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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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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世家女眷赴宴最亮眼夺目的还不是她?
  对了,那其中有一个人很不同,他身世并不显赫,才情倒好,看着似乎还有些局促,每每同她说话都要隔着一丈远,生怕唐突了她。
  他别的不会,便每每做些诗来称赞她的美貌高贵还要面红耳赤地解释自己并非不尊重,只是情不自禁地倾慕她。
  那人的轮廓都模糊极了,可那双又清澈又羞赧却含着抑不住的情意的眼却不知为何在此刻出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那人似乎对她说过等他高中便来提亲,她是怎么回答来着?
  她当时并不觉得高中便有何了不得的,便是状元不也要从六品小官做起?
  可是看着那少年一副意气模样,亮晶晶的眼睛看着她,她蓦然有了几分逗弄的心思,懒洋洋地随口应了句“好啊”。
  只是待到少年高中后,她已然成了皇帝的昭仪,满眼都是那个英俊的帝王,将随口说的话都抛诸脑后。
  她从未对那个少年解释过一句,因为她从来不曾放在心上过。
  直到现在她走过半生,少女心事尽数消磨在皇帝的三宫六院之中,在洛皇后和她的儿子带来的阴影即将彻底消散之时,却发现原来那双眼睛她竟还记得。
  才明白当年她去求签时那方丈轻叹的一句“劝君惜取眼前人”原来竟从不是指万民臣服的帝王。
  只是已然晚了二十多年了。
  她猛地抱住了赵泽恒,在他耳边恨恨地说道:“恒儿,你我母子在宫中那些年的冷遇全因洛氏和赵泽瑾这两个贱人,绝对不能放过赵泽瑾。”
  赵泽恒阴森森地一笑:“母后放心,儿臣绝不是那等心慈手软之辈。这样大好的机会,我必定要赵泽瑾死在诏狱之中!”
  夜色已深,赵泽瑜将手上沾血的鞭子扔给一旁的乘风,向被绑在架子上的卢明赫走去。
  那卢明赫看见他,两腿抖如筛糠,瞳孔紧缩,怕极了却根本说不出话来,浑似看见了瘟神阎王。
  赵泽瑜精致的脸庞上不知何时溅上了几滴血,他神情无辜而天真,就像是传说中的巫蛊童尸一样,天真可爱得让人心中阵阵发寒。
  他似有所觉,抹了下脸上的血,放到舌上尝了尝味道,随后笑得天真无邪:“卢大人,你看,这血是甜的呢,你要不要尝一尝?”
  卢明赫看赵泽瑜如鬼魅,哆嗦得绑着他的链子叮当作响,却见赵泽瑜歪了下头,似喜似嗔:“我不喜欢这声音。”他的目光转向卢明赫的手:“哦,原来是卢大人的手抖得厉害,不听大人使唤,不若我将它剁了如何?”
  卢明赫终于惨叫一声晕了过去,一股子尿骚味从他那里传了过来,赵泽瑜瞬间跳开了八丈远,鄙夷道:“这废物。”
  乘风嫌弃得要死,赶紧把他家殿下连拉带抱地挪出了牢房外,便走边抱怨:“殿下您可真是越来越变态了。”
  结果半响没挨脑瓜崩,也没挨骂,乘风正奇怪,赵泽瑜便冲着痰盂一顿猛呕。
  “殿,殿下,您怎么了?”
  赵泽瑜呕完,总算有心思搭理了一下这以下犯上的小兔崽子:“他的血,真恶心。”
  乘风愣了一下,笑得快疯了,完全忘记了他家吐得腿软的殿下:“殿下,您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着实是高明。”
  旋即如愿以偿挨了他家殿下一记无影腿。


第25章 终于等到刺客了
  第二日,皇帝尚未接到刑部户部兵部的查案情况,倒是先接着了刑部的告状折子,称八皇子千金之躯,光临刑部,不胜荣幸,然刑讯此事有伤天和,不敢劳八皇子动手。
  言外之意是请这位没事找事的八皇子不要滥用私刑、赶紧滚,不要妨碍他们公务。
  皇帝心知赵泽瑜憋了一口气,恐怕在泽瑾出来前心中都得窝着一把火,这回检举之人又是卢明赫的哥哥,这小子不宰了赵泽瑾都是好的。
  左右这卢明赫也没什么用,皇帝懒得应付天天来他这儿哭的赵泽瑜,便批复了刑部的折子,叫他们夜里加急审问卢明赫,白日只要赵泽瑜不弄出人命,就随他去吧。
  午时,赵泽瑜玩腻了似的把已经快失心疯的卢明赫扔在刑部,施施然出了宫。
  乘风一脸木然,实在是不知道他家殿下这两日到底是做甚,昨日除了替秦王妃求医就是去刑部审问卢明赫,今日还来。
  可他看殿下也并没什么审问卢明赫的意思,纯属泄愤,现在殿下不着急找证据去救秦王殿下,怎么倒是悠哉悠哉地到宫外来了?
