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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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一?番话,声音越来越小,到?后面脸颊绯红,全似那等尚未出阁的小姐般羞涩,十分秀色可餐,让皇帝都有些心痒了。
好歹皇帝也没什么不正常的嗜好,好歹还记得怜姬的手受了伤,没在这时候做什么禽兽不如的事?,叫人来传了太?医。
“怜儿,你好好养伤,等伤好了,朕还想听?你的琴,看你的舞。”
怜姬笑意满面,色如桃花:“怜儿遵命。”
皇帝出了静安宫,神色立即拉了下来,张忠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在皇帝跟前,皇帝能?三百六十日气不顺,早就习惯了顺毛捋:“陛下,昭容娘娘可也真算得上是蕙质兰心。”
皇帝睨他一?眼?:“你这老东西,之?前不是从来都左右不靠?怎么这回到?肯为?她说话了?”
张忠乐呵呵的:“老奴可不是给昭容娘娘说话,谁能?让陛下开心,老奴便瞧着谁顺眼?。陛下您去昭容娘娘那儿之?前,哎呦,您那心情差的,可是让老奴着急坏了。”
“怎么,现在你看着朕的心情好吗?”
张忠笑道:“这个?陛下心中自然知道,又何必来问老奴呢?陛下有个?说话排解的地方,这老奴看了也高兴啊。”
皇帝心中那点气终于没了,笑骂道:“你个?老东西,嘴比怜儿还甜。”
张忠一?脸惊恐:“这老奴可不敢和娘娘比。”
不过,皇帝想到?赵泽恒与皇后,脸色又淡了下来:“泽恒,多少太?不懂事?了些,等吧……”
等什么呢?或许是等积重难返,天?子雷霆之?怒的那一?日吧。
“去传今日上午那几个?来吧,对了,丞相便不必传了。”
皇帝自己心中有了计较,再听?那几个?在下面吵成一?片时也不急躁了,只?用手支着头。
等话题再一?次绕回到?一?方说应当让安王出使来示好,另一?方反驳我大启泱泱大国,又是战胜方,怎可如此奴颜婢膝时,突然有太?监道:“传户部尚书陆嵩云、金吾卫大将军冯青。”
几人顿时一?愣,此前并未有消息说户部尚书与冯青已然回京,再看皇帝丝毫不惊讶的神情,便知是皇帝命他二人秘密回京。
二人风尘仆仆,看得出是这一?路没少遭罪。
皇帝和颜悦色:“二位爱卿辛苦,刚回来便教你们?来这里?。”
二人皆道:“职责所在。”
皇帝道:“其他卿家的意思?,朕已然了解得差不多了,不知你们?有什么看法?”
陆嵩云将厚厚一?叠账本呈上:“禀陛下,幸得冯将军权全力出手,行晖帮诸多匪人已然伏诛,与其勾结官员收押押解回京,五分漕运已然收归朝廷,余下的还要慢慢收回。”
“他们?与当地官员勾结,以朝廷名义胡乱征收当地百姓税收,又冒充官商贪得无厌,染指盐铁矿石,如今臣将他们?本家的赃物一?部分按照账册将多余的税款还给当地百姓安抚民心,另一?部分整理可归国库。”
“而另一?件臣查到?的事?情便是他们?与北燕有所勾结,臣查到?他们?仿造江湖暗器为?北燕提供了数千个?总共五种暗器,若是两军交战,有可能?会对我大启军队造成严重损失。”
“所以北燕自始至终居心不良,若是此时将安王殿下送去便是死路一?条,臣认为?,大启国威不可弃,不可卑躬屈膝,故而不可将安王殿下送去示弱。”
冯青神色淡然:“臣附议。”
作者有话要说: 怜姬:为了刷这个boss老娘可是牺牲大发了,秦王记得给加鸡腿
秦王:神队友就是舒服,把锅扔给赵泽恒和皇后的感觉真舒服。
第98章 夭寿啦,我哥兴师问罪了
眼见这二人表态; 左严紧随其后:“陛下,臣认为陆尚书言之有理,”他看着皇帝; 有些询问的意思。
皇帝微微颔首; 左严便道:“经臣等与大理寺共同判定; 阿克鲁王子确为自杀身死?。大启纵有监护不力之责; 却也没有主要责任,无需对北燕让步。”
纵使兵部尚书与吏部尚书仍然认为应当为了促进?和谈让安王出使北燕; 但左严、陆嵩云与冯青坚持不应让步; 其他人态度暧昧不明; 持一种?相持不下之势。
礼部尚书一抹脑袋上的汗,感觉这事没完了,索性道:“既是如此,陛下; 臣有一人选,臣认为应当询问一番他的意见。”
“谁?”
