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病娇反派每天想弄死我-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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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云洹几乎是从未在节日之时踏出过皇宫,皇宫之外对于他而言危险系数可比在宫里要高得多。
而云洹想不想出去呢?这个就没有人知道了。
不过,岁淼不知道其中的弯弯道道,她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忐忑的等待着男朋友要不要和自己约会的回复的姑娘罢了。
而云洹望着岁淼精致白皙的侧脸,瞧着她眼眸深处那抹忐忑,不由得轻轻的勾了勾唇,漂亮的眼睛里是满满的欢喜。
他就是喜欢,岁淼这般,满心满眼都是他的模样。
在感情之中,一个人沉。沦那是不可以的,算不得爱,他素来就不是一个君子,他贪心的很,他的月亮都选择拥抱了他,那么他就要拉着月亮同他一起沉。沦。
总不能叫他因她喜因她悲,偏生她却高高在上的俯视着他呢?未免太不公平了。
云洹笑着回答道:“阿斐所想,自是霁光心之所向。”
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你想去我就陪你去,你想干啥我就干啥。
分明是很简单的话,但没由来的从云洹的口中说出来落入岁淼的耳中这话就显得那么的温柔缱绻的扣人心弦,让她心砰砰直跳,一下快过一下,脸上的欣喜是藏都藏不住。
她非常开心的牵着云洹的手,絮絮叨叨的和云洹分享着她想在上元节做的事,那兴奋的模样,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渴望且期待和男票约会的小姑娘罢了。
云洹安静的听她说着,时不时的补充一两句,偶尔还附和她,配合这岁淼露出期待的表情。
其实他更喜欢一个人,太过于热闹的地方他觉得吵闹。
上元节对于大多数人而言都是一个非常有意义的日子,有人欢喜于与心爱之人情意相投或是阖家团圆的幸福,有人悲伤于亲人辞世又或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惆怅。
但是,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云洹往往都只觉得他们吵闹。
比起有时间悲春伤秋,他觉得这些时间完全可以用来做更多有实际意义的事情。为了情情爱。爱或悲或喜,在过去的云洹看来是最最愚蠢的事情,他不相信什么放过花灯之后就会长长久久的在一起的传说,他更相信事在人为。
如若是他喜欢的,拼尽全力他也会得到,他更加不是什么大度的人,如若爱人于他注定要生离死别,他做不到看着对方忘记他而后投入他人怀抱,如若是他,他更加会选择拉着对方一起死。
他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小人。
他轻轻的垂下眼帘瞧着岁淼说道放花灯的传说的时候那生动明艳的小脸,和她眸光之中的向往和欣喜,他心口一跳,轻轻的扣住岁淼的手,力道略微加重。
“怎么了?”岁淼注意到了云洹不一样的小动作,抬眼看他,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不解,却依旧是欢喜的。
云洹轻轻摇了摇头,只是脸上的笑容带了几分无奈,他现在才发现,不论曾经的他有多么的自诩清高,认为自己决计不可能陷入情爱之中当个俗人,现在他才发现,他不过也是俗世中的俗人一个,他亦然也有欲望。
从前他的贪念是仇恨,而今他的贪欲却是那一抹明艳的小脸。
云洹低低的笑了笑,抬手揉了揉少女的长发,刚想说些什么,蓦地发现岁淼的长发之中有着些许草碎和泥土,像是从什么地方蹭过来的一样。
云洹挑眉,突然想起近日他刚得到消息,岁淼可是被沈琛看的死死的,这会儿她过来更是身边没有一个服。侍的人跟着,那么只能说明一个点,岁淼是溜出来的,而且还是偷偷摸摸溜出来的,大概率还避开了丫鬟和沈琛的人。
但是,岁淼是怎么从春绣宫出来的呢?
突然想起那日岁淼猛地压在自己身上的情形,云洹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唇边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他轻声的问道:“阿斐,沈先生应当将你看的很紧吧?阿斐是如何出来的呢?”
