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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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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好了想一想,诏狱毕竟是陛下直辖的地方,只要陛下不想动殿下,殿下最多受些苦,也不至于伤筋动骨。”
  可这大臣说完这句话,几人都沉默了,半响,他的上司才喟叹似的说出一句话来:“可是陛下真的信殿下吗?”
  陈肃闭目养神了一路,回了丞相府便吩咐手下去将平宁侯叫来,不要惊动别人。
  他中庭饱满,生了一副五官宽厚的模样,手中又时常拿着串佛珠,颇有些慈眉善目的感觉,寻常人根本看不出这是当朝权倾朝野的丞相大人。
  今日在朝上,他半句话都未说,但不同于自己一脉那些一拥而上的小鱼小虾,他自己着实是疑惑的。
  这件事来得太突然了,视线没有一点风声,对于并非自己一手策划的节外之枝,纵然现在秦王入狱,也让他心中十分不踏实。
  那交上去的书信中真的是能让秦王一朝覆灭身首异处的罪证吗?有没有什么漏洞?又是谁在布局?
  卢云帆作为平宁侯家那个一直在府外跟着他爹长大的庶子,同平宁侯府从无往来,今日一口一个二弟地叫着,当真无诈吗?
  还有卢明赫那个蠢货,之前他听说卢明赫招惹了秦王妃直接被扔到了刑部,不过这只是个草包,平宁侯那老家伙也不过是占个侯位,能不能传下去都两说,故而只听听便罢了。
  今日又为何会提起他?
  说这尸位素餐、纨绔好色的东西能搜到秦王往来的书信?呵。
  他心中盘算着今日的事,直觉处处都是漏洞。
  举凡位高权重之人,向来有个毛病,不是自己经手的事,总能觉出各种不妥当不顺心来,哪怕这件事正合了他的目的。
  只可惜这位慈眉善目的面具戴了太久,不好意思直接摘了露出下面的血盆大口吓人,只好面容端庄、不动声色地自己心烦。
  那平宁侯自他的乖孙进刑部大牢之后就整日求爷爷告奶奶的,求得诸位大人避之不及,他自己也已经多日没来上朝,倒也没人管他。
  今日的事传得还没那么快,故而平宁侯骤然听闻丞相传唤简直像是八百年没吃着饱饭的饿死鬼,不过短短一炷香便扑了上来。
  平宁侯一进来,陈肃便觉此人短短几日便似是老了好几岁一般,心中不禁嗤笑一声:
  这老头子当年逼着儿子攀高枝,结果闹了个鸡飞狗跳,在全京城正经当了好几年的笑话,那高枝也不知是不是沾了他家的霉气败落得无声无息;现在又拿个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当宝,倒放着那不过而立便一路升任吏部尚书的卢云帆不去攀,也不知该说是鼠目寸光还是有骨气。
  平宁侯再如何也是历经两朝的老怪,心知这位丞相绝对不是没事闲的找他来,也绝不是什么善茬,故而并不敢放肆。
  他见面便赔笑:“不知大人是怎么想起我这个老头子了?”
  陈肃神色平常道:“侯爷是自己人,本相便直说了。侯爷当初愿意帮忙,二皇子十分感激。”
  平宁侯让这帽子扣得一哆嗦:“不敢不敢,能为二皇子和城乡办事是我的荣幸,哪里敢居功自傲?”
  陈肃笑道:“侯爷不必紧张,只是当时本相曾说云帆是个青年才俊,有意提拔栽培一番,侯爷说云帆性情颇有些孤傲冷淡,故而未能结识。”
  平宁侯听他说到卢云帆,神色便有些挂不住,勉强道:“这个扫把……尚书大人,自幼并不住在平宁侯府,也不与府上往来,性情着实有些捉摸不透。”
  陈肃攒着手上佛珠幽幽道:“可今日尚书大人可是为着明赫好生出了一番头,难道不是侯爷授意?”
  一听和卢明赫有关,平宁侯当即有些坐不住:“大人,您说明赫?”