“鸿胪寺卿正任北峰。”
群臣递的雪花一样的折子一直持续到这一天的晚间?; 因为第二日秦王的软禁便解了,仿佛在借此传递皇帝的一个态度。
与此同时,任北峰入宫,不知同皇帝说了些什么?; 接手了同北燕余下的和谈。
而后两国和谈彻底尘埃落定; 原有条件不变; 大启这边虽说安王殿下十分感激王女的倾慕; 但无奈安王殿下自幼身体虚弱,恐难以适应北燕严寒。
阿克鲁死?在大启,虽是其自尽而死?,但大启亦是监管不力; 为表歉意,大启再赠送北燕五万石粮食。同时为了表达对王女的谢意,安王殿下为王女亲自题了一首诗,并?承诺若是王女今后还想要什么?诗画墨宝之类的,安王随时可?以作好送去。
赵泽瑜听说兄长解禁、老师出马时便明白了这一切都是兄长的后手,不由得苦笑了起来?:早在一开始兄长便布好了局,无论?局势如何变换都在兄长的掌控之中,相比之下,自己可?真是差得不可?以道理计。
他那番话?有可?能不仅没有让皇帝下定让他出使北燕的决心,反而阴差阳错地推了一把兄长的计划。
这可?真是,感觉自己像是戏台上的皮影人一样,自以为天衣无缝,踌躇满志,却不过是井底之蛙,坐井观天。
于是现在就面临着一个问题:他去宫中的事那几个兄长派来?的高手必然会禀报给兄长,而他,还没准备好如何面对兄长,一个很可?能有着从前记忆的兄长。
也不知道现在给屋子挖个地道还来?不来?得及。
周征听说了之后,记仇得紧,来?此好生嘲笑了他一番,并?且怜悯地看着他道:“我能陪你胡闹,秦王可?不会纵容你,我得在这儿再多待两日,看看你能被?收拾成什么?样。”
赵泽瑜冷漠地瞧他,周征浑然无觉,拍拍他的肩膀:“放心,你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小?命,秦王肯定不舍得把你打死?。”
赵泽瑜:“……”
这玩意儿真是幸灾乐祸哪儿都有他。
赵泽瑜想了下,觉得兄长如若不知自己对陛下说了什么?倒也没什么?大碍,还是能糊弄过去的,陛下总不至于闲得慌去和兄长学舌他都说了什么?罢。
他提心吊胆、惶惶不安了三日后的那个清晨,他刚用过膳便蓦然被?突然出现的人点住了穴道,上半身便动不了了。
点住他穴道的人正是那六位高手之首,赵泽瑜谴责地看着他:“你在作甚?”
这人一脸愧疚,但坚决道:“是秦王殿下吩咐我带您去见他的。”
“那你点我穴作甚?”赵泽瑜试着冲破穴道,却毫无作用,他毕竟还没有记忆中的那种?功力,在一流高手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在赵泽瑜震惊的眼神?中这人又拿出一条绳子细心地把赵泽瑜的衣袖整理好,将他的手臂拉到身后隔着衣袖捆了上去,边捆还边问:“殿下,这样不疼吧?”
赵泽瑜一脸木然:“你捆都捆了,还问我作什么??这也是我哥让的?”
那人点头,小?心道:“秦王殿下说对付不听话?乱跑的小?孩就该把他捆上揍一顿。属下要走时秦王殿下又道千万不能伤着您,也不能将您弄疼了。”
说完他自己都腹诽:“这都要将人捆了揍一顿了,左右都是要疼的,还在乎这点疼有什么?必要?”
赵泽瑜气道:“我堂堂一个封王的人,做什么?自己可?以决定,哪里还叫小?孩?我哥凭什么?揍我?”