沈琛早些时间身体还算不错的时候倒是又去翰辰院还有净台书院等一些有名的大书院授过课,不过后来因为身体的缘故也就没有再去了,不过因为他的才气是在是太大了,早先年做出来的诗词歌赋也好,书画也罢,那都是被捧上神坛的存在,因着不少学子自打拜读了沈琛的著作,或者是有幸上过沈琛的课的学子们,纷纷都尊称沈琛一句先生。
因着,云洹唤沈琛先生倒是没有什么差错的。
但是吧,云洹后便紧跟的话却是让岁淼瞬间就尴尬的心虚起来,她眼神闪躲,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她不想欺骗云洹,但是她是怎么出来的这个又实在是不好告诉云洹啊!太丢人了啊!
在自己对象面前,岁淼还是想要保持一点女孩子的脸面的,这种爬狗洞钻出来的事情怎么能让人知道呢!
岁淼那是打心眼儿里不愿意告诉云洹真相,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转移话题,两个人的气氛一下子就微妙起来了。
第196章 钻
倒不是说气氛尴尬,而是一个人在心中抓耳挠腮的想着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一个人隐约有了那么一点点接近真相的答案,纯粹是起了逗弄岁淼的心思故而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岁淼。
隔了一会儿,岁淼瞄了瞄少年的眉眼,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家男朋友好像在逗她玩儿?
于是乎,云洹的这个微妙的恶趣味一不小心就被岁淼发现了。
岁淼:“……”她有一句mmp不知当讲不当讲!
于是岁淼伸出自己的爪子,揪住云洹的衣领将他因为本就是随意披上来的红衣一下子给扣得严严实实的,顶着云洹错愕的目光,岁淼把人拖到了床榻之上,接着就把人摁在了床榻上,顺带把杯子也给云洹压的严严实实的。
云洹的屋子已经被岁淼又一次的进行了大改造。
虽然岁淼人来不了云洹这里,但是不妨碍云洹给岁淼送东西啊!
这里空荡荡的,什么设施摆件光是瞧着岁淼都是一个也看不上眼,她继承了原主的记忆,原主再怎么性情乖张也好,她也是实打实的郡主殿下,干元帝再怎么虚于表面的宠着岁淼,但也是宠啊,那赏赐简直是和流水一样的流进岁淼的春绣宫,岁淼的春绣宫的小私库里的东西随便掏出来一个都是价值连城的,当然,如果能卖的话,岁淼觉得自己会更加有钱。
ok,打住这个念头。总的来说原身非常的富有,所以眼力见自然是不用多说的,而继承了原主记忆的岁淼,那鉴赏水平那是蹭蹭蹭的往上涨,直接攀升了新高度。
原先春绣宫偏殿里岁淼专门给云洹寻过来的东西这几日也被岁淼让春喜和连翘一点点的通通挪到了这里,一时间本来空荡荡的宫殿瞬间就被岁淼的东西填充的满满的。
于是,宫里的人明白了一件事儿,那就是这位岁淼郡主对云洹这个落魄世子是真真的上了心,两人的关系也是实打实的好。
宫人们能见着干元帝的可不多,自然不知道干元帝是否是真心宠爱岁淼,但是就是岁淼身后没有干元帝,不是还有一个太后娘娘吗,所以,宫人们哪个一个不是见风使舵的主子呢?本来因为存了心思欺负云洹讨好一些人的宫人们瞬间就倒戈了不少,云洹这边的吃穿用度一下子就以一个肉眼可见的水平增长起来。
这不,岁淼刚刚把人压下去,还不等岁淼说话呢,外边就有宫人殷勤的敲门了。
高声喊着给云洹送衣物,还有递上御膳房送来的时令糕点水果什么的。
岁淼本来还打算说的话瞬间就咽回了肚子,这外边有人,岁淼那给吓得啊,她毕竟是偷溜出来的,给沈琛发现了的话,岁淼觉得自己就是十张卷子起步的惩罚。
虽然学习很快乐,但是岁淼觉得没有人会喜欢被迫学习,被迫写卷子的吧?!
