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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老干部穿成反派妻主后-第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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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分开时,司牧眼里的情意像是要化开。
  他伸手搂住谭柚的脖子,在她准备起身时,又亲了下她的嘴角,最后整个人顺势挂在她身上坐起来。
  “什么时候过来的,怎么没进去?”谭柚伸手撩开司牧黏在嘴角的碎发,轻柔地挽在他耳后。
  他抱着她的肩膀,下巴搭在她的右肩上,昂着脸看她,刚被吻过的唇瓣带着水润,抿出一个清甜的笑,糯糯地说,“不想扰了你。”
  他身份特殊,进了杏园后其她人定然放不开,白白坏了这些人的兴致。
  且今天是阿柚的主场,他这个家属怎好过去分她的神。
  司牧到了之后,便窝在车里等她。
  他声音软软的,神情乖巧温顺,像是翻开柔软肚皮朝她哼唧。
  谭柚左手轻轻捏起司牧的下巴,浓密的眼睫落下,低头看他。
  两人唇瓣若即若离,“殿下,臣好像醉了。”
  她笑着轻吻他唇,“总想着以下犯上的欺负你。”
  两人又吻了一会儿,司牧坐在谭柚怀里,被她打横抱着放在腿上,低头吻他。
  好在还算克制,最后只是相拥而已。
  谭柚脸埋在司牧脖颈里,嗅着他身上的清幽冷香,轻声问,“准备好了?”
  司牧笑,“嗯。”
  谭柚也是后来才发现司牧身上的清幽冷香不是特意熏出来的香,而是一种信纸燃烧后的味道,很是好闻。
  此刻他衣服跟头发上都沾着淡淡的幽香,想来是刚看完信件没多久。
  “没声张,想看看他要做什么,是何动机跟目的,”司牧抱着谭柚,声音很轻,“毕竟是赵家。”
  谭柚想起之前街上那个刺客,眉头皱了一下,又松开,温声道:“好。”
  她本想说是不是太冒险了,但既然司牧已经拿定主意,便没再开口。
  “这个味道好闻吗?”司牧手指在谭柚背后卷着她的头发,问起别的。
  “好闻,”谭柚眼里带笑,低声道:“但我更喜欢殿下沐浴后身上的香味。”
  他泡澡可认真了,水面上飘着一层花瓣,他坐在里面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再出来。
  司牧刚要得意,就听谭柚不疾不徐的声音继续说,“像只刚从花丛中飞出来的蜜蜂。”
  司牧偏头咬谭柚耳朵,贝齿扣在她耳垂上摩挲。
  谭柚手掌轻轻拍司牧后腰位置,安抚两下,含笑说,“看着就很甜。”
  光是看着,就知道那里有很多“蜜”。
  司牧脸一热,这才软软松开。
  “那我今日回去跟祖母一起啃酱猪肘子!”司牧说,“连吃一个月,说不定就胖了。”
  谭柚道:“不可,脾胃虚弱之人,不能吃大油大荤。你跟祖母不同,少学她。”
  司牧想了想,“那学谁呢?学谭橙?”
