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八零成大佬-第8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赶紧脱呀。”
平常清灵的嗓音这会儿带着股说不出的娇憨,还掺杂着丝丝若有似无的媚意。
而腰侧那根手指头仿佛带了电一样,让人麻酥酥的,又觉得那一片都在灼灼发烫。
凌少乾低头看着那张犹然稚嫩的清艳面容,脑子里轰的一声,仿佛有什么炸开,炸得他口干舌燥,一股浊火直奔小腹。
就在他一恍神的瞬间,安幼楠已经挣脱他的手,直接把那件湿了一半的背心撩了起来。
腰背处,一道一尺长的疤痕赫然出现在安幼楠眼前。
血痂早已脱掉了,露出了里面粉红的肉色,两边清晰可见缝针的痕迹,就像一条可怖的蜈蚣。
这么大的伤口,还是被人从背后袭击,当时的情形有多危险?!
这人还怪她怎么不把学校里那点流言告诉她,可是他何曾把曾历生死这样的大事跟她说?
安幼楠努力压着火气:“差一点就要伤着脊椎了……内脏呢,有没有伤着内脏?”
凌少乾的的浊火一下子熄掉了大半,想明白刚才自己是中了安幼楠的美人计,又是无奈又是好气,心里却不可抑止地沁出一种被她关怀的异常甜蜜。
本来想瞒着不让她担心的,所以中午的时候他特意岔开了话题,没想到这丫头还真执着,晚上给他来了这么一招,直接抓了他个现形……
瞒是瞒不过了,凌少乾却不愿让安幼楠多看那道丑陋的伤疤,想把背心放下来:
“没伤着内脏,我躲得快,就是划了一道而已,真的,你别看伤口长,实际上一点都不严重,现在早没事了。”
安幼楠强硬地拦住了凌少乾的手,把他的背心撩得更高了点:“脱掉!”
凌少乾默了默,还是照着她的话把背心脱了,露出了劲瘦的上身。
除了那道大伤疤,凌少乾肌肉贲张的胸背上还有好几道小的新鲜伤痕,重叠在陈旧的疤痕上,一道覆着一道……
哪怕现在并没有明面上的战事,实际上小型突击从来就没有断过。
一寸山河一寸血,没有凌少乾这样的军人,就根本没有现在举国上下迈步改革开放的条件!
安幼楠的手指轻轻抚了上去,幽幽低问:“痛吗?”动作轻柔得像是抚着什么珍宝。
凌少乾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声音也不受控制得有些沙哑:“不痛——”
话音未落,没有受伤的那一侧腰肋就被安幼楠掐着一点肉皮子拧了一圈,让他下意识的“咝”了一声。
“骗子!”安幼楠很快松了手,在被她掐过的地方揉了揉,抬头看向凌少乾。
被指甲掐这一下都疼,被利器伤成那样,怎么能不疼呢?
凌少乾现在才多大?
他只有22岁。
这岁数放在后世很多人身上,只是一个还在象牙塔里,尚未步入社会的大学生而已。
如此年轻!
如此年轻的时候,有多少人靠着父母给的生活费,精神松散地被大学上着,平常彻夜打游戏,想尽办法逃课,临近考试就抱佛脚,只要及格就阿弥陀佛。
而凌少乾呢?
安幼楠纤长的手指一点一点抚过那道如蜈蚣一样令人生怖的伤疤。
凌少乾在很多人都不知道的地方,为了祖国,不惧牺牲地拼命!
胸口有什么被堵得严严实实,让安幼楠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不是说已经调换部队了吗?不是说没有那么危险了吗?
谁让你去挣这些功劳的,为了这些功劳,你连命都不要了?人都没有了,你得回来的这些虚名有什么用?!
今天你买那些东西的钱是不是就是那些奖金?那些东西我都不要,我现在就去把它们砸了!”
