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成大佬-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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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芝自己想想,先绷不住笑了。
小安多好的一姑娘啊,凌营他那个爹虽然当了大领导,这眼睛怎么就看不清呢?
这样的姑娘当儿媳妇,可是打着灯笼都难找到的,啧,他居然还嫌弃上了!走着瞧,以后有那位大领导后悔的!
京都某大院。
楚佳将刚出锅的红烧肉摆上了桌,扬声招呼了一声:“老凌,云飞,吃饭了!”
凌东方带着凌云飞从书房里走了出来,前者神色严肃,后者却很是轻松,冲楚佳眨眼使了个眼色,夸张地嗅了嗅:
“妈,你手艺越来越好了,这是做的红烧肉吧,好香啊,今天我爸又要吃撑了!”
被儿子耍句贫嘴,凌东方嘴角也露出了一丝微笑:“吃饭!你妈费心做的好菜,我们要是不吃完,怎么对得起你妈?”
“先去洗手。”楚佳盛好一碗饭放到了主位的桌面上,把那碗红烧肉也往那边移了移。
凌云飞等凌东方落了座,先动筷子搛了一块红烧肉放进了父亲的碗里:
“爸,我妈辛苦烧了好菜,我就借花献佛一下,你工作辛苦了,好好补一补。”
跟老是横眉冷对自己的大儿子相比,从小在自己身边长大的小儿子就贴心多了。
在大儿子那里憋了一肚子气回来,家里却是无比温馨和睦,妻贤子孝,凌东方忍不住长叹了一口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
“爸,你怎么了?”凌云飞讶然看着叹息的父亲,“是不是工作上有什么难事?”
凌东方摇了摇头:“你大哥要有你一半懂事就好了,吃饭吧。”
凌云飞看了母亲一眼,楚佳会意,给凌东方又搛了一块红烧肉过去,不着痕迹地探了句:
“我看你一大早就不见了人影,是去少乾他们驻地了?”
凌东方大口嚼着红烧肉没有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见到少乾谈的那个对象了吗?”
凌东方用力咽下了嘴里的肉,现在还觉得心口有些堵:“就没见过哪家姑娘像她那样牙尖嘴利,半点都不知道‘尊敬’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看样子是跟那个安幼楠谈得很不愉快!
楚佳心里立即就有底了:“不尊敬?那不能吧,少乾也在吧,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作妖,都不出面管一管?”
“别提那个蠢的了!我这么做是为了谁,他半点不领情就算了,还跟那个安幼楠穿一条裤子!”
说起这个,凌东方忍不住“啪”地就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真不知道那乡下丫头到底给他灌了什么迷魂汤,真是气死老子了!”
楚佳赶紧站起身给他顺气:“多大年纪了,你还气成这样,年轻人要钻牛角尖,哪里肯听我们这些长辈的?
儿孙自有儿孙福,管不了那么多就不要管了,好好把我们的日子过舒坦就行了,你要把自个儿气病了,还不是自己吃苦。”
凌云飞起身把凌东方拍在桌子上的那双筷子收了,重新递给他一双筷子:
“爸,大哥他已经是成年人了,你劝都劝过了,他不肯听就算了。
你要真被气个好歹出来,苦了你,累了妈,搅得我们家宅不宁的,大哥那边还只会觉得是你多管闲事……”
凌东方接过筷子,恨了一声:“不管他了,以后要死要活
说完忿忿扒了一大口饭吃了起来。
楚佳和凌云飞这才坐下重新开吃。
母子俩对视一眼,眼里都闪过了一抹高兴。
凌少乾从小没长在凌东方身边,又不是凌东方唯一的儿子,本来父子情就要淡一些。
他现在所恃的,不过是凌东方对颜真和他母子俩的那点愧疚之情罢了。
要是凌少乾是个嘴巴巧的倒也罢了,偏偏他自个儿只想着硬气,对自己的亲爹都不肯低头,凌东方心里哪里会舒服?
