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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驸马难为-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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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一进里间,就瞧见云若妤狼狈的摔倒在地上,一手撑在地上,一手捂着头,虽看不清楚表情,但齐栾却从那单薄的背影中感受到了她的痛苦
  他的心猛然一沉,快步的走上前去扶起她,“阿妤,你没事吧?”
  云若妤听见声音,恍恍惚惚的抬起头来,看着面前陌生又熟悉的人,只觉得头愈发的痛了,她就像是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
  梦里有自己,也有面前的人。
  她看着他,仿佛是第一次见,又仿佛很久以前就已经认识,脑海中的记忆,渐渐的凝成实质,她注视着眼前这个人,怎么都舍不得移开视线,她好像想起来了,这个人……这个人是——
  齐君檀。
  也是她的夫君。
  云若妤冲着齐栾伸出手,用力的握住不放,她抬眸,仿佛要把眼前的这个人影,印刻在心里。
  “夫君——”云若妤看着齐栾,轻声的唤道。
  齐栾咋一听见这称呼,还没什么反应,可很快他就有了疑惑,要知道“长公主云若妤”可从不会喊他夫君,她只会掩耳盗铃的喊他“君檀”,每当齐栾听见这个称呼的时候,他的自制力总会崩溃。
  如今齐栾听见夫君这称呼,只觉得疑惑非常。
  但他却有了应对的能力,还以为是云若妤的认知发生了改变,一切回到了最初。
  谁曾想齐栾还没来得及开口。
  云若妤的下一句话,就把他打入了无尽的深渊,“夫君,你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穿着大姐夫的官服?”
  “你可知道,私自穿不合品阶的官服,是会有牢狱之灾的,这件事情大姐夫可知情?”
  “我虽期盼着夫君建功立业,可做人最要紧的是脚踏实地,夫君你万万不可好高骛远,免得被有心人利用……”
  云若妤之后说了什么,齐栾一概都没有听明白,他越听越觉得心慌,越听越觉得害怕。
  大姐夫?
  她这是恢复记忆了吗?想起来了多少?
  但后面说的这些话,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是想起来了还是没有想起来?
  “娘…娘子,你这是?”
  云若妤听见这个称呼,也没有半点不适,她想起自己受伤之后的所作所为,顿时觉得有些羞赧。
  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
  “夫君…我有一件事情要告知于你。”云若妤面带愧疚的看着齐栾,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忐忑的说出自己的身份来,“我,其实并非是什么山野村妇,我的身份,是个公主…序齿第五,父皇亲赐封号为永安…”
  “我的身份,我的身份是永安公主…云若妤。”
  齐栾傻傻愣愣的看着云若妤,只觉得这会儿根本扶不住人,他自己都快要立不住,只想和云若妤一块儿摔在地上,破罐子破摔,一了百了。
  她这是记起来了?
  记起来了?!
  齐栾急的宛如热锅上的蚂蚁,如今孩子还没有着落,云若妤在这个时候想起来,会不会生他的气?!
  会不会再也不理他?
  “我并不是有意要骗你的,我受了伤忘记了许多的事情……”
  云若妤的愧疚和道歉齐栾不是没有听见,只是他这会儿太过于震惊,已至于不知要做何回应。
  怎么忽然就想起来了?!
  “我……”齐栾心中尚存疑惑,他总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好像他忽略了什么,但又说不清楚哪里有问题。
  一时陷入了纠结当中。
  齐栾开始思考,自己到底要不要对云若妤坦白自己的身份。
  是早些死还是晚些死,当真是一个难题。
  作者有话说:
  恢复记忆了,然后又没有完全恢复~


第79章 恢复记忆
  云若妤一朝恢复记忆; 就像是做了一个很兀长的梦,她的记忆断断续续的,可是她永远都记得,等待齐栾凯旋归来的那些日子里; 她的心中究竟生出了多少隐秘的期待。
  她一直等着他回来; 好不容易等到他归来,却听到了齐栾要和她退亲的打算。
  自从定下婚约的那天开始; 云若妤从未想过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人人都说他们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云若妤起初也有忐忑、不安; 但这些情绪; 都在齐栾一封又一封的书信当中; 一件又一件的礼物当中悉数的消散。
  她虽从未见过齐栾,却从未想过要和其他男子共度一生。
  说起未来的夫婿,她心中唯一可以想到的人就是齐栾。
  她满心欢喜的期待齐栾归来,等来的却是他要退亲的消息,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承受的住?