  陈肃慢条斯理地看着平宁侯:“今日卢尚书上奏,控告秦王殿下与洛元帅与北燕新国君阿若那勾结,而那秦王的亲笔书信则是令孙卢明赫所截得。如今秦王已被陛下投入诏狱,想来令孙的案子也要重审了。”
  陈肃目光灼灼:“本相思来想去,只好恭喜侯爷与卢尚书冰释前嫌,血浓于水,恭喜侯爷苦心筹谋,明赫能洗清冤屈。”
  平宁侯好生消化了一番,眼中欣喜溢于言表:“苍天有眼,我的孙儿终于能回来了,总算那个庶……尚书大人还有些用。”
  平宁侯几乎饿死鬼投胎一样地进来,又喜气洋洋地被陈肃从后门避人耳目地送了出去。
  后堂中走出一个人,约莫不惑之龄,对着陈肃行了一礼:“大人觉得这事是平宁侯操纵的吗?”
  陈肃手中转着的佛珠停下,心平气和地道:“此事过后,平宁侯留不得了。”
  这客卿一愣,点头道:“大人英明,此等小事交由我去做便好。如今这形势虽出人意料,却于我们有利,依大人看,此次秦王还能翻身吗?”
  陈肃眉间这才有些郁色:“那书信我并未看到内容,这其中又牵涉到一个西域舞姬,还有晋原太守。”
  他吩咐道:“速速派人去查查这个晋原太守,那个舞姬也着人去刑部探听一下消息。”
  这客卿应下,旋即听陈肃道:“还有……去查查最近卢云帆的行踪,平宁侯那老东西没那个本事把秦王和定远侯一起拖下水,卢云帆这个人,是个变数。”
  皇帝面前站着诏狱令丞,正听着吩咐。
  “不许别人探望秦王,也不许对秦王动刑,暂时每日提审一番走个过场便行了。”
  诏狱令丞觉得这是对他职业生涯的侮辱,落在他手里的向来是再硬的骨头都能刑讯得知无不言,将肚子里的东西吐干净了才能得个痛快。
  孰料这回来了个得供着当祖宗的主?
  陛下您又不是不知道诏狱是做什么的,舍不得秦王殿下做什么还要把人送进来?
  这般想着,他回道:“臣遵旨。”十分地没有脾气。
  皇帝笔走龙蛇,等这令丞走了之后便密封起来交给了张忠:“把这密旨给祁连送去。”
  张忠办事利索,暗影又时常在宫中待命,不过半个时辰便回来了,面上有些异色,回禀后才不经意似的说道:“这老奴瞧着八殿下在外面跪了有一个时辰了。”
  赵泽瑜在早朝上撒得一手好泼,皇帝一看他这副不争气的样子,又想起前世他精明强干,就气不打一出来,看着他就头疼。
  他揉一揉眉心:“看看这成什么样子,早朝就哭天抢地的,有人参他御前无状的话,朕是罚他还是不罚?”
  张忠听皇帝这语气便知他并未生气,便笑道:“八殿下年少,陛下慢慢教就是了。陛下仁慈,八殿下这点莽撞也能包容。”
  皇帝放着赵泽瑜不理也是敲打敲打他,这会儿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便道:“让他进来吧。”
  赵泽瑜顶着一双兔子眼进来便跪在地上了,皇帝看也没看,一边批着折子一边道:“泽瑜,你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赵泽瑜心道我和您可没心有灵犀,哪儿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心里这般想着,他倒没说什么,就是眼泪一颗颗地往下掉。
  赵赢简直被这小子弄得头疼病犯了:“你一个男人,又是皇子,怎么动不动就哭得像个女子一样,传出去像什么话?”
  只要能达到目的,别说像女子了,就是像动物又能如何?
  赵泽瑜心中冷笑一声,抽抽搭搭地道:“父皇若是嫌我丢人,不如将我一并丢入诏狱算了。”
  皇帝脸色沉了下来:“放肆!你是在对朕的决策不满吗?你懂不懂什么叫朝廷法度,什么叫秉公处理?”
  赵泽瑜被他吓得一瑟缩,却又梗着脖子道:“没有人教过儿臣,儿臣当然不知。儿臣只知道兄长平日教导儿臣时总说父皇是这世上最英明的父亲,是最疼爱他的人。他那么敬重您,这样明显的诬告父皇您怎么能这么伤兄长的心?诏狱那种地方,要是有人折磨兄长可怎么办?”