  赵泽瑜带着一头雾水的乘风到了镜湖月坊,这里自昨日已然被刑部封停了,估摸着侍郎什么的也带人来搜了一圈了。
  赵泽瑜在上朝前便已然有了自己的印,只待封王后便换为王印。
  侍郎昨日今日已然听闻这位八皇子昨日并未受秦王牵连、在刑部折腾了几个时辰,今日早朝时陛下又十足地偏袒,连犯人都让这位主随便祸害。
  这位八皇子现在得圣恩正足,不可得罪。
  故而当赵泽瑜表示自己想进去看看,绝对不乱动、可以请刑部官员跟着时,刑部侍郎二话没说便应下了。
  赵泽瑜面若春风,嘴角略略有些哀愁似的:“当日兄长带我到此时当真是初见怜姬,只不过是王妃嫂嫂见那怜姬可怜,才施以援手,却不料给兄长带来这般祸事。”
  刑部侍郎可不好掺和这事,干笑了下,所幸赵泽瑜也没有要他应声的打算,只是自己颇有些倾诉意味地道:“当日我多了个心眼,在怜姬的屋中走了一圈。”
  “我自小没什么出息,偏爱一些奇淫技巧,西域有些机关,放在大启也精妙非常。”
  说完这话,赵泽瑜已然进了怜姬的屋子,刑部侍郎咂摸赵泽瑜的话咂摸了几息,急忙跟了进去。
  赵泽瑜倒是老实,凡是有匣子的地方他都不去打开看,只绕着屋子走了一圈,在几个地方敲敲打打了几下,对着侍郎笑了下表示感谢,又例行询问了坊主云娘几个老生常见的问题便走了。
  刑部侍郎行礼目送赵泽瑜远去,转身便道:“去请鲁工部的人,怜姬的屋子再搜一遍。”
  乘风本以为他家殿下出来转了一圈,该回去了,谁料赵泽瑜问他:“饿吗?”
  乘风迷茫地看着他家殿下:“我是该饿还是不该饿呢?”
  赵泽瑜“嗯”了一声:“你饿不饿没关系,我想去满芳斋了。”
  乘风:“……”他家殿下有病吧!
  赵泽瑜今日出来穿着一件宝蓝色祥云纹苏绣长衫,腰间束着一条鎏金镶玉的腰带,头上发簪乃是羊脂玉制,腰间又坠着那枚兄长送的玉,一整套下来直衬得他像是锦绣丛富贵乡中精雕细琢出来的小公子,无处不散发着骚包的韵味。
  满芳斋的掌柜一见这就是个大主顾,急忙满面笑容将人请上了楼上天字号雅间。
  赵泽瑜进了房间嫌这房间闷就将窗子打开了,居高临下看这街上熙熙攘攘别有一番舒畅。
  乘风在一旁倒茶嗅了嗅道:“殿下,这里的茶再好,那里比得上宫中的贡茶,多事之秋,还是回宫用膳吧。”
  赵泽瑜施施然坐下,“不急,我等人。”
  乘风想想,之前殿下在江湖上估摸着也交了不少朋友,也许是要拜托这些江湖朋友帮着查些什么,便不再多言。
  满芳斋在京城中开了这些年,自然这菜色极佳,乘风在赵泽瑜下筷前便仔细用银针试了试,还被赵泽瑜嫌弃了一番老妈子做派。
  乘风:“……”我这都是为了谁?
  正等着菜,便听得楼下传来阵阵辩驳之声。
  “这秦王殿下素来英明宽仁,怎的就好端端地下了狱了?”