  云若妤一气之下离宫出走,本不想做什么自寻短见的蠢事; 结果阴差阳错的从山坡上滚了下去。
  她伤的很重很重,忘记了自己的名字; 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忘了许许多多的事情,却在这个时候,遇到了齐君檀。
  他不嫌弃她失忆; 也不嫌弃她来路不明; 一直照顾她。
  他们相处的极好,说是日久生情也不为过。
  之后的事情就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他们成了亲; 夫君成功的考上了探花; 而她虽然有很多事情想不起来; 却也无损他们的感情。
  云若妤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失忆的,如今骤然恢复记忆,宛如庄周梦蝶,她甚至都不知道那些是真的,哪一些又是假的。
  “我们这是在何处?”云若妤看着齐栾问道,瞥见他身上的官服又有满肚子的疑问,“夫君你为何会穿着大姐夫的官服?”
  齐栾:“……”
  这话让人怎么接?他总觉得云若妤如今的情况有一些奇怪,她好像是恢复了记忆,但又不完全,好像还有些事情是不记得的。
  “娘子?”齐栾试探着问道,“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云若妤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我都想起来了。”
  她看向齐栾,心中有不少的歉疚,“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齐栾有些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说这样的话,他好像从头到尾都没有说云若妤骗她。
  虽然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听到云若妤亲口承认自己恢复记忆,对于他而言却是个不小的冲击。
  饶是齐栾心中有再多的疑问,现在也不是追问的时候,他原本想出去喊人,可云若妤一直拉着他不放手,齐栾便只能扯着嗓子喊鹿竹和银蝶。
  俩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瞧见这一幕更是直接愣住,“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宣太医。”齐栾冷静的说道,鹿竹和银蝶分工明确,一人去请太医,一人留在此处照应。
  云若妤被小心的搀扶起,她按着额头环顾四周,大抵看明白屋内的陈设,这应当是正院的主卧,只是屋内的陈设偏冷冽、单调。
  云若妤虽不知道父皇给她赐的府邸在何处,但也明白绝不会是这般模样。
  所以,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还有,鹿竹和银蝶也在?
  她不是失忆了吗?应该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才是,怎么她的侍女会在此处?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弄不清楚,搞不明白。云若妤如今头疼欲裂,也不便多问。
  只是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夫君,又一次问他,为什么要穿着顾锦时的官服。
  齐栾看着身上的官服,一时之间不知要如何解释,为何会造成这般尴尬的局面,还不是因为云若妤。
  但如今……
  “这件事情说来话长,我一会儿再和你解释。”齐栾看她脸色苍白,心中充满担忧,也顾不得别的。
  云若妤轻轻的点头,等待太医过来的间隙,齐栾换掉了那件让云若妤非常在意的官服。
  太医很快就被鹿竹请过来,起初她们只是担心,但也没有太多的在意,可等到太医过来,云若妤提起自己恢复记忆之后。
  鹿竹和银蝶两人根本就绷不住,异口同声的说道,“公主,您说的是真的吗?”
