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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除了我所有人都吃错药了-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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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担心你了?”赵泽瑾这一好,赵泽瑜想起刚知道他哥走火入魔那天他哥划的两刀子,就开始秋后算账了:“嫂嫂和我只?是觉得?麻烦极了,才没有担心某个?剑走偏锋的人呢。”
  赵泽瑾也不同他一般见识,提醒道:“在府中闲了这般久,也该做些正事了。”
  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着,赵泽瑜不可?思议地问他哥:“哥,你觉得?我这些天很闲吗?”
  任老嘴上说慈兄出?败儿,自己也没强到哪里去,赵泽瑜只?在塌上养了十来日便生龙活虎的了。
  然而好运不长,赵泽瑾发作时?自己也说不大清有什么执念,但?大抵总是希望赵泽瑜能够有自保之力,凡是白日便押着赵泽瑜看兵法习武。
  而赵泽瑾真?正清醒时?琢磨了一番,觉得?这个?决定说起来也很正确,便也延续了这个?想法。
  后果便是赵泽瑜水深火热地过了半个?月。
  更何况赵泽瑾人不在朝上,还得?时?常打坐,可?朝堂之上却?不能放松,俨然比他自己身在朝堂掌控时?要处理的事更多。
  于是这些他处理不过来的事便分了一半给赵泽瑜,和着兵书习武将赵泽瑜摧残得?苦不堪言。
  “哥,你看看我这硕大的黑眼圈、看看我这脱落的秀发,再看看我这衣带渐宽,你真?的好意思说我闲吗?”
  赵泽瑾没糊弄得?了赵泽瑜,也丝毫不羞愧,十分气定神闲地道:“历朝历代的皇子们有这等接触朝政的机会都要明争暗抢的,更别提还有我给你时?时?指正了。小瑜啊,要懂得?惜福。”
  赵泽瑜睁大了眼睛,丝毫没料到他哥能如此大言不惭地把?抓苦工说得?如此冠冕堂皇,“那这么说,哥,我还得?谢谢你是吧?”
  赵泽瑾春风拂面:“好说好说,我教自己弟弟,谢就不必了。”
  赵泽瑜无话可?说并送他一个?大白眼。
  十分愉悦地逗完了弟弟,赵泽瑾道:“这一次回去若没有什么大事,你我便也低调些。还有一月便是年节,这半年我们搅进去的事也太多了些,安静地把?这个?年过好是最好了。”
  秦王府的后院有一片湖,上面有一座颇雅致的小亭子。赵泽瑜也不嫌凉,直接坐到了石凳上,被?赵泽瑾薅了起来,把?手里的披风给他垫在了石凳上。
  赵泽瑜嘴角抽了抽:“哥你可?真?是太贤惠了。”婆婆妈妈的,这天也不冷,垫什么垫子啊。
  果真?不出?所料因为这张嘴被?赵泽瑾揪了下耳朵。
  “都这般冷了还直接坐上去,现在年轻不在意,几十年后有你难受的。”
  赵泽瑜一脑袋砸在桌子上,双手合十:“哥,你怎么跟那帮老头似的这么磨叽啊?”
  赵泽瑾莞尔,心道:这般说倒也没错,若按度过的岁月来算,他倒也是七十古来稀了。不过现在在这样?一具年轻的身体中,而昔年过往又像是一卷因在他脑海中自己编纂的书册一般,这记忆在情感在却?又有几分庄周梦蝶的虚幻感。
  否则的话他感觉自己可?能真?的要从灵魂中散发出?一种腐朽的味道了。
  赵泽瑜将脑袋搁在自己双手上,趴着问道:“哥,你觉得?这个?年节真?的能安静地过去吗?”
  他们二?人说话时?向来不爱带仆从,这会儿赵泽瑾便自己拿了桌子上的茶壶打算煮一壶茶暖暖身子,一边淡然地道:“只?要我想。”
  饶是赵泽瑜对?自家兄长再信任,也难免道:“哥,你这话说得?是否太大了呢?”