忙着雕花似的绕绳子不能太松也不能太紧地的护卫闻言同情地看了眼赵泽瑜:“殿下,我觉得您这句话?可?千万别说,我从未见过秦王殿下发这般大的火,您就别再火上浇油了。”
赵泽瑜气不过:“兄长这是在滥用私刑!”
护卫心道:滥不滥用私刑我不知,反正这位小?祖宗今日怕是要受点皮肉之苦了。
他躬身下拜:“殿下,得罪了。”随后便给他披上个披风扛着人到后门早就准备好的马车里,驾车往秦王府去了。
赵泽瑜自出了门便闭口不言,被?捆成了个粽子,他还没那么?大脸四处叫嚷,只是却不复方才一脸义愤填膺,眼中略带茫然:他要如何去面对他哥?
纵然不复梦刚醒时那种?愧疚到想自尽谢罪的激烈感觉,可?旭儿的面容和他那为了救自己毅然决然的眼睛却让在眼前闪现。
他似乎当真能体会到将一个小?孩从襁褓一手抚养长大的那种?亲人之感,与同兄长在一起的感觉不一样。
在兄长面前,哪怕他再伪装,不可?否认的是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兄长在引导、在包容他,只要看见兄长,自己就像是有了方向,这是一种?安心的感觉;而在梦中那短短的时间?里,纵使那孩子身上背负的是他对兄长血脉的寄托,他也是那孩子眼中最值得崇拜的长辈,位置倒转一样,他是那孩子的参天大树。
可?他没有保护好旭儿,反而让旭儿为了救他而牺牲。
他不知如何去面对兄长,甚至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旭儿叫他一声父亲,可?是他现在又怎么?配在兄长面前称一声自己是旭儿的父亲,连想一想都是罪恶。
纷杂思绪间?,不知不觉秦王府已到。
又是后门,护卫已经带着他“嗖”的一声飞进?了秦王府,保证金贵的安王殿下半根毛都没让别人看见。
赵泽瑜幽幽地道:“堂堂一流高手,把这般出神?入化的轻功用在绑架越货上,不觉得寒碜吗?”
护卫瞧了眼他的身后:“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一点都不寒碜,殿下您自求多福。”说罢便比方才进?来?时更?快的速度飞没影了。
以赵泽瑜的耳力和对某人气息的熟悉,他当然知道身后站着谁让护卫溜得这般快。
分明是最亲近的亲人,不过只隔了几日,可?他的腿偏生像是长在了地上,脖颈中梗着什么?东西一样,整个人几乎凝成了一座雕像,因为恍如隔世,相对亦无言。
他哥或许不知道他没能保下旭儿,可?他自己却再不能仅仅把这当做什么?可?能是预兆的梦来?,那愈来?愈真实的感觉和周征几乎是肯定的回答让他无法自欺欺人。
他就这般背对着赵泽瑾站着。
“既然没有捆你的腿便给我转过来?。”
习惯性地跟着他哥的指令来?,赵泽瑜的腿背叛了主人直接转了过来?。
他尚未看清兄长的面色,便已然感受到铺天盖地的压力和那抬起手掌带来?的掌风,本能地闭上了眼睛脸却纹丝不动。
一道风刮过他的脸侧却戛然而止,赵泽瑜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一个双目赤红、牙关?紧咬、青筋直蹦、手停在半空颤抖不已看起来?像是走火入魔的赵泽瑾。
对赵泽瑾的关?心是本能,他顾不得什么?尴尬不尴尬,问道:“哥,你几日没睡了?”
回答他的是一声暴怒的“你闭嘴”。
赵泽瑾仔细地看着赵泽瑜,似乎是想将他看到骨子里、看到心里。
赵泽瑜被?这样的咄咄目光看得颇不自然,因为他确然心虚,便将头微微垂下,却被?赵泽瑾猛地掐住脖子提了起来?,逼迫着自己与他直视。
赵泽瑾的手劲不小?,赵泽瑜已然感受到了些许的压迫感窒息感,心中猛地一颤:看来?他将情势想得太好了,他哥这回的怒火是从未有过的。
他双手被?缚身后,上身的穴道又被?点了,自然没办法挣脱,连带着腿都有些受影响,被?赵泽瑾就着这种?要命的姿势,一路跌跌撞撞地半拉半走地被?提进?了屋中,甩到了地上。
这回地上什么?也没有,硬邦邦的,看来?兄长是打定主意要给他一个教?训了。
“跪下!”