  云若妤轻轻的点了点头,“对,我如今恢复了记忆,只不过头还是很疼……”
  她这话一说完,屋子里瞬间就变得慌乱起来,这个消息不到一刻钟的时间,就由暗卫传回了皇宫,不多时帝后和太子长公主等人齐聚将军府。
  纷纷翘首期盼,想要知道确切的消息。
  太医给云若妤诊脉,只说她脑中的淤血已经消散,具体因为什么原因尚不可知,太医心中觉得是奇迹,说了一堆恭维的话。
  而后给云若妤开了一堆的苦药。
  云若妤恢复记忆这件事情,无论是帝后,还是太医,其实都没有抱太大的希望,如今可谓是用喜出望外来形容,等到太医去熬药的时候,所有人都进来探望她。
  云若妤躺在床上,思绪还是有些混乱,精神状况也并没有特别的好,她看着关心自己的父母和兄姐,缓缓笑了起来,“父皇,母后。”
  “大哥,姐姐。”
  云若妤轻声喊道。
  不过是简简单单的称呼,却让帝后等人红了眼眶。
  他们只觉得恍如隔世,“想起来就好,想起来就好。”
  再多的话,也不知要从何说起,顺帝和皇后都担心云若妤的状况,也可以看的见她的疲惫,如今女儿已经好起来,很多事情更是来日方长,没有必要急在一时。
  比起和云若妤说话,他们更想去询问太医究竟是何状况。
  云若妤昏昏沉沉的,她虽然也有很多的话想要说,可抵不住生理上的不适,喝了药之后就睡着了。
  鹿竹和银蝶守在她身边,根本就舍不得闭上眼睛。
  而前厅却是灯火通明,帝后协同太子和长公主,把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齐栾的身上,“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若妤怎么忽然就恢复记忆了?”
  莫说帝后有这样的疑问,事实上齐栾自己都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他到现在都是懵的。
  “儿臣也不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今日傍晚归家,鹿竹和银蝶禀告,说阿妤尚在休息,儿臣听见动静进屋,才发现她摔倒在地……”齐栾事无巨细把自己所知道的事情悉数说了出来。
  至于为何会忽然恢复记忆,谁都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帝后虽然心中担忧,但也没有太过大张旗鼓,得了太医的准话之后便回宫去了,云衍和云凤岚倒是还想留下,却被强势的父母给带走。
  等到所有人都离开,齐栾才有心情安安静静的开始思考问题,他总觉得云若妤这恢复记忆一事,同他们想象当中的尚且有出入。
  但他还没有想明白,问题究竟出在什么地方。
  如今冷静下来,才发现处处透露出违和,她喊他夫君,说自己并非是个农妇。
  难不成,还以为他是个穷书生?
  这……怎么可以?
  这,可怎么办?
  齐栾想起云若妤从未见过他,并不知道他长得什么模样,今日归来他穿的还是顾锦时的官服,但是她脱口而出的称呼却是夫君。
  这到底是记起来了还是没有记起来?
  齐栾不仅在担心这些事情,还在想他到底要不要和云若妤坦白自己的身份。
  云若妤的身边有鹿竹和银蝶守着,齐栾毫无用武之地,但她中途醒来时,喃喃呓语的是夫君。
  鹿竹和银蝶便是有诸多的不舍,也只能离开,给齐栾腾出位置来。
  齐栾的手轻轻的拂过云若妤的脸颊,心中又是激动,又是忐忑。
  根本就不知道该摆出怎么样的表情,但唯有一点,齐栾心中是清楚的,他希望云若妤可以好起来,不用忍受病痛的折磨。
  不用头顶上悬挂着一把尖刀,不知何时会落下来。
  云若妤睡得不算安稳,齐栾却根本就睡不着,一直守在云若妤的身边,直到天色渐渐亮起,他才有了困意。
  可这时候云若妤已经醒来,故而齐栾也没了睡意,紧张的看向她,“公主,你没事吧?”
