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爱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酒醒以后和债主结婚了 >

第1章

酒醒以后和债主结婚了-第1章

小说: 酒醒以后和债主结婚了 字数: 每页35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题名:酒醒以后和债主结婚了
  作者:高木鱼
  简介:大铁树悄咪咪开花A×假装小流氓实际纯情O
  林尔加本是替父亲去和债主邵江屿求情——
  好巧不巧撞上了债主易感期;
  债主是他高中追了两年未果的高岭之花——
  借酒消除尴尬喝大了被睡了;
  酒醒以后一念之差和债主扯证把婚结了——
  因为他被人家给完全标记了。
  婚后的林尔加:
  ——债主当年拒不从我,如今浪子回头了?
  ——扑克脸绝情大铁树也能为我开出花来?
  ——想必这其中必有隐情,此事必有蹊跷。
  多年好友:他馋你身子。
  林尔加:嗯~所言极是。
  ABO大框架之下,私设都是我编的。


第1章 易感期你倒是别开门啊
  林尔加是被手机来电吵醒的,他在床上摸了半天终于摸到手机,闭着眼睛接起了电话,父亲林成海满含期待的声音传了出来。
  “加加,昨晚和邵总谈得怎么样?他同意宽限一段日子了吗?”
  “……”林尔加猛地睁开眼睛,腾地坐起了身来。
  然后他惊恐万分地发现,自己正坐在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床上、陌生的被窝里,腰身酸涩不堪,后颈的腺体微微发烫。
  就在昨晚,那位恰好处于Alpha易感期的债主邵总捉着他毫不客气地一遍遍标记了N次,那种难以抗拒又难以启齿的愉悦感至今还十分清晰。
  “爸……”他艰涩地开口,“昨晚喝大了,不知道谈没谈好,我之后打探好了再联系你。”
  挂断电话,他摸索着找到内裤穿好,坐在床边狠狠地捂住了脸。
  他刚大学毕业从江市回到宁市几个月,刚在一家不错的杂志社落了脚,就被父亲昨晚一个江湖救急的电话打乱了平静的生活。
  他爸,做生意大意失荆州,欠下邵氏集团一千万巨款,暂时周转不开还不上,听说他和邵氏集团现任总裁邵江屿是高中校友,求他去求求情,把还款日期再多宽限些日子。
  其实林尔加脸皮不薄,要是去和别人求情完全不用喝酒的。但他昨天出发之前狠狠喝了三大瓶洋酒,因为他爸的债主邵江屿不是别人,是高中长他一级的学长——而且,他高中的时候追了邵江屿整整两年。
  那两年他丢尽了这辈子的脸,最后也没让那铁树开了花。高三那年转去江市读书的时候他就下定决心,男儿当自强,这辈子他再也不要见邵江屿了。
  结果这下可倒好,他替父从军,又见了邵江屿不说,还趁人之危地和人家滚了床单。这要是十六七岁的林尔加,肯定乐得开出小花花。但他今年二十二岁了,已经是人间清醒,无欲无求,现在追悔莫及,但是……昨晚他被全垒打了,邵江屿那个性冷淡竟然把他给完全标记了!
  谢谢你,荒谬的世界,永别吧。
  他一扭脸,看到了床头的字条。这字体他很熟悉,苍劲好看,标准的优等生字体,五年前曾经批阅过他的情书,在他那几行不要脸的挑逗之辞后面言简意赅地回复道:“林尔加同学,我不谈恋爱,别浪费时间。”
  当时的他可一点儿也没气馁,还把那人写的他名字的那三个字小心翼翼地裁剪下来,宝贝似的夹进钱包里。
  现在回想起来,年轻真是不要脸的本钱。
  这回的字条依然言简意赅,上面写着:“我拿你的手机加了微信,醒后联系我。”
  你不要脸!趁我被蹂躏得不省人事加我微信!我才不稀罕你这个好友!
  尽管这样义愤填膺地在心里骂着,他穿好衣服以后还是卑微地打开了微信对话框,非常有礼貌地试探道:“邵总您好,我是替家父林成海来找您商量宽限还款日期的,不知道您还记得吗?”