安幼楠一甩手掉头就要走,凌少乾一把拽住了她,因为太过用力,倒是直接把人给拽得撞进了他怀里。
鼻子有些发酸,也不知道是撞的还是别的,安幼楠低着头,奋力想把凌少乾推开,凌少乾却干脆死死抱住了她:
“小楠,是我不好,让你们担心了,可是,我是军人,国家需要我们的时候,我们就不会畏惧牺牲。
没有我,也会有别人去,可是这是我争取去的,我对自己的能力、对完成任务有信心,而且我也——”
感觉到胸膛上的湿意,凌少乾缓缓放松了双臂的力道,轻轻捧起安幼楠的脸,“我也很想多立功回来,在别人面前证明自己,到时候我……”
到时候,我能长成一棵大树,为你,为婶子遮风蔽雨,为你们撑起一方平和的天空,让你们享受岁月静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理想,都有自己想守护、想坚守的东西。
安幼楠不是不知道这个道理,可是一想到凌少乾很有可能会在某一天,在某一处不为人知的地方离开她们,永远闭上那双年轻眼睛,她就觉得喉咙里哽得厉害。
如果是以前,在她还不认识凌少乾的时候,她才不管他怎么样呢,就算牺牲了,她也只会陪着李心兰默哀一阵,给他的墓碑前放上一束黄菊。
可是现在,凌少乾已经一脚踏进了她的生活,不知不觉成了她心底一抹牵挂……
“凌少乾,我不要你拿命去搏前程,财富、权势、名声,我都能挣到,我才不用你——”
凌少乾有些粗糙的拇指轻轻拭去了安幼楠脸上的泪水,突然低下头,笨拙而用力地吻了上去。
直白得如此不要脸!
屋檐下突然安静了下来。
半暗的阴影中,凌少乾伸手紧紧扣着安幼楠的后脑,不许她避开自己此刻火一样的热情。
鼻息灼灼,赤裸的胸膛也跟火炭一样,年轻男人的情意一旦无法忍耐地爆发出来,让人只觉得腿软,除了……
安幼楠低咛了一声,终于推开了凌少乾的脸,捂住了自己的嘴——嘴唇好痛!
是哪个混账告诉凌少乾,接吻就是咬嘴巴的?
还咬得这么用力,怕是她嘴唇都破了……
凌少乾一脸发窘,刚才他太冲动了。
他一直是想如春雨润物一样,无声地倾注进安幼楠的心中,然后两人水到渠成的。
但是刚才安幼楠被误打误撞地拉进他怀里,男人的本能让他一下子就把人抱住了不想松开。
然后,因为她的眼泪,更让他一时情动,情难自禁……
冲动都冲动了,亲都亲了,现在他还能怂回去不成?
对上安幼楠羞恼的水眸,凌少乾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
“小楠,我喜欢你,你喜不喜欢我?要是你也喜欢我,我这就去婶子说,我们把亲事先定了,等你读完了大学,我们就结婚。”
直白,还直白得如此不要脸!
就像一只大尾巴狼摇着尾巴大咧咧地拦住人问:“美女,今天晚上我们滚床单怎么样?”
在秀出如此之烂的吻技后,还想滚床单?
滚!
安幼楠瞬间回复了理智,狠狠白了凌少乾一眼:“不定!”
凌少乾还箍在安幼楠小蛮腰上的手臂不
他明明感觉到,安幼楠心里也是有他的!
“喜欢是喜欢,还没到爱的程度,再说了,我们还没有完全互相了解,你不要来不来的就往婚姻上绑。”
安幼楠用力拉开了凌少乾的手,退开了两步,跟凌少乾保持一臂的距离。
恋爱都还没正儿八经地谈呢,就想越过爱情直奔婚姻?
她不是不婚主义者,但是父母婚姻的破裂依旧在她心里有着很重的影响。
如果不是找到那个能够共白首的人,她为什么要委屈自己结婚呢?
凌少乾现在是很优秀,是让她心动,却还没到悸动的地步。
而婚姻是两个人对未来共同生活的美好期许,她才不想那么早就被捆手捆脚呢。
所以,要只是谈个恋爱是可以的,不谈恋爱,怎么知道对方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呢?