  谭柚叹息,“阿姐最近忙碌,总是饥一顿饱一顿,饮食不规律,也不能学她。”
  “唔,那学花青?”司牧伸手指车外。
  谭柚垂眸看他,“花青爱饮酒,爱习武,你可学不来她。”
  司牧眼睛滴溜溜转,透着狡黠,就是不说学谭柚。
  他又提起好几个人,谭柚依旧好脾气的陪他说,没有半分不耐跟敷衍。
  她抱着他,好像可以跟他这样玩一辈子都不会觉得时间漫长无趣。
  两人坐在马车里,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话,直到进了谭府后门才停下。
  谭柚先下车,转身张开双臂把司牧从上面抱下来。
  也是进了府里,谭柚才看见司牧的马车就停在里面。
  他是先回的谭府,然后再让人驾车去杏园门口接她。
  “对了阿柚,我今天请了一个人过来做客。”都快见着人了,司牧才恍然想起来。
  谭柚疑惑地侧眸看他。
  司牧提着衣摆小跑两步上台阶,伸手将里面已经点了烛台的房间门打开,露出坐在桌子边的赵锦莉。
  赵锦莉眼睛蒙着黑布,手脚被捆住,连嘴都堵上了。
  司牧朝谭柚讨好的笑,怕她不高兴,先一步说,“她不老实。”
  赵锦莉听见声音后疯狂挣扎,嘴里发出唔唔声。
  司牧表示,“你看吧,我就说她不老实。”
  赵锦莉,“……”
  谭柚,“……”
  绑成这样,能老实就奇怪了。
  谭柚抬手捏了捏眉心,颇为无奈地看向司牧,“你这行事风格——”
  像个大反派。
  知道赵家今晚可能有异动,于是先把赵锦莉绑了过来。
  司牧眨巴那双好看的凤眼乖乖看着她,谭柚到嘴的话不由拐个弯,温声道:“格外洒脱不羁。”
  赵锦莉,“……”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两人的心都是黑的。
  习武之人耳力也不差,司牧防她,来的时候连耳朵都给她堵上,导致这会儿赵锦莉听声音都是模模糊糊,听不清绑了她的人到底是谁。
  赵锦莉是从太学院回府的路上被人从后面袭击打晕绑走的,对方出手太快以至于她根本没反应过来。
  她躺在马车里迷迷糊糊昏睡之前,听见外面有人跟她的长随说,“锦莉今晚住我府上不回府了,你回去说一声免得沈国公担心。”
  随后便陷入昏迷。
  她在京中属实有几个好友,且也会偶尔跟她们一同留宿喝酒,加上今天全城同庆大家都在喝酒,就算是她祖父也发觉不了异常。
  赵锦莉醒来后分析半天,依旧不知道谁要害她,又是为了什么目的。
  是冲着她个人来的,还是冲着国公府来的?
  直到眼前的黑布被人动作轻柔地解开,赵锦莉才模模糊糊看见对方的身影。
  眼睛从黑暗中刚见光明,还有些看不清。她用力眨了好几次,才对上谭柚那张好看的脸。
  “谭博士?!”赵锦莉抽了口凉气,随后冷声问道:“你是何人,竟敢假扮当今驸马!”
  谭柚,“……”
  司牧从后面探出脑袋,“她应该是不知道这件事情。”
  看起来怪傻的,老国公肯定没告诉她。
  赵锦莉是下意识不相信谭柚会绑她,毕竟这不是谭柚的行事风格,如今看见司牧才再次抽了口气,脸色沉下来。
  现在信了。
  司牧笑,“她对我有意见呢。”
  像是觉得谭柚干不出这事,但加上他就说不准了。
  赵锦莉声音僵硬,“学生不敢。”
  她动了,想要挣脱捆绑着她的缰绳,奈何越动缠的越紧。
  赵锦莉问,“不知道长皇子殿下用这种方式叫学生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吩咐?”
  如果是司牧,那必然是跟国公府有关。
  赵锦莉第一反应不是国公府有问题,而是司牧容不下赵家了,这才拿她当做要挟祖父妥协的筹码,心头不由一片凄凉愤怒。
  谭柚弯腰将她身上的绳子解开,赵锦莉心情顿时又复杂起来。
  明知道这两人是一家,甚至有可能在跟她唱白脸跟红脸,但赵锦莉活动两下发麻的手脚之后,还是站起来跟谭柚恭恭敬敬拱手道谢,“谢夫子。”
  武将也学文也读书,每每谭柚兴起之时开兵法课的时候,赵锦莉总会过来听。
  “这般板板正正恩怨分明的性子,是赵家人的性子。”司牧坐在桌边夸她一句。
  赵锦莉面无表情的站在谭柚身边,不为所动。
  谭柚倒了杯温水给她,解释道:“今夜有一场大戏,必须请来你看。殿下手段是强硬了些,但也没办法。”
  若是她出面相邀,定会打草惊蛇被人看见,只好这般出其不意将人掳走。
  “戏?”赵锦莉疑惑,“跟国公府有关?”