  他记得自己昨晚在完全失去意识遵循本能迎合之前,曾经在床上磕磕绊绊地跟邵江屿说明了一下来意。
  其实昨天他顶着醉意赶到父亲给的地址、勇敢按响门铃的那一刻就隐隐感觉有些不对劲了——这栋别墅安静得可怕,显然门卫和佣人一个没有,这搁在富人家可太不合常理了。
  而且仔细嗅嗅,空气里隐约有着一丝很好闻的信息素的味道,此刻炽烈得比酒精还上头。他知道那是崖柏木的味道,清冽冰冷,比他的橙子味信息素可儒雅成熟多了。
  直到冒着胡茬、阴郁憔悴的邵江屿打开门,他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他家现在没有别人——肯定是都被赶回去了,今天的邵江屿应该是正处于易感期。所以他才停掉一切工作把自己关在家里,避免和别人接触。
  但是大哥,你倒是反锁一下别给陌生人开门啊?你知不知道这很危险的啊?
  林尔加当时酒精上头反应迟钝,没来得及跑,只听对方低哑着嗓音叫了他一声:“林尔加……?”
  “啊?啊对。”他没想到对方这个时候还能准确地叫出他的名字,甚至想抬起手鼓个掌,但整个人被强大的信息素压制住了思维,还来不及反应,就不由分说地被拉进了屋里。
  再然后……就被拉到了床上,再然后就是一些比较成人的情节了,让他现在想起来都很匪夷所思。
  他当年还以为邵江屿不行呢,原来……这么行啊?
  Omega在生理上本就是弱势群体,难以抵制易感期Alpha毫不收敛的信息素,再加上他确实喝大了,再再加上他心里确实可能还对邵江屿余情未了,就陷进去了,忘了反抗——其实邵江屿在顶进去完全标记他之前是最后给了他机会的,低喘着问他可以吗,他当时完全可以说是……想都没想地就拼命点头啊!
  “真是要命,没点儿志气……”走出邵江屿家的那一刻,林尔加还在痛苦扶额。
  手机叮叮作响,他拿出来一看,是邵江屿的回复。
  “记得,到我公司来谈。”
  下面紧接着发来一处地址定位。
  他回复道:“好的,我晚点到。”
  然后他走到主街,拦下一辆出租车,前往宁市第一医院。他得马上去做个手术把标记给洗干净了再去见邵江屿,不然这成什么事儿了。
  和初恋未遂情人时隔多年再次相见,谈公事谈到完全标记身心相许?邵江屿得觉得他多有心机啊,他可再也不想在这个人那里没脸面没身价没尊严了。
  坐上车以后他一看到手机,邵江屿回了一条微信,问他:“你下午有别的安排?”
  “没有。”
  “那为什么不直接来找我?”
  林尔加咬紧后槽牙,回道:“我去趟医院,我尽快。”
  尴尬死了啊!还要我说到什么程度!昨晚被你咬得太爽了我怕我情难自禁难以戒断,所以要去医院洗干净,不然怕见到你就扑上去非礼你?非得这么说吗?
  退一万步讲,林尔加也能猜到邵江屿的心思,对方肯定也不想节外生枝,毕竟那可是个连恋爱都不愿谈的人。所以啊,他率先替他止损,这不皆大欢喜吗?
  虽然做那个手术对Omega身体伤害还蛮大的,术后一段时间里很难再被其他Alpha标记成功,但林尔加确实也不怎么在乎——当年追邵江屿失败之后,他这些年也一直无欲无求了,宛若带发修行。
  Alpha这东西,有没有没差的。他一个黄金单身独立Omega,不用为情所困,简直快乐翻倍。
  他正这样想着,邵江屿忽然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林尔加不明所以地接起,对方低沉的声音压着隐约的怒气传了过来。
  “你要去清洗标记?”
  “啊……嗯,是啊。”林尔加不知为何莫名有点没底气,“很快的,我刚才已经在手机上预约好了,简单做个体检,合格了就可以进手术室。”
  “……”对方沉默了两秒,“不行。”
  “为、为什么啊?”