赵泽瑜方才在府中什么?“滥用私刑”的张口就来?,这会儿却毫不抵抗、缄默不语,活像个锯嘴铜锣,干敲不响。
这世上有些人心性仁善,性情豁达,纵使可?能会因着一时之过或是无端牵连而心生愧疚,最终却仍能走出无谓的自责与自我折磨,将悲伤愧疚化为自己的力量,虽记得却不沉湎;可?有些人虽能将心中事掩盖,却犹如行走在百丈岩浆之上,看似强大实则强大却永生承受炙热火狱灼烧,永远不会向软弱屈服,可?岩浆将其吞噬殆尽之时,便是其与心魔同归于尽、灵魂自由之时。
而还有些人,处于这两者之间?。
赵泽瑾在他面前蹲下,又是将他的喉咙扼住,越收越紧,赵泽瑜感觉到呼吸渐渐受阻。
也不知是因为对他哥的绝对信任还是那一闪而逝的若是这般离去也好的念头,赵泽瑜闭上眼睛任他施为并?无丝毫挣扎,直到他因呼吸困难而产生自然的身体挣扎的反应。
过了几息,赵泽瑾蓦地松开了手,清新的空气进?入口鼻,赵泽瑜不禁大口地喘息着。
“怎么?样,找死?的滋味好受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瑜:问就是无语望苍天,论一个五讲四美的哥哥一下子给气得暴走了怎么办
第99章 我差点给吓死
人的身体; 哪怕自己求死,在潜意识中,却始终有?连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求生意志。
找死的感觉当然?不好受; 赵泽瑜实话?实说:“难受。”
赵泽瑾背对着紧闭的门窗; 屋中并?未燃灯; 在背光处; 赵泽瑾面上的神情有?些让人分?不清楚,只听他语气轻柔地道:“那?你怎么就自请前往北燕存了死志呢?”
兄长竟然?知道了!
赵泽瑜一时间来不及想兄长为何会知道他同皇帝的对话?; 有?些毛骨悚然?; 因为这距离一近他看见他兄长眼中有?些不详的红色; 而仿佛是从?那?梦中带回的直觉,他感觉兄长浑身的气息略带不稳——这模样实在是不能不让他想到走火入魔。
可这怎么可能?通常来讲,只有?学习魔道中最诡谲的心法?才有?可能在修习到较高层次时由于功法?隐患走火入魔。
寻常正道心法?大多并?无什?么隐患,若说有?人走火入魔那?么便是在某一方面太过?执着以致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而这种情况多发于武痴之中。
而赵泽瑾生为皇室子弟,根骨绝佳; 以现在的年纪这个内力、境界放到江湖上都是出类拔萃,他又在武功进境方面颇为随和,这那?什?么来走火入魔?
可再仔细瞧瞧,赵泽瑜还是心惊得很; 兄长眉间素来的稳重恬淡看似还在; 却都沾染上了一些化不开的郁气与煞气; 确然?像是走火入魔。
那?这样似乎也?能解释兄长为何把这种手段招呼在他身上。走火入魔者; 重者神志无存,经脉内息紊乱,轻者神志尚在,但行事多有?偏执妄诞; 若是由何事引起心境有?损方才走火入魔,那?么便会在此事上行为格外随心所欲、令人捉摸不透。
赵泽瑜心中有?一个可怕的猜测浮现:莫不是因为听说了他的肆意妄为,兄长心绪不稳,方才在运功之时出了岔子?
赵泽瑾发现他在走神,十分?不悦:“你在想什?么?”
识时务者为俊杰,大丈夫能屈能伸。他哥的情况太过?诡异,赵泽瑜打算好歹先琢磨着让兄长给?自己松绑解穴他好去找周征来帮忙看看,便立马做小伏低:“兄长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擅自进宫。”
“你错了?我?们睿智英明、舍生取义的安王殿下也?会有?错?”
赵泽瑜心道:那?我?若是说我?没?错我?怕直接把你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