尤其岁淼是个纯纯理科生,而沈琛给的卷子都是最最难的文科题,每次写着写着都让岁淼急的想要揪头发。
岁淼表示,如果她在去净台书院前秃了,那一定不要意外,她就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写题小达人。
岁淼摁住云洹被子的手瞬间从摁住的动作转变成了掀开被子,然后动作利落的整个人钻进了被子里,然后她戳了戳身边的云洹,示意让云洹回复一下外边的宫人。
被岁淼这一波C作惊得呆滞了三秒的云洹方才微微缓过神来,他不由得笑出了声。
他的阿斐怎么就,那么的可爱呢?
然后他就收获了岁淼的一个眼刀子,笑啥笑啊,没见过钻被窝的啊?
云洹知道再笑岁淼得‘恼羞成怒’了,于是他坐起身,让那个宫人进来。
进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一人手上捧着一个端盘,一个端盘上放着一个精致漂亮的小食盒和一些水果,另一个端盘上则是衣物。
两人见着云洹躺在床榻上略微有些奇怪,他们伺候云洹也有一些时日了,每次见着这位主子,这位主子都是正襟危坐的,这会儿才沐浴晚,连外衣都未曾换号,天色也尚未晚,怎么就躺下了呢?
这不免叫人觉得奇怪,两人对视一眼皆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意外,而后纷纷不动声色的瞄了瞄云洹的床榻。
只看见云洹侧身躺着,却是像是在遮掩着什么,他身下压着锦被裹成一团。
两个小太监瞥了一眼却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恭敬的把东西呈上来。
“退出去吧。”云洹瞥了一眼屏息敛声平躺着且一脸紧张的岁淼,压下脸上的笑意,对二人说道。
两个小太监点头称是,乖乖的退下了。
云洹不喜欢有人贴身服。侍这件事情,在宫里也不是什么秘密。
只不过有人嘲笑他,是没有那么福气和能耐享受那个富贵待遇,肮脏的巫族之人就不配!
而岁淼听着脚步声渐行渐远,知道那两个太监把门关上才敢探出脑袋大口的喘了口气,那紧张直跳的心一下子方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岁淼进殿的时候是光明正大,但是这会儿云洹衣衫不整,她又出现在一个男子的屋子里,岁淼毕竟是在这个封建社会生活了这么久的人,外边的人对云洹有多大的恶意她是在清楚不过了的,因着她不太想要让别人瞧见这一点,这才想着钻了进来。
但是钻完其实岁淼又有一点后悔。
为什么呢?
因为两个人现在可以说是同床共枕了。
岁淼占了大半个床位,而云洹被挤在外边只能侧身立着,他也不生气,只是眉间含笑的看着岁淼,一只手支棱起自己的脑袋,就那么偏头看他。
少年眼中的笑意像是那萤火虫的微光一般微弱却是那么的美丽,他一眨不眨的看着岁淼,眼中满是岁淼的倒影却是温柔的神色。
岁淼被他这样的眼神直愣愣的看着有些脸红。
她觉得这个角度、这个距离、这个姿势无一处不是犯规的。
还不等岁淼先化被动为主动,就听着云洹先开口了,他眸中含笑的道:“阿斐为何要害怕人看见呢?阿斐刚刚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哦。”
他一口一个阿斐,叫的极其温柔,仿若情。人间的呢喃,听得岁淼整个人都有些酥酥的,只觉得云洹的声音也是那么的犯规。
第197章 流言蜚语
这人实在是太会撩人啦!
岁淼觉得自己这个现代人压根儿就不是云洹的对手啊,对方实际C作的段位真的是能把她吊起来打。
岁淼耳廓都跟着冒粉色,她瑟缩了一下脖子,死鸭子最近的开口:“我哪有害怕啊,你不要胡说啊。”
云洹眸色渐深,像是那朗朗晴空突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他本来含笑的脸是温柔的,但是这会儿却莫名变得有些酸涩的味道在里边,瞧着都让人不免觉得心疼。
而他说出来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小箭一样,直直的望着岁淼的心窝窝上扎。
只听他戚戚的说道:“阿斐你何须骗我呢?莫不是你觉得叫旁人见着你我二人待在一处会有什么不好传闻?也是,我的身份在宫中属实尴尬,阿斐有这般担心是应该的。”
少年像是被辜负了一般,垂下了眼眸,遮住了眼中翻涌的酸涩,却依旧是温柔体贴的为着岁淼着想。
岁淼怎么看怎么觉得自己像是那个负心汉,只顾自己却让佳人为自己黯然神伤。
hetui,她可真不是个东西啊!