  “据说是通敌叛国,意图谋逆呢,这不,定北侯都被软禁了。”
  另一人冷嘲一声:“这些个王公贵族,摆出一副宽仁的好名声,心中腌臜不知多少呢。”
  乘风心惊胆战地看着他家殿下,生怕他一个气愤,直接把那人的狗头砍下来。
  却不料赵泽瑜神色淡淡,似乎并不放在心上,让乘风心中更是没底。
  秦王的好名声自是并非浪得虚名,另一人立刻反驳道:“朝廷都尚未定罪,倘若殿下当真和定北侯谋逆,那定北侯不也早就刑讯加身了,哪里还能只是禁足了事?”
  “况且我听说陛下本没有要将殿下下狱的意思,是殿下心性高烈,自请入狱查证清白的,如此作风,怎可能是那等两面三刀、谋国叛逆之辈?”
  “那兴许是他故作镇定呢?倘若他真的清白,那又怎会有人举证他叛国?那些书信可是他亲口承认和他笔迹相近的。”
  另一人不干了:“秦王殿下的墨宝流传甚广,我临殿下的帖子数年,若说□□分,也是能学得的。”
  “那上面的印鉴,你又如何说?难不成秦王殿下连自己的印都看管不好吗?怎可能有这般多的巧合同时发生?”
  “你……,反正在审理出结果前,我还是相信秦王殿下。”
  ……
  乘风小心翼翼地道:“殿下,您看还是有很多学子相信秦王殿下的,等到审理出结果,秦王殿下自可恢复名誉。”
  赵泽瑜眉头紧皱,心道他要是知道兄长什么安排还用在这里抓瞎吗?
  他幽幽叹了口气:“人言可畏啊。”
  还未等他多愁善感完,乘风似有所感,将赵泽瑜扑到了一边。
  下一瞬,正对赵泽瑜的窗口蓦地飞过来一支羽箭,屋顶“轰”的一声巨响,随着木块土石掉下来的还有个持刀就想过来和赵泽瑜叙旧的杀手。
  乘风正焦头烂额,便听赵泽瑜轻笑一声:“你看,我等的人这不就来了吗?”
  纵然在此生死关头,想明白前因后果、一向对自家殿下抱有最大宽容的乘风仍是没能忍住开口说了一句话。
  这话淹没在了那杀手斩在他头边力透墙壁的一刀中,但赵泽瑜仍在刀光剑影中看清了乘风的口型:“娘的。”
  赵泽瑜心中摇了摇头,心道乘风跟着他这么久还是没历练出来,这才到什么地步,这两个字就至于咬牙切齿地出来了?
  这混账似乎丝毫不觉得自己处于一种小命随时玩完的状态,冲着乘风春风化雨地一笑,转头便冲着窗户奔了去,似乎迫不及待地想给对面屋顶埋伏的弓箭手送菜一样。
  那对面的弓箭手都一愣,旋即绝不放过这个大好机会,连着七八只箭就扎了过来,箭箭直指要害,将赵泽瑜的闪躲之路尽数封死。
  前有箭,后有刀,赵泽瑜就像馅饼中的肉馅一样,眼看就要被大卸八块,乘风纵然拼命向前,只可惜武功水平在那儿,杯水车薪。
  赵泽瑜忽地在刻不容缓之际将身体折成了一个想不到的角度,两脚弹出将两支箭变了角度,游鱼一样地从剩余几支箭的中心窜了出来,沿着这满芳斋的三楼一路不怎么雅观却每每艰险躲过追杀来的箭骨碌了下去落了地。
  乘风一口气没上来,前有挡路虎,一腔担忧焦急上来,凭着不知何处来的热血,竟然和那个拿刀的纠缠了起来,叫他不能去继续追杀赵泽瑜。
  赵泽瑜刚一落地,便丝毫不顾形象地就地一滚,下一刻他方才待过的地方就落了能将他扎成刺猬的好几支箭。
  乘风眼睛几乎发了红,就听赵泽瑜中气十足地喊道:“我乃八皇子,你们竟敢当街行刺!”
  他这一嗓子喊出,这些人便知道今日之事是成不了了。
  不说别的,这条街是京城里最繁华的一条街,各国朝拜之时几乎都会走一趟,展现大启的物华天宝、繁荣富裕,因而巡逻也是一打一的紧。
  这会儿已然能听到金吾卫列队跑过来的声音了。
  乘风明显感觉到对面这杀手的退意,就听赵泽瑜接着喊道:“你们害了我皇长兄还不够,还要来害我吗?”