等好好谈上一段时间了,要是两人真的合适了,再去考虑下一步也不迟。
毕竟两人之间的感情才萌芽,能走多远,会不会被空间和时间冲淡隔断,会不会只适合谈恋爱却不适合成家,谁又说得清呢?
喜欢他,却并没有到爱的程度?
凌少乾有些怔住了。
他是真心喜欢安幼楠,也感觉得出来,安幼楠心里也是有他的,这难道还不是爱情,那什么才是爱情?
退一步说,大家相亲处对象,不都是互相有好感就能定亲了吗,为什么安幼楠却不答应呢?难道是不想跟他确定关系?
凌少乾有些心焦:“一切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安幼楠“哼”了一声抚着嘴唇上的破口打断了他的话:“刚才到底是谁在耍流氓?”
凌少乾赧然。
刚才是他冲动了,可是要是再来一次,他还会这样,只不过……
偷瞄了一眼安幼楠嘴唇上那块破皮,凌少乾有些后悔自己刚才太用力了,又有些暗搓搓地跃跃欲试——
这不是第一次没经验吗?要是多来几次,他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差错了……
一次就咬破了她的嘴唇,还想再来?安幼楠看出了凌少乾眼里的意思,一指头戳在他胸膛上:
“你少在那里想得美!我妈说了,现在要我一切以学业为重,恋爱都不许谈的,你还想定亲?”
通常情况下,这个“俺娘说”实在是击退懵懂小伙儿们的大利器。
只是凌少乾的脸色格外有些苦涩,因为这些话,是他上次离家之前,特意交待给婶子的,没想到现在却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还有,我们的事,你不许说给我妈知道!”想到凌少乾怎么说也被李心兰抚养了好几年,安幼楠又格外加了一句,顺带还威胁了一声,“不然的话,我就跟我妈说你对我耍流氓!”
还真是赤果果的威胁啊,可这也是事实。
没抱没亲之前,凌少乾就是在心里想着人,拉个小手心里都能飘半天。
可是今天突然抱了亲了,他哪里还能满足于拉个小手?只恨不得多抱几回,多亲几次,多耍几回流氓……
“还有,以后不许急功冒进,要是人不在了,什么功劳什么官职都是虚的。”
安幼楠继续恶狠狠地威胁,“像你这个年纪就当营长的已经很少了,你给我好好稳着点,不许一味贪功求职,去做那些自不量力的事!
不然的话,我们之间趁早断了的好,省得你以后要是出意外了,还会伤我的心,听到了吗?”
不然的话,趁早断了的好……也就是说,现在他们没断?!
没断,那就是安幼楠还是愿意跟他谈恋爱的?
还有,安幼楠说的是不许去做自不量力的事,也就是说,他觉得自己有能力做的,还是可以去的,她并不是一味干涉自己!
凌少乾简直是惊喜:“小楠,你放心,我跟你保证,以后我一定会稳打稳扎地来,绝对不会贪功冒进!那我们——”
“我们?”安幼楠斜睨了凌少乾一眼,“我们以后怎么样,看你的表现,表现好了再说。”
安幼楠扔下话转身就走了,凌少乾一个人呆呆站了一阵,突然笑了出来。
不管怎么说,今天冲动之后的直白也不是没有好处的,起码他和安幼楠的关系挑明了,安幼楠答应跟他先处着呢。
抱都抱了,亲都亲了,换别的姑娘,肯定是要男方负责的,可是到了他这里却偏偏倒转过来了……
安幼楠不想定亲就不定亲吧,反正他心里已经认定她了。
摸了摸安幼楠刚才留在他胸前的那片泪痕,凌少乾心里倒是平静起来。
他不知道安幼楠为什么会有这种跟大部分人完全格格不入、甚至算是惊世骇俗的想法,或许这跟她捏造出一个下放老教授的事有关?
可是,有关无关的,这又怎么样呢?
