管名声功名如何,她将来都出不去这座府邸。
  与其让外面那些男子一辈子惦记着她的好,倒不如将她的虚伪揭开,让众人看看她皮下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如今的安从凤,就是死在国公府里,都会被人骂一声“活该”。
  “我跟你无冤无仇……”安从凤皱了下眉,又转了话锋,突然说,“我那么喜欢你,……钰儿,我愿意跟你一起面对一切,但你至少让我亲自送我母父出京,毕竟说不定是最后一面了。”
  “她们这时候已经出京了,”赵锦钰道:“就在你进来的时候,她们已经走了。”
  至于是主动走的还是被迫出京就很难说了。
  “我让钛白跟她们说我不介意你的过往,让她们赶紧回去筹备喜事,等着国公府的消息就行。”
  眼见着最后一条活路被堵死,安从凤这才疯了一样往门口爬,“疯子,你们京城人都是疯子!”
  “长皇子是,你祖父是,你也是!”安从凤道:“你们京城有权势的男子,都他爹的是疯子!”
  她什么时候见过这样的男子。
  果然男人就应该温温顺顺在后宅中相妻教女,而不该拥有权势!这个头,从司牧那里就开始坏了。
  “是疯啊,但长皇子最疯,他才是疯子,”赵锦钰想起以前见到的司牧,附和地点头,“是个又娇又好看的小疯子。”
  这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在骂人。
  安从凤无心在意别的,现在只想逃出去。如果给她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她定然不会攀上国公府。
  本以为是祝她上天的坚硬高枝,结果却是拖她沉沦的缠人藤蔓。
  算计来算计去,最后竟是她亲手将自己算计进去。
  赵锦钰脚尖踩着安从凤的衣摆,让她不能再往前逃,“说好快活的呢,不脱衣服就想走吗?”
  安从凤,“……”
  滚啊。
  可惜安从凤的声音在密不透风的赵府中,传不出去半分。
  今日的国公府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不同,依旧是那座在京中不起眼的没落功勋府邸。
  甚至在今日新臣的衬托下,在这黄昏中,越发显得沧桑年迈,如同它的主人一般,已经处于暮年,竟有些萧条苍凉之意。
  暮色渐沉,杏园里的进士们才散席。
  “阿柚,一同回去吗?”苏虞喊她。
  白妔扯着苏虞的后颈衣服,示意她往旁边看。
  苏虞扫了一眼,立马道:“抢不过抢不过,那我们先走了,回家还有后半场呢。”
  杏园门口不远处,停着谭府的马车,寻常坐在车前的都是花青,今日还多了一个——
  硃砂。
  硃砂在,马车里面的人是谁自然不用说了。
  苏虞等人跟谭柚挥手再见,然后挤进吴嘉悦的马车里,反客为主,“驾~”
  吴嘉悦,“……”
  吴嘉悦问,“伯母们难道就没打算给你们配辆马车吗?尤其是白妔,送马车可比改族谱容易多了吧!”
  “对啊!”白妔像是才想到,一拍大腿,“我怎么没想起这事呢!”
  她是搭别人的马车搭惯了,丝毫想不到自己也可以拥有一辆属于她的马车。
  白妔表示,“我这都考了进士,二甲的进士,我娘怎么着也得给我弄辆马车啊。”
  苏虞伸手勾着白妔的肩膀,“对对对,回头谈这事的时候我跟你一起去,让伯母给你搞辆大点的。”
  她算盘打的啪啪响,“到时候我跟阿婉蹭你的车来回。”
  白妔,“……滚。”
  几人坐在车里,苏虞看向对面的吴嘉悦,长腿伸直用脚尖踢了踢她的脚尖,“不回府看看吗?”
  今日杏园办宴,朝上很多大人都来蹭了酒。
  说是蹭酒,其实就是来看看能不能蹭个老师,最好是偶尔能一对一教学的那种。
  上午榜单贴好,众人站在榜前看,后知后觉发现,“你看这前三有没有什么共同之处?”
  有人嘶了一声,“都是以前的纨绔,……果然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
  “不是这个,你看这三人都是谭博士的学生啊,是她之前在吴府里亲手带出来的。”
  “你这么一说还真是!连白妔都是二甲进士。”
  几人沉默一会儿,突然道:“听说杏园办宴呵呵呵,姐几个有没有兴趣跟进士们共饮一杯啊?”
  “说的我都渴了,去蹭杯酒不过分吧?”