  乘风脚下一个踉跄,躲过杀手的一枚暗器,看着那人跳窗跑了,然后便复杂地从窗户望着金吾卫截住那个杀手和对面的弓箭手,而他家殿下“弱小可怜”地坐在墙角瑟瑟发抖两手挥舞着似是惊吓过度神志不清,不让金吾卫近身,口齿却十分清晰地道:“二哥不要杀我,皇长兄救我!”
  诸位交战或没在交战的金吾卫都瞬间停了一下,这句话可是石破天惊,更何况旁边是整条街市的人,这句话一出能让天下学子编排出八百个皇室同室操戈版本来。
  金吾卫中郎将一个头八个大,恨不得让这位不知轻重的八皇子立刻闭嘴。
  乘风心情复杂地从正门出去,一脸惊慌地扑向赵泽瑜,声嘶力竭地喊:“殿下,您不能有事啊!殿下您看看我!”
  赵泽瑜让他扑得差点一口血吐出来,深刻地意识到了自己把乘风得罪了的事,然后又十分心大地想:反正这小子也翻不出天。
  可谓混账至极。
  就这般,赵泽瑜因为这桩刺杀案和他那句话灰头土脸地进了宫,“惊魂未定”地又哭着让皇帝头疼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泽瑜:我都这么骚包、这么满街溜达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杀我
  乘风:我,他,娘,的
  泽瑾:我不在,小兔崽子要上天
  泽瑜:哥,我今天就要和你争一争大启奥斯卡


第26章 皇帝又来坑我
  “他怎么样?”
  赵泽瑜坐在地上惊魂未定,哆嗦得像筛糠一样,脸色煞白,太医勉强拎出他的一个腕子来,又看了下他身上狼狈的伤口,而后道:“回陛下,八皇子身上外伤不少,所幸那箭是擦着皮肉而过,并无大碍。但殿下脉象紊乱,想来是强提内力而致经脉紊乱,需好生调养。另外殿下惊悸过度,有伤心脉,臣开些安神的方子。”
  让太医退下,皇帝打量着赵泽瑜。赵泽瑜双目有些失神,发髻散乱,额间冷汗阵阵,那一身宝蓝色的长袍早已破败凌乱。
  一旁的金吾卫大将军带着中郎将一五一十地对皇帝禀报了案发过程,皇帝沉思片刻:“能看出是何人所为吗?”
  当时上将军并不在场,中郎将在皇帝和顶头上司两方凝视下感觉到了莫大压力,实在是为自己好好巡个查就能碰到这么个事感到丧气。
  刚何况死的活的还一个没抓着,中郎将只觉得自己那枚矜矜业业好多年才拿到的中郎将腰牌就要离自己远去。
  人在朝廷飘,哪能不挨刀。中郎将硬着头皮顶着万马奔腾的心跳道:“禀陛下,微臣当时赶到时,正看到四个歹徒对着殿下放箭,同时在殿下上方的窗户中跳出了一个蒙面歹徒。”
  “他并未去追杀八殿下,反而见着我们就跑,微臣上前阻拦,可那歹徒刀法在微臣之上,并且并未使全力,微臣实在不敌,让他逃脱了。”
  上将军心思敏锐:“你说这些歹徒见到你们第一反应便是撤走?”
  中郎将回想了一会儿,点头道:“是,并且微臣觉得他们无意与官兵为难,比起谋害殿下,更想全身而退。”
  上将军摩挲了下腰间执刀的地方,又查看了下中郎将刀身上被那蒙面刀客斩出的人痕迹,半响才道:“微臣觉得他们无论是行事作风还是武功路数不太像是杀手,更像是江湖人士。”
  金吾卫上将军走南闯北,替皇帝办过多少事,阅历非常人可比,眼睛毒辣非常。
  从那刀身上的痕迹来看刀锋虽利,却有一种四两拨千斤的飘忽之风,个人琢磨刀法的特征十分明显。
  而杀手生而只为杀人,无论用何种武器讲究的是一击毙命,哪怕自己只剩一口气也要杀了目标。
  倘若追杀赵泽瑜的是真正的杀手,恐怕他早就毙命了。
  皇帝的目光不时从赵泽瑜身上掠过,屋中一时寂静得令人心生不安,不过到不妨碍赵泽瑜两耳不闻周边事。
  正在此时,刑部尚书求见。
  皇帝按了按眉心:“秦王府他还没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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