  皇帝手下微滞,心中那些焦躁莫名消了下去,神色难得舒缓了不少:“泽瑜,这次朕念在你年纪尚小不懂事,不同你计较。人证物证俱在,总得彻查才能还泽瑾清白不是?而且诏狱直属于朕,朕不会让他们伤到泽瑾的。”
  赵泽瑜眼前一亮:“父皇英明!”
  皇帝笑骂道:“混账东西。怎么,要是朕对泽瑾动了刑,就是昏君不成,那你要怎么做啊?”
  虽然看起来是玩笑话,可赵泽瑜无端感受到了背后的凉意直直窜上了脑中,每一点直觉都在尖叫着叫他快跑,他几乎是霎时就感到了背后流下的冷汗。
  他掐了掐手心,似乎对皇帝那从眼皮后透出的幽微眼神毫无所觉:“父皇永远是父皇,您做的一切都是有道理的。只是您若是真的这样做,儿臣想儿臣是会伤心父皇并不信兄长也不会信儿臣的。”
  他说完又悄悄看了眼皇帝,像是在偷瞄主人心情的小动物。
  皇帝半响才收回那暗藏刀锋的眼神:“行了,朕都说了不会伤着泽瑾,你该放心了。”
  作者有话要说:  赵泽瑜:我tm当时害怕极了,老东西能不能别一天天老盯着我恐吓


第24章 混蛋下属说我变态
  赵泽瑜不语,又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皇帝一眼。
  皇帝叹气:“讲。”
  赵泽瑜从善如流:“父皇,能否准一太医入秦王府时时照料嫂嫂身孕?”
  “朕从未下旨不允太医入内,”皇帝只觉这小子说得是废话,“难不成请太医这点小事都要朕处理吗?”
  赵泽瑜忽而拜下去:“如今兄长一朝获罪,若无父皇旨意,哪里有太医敢再来秦王府?”
  皇帝“哼”了一声:“朕只是将泽瑾暂且收押,又并未夺他秦王之位,堂堂秦王妃,难不成连太医都请不到吗?”
  “父皇,”赵泽瑜蓦地出声打断了他,这也是他头一次中途打断皇帝,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恐惧与苦涩,“父皇,当年儿臣难道不是皇子吗?”
  “可是,若非兄长,儿臣早就死在六年前了。”
  皇帝一时无言,赵泽瑜再拜下去:“父皇,求您允儿臣带一名医者送往秦王府。”
  秦王府内,景曦手执长剑,她身后秦王府府兵列队而站,众仆人侍女难掩面色惊慌。
  户部尚书和刑部尚书站在府内,身后是皇帝特派人来监管秦王府的金吾卫。
  那户部尚书彬彬有礼,面带笑容:“王妃,您看我们这也是奉命行事,您还是遵旨为妙,这样陛下兴许还能开恩饶秦王府上下一条生路。”
  刑部尚书左严闻言板着一张面无表情程度堪比大启律法的脸道:“封大人,慎言,如今尚未定案,妄断秦王府未免逾矩。”
  封钦被这般说也不介意:“左兄说得是,是我失言,只是这秦王妃……”
  景曦冷哼一声:“大人不必歪曲意思,秦王府上上下下清白自持,不怕别人来查,但只怕有人居心叵测,存心栽赃。”
  封钦笑面虎一样:“王妃这说的是哪里话,天子圣明,我等都是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会有人这般做呢?”
  景曦一双眼盯着封钦半响,从战场上带下来的杀伐之气让封钦也有些不适。
  她笑了下:“好啊,那大人搜查之时我在一旁跟随大人不会介意吧。”
  封钦神色略有些勉强:“这恐怕不大合规矩吧。”
  “陛下的旨意是令我等禁足秦王府,可并未说必须要将我禁足卧房之中,秦王府并无我不可去之处,不是吗?”
  “可王妃……”
  景曦上前一步:“大人随意搜查,我在一旁绝不干扰,大人有什么想要看的可以问我,不是吗?”