  “什么叫过分,咱们是前辈是长辈,她们那些小孩巴不得咱们去呢。走走走,去喝一杯。”
  一个大臣拉着一个大臣,到最后基本都去了,唯独吴思圆吴大人没来。
  按理说她作为翰林院协办大学士,来受一甲前三的酒再正常不过,但她还是没过来。
  苏虞知道吴嘉悦的心思,才多问她一句。
  “去呗去呗,今天是喜事。”白妔用胳膊碰了碰吴嘉悦,“我要是榜眼,我就找三五个人放着鞭炮送我回去。”
  吴嘉悦迟疑起来,“我再想想,先送你们回去。”
  既然她有主意,几人也就没多问。
  等她们马车离开后,谭柚才抬脚朝自家马车走过去。
  花青见她过来,麻溜地从车前下来,将脚凳放好。
  花青今天也喝了不少酒,她作为助教,其实对大家的帮助也挺大,不少人搂着她叫“青姐”。
  花青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谭柚,难得羞涩腼腆起来,小声提出自己的想法,“主子,我能不能也跟你一起读书啊。”
  “我也不指望考功名,我就想多认两个字,”花青反手挠后颈,整张脸通红,“多学点总是好的。”
  她也是鼓足了勇气才说出这话,以前是家里没条件,现在是想学又觉得有点晚了,因为她没有半分基础,要学就得从头来。
  “只要有这个念头,什么事情都不怕晚。”谭柚抬手搭在她肩上,轻轻拍拍,很是欣慰。
  花青立马高兴起来,扶着她上去,提醒道:“殿下在里面。”
  她小声说,“好像睡着了。”
  谭柚看向硃砂,硃砂跟她点头。
  谭柚也不知道司牧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他也没让人进去跟她说一声,也是看见硃砂,谭柚才知道司牧来了。
  谭柚本来踩着脚凳就该上去,如今听见司牧在里面可能睡着了,便跟硃砂说,“你先转过身。”
  “转身?”硃砂虽然没明白谭柚的意思,但还是缓慢挪动脚步背对着她们主仆两人。
  谭柚将自己的外衫脱掉,递给花青。好在如今天气还不算多暖和,脱掉一件厚的里面还剩两件。
  她轻声道:“今日喝了酒,又在宴上来回,衣服上都是酒味跟其他味道。先脱掉,别熏醒他。”
  若不是前面实在坐不下,而且传出去不好听,她都想挤挤坐在横木上算了。
  主要是现在世面上以她跟司牧为原型的话本到处都是,马车要是在街上走一圈,有人看见她坐在外面没进去,估计下个话本的内容就是“虐恋情深”跟“破镜难圆”这些类型的了。
  谭柚弯腰钻进马车里,就看见司牧果然窝成一团睡着了。
  他白嫩的小脸枕着从暗匣里拿出来的枕头,身上盖着干净的毛毯,半张脸埋在毛毯中,露出毛绒绒的脑袋跟乌黑的长发。
  毛毯下的他清清瘦瘦的,看起来没什么重量。让人怜惜的想抱起他,又心软到舍不得上前打扰。
  他不知道等了多久,竟不进去找她,也不喊她出来。
  谭柚坐在窗边,尽量不往他身边靠,但司牧还是迷迷糊糊醒来,软声嘀咕,“阿柚。”
  他手从身上的摊子里伸出来,有些茫然疑惑,“你怎么坐这么远?”
  谭柚这才握着他的手挨着他坐,温声道:“喝了酒,身上酒味重,怕扰醒你。”
  司牧眉眼弯弯地笑,“那你还是扰醒了我,该怎么补偿我呢?”
  谭柚垂眸看他,眼底是缱绻温柔,“那我自罚三杯?殿下与我妻夫一场,帮我饮半杯?”
  “这儿有酒?”司牧诧异地左右看。
  “没有,”谭柚俯身吻住司牧的唇,撬开他的牙卷起他的舌,含糊说,“但这儿有。”
  司牧伸手搂着谭柚的脖子,闭着眼睛感受她嘴里的酒味。
  果酒,味道清甜,淡淡的香味中和着谭柚身上清清冷冷的书卷气,是清冷的醉意,是微醺的气息,甚是撩人。
  两人分开时,司牧眼里的情意像是要化开。
  他伸手搂住谭柚的脖子,在她准备起身时,又亲了下她的嘴角,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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