听着云洹的话,岁淼自己都要唾弃起自己来了。
但实际上,在岁淼眼中黯然神伤的佳人垂下的眼帘里遮去的可不是什么酸涩,而是他……有些装不下去的笑意,他就是存了心思的逗弄岁淼。
他知道岁淼最最见不得什么模样,也知道岁淼对什么话最最容易心软。
这些本应当是一些个后宅女子为了讨好人的手段,但是云洹一个男人运用起来却是分毫不差,那叫一个炉火纯青的呦。
岁淼那是半点破绽也没有瞧出来,她现在觉得自己就是新时代的渣女,她忙道:“没有,我没有,你别乱说。”
她急的脸色都有点红。
她家小男朋友可真是个脆弱的男孩子呀,呜呜,她怎么能让他伤心呢!
岁*自认为渣女*淼认为自己在年方面已经占尽了云洹的便宜,这会儿却是手足无措的想着该怎么哄人的法子。
而后她就听着云洹继续戚戚哀哀的说着:“那阿斐为何不回答我?”
听到这儿岁淼隐约觉得有点不对劲,怎么话题绕着绕着又绕到这个尴尬的问题上面来了呢?这尼玛就非得逼着她承认自己爬狗洞了么?她不要面子的么?岁淼羞愤。
但是她瞄了瞄少年的脸,确认过眼神,是她家小可怜男朋友没错了。
岁淼微微升起来的一点点狐疑成功的在云洹精湛的演技之中化为虚有。
她无不尴尬,却又是认栽一般的倒下脑袋,如是的将自己是怎么过来的告诉了云洹。
末了,岁淼还是要为云洹刚刚对自己的诽谤解释一下的,这可是天大的误会啊!苍天可见,她岁淼像是一个会在乎自己名声的人?开玩笑好么!君不见原主的名声本来就不咋地,一个本来就不咋地的名声,差一点和更差那有什么区别么?就像是一颗老鼠屎,只要它是老鼠屎,那么它是什么形状的那还重要么?
于是岁淼道:“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在乎虚名的人,你说什么你的名声差?那不过是他们的偏见罢了,我的名声又不见得好到哪里去。我从来不觉得和你一道会是什么叫人难看的事情,我觉得还蛮值得骄傲的。我相信我们霁光日后定然是能成为一个他们可望不可即的人,当然,成为不了也没什么关系,比起其他的,我其实更喜欢你好好的。你还记得我最开始和你说的么?这世上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你好好活着的了。过去是这样,现在是这样,未来也还是这样。
我听过一句话,叫‘走自己的路叫别人说去吧’,人活着就很累了,还要时时刻刻在乎这些个虚名反倒把自己给束缚的死死的,干什么都想着别人会怎么看,那不就给自己画地为牢的蠢蛋么?自己开心才是最重要的,可霁光在一起我就很开心,你可别成日给我想这些有的没的,咱们不争岁岁年年,只看眼前朝朝暮暮。”
岁淼说的是心里话,她本就不是在意这些的人。
人张着一张嘴就是用来吃饭说话的,别人讲什么她也管不着,讲这些流言蜚语也好,只要对方不敢当着她的面讲,岁淼全当听不见,省的碍自己的眼。
但是,听着云洹居然这么在意这个事情,岁淼觉得还是要给云洹灌输一点心灵鸡汤的,他背负的太多了,他身上的流言蜚语自打他的甚是众人皆知之后就从来没有停过,世人无论他做什么,总是对他抱着最大的恶意去揣度,即使他在原着中达到了那样一个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