  见封钦面色铁青,似乎要令金吾卫将秦王妃带回房中,左严上前道:“秦王妃所说有理,既是如此,烦请秦王妃了,只是王妃如今身子不大爽利,还请小心,莫要太过疲累。”
  景曦对他微行一礼:“谢大人关心,”旋即她意有所指地道,“只不过这府中一切俱系于夫君一人之身,我不过弱女子,顶不起门户,若今日真是畏于区区疲累,让人害了去,日后焉知是否尚有存活之日。”
  她只差在面上写着封钦意欲加害秦王了,封钦双目圆睁,终归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将景曦强行带回,一拂袖便领着户部一群带过来的下属向着秦王府库房去了。
  景曦这才将长剑交给一旁捧着剑鞘的侍卫手上,手都是微微抖的。
  朝堂之险,远甚边关战场。
  赵泽瑜带着一名医者赶到时户部刑部仍在清点,赵泽瑜只微微看了眼府中被蹂/躏过的场景便狼狈地移开了眼。
  秦王妃的贴身侍女这会儿眼睛都红了一圈,赵泽瑜交代她务必让这医者时刻在秦王妃身边服侍才回了宫。
  回宫路上乘风看四下无人才小声道:“殿下,我们要不要找人探听一下诏狱那边的消息?”
  赵泽瑜喉头滚过几轮,才抑制住了自己想去诏狱的一颗心,摇了摇头。
  他嘴唇微动,近乎无声:“我亲自去刑部审问卢明赫,但诏狱我们绝对不能沾。”
  乘风诧异:“殿下为何,您不是最在乎秦王殿下的安危吗?那卢明赫刑部早审了不知多少遭,您何必亲自去?”
  赵泽瑜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灼灼目光令乘风有一点心虚,似乎有什么说错了一样。
  只听他家殿下道:“以后也记住了,这世上最不能碰的是陛下的威势。自古以来朝堂之上并不是由皇帝一手遮天,六部中有保皇党,也有皇子党,他们各自投向不同皇子势力也是陛下默认的,但诏狱和暗影不是。”
  “诏狱和暗影自成立以来只听命于陛下一人,完全是陛下的利刃,他绝不会容忍有人在他眼皮底下去染指这两把利刃。至于刑部?我便是去泄愤陛下也不会说什么的,更何况逼得狗急跳墙才好关门打狗,不是吗?”
  凤仪宫,英王一脸喜气,进门便道:“母后!”
  皇后自从那次中秋家宴便郁郁寡欢,见儿子如此高兴也是疑惑得紧:“恒儿,这是有什么喜事?”
  赵泽恒将披风扔给宫女,“母后,这可是天大的喜事!父皇将赵泽瑾下了诏狱。”
  皇后大吃一惊,将左右宫女屏退:“恒儿,你说得可是真的?”
  赵泽恒正心情愉悦,头顶大山一朝坍塌,梦寐以求的位置近在眼前,十分有倾诉欲:“那赵泽瑾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通敌意图谋逆,自己找死,倒是省了我好一番工夫。”
  皇后那素来端庄的面容此刻也难免欣喜若狂,活像个苦读几十年一朝中举的的疯癫秀才。
  她涂着蔻丹的手指几乎抽搐地抓着赵泽恒:“恒儿,你再说一遍,是不是真的?”
  赵泽恒的手被她抓得生疼,用力把手抽了回来:“母后,你弄疼我了。”
  皇后有些手足无措,两只浑身都有些颤抖,久久不能平静。她拿过一边的茶壶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却不小心弄翻了茶杯沾湿了衣裙。
  赵泽恒帮她把茶杯扶好,狐疑地看着她:“母后,您究竟怎么了?”
  皇后愣怔在当场,很快抑制住浑身的颤抖——因为她是这大启最尊贵的女人,怎么可能因为什么失态?
  她带著名为皇家尊荣的假面活了几年,身体很快遵从了习惯,可她的脑子却不知是喜是悲,混成了一滩浆糊。
  她当年也是沈氏娇养长大的千金女,京城中闺阁女子中最漂亮的那朵富贵花。纵使她不懂作诗、不懂器乐、不懂舞艺,可她每次出门时都知道那些青年俊才的眼睛都在朝着她的身上飘。
  纵然别人推崇的都是才女,每每对她鄙夷,可这些男人还不是要一边鄙夷一边垂涎她的美色?
  每次世家女眷赴宴最亮眼夺目的还不是她?
  对了,那其中有一个人很不同,他身世并不显赫,才情倒好,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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