  “你不知道那对身体伤害多大么?”邵江屿听起来好像真的有点生气,林尔加以前从来没见过他发火。讨厌归讨厌,以前他对林尔加的死缠烂打从来都是无视和冷淡更多一些——其实那样的冷处理更伤人。
  “那也不能留着啊……”林尔加抠着手机壳小声嘟哝,“就是个意外,我又不能真的当你的……”他抬眼瞟了一眼正专心驾驶的出租车司机,小声挤出最后几个字,“Omega。”
  “你能。”电话那边磁性成熟的嗓音掷地有声,邵江屿一字一顿,“林尔加,现在马上来我公司,不然我就派人去医院抓你。”


第2章 胸牌上写着的那三个字
  半小时后,去医院半路掉了头的林尔加坐进了邵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低着头谦逊地摆弄着手指。
  来的路上出租车司机还语重心长地劝了他好几句:“年轻人呐,我都听明白了,不要因为吵了个架就清洗标记,身体是自己的。你家Alpha还是关心你的嘛,有话好好说,毕竟是一家人。”
  林尔加挂断电话垮起的小脸闻言只能勉强堆上难看的假笑,“哈哈哈哈哈……好……谢谢叔叔……”
  而此刻,更大的挑战横亘在他面前,让他不知所措——坐在对面老板椅上面无表情盯着他发旋的邵江屿。
  “林尔加。”邵江屿好看的指节扣扣桌面,“这么着急去清洗标记,你嫌弃我?”
  “对对对对。”紧张过度无法思考的林尔加慌不择言,“啊不不不不不是!”
  他猛地抬起头来辩解,对上一张逐渐阴郁的英俊的脸。五年过去了,好像更好看了,昨晚卧室里光线不太好都没看太清楚。
  邵江屿鹰一样的目光盯住对面的人白净好看的小脸,沉声开口:“昨晚的事情,我有责任。我正处于易感期,不该给你开门。”
  他往林尔加面前推了一份文件,“所以我不能让你单方面承担伤害,清洗标记手术的后遗症有时是不可逆的。”他用下巴示意林尔加翻开文件看看,“我们换个方式解决。”
  林尔加紧张地舔舔嘴唇,拉过文件小心翼翼地翻开,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几个大字——“婚姻协议”。
  “啊……?”他惊讶地睁圆眼睛,“你要和我结婚?”
  “对。”邵江屿点点头,“你父亲欠邵氏的一千万,我可以不追究。条件是,从今天开始,你要做我的合法伴侣。”
  林尔加挠挠头,“那你多吃亏啊,我不值那么多钱。”
  “……”邵江屿面无表情,“答不答应?”
  林尔加觉得自己那一刻好像不太清醒,所有的尊严都抛之脑后,像中了蛊似的,像昨晚在床上被完全标记前一样,就那么点了点头,“嗯。”
  嗯你个大头鬼啊!
  当晚,林尔加坐在自己的公寓床上,和手里红彤彤的结婚证面面相觑。他没想到自己能这么冲动这么糊涂,也没想到邵江屿做事能这么有效率,当时就捉着他回住处取了户口证件,连口气都没喘地就去了民政局,三下五除二地就登了记。
  好巧不巧地,他由于某些特殊原因,十八岁以后一直是自己在一个户口本上,不用经过林成海那一环,这更让今天发生的一切都诡异地顺理成章。
  他翻开结婚证,看见红彤彤背景前自己和邵江屿的笑脸,觉得无比恍惚。他自己笑得开心就算了,因为经过这次事件他已经认定自己是个大傻逼了。但是邵江屿这个人,明明不喜欢他,却还能假装笑得这么真诚,演技真是怪优秀的。
  民政局领完证那一刻他才如梦初醒,顿觉无地自容,刚好那时候杂志社的编辑崔小浩给他打来电话催稿,他才逃也似的和邵江屿say了goodbye。
  他狂奔回家打开电脑,把稿件发送到了崔小浩的邮箱,然后才给林成海回了个电话:“爸,谈妥了,邵江屿说不用还了。”至于这个中原因,他实在难以启齿。
  林成海喜出望外,“多亏了你啊加加,没想到你面子这么大,这回你真是救了老爸一命……什么时候回家,咱爷俩好好喝一盅庆祝一下!”