楚佳把安幼楠的事告诉凌东方,倒不是真想拆散那一对,能拆散,让宋萱那个蠢货有机可趁固然好,拆不散,父子俩就着这事儿一直顶着牛也不错。
这父子俩一见面就气场不对要吵起来,一次次的,那点愧疚之情经得住多少磨的?
等到磨没了的那天,凌少乾就再不足惧了。
年轻人想法太天真,没了凌东方在上面提携,真以为自己拿命冒几回险,立几回功就能顺顺当当地提上去?
呵呵,简直是幼稚!
就连找对象都那么幼稚,只想着找长得漂亮的。
一个乡下出身的姑娘,还是被人收养的,无权无势,无基无业,什么助力都不能带来,根本就是毫无用处。
现在年轻也就一张脸能看,可能看又怎么样?漂亮又不能当饭吃!
等年纪大了,容貌没了,凌少乾那时候又升不上去,两个人还不得成天闹个鸡飞狗跳?
这种例子她见得多了,走着瞧吧!
壁咚
某驻地。
凌少乾吃完了凉面正在洗碗盆,安幼楠拗了半截黄瓜过来喂他:
“乾哥,你说常正委会同意姚芝嫂子出去做生意吗?我是觉得嫂子的手艺是真的好,我吃了不少小吃了,她这手艺算是里头拔尖儿的。”
凌少乾偏过头咬了一口黄瓜,眉目含笑:“说得好像大江南北你都吃了个遍一样。
要是嫂子知道,你也就是从大桥村吃到了永吉县,哦,还在D市和这儿J市吃过,怕是吓得马上要打退堂鼓了。”
安幼楠又不能说她以前吃遍了国内外,只能轻哼了一声:“那你说嫂子做的这些好不好吃?”
“好吃是好吃,可是做生意又不是谁做的好吃,这生意就能做好的。”凌少乾将洗干净的碗控干水,搁进碗橱里,开始打肥皂洗手。
安幼楠赞同地点头:“要换别人,今天我也不会说那些了。可是嫂子不同,她不仅有手艺,还会为人处事,而且关键是,她和常正委对我们是真心好。
所以她起了这个想法,又有些拿不定主意,我才帮她分析分析。现在改革开放这形势,敢扔下铁饭碗跑去吃螃蟹的人,大机率都是会发财的,不跟紧现在这个大趋势就可惜了。”
凌少乾洗干净了手,甩了甩水,一个指蹦儿弹在安幼楠额头上:“不错啊,臭丫头大局观挺强啊。”
安幼楠揉了揉额头,瞪了他一眼:“你可不要大男子主义,小看了女人!
别人家里大不了是婆媳开战,我可是连未来公爹都敢撕的女人!”
想到今天安幼楠一心的维护,凌少乾心里一阵飘:“厉害厉害!”
安幼楠洋洋得意地扬了扬下巴,把手里的那截黄瓜举了起来:“谁敢小看我,我就——”
“咔嚓”一声,黄瓜被她狠狠咬了一口,嫣红的唇粘着些许黄瓜。
凌少乾喉头不
手腕被他一扣,手里的那截黄瓜“扑通”一声就掉到了地上,安幼楠仰头不满瞪着凌少乾:“喂——”
凌少乾狭长的黑眸里仿佛有电光在跳跃,在闪烁,似乎下一刻,就会裂云而出,震撼人心,唇角的笑意却意味深长:
“宝宝……”
安幼楠囧得老脸一红,怂怂地拿脚轻踹了他一脚:“别乱叫,还有,我警告你别引火烧身啊!”
安幼楠想退后,却退无可退,后脑轻轻磕到墙上,还发出了一声低响。
凌少乾一只手垫住了她的后脑,轻呢了一声“小傻瓜”,缱绻亲吻了上去。
听着卫生间传来的哗哗水声,安幼楠才感觉到自己的意识缓缓回归,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翻身坐起,床头柜上摆放的一面小立镜里,照出了一张绯如艳桃的脸,一双杏眼春波潋滟,只是一次激烈缠绵的壁咚就让她春情萌动,要是以后……
安幼楠“啪”的一声把镜子扣到了柜子上,忽然觉得房间的气息有异,抬头就对上了凌少乾那双想溺死人的黑眸。
“怎么不照镜子了?我就喜欢看你现在这样子!”