  云若妤幽幽的转醒,听见齐栾的称呼,心中却有一些不太开心,“比起公主,我更喜欢夫君喊我娘子。”
  “在我忘记前尘往事,什么都不记得的时候,是夫君不嫌弃,一直陪在我的身边……”云若妤说了许多,可越说,齐栾的心就越凉。
  因为他发现,云若妤当真不记得之后的事情,她似乎把失忆时候错误的认知,当成了真实的经历。
  他是她的夫君,也是那个寒窗苦读终于金榜题名的穷书生。
  齐栾:“……”
  所以这个时候,他到底应不应该和云若妤坦白自己的身份?
  “娘…娘子。”齐栾忐忑的喊了一声,对上云若妤亮晶晶的眼神,他心中那点儿微不足道的情绪似乎都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你如今觉得情况可还好?可还有什么地方有不适的?”
  “头还有一点疼。”云若妤的精神似乎还是有所影响,昨日太医过来时齐栾有特意问过,太医说她失忆已久,忽然恢复记忆,总是会难以适应的。
  至于为何会忽然恢复记忆,这件事情谁都说不好。
  总之这是一件好事。
  “太医说,这都是很正常的反应,让你不要操劳,好好的休息即可。”齐栾轻声的安慰道,让云若妤莫要太劳心。
  可云若妤却有满肚子的疑问要问,“夫君昨日见着父皇和母后,似乎一点儿也不惊讶,你是不是一早就知晓了我的身份?”
  齐栾整个人愣在当场,这话要怎么回答?
  “这…也是我中了科举之后,才偶尔知晓的。”齐栾看着云若妤那眼神,不知为何心中有了躲闪,这随口扯谎的老毛病又犯了。
  在云若妤怀疑的眼神当中,编造出了一段巧合的过往。
  “所以…夫君是在琼林宴过后,才知晓我的身份的吗?”云若妤问的仔细,齐栾也回答的仔细。
  可他没想到,云若妤比起之前来更难忽悠。
  “那夫君为何从不告知我原本的身份?”云若妤的声音里满是不解,倒是没有对齐栾的怀疑,只是不太明白。
  齐栾听到这儿倒是挺轻松的,这事儿他还是知道的,“那是因为我告诉你了,你不相信。”
  于是,齐栾就对着云若妤大吐苦水,把她自个儿曾经说过的话,悉数还了回去。
  云若妤越听越觉得离谱,根本不敢相信这些话是自己说过的,对这一切矢口否认,“这怎么可能?!”
  她根本不敢相信。
  “后来询问了太医才知晓,你是受了伤,太医说不要刺激你,所以我也没有太过强求。记不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齐栾当真是做好了云若妤一辈子都想不起来的准备。
  他原本就是想和云若妤渡过一生的,便是一直陪着她沉溺又有何妨?
  就连问顾锦时借官服这么荒唐的事情,他都去做了。
  “可那是不完整的…”云若妤的声音有点儿挣扎,她觉得这样是不对的,“我没有了记忆,连自己是谁都不清楚,夫君为何可以毫无芥蒂的接纳我?”
  对于云若妤的身份,齐栾其实比谁都清楚,唯一不清楚的只是云若妤自己罢了。
  可偏偏她说的非常认真,惹得齐栾亦有诸多无奈,“这不是你的错,你又不是故意要失忆的。”
  “这自然不是我的错。”云若妤回答的飞快,像是想起了什么让自己不愉快的记忆,“倘若不是出了意外,我才不会失忆的。”
  齐栾心知肚明这意外是怎么一回事,一时之间沉默下来。
  倒是云若妤想起这件事情,态度变得有些忧郁起来,“夫君,我有一件事情想要告诉你。”
  齐栾如今已经变得非常平静,他纠结许久不知要不要和云若妤坦诚,听见她说这话,便又把冲动给安奈住,“你说。”
  “我…”云若妤咬着唇,似觉得这件事情有些难以启齿,但她总觉得有些事情不能这般有所隐瞒,“我以前是有婚约的,我有一个未婚夫。”
  齐栾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起来,云若妤见到齐栾这模样,立刻开口解释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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