  “过几天吧爸。”林尔加捏了捏眉心,“……我最近打算戒酒了。”
  “怎么了?喝酒误事了?”林成海关切道。
  “算是吧。”林尔加苦不堪言。
  和林成海又不痛不痒地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林尔加瘫在床上,并不打算搬去和邵江屿同住,那样的话估计会尴尬升级一万倍。
  他也不喜欢回家,有生父林成海在的那个所谓的家,因为他并不认为自己算是那个家中的一份子。简单来说,他其实算是林成海没有名分的私生子,因为他是林成海在婚前的孩子,而和他结婚的并不是林尔加的母亲陆柔。
  林成海最后听从了家里的安排,娶了现在的太太孙瑛,在林尔加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第三年生下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林又乘。
  林尔加初三升高一那年,陆柔癌症离世,他就只能搬去和林成海一同生活。那几年对他来说真是炼狱,孙瑛和林又乘对他的敌意过于明显,让他分分钟想要逃离。也就是在那一年秋天,他刚满十六岁,满心的阴郁和孤寂时,邵江屿那个家伙不合时宜地出现了。
  林尔加在学校里是个令领导老师们都头疼不已的存在——虽然成绩良好,但日日惹是生非。逃课、迟到、打架斗殴、上课睡觉……他的行为没有一刻和他还算名列前茅的成绩协调过。
  他其实之前不是这样的,但自从母亲去世,他不知道该怎么存在怎么生活了。每天寄人篱下,忍受着继母和弟弟的白眼,做值日回家晚了一会儿连口饭都吃不上。林成海每天忙工作,根本无暇顾及他。
  他索性就破罐子破摔了,起码学校找家长的时候还能让他找到一点存在感。他从小一直听陆柔的话,从不给爸爸添麻烦,乖乖地上学,认真地学习,等待着爸爸每个月来看他一次,带他去吃一次饭,从不敢主动给爸爸打电话。
  而真正生活到一起以后,他眼睁睁地看着林又乘过着温馨美满的生活,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无所顾忌地耍脾气。而他自己,只能像个乌龟一样缩在房间里——就像母亲陆柔一样,她一辈子都是这么过的,到死都是一个得大体顾大局懂退让的理性的Omega,委曲求全到最后一刻……凭什么啊?
  他咽不下这口气,就开始了他的叛逆期。
  他本来不会喜欢上邵江屿的,毕竟那就是块麻木不仁的石头,他后来用热脸小心翼翼地捂了两年也没捂热。
  他也本不会开始与一切为敌的。一切都开始于他十六岁生日那天。
  林成海在早上出门前对他说了句生日快乐,说给他订了个蛋糕晚上送回家,自己手头有点工作,忙完就赶回来给他过生日。
  母亲去世以后,林尔加很久都没那么开心过了,认认真真地在学校学习了一整天,满怀期冀地回家,却在推开家门的那一刻看见弟弟林又乘正在用勺子粗鲁地挖着他的蛋糕,边吃边看电视。
  “乘乘,这是爸爸订给我的生日蛋糕吗……?”他小心翼翼地问。
  对方不以为意地看了他一眼,“是啊,怎么了?”
  “没事……”林尔加摇了摇头,“你给我留一口就好。”
  “给你留一口?”林又乘哈哈地笑,“野孩子也有生日可过吗?”他舔舔勺子,把剩下的蛋糕扣进了垃圾桶,“爸爸给你订的蛋糕好小啊,你是没看到我的,有三层呢。”
  “你!”见他把蛋糕扣掉,林尔加扔掉书包冲了过去,急得眼眶发红,“你干什么!”
  “怎么啦怎么啦?”孙瑛闻声走下楼来,“林尔加,你吵什么吵啊?”
  “阿姨……”林尔加指指垃圾桶里的蛋糕,“乘乘把爸爸给我订的蛋糕给扔了,今天我过生日……”
  孙瑛抱着手臂走过来,姿态雍容华贵,睨了他一眼,“扔了就扔了呗,你那

返回目录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