凌少乾长腿一迈,就挨着安幼楠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伸手抚了抚她的脸,手指不自觉就往她微肿的嘴唇抚去。
安幼楠赶紧撇开了脸,伸手扇了扇风,想把脸上的热意吹散,聪明地换了个话题:“今天那位宋阿姨后面没找你吧?”
凌少乾呼了一口气,压住了自己一靠近安幼楠就有些蠢蠢欲动的心思:“没有。”
其实是想找,但是被他想办法让人拦住了,没让她找着;反正没找着,这个就没必要说出来让安幼楠不舒服了。
“反正上面已经决定了,明天就把宋萱遣返回去。”
安幼楠点了点头:“你这边也没别的事了,我想大后天回去。”
凌少乾不
那我跟嫂子那里打声招呼,把小乐给你借出来,让他陪你到处去逛一逛?”
算算安幼楠过来只住了三四天,凌少乾要上班不能陪着,但是一想到晚上回来她在家里等着自己,凌少乾就觉得整个人都是轻的。
哪怕明知道安幼楠迟早要走,凌少乾也希望这一天越晚越好。
“一过来就掐掉了你一朵桃花,我怕我再住下去,伸到你面前的那些桃花都会被我掐得光秃秃的了。”
安幼楠笑着打趣了一声,被凌少乾稍用力捏了一把脸,赶紧把他的手打开,
“下午你下班前我又给家里打了个电话,还是先前招的一个女工接的,我妈跟高叔出去招工已经两天都没回来了。
我心里有点不安稳,想早点回去看看,再不济,帮家里守几天店子,也好过在你这边没事儿干。”
安幼楠说的是正事,凌少乾不能因一己之私,一直把人留在他这里,而让李心兰那边忙得脚后跟打后脑勺。
安幼楠回去了,如果有什么事,李心兰也多一个人商量着。
不能一直留,也想尽量多留两天,凌少乾用力抱紧了安幼楠的腰往后一倒,一起倒在了床上:
“那就再呆几天,等星期天你再走,明天我给蓉城的战友打电话安排好,星期天的时候我送你从这儿上火车,他在蓉城火车站给你接站。
回去你也别太赶了,就在蓉城住一夜,票什么的也不用担心,我都会让他安排好,第二天他会一路送你回永吉县。”
凌少乾嘴上说得干脆,手指却一直摩挲着安幼楠的脸舍不得放开,似乎想把她的轮廓一点点临摹下来。
安幼楠凝视着他那双又黑又深的眸子,伸出指尖在他下巴的胡茬上轻轻擦过:“不用麻烦人,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了——”
“不行,我不放心。”凌少乾很直接地打断了她的话,低头一含,将她的指尖轻轻咬在嘴里。
手指被他咬得痒痒麻麻的,安幼楠忍不住轻笑:“凌狗子,你乱咬人!”
凌少乾放开了她的手指,扣住她的后脑直接压了过去:“嗯,现在不是乱咬了……”
窗外的明月轻悄钻进了天宇中的一朵彩云里,仿佛也有了羞意,只有云边的一粒星子兀自闪耀着,亮亮晶晶……
她们不是你们村的了
同样的夜晚,永吉县大桥村的天空,却因为阴天而星月无辉。
天上低低积着雨云,却是要下不下的,让屋里头闷热得很。
韩家贵烦躁地摇着一把大蒲扇,看向过来开会的其他几个村干部:“都别愣着,你们赶紧想想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见大家面面相觑,韩家贵想着这些天的事,心火烧得一阵阵得发焦。
他自打上次回去就想着要好好给李心兰和安幼楠这娘儿俩一个教训了,心里刚盘算着李心兰那房子的主意,廖大夫就拿着协议书找上门了,说李心兰那房子已经卖给她了。
协议书上写的明明白白,时间还就在李心兰进城后不久。
想想李心兰进城后,她是把钥匙给廖大夫了,屋前屋后的菜地也是廖家在打理。
有人说这是廖大夫帮着打理的,当时廖大夫也没否认,但是现在协议书都拿出来了,廖大夫说其实那时就是已经买下了,韩家贵也没办法反驳。
房子卖了,那就还有地。
韩家贵直接就发了话,说李心兰进城去了,都在城里做生意了,承包的土地自己都不管理,就不该再承包了,那几亩承包的土地要收回来。
他在村里说一不二的,而且看李心兰热闹的人多,也没人反对,这就么决定把地给收了。
至于地里的收成,因为一直是廖大夫家给打理的,廖大夫说这收成是她家的,可不归村里,大家也觉得理所当然。
只是韩家贵前脚刚收了地,廖大夫后脚就找上了门,说自己儿子结了婚要分家,这单独立户了,村里得给分点耕地菜地。
本来各家各户的耕地和菜地都是固定的,山地则是村里的,有什么收益也是大伙儿一起的,哪里有多的地分?