  “是,跟国公府有关,”谭柚坐在桌边,跟赵锦莉说,“你坐在这里等,如果到了后半夜都没动静,休息一夜,明日我亲自送你出府。”
  赵锦莉眉头紧皱,捧着水半天没喝,算是暂时相信谭柚,跟她一起坐在屋里等。不知道为何,她心里有股不好的预感。
  外面的梆子声响起,是打更之人在报时。
  已经亥时。
  街上几乎没人,只有京兆尹府的衙役照例巡逻。
  只是平时巡逻队的人数都有规定,一队十二人,由一人领头,共十三人,今日却要多一些。
  打更的扫了一眼,没仔细看,只大约觉得这是三、四个队的人数。
  想来应该是今日放榜,怕落榜学生夜里闹事,这才多派了些人手巡逻。亦或是三队正巧相遇合并成一队也是正常。
  打更的离开,根本没多想。
  京城嘛,能出什么事情。京城嘛,什么事没有呢。
  李衙役站在人前清点人数,共五十人,分成两队。一队三十六人,一队十四人。
  三十六人这队护送一辆马车朝谭府赶去,而十四人这队由一个身着黑色夜行衣的高马尾少年领队。
  少年脸上挂着黑布唯有一双葡萄一般的眼睛格外明亮好看,他走到马车边,轻声开口,“祖父。”
  马车里,苍老年迈的声音传出来,“你阿姐呢?”
  “说是去友人家中饮酒了。”
  老者停了一会儿才继续缓声道:“不在也好。”
  他撩起车帘,朝下看,认真叮嘱,声音严肃,“不管我这边如何,定要在一炷香之内除掉吴思圆。”
  她们这些人大约能撑半个时辰,再拖下去,宫中禁军就要到了。
  从调兵出宫到出兵赶来,需要一炷香的时间。
  少年顿了顿,单膝点地,低头道:“是。”


第83章 
  “我在,便不能坐着看他被人误会。”
  养心殿里——
  宫侍们前来询问; “皇上,已经亥时,安歇吗?”
  “今夜怕是难眠咳咳。”司芸盘腿坐在窗边软榻上; 但她自己坐起来甚是吃力; 于是身旁放了个凭几,手臂搭在上面用以支撑身体。
  司芸面前放了个棋盘; 指尖捏着棋子在跟自己对弈。
  她持白子,落在棋盘上; 再持黑子围困白子。
  宫侍见她没有安歇的意思; 这才立在一旁等着伺候。
  只下了约摸三个棋子左右; 就听到外面隐约有声音。司芸抬手抵唇朝窗外看过去,就见君后吴氏远远过来了。
  司芸不由眉头轻皱;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吴氏封完贵君后; 排场仪仗自然是比以前当贵君跟皇贵君的时候还要大,只是如今这晚上走动都需要这么多的人簇拥跟随行了吗?
  司芸厌恶地收回目光懒得多看,连原本下棋对弈的雅致都没了。
  她拢了拢披在身上的大氅; 歪靠在凭几上垂下眼睫把玩手中棋子。
  “皇上。”吴氏行礼。
  “夜深了; 你来做什么?”司芸掀起眼皮看他; 嘴角带有讥讽笑意,“君后之位都给你了,你这个时辰再过来,总不能是因为想伺候朕安歇吧?”
  后宫之人能有几个真心?为的还不是权势跟地位。
  吴氏深呼吸; 脸上挂着僵硬笑意,“君后之位是皇上您亲封的; 怎么现在说的好像是我算计来的。”
  “不是你算计的; 是你那好姐姐吴思圆算计的;”司芸轻咳两声; 才继续说,“你吴家的手,如今是越伸越长了呢,连司牧的新税都敢去分一杯羹。”
  司芸笑,“朕该夸她有勇有谋呢,还是该骂她吃里扒外?”
  吴氏眼睫煽动低头听训,不敢多说。
  这些事情他又不知道,也听不懂,司芸这会儿说给他听分明是想撒气,把在吴思圆身上受的气撒在他身上。
  吴思圆如今扶持小太女,司芸不得不依仗她行事,明知道她可能“手脚不干净”亦或是“一心两用”,但没有十足的证据之前,她根本拿吴思圆没办法。
  吴家这颗大树太大了,在朝堂上的根基也深,想要连根拔除实在是太难,非一朝一夕可以做到。
  且吴思圆跟谭老太傅不同,前者是狼子野心,心中权势过重,想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司芸抬手抵唇,肩膀轻颤咳了两声。
  但拦腰截断却是个不错的法子。
  群龙无首,整个局面就会犹如一盘散沙,到时候便可以重组了。
  见司芸咳个不停,吴氏凑过来,抬手轻抚她后背,瞧见她果真在下棋,便道:“皇上自己下棋无聊,不如我陪您手谈一局?”