现在的安幼楠,就是他喜欢的模样,这就够了……
家访
这一晚,凌少乾辗转反侧,直到凌晨才入眠,梦里头却全部都是安幼楠。
安幼楠的笑,安幼楠的泪,安幼楠不可思议的柔软的身体,绯如碧桃的脸颊,还有水光润泽的红唇。
红唇微启,低低逸出一声嘤咛,然后被他把其他的声音全都堵在了唇舌间,而他的手也遵循着男人的本能,从细腰处一路往上……
“喔喔喔——”
院子里那只大公鸡例行开始了每天的打鸣。
凌少乾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感觉到身体异常兴奋的反应,恨恨地捶了下床板。
这只该死的公鸡,早不叫晚不叫,偏偏在梦里最关键的时候的时候叫起来,害得他——
凌少乾闭了闭眼,深吸了一口气,一个挺身坐了起来,开始穿衣服。
等着,今天他就把那只讨嫌的公鸡给宰了,炖一锅红烧鸡!
县一中的教职工家属楼里,孟明珠也猛然惊醒。
丈夫还在一边呼呼大睡,她昨天晚上却是做了一个晚上的梦,梦里全是安幼楠。
一会儿是安幼楠坐在旗杆下镇定自若考试的样子,一会儿是安幼楠眼含讥笑盯着她,嘴唇张张合合:
你欠我一个道歉!
我不原谅!
孟老师,你被处分了!
扣发工资!
孟明珠用力揉了揉太阳穴,翻身轻手轻脚地起了床,很快就洗漱好了,走出了门。
房门“咔嗒”一声轻响阖上了,外面清新中夹杂着冷意的晨风扑面而来。
孟明珠用力揉了揉脸,直奔县汽车站。
今天她跟别的老师调课了,别的老师只以为她因为昨天的事面子受损,想缩在家里调节情绪,很爽快地就答应了,其实她专门调出这一天来,是另有要事要办……
“孟老师!”
汽车站门口,安小云清脆地唤了一声,迎上前将手里一袋热呼呼的包子递了过来,“孟老师,车票我已经买好了,怕你没吃早饭,给你还买了几只包子。”
见她还算会来事儿,孟明珠脸色微霁,点了点头接过了包子:“过去以后要怎么做,不用我再说,你心里清楚吧?”
安小云乖巧应了:“孟老师,你放心吧,我都清楚的。”
这一次孟明珠的特殊家访,本来就是她有意引出来的,到时候该怎么做,她心里怎么会不清楚呢?
班车驶了一个多小时,总算到达了平寨乡的镇上。从镇上去大桥村,还要走半个多小时的乡下土路。
孟明珠知道今天要走的地方多,所以没有穿她那双小圆头皮鞋,而是特意穿了一双单布鞋。
可即使换了鞋,走在这种土路上,依旧是硌脚得很,而且土路灰多,现在孟明珠鞋面上都沾满了灰尘,让她看得一阵心烦。
这么个穷山窝窝里,怎么出了安幼楠这个难缠又胆大妄为的人呢?
想到安幼楠那张看着她时毫不畏惧的脸,孟明珠心里就涌上一层阴霾,用力跺了跺脚。
鞋面上沾染的一层尘土随之被跺落在路面上,重新落回了土路。
孟明珠这才继续往前走去。
安幼楠就应该跟刚才那些尘土一样,从哪儿来的,就落回哪儿去……
村长韩家贵家的旱地就在村口这一片,种了一大片苞谷,正是要忙活着锄草间苗的时候,所以一大早的,韩家贵和他婆娘童大妮两个就扛着锄头来地里忙活了。
两个人正锄得卖力,忽然听到路边有人清脆唤了一声:“村长,童婶子。”
韩家贵拿起搭在脖子上的毛巾揩汗,抬头看了过去:“是小云啊,今天怎么回来了?你们学校放假了?”
安小云算是村里的高材生,很快就要考大学了,平常都住在学校里,一般周末放假才会回来。
今天可不是周末,又不年不节的……
韩家贵还在纳闷儿,安小云就脆生生地笑了起来:“村长,是临近高考了,我们班主任孟老师过来家访。”
今天真是太顺了,一进村就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