可是这不偏偏韩家贵刚收了李心兰家的那些地吗?
而且这几块地之前也是廖大夫家里打理的,所以廖大夫直接就提出来了:
村里没地就算了,既然有地,为什么不给她分家出来的儿子分?
村里要不分地,那这卫生站她也不干了。
有几个村子都想着把卫生站搬过去呢,只要还是在平寨乡的范围内,镇上可不管这卫生站到底设在哪个村。
廖大夫这是因为她家里原来跟上一任村长关系好,所以自打还是赤脚医生的时候,就选了大桥村设卫生站。
她会中医,也会西医,医术不比镇上医院的医生差,甚至去年还有县中医院的医生过来跟她取经。
可廖大夫诊治收的费用就比县医院、镇医院要便宜多了。
同样的退烧针,在她这里也就是收个成本药费,在镇医院就要翻一倍不止。
人吃五谷杂粮,谁能保证自己没点小病小痛的?
廖大夫要是把卫生站换个地方设,大桥村的几百号人就没有这个便利了。
所以廖大夫一提出这条件,韩家贵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回过头还得安慰自己:
廖大夫再跟李心兰关系好,牵到这些个人利益的事,肯定还是不同的;毕竟那几块地不是李心兰的就不是李心兰的了。
他就不信了,廖大夫还能明里都得了这地,暗里还能把这地算给李心兰。
这么一想,韩家贵心里就平衡多了,甚至还巴不得李心兰早点知道这件事,过来找自己说道。
韩家贵甚至连怎么好好喷李心兰一通的说辞都想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廖大夫不想李心兰知道这事,一直没给李心兰说,李心兰愣是没有踏足大桥村半步。
李心兰虽然没来,韩家贵还是很快等到了一个机会:上面要推行身份证,每个村都让村长带着人拿上户口本儿统一过去办理,免费!
如果有谁没去,那下一回不仅要收费,而且要村里开出介绍信才能办了。
韩家贵听上面的宣传,以后办很多事都要拿身份证办理,没身份证,以后连家门都出不了。
一听到这个,韩家贵就高兴了,昨天全村过去办理身份证,他特意让人盯住了廖大夫,没给她通知李心兰的机会。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得罪多了他这里不好,昨天廖大夫也老老实实的,一直没再出什么妖蛾子。
到了镇上派出所,韩家贵招呼着全村人排好了队挨个儿照相,有两个不知道看眼色、原来跟李心兰关系还算可以的婆娘就叨叨上了:
“咦,怎么没看到李心兰和安幼楠?”
“该不会是村长没通知她们吧?”
“就算村长没通知,廖大夫也会跟她们说一声的啊,要误了这一次,下回得自己出钱来办了,听说手续还挺麻烦。”
“我们也不知道李心兰那边的电话,要不跟廖大夫说一声,让她给李心兰和安幼楠打个电话过去吧,让她们赶紧过来……”
韩家贵听得一肚子火,眼瞧着维持队伍秩序的派出所同志走了过来,赶紧先把人喝住了:
“排好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