  “你?”司芸诧异一瞬,笑了,“你那棋艺朕看得明明白白,哪次赢过朕?也罢也罢,干坐着也是等,跟你手谈也是等,不如陪你玩玩。”
  宫侍过来收子归纳,然后将黑白两罐棋子并列放在最中央。
  知道司芸喜欢白子,吴氏自觉将黑子棋罐拉到面前。
  “吴氏啊,朕其实还挺喜欢你,”司芸下棋,轻声跟他聊天,“你美貌,有才艺,尤其是没心机,所有心思都写在你这张美艳的脸蛋上,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咳咳。”
  “但是你只适合当个得宠的贵君,有了桉桉也只能是皇贵君。君后需要费脑子,但你没有啊……”
  吴氏,“……”
  吴氏薄唇抿紧,抬眼瞪她,“谢皇上夸奖。”
  “朕说的是实话,若是后宫人多,若是后宫大印不在司牧手里,吴氏啊,你可知你都死多少回了。”
  “你能活到今日,一是你长姐吴思圆的功劳咳咳,她稳坐前朝手握权势,后宫之中无人敢针对你。二是司牧掌权,他清扫后宫稳定后方咳咳,所以有点心机的不安分的,比如柳氏,都被他拔掉了。”
  “尤其是最后一条,你没脑子。你没心机,不懂阴损手段,这才是你活下来的关键。”
  说这几句话,司芸缓了好长一段时间才说完。
  “但如果没有吴思圆,你也不是以吴家长子的身份进宫,朕对你还真能多出几分纵容跟偏爱。”
  吴氏捏着棋子,声音含糊着说,“那皇上现在是不喜欢我了?”
  司芸只是笑。
  “也是,你爱的向来只有你自己,”吴氏将棋子放在棋盘中,像是说气话一般,“而我却曾爱过你。”
  司芸身为皇室,相貌自然极好,没生病前整个人更是慵懒散漫,自带风流懒散意味,让人心生喜欢。
  吴氏年少进宫,对司芸芳心暗许很是正常,甚至为了她跟其他人争风吃醋。
  可惜宫中多年,再浓烈的感情都已经磨损耗尽,心如死灰,好在他还有个女儿。往后人生的每一步,他都是为桉桉在走,为桉桉而活。
  司芸道:“别说气话,好好下棋。”
  这便是要转移话题了。
  “我没说气话,”吴氏说,“是实话。”
  他葱白般的指尖夹着的黑色棋子“啪”的声摁在棋盘上,“不然,我也不会赢你。”
  司芸垂眸看,这才陡然发现吴氏布局已久,现在已经到了收子的阶段。
  “你——”司芸惊诧地看着吴氏,咳了两声问,“你棋艺何时增进的这般快?”
  吴氏笑了,露出几分年少时的得意傲慢神情,容貌在明亮烛光的映衬下甚是好看,“我愚笨无脑是真的,但我曾经喜欢你的心也是真的。”
  吴氏说,“我棋艺其实很好,连阿姐都不能胜我半子。但我以前喜欢你,所以次次败给你,就为了让你教我。”
  一些笨拙的、青涩的、讨好人的手段罢了。
  他垂眸看着棋盘,有些感慨,“皇上,我为你故意输,不是输给你,是输给年少的喜欢。”
  吴氏抬眸看司芸,眸光清亮依旧,“可今日我却要赢,赢是因为身为人父的坚韧跟强大。”
  他话音落,司芸就听见窗外有整齐的脚步声走动,然后停下。
  这种脚步声她之前在司牧兵围养心殿的时候听到过。
  司芸脸色瞬间变了,扭头朝外看,吴氏带来的人已经将养心殿围住。
  刚才那些黑夜中跟在他身后的哪里是宫侍,分明是禁军们。
  如今朝外面看过去,黑夜无星无月下,灯笼下偶尔看到的光亮是禁军身上的盔甲。
  “吴氏,你大胆!”司芸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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