  不说帝王心难测,便是这朝堂上英王一党可?也并未蛰伏呢,还有一个?不知道算英王一党还是自成一党的陈丞相。
  所以?他哥是怎么有的自信说只?要他想就能安静的呢?
  瞟了他一眼,赵泽瑾不无笑意地说:“用脑子。”
  赵泽瑜:“……”
  他“呵”了一声:“对?,我脑子被?夹过核桃的门给夹了,什么也不懂,也领会不到您老精髓。朽木一根,不可?雕也,只?会给您天衣无缝的计划添乱,让您因有我这么个?又笨又傻的弟弟蒙羞。”
  赵泽瑾失笑,撸了一把?炸毛小家伙的毛:“是是是,我家弟弟才不傻呢,那天不是连陛下都被?你堵得?说不出?话来?”
  一头毛茸茸的头发下耳朵动了动,赵泽瑾看了眼,接着道:“我家小瑜多能干啊,想必明日你我回朝后和宁街的重修便能定下来了。”
  赵泽瑜再顾不得?把?他哥不老实的爪子往下甩:“真?的吗?可?是我听?工部尚书说过你之前曾因此事被?陛下责骂过,他会这般轻易地答应此事吗?”
  一旁炭炉上的茶水开始冒白气,在这有些萧瑟的冬风中袅袅直上,有些模糊了赵泽瑾的眉目:“你也说了,是我被?责骂过,不是你。”
  赵泽瑜坐直了身子,没明白什么意思,赵泽瑾却?摇摇头不说话了:“到时?朝堂上你便明白了。”
  “哥你又吊我胃口。”
  赵泽瑾浅淡笑笑:“不是吊你胃口,是为了让你看起来反应更真?实一点。”
  对?哈,赵泽瑜虽自认在兄长、周征和未来的自己那里偷师了一些不叫鲜明生动真?实的做戏方?法,但?离炉火纯青还差得?远。
  “罢了罢了,我不问了。那你还是说说新年宫宴上怎么可?能相安无事?这可?是由皇后主理啊,赵泽恒都被?你给打压成什么样?子了,皇后怎么可?能不来找我们的麻烦?”
  “她?倒也罢了,我最担心的还是陈肃。哥,你真?的不觉得?陈肃他沉寂的时?间太久了吗?当?初他被?你摆了那么大的一道,却?到现在都未动一子。他越是这样?,我越觉得?他若有一日动作必将惊天动地。”
  茶好了,赵泽瑾给赵泽瑜倒了一杯:“喝些,暖身子。”
  “我们小瑜果真?是长大了,不过还是欠考虑。”
  赵泽瑜瘪了瘪嘴,便听?赵泽瑾道:“你也说了,他一旦谋事必将惊天动地,这边也代表了在他下定决心、时?机成熟之前他一丝都不会动。你认为这短短两月够他准备什么?”
  “至于皇后,放心,若我所料不错,今年宫宴操持者除了她?应当?还有一人。”
  “还有一人?”对?后宫的妃子赵泽瑜了解不多,故而很容易便能想到:“是淑妃?可?她?不是身体欠佳吗?”
  赵泽瑾道:“前两月皇后失宠时?陛下对?淑妃旧爱重燃,又重新让御医们共同为她?诊治,商量出?了一种新的方?法,成效甚佳,如今淑妃身子已然好转许多。”
  “更何况,阿克鲁身死当?日,怜姬……昭容娘娘被?皇后无端责罚,惹陛下震怒,而淑妃娘娘雪中送炭,深得?皇帝心意。恰逢皇后身体不适,这几日便该下旨令淑妃协助皇后操持宫宴事宜了。”
  一说阿克鲁身死那日,赵泽瑜脸上就有些不自然,这般看来,当?日他哥不仅在前朝布下了局,连后宫也没闲着。现在这么一看,就越来越觉得?自己当?时?干的事实在是一只?小耗子在他哥严丝合缝的网里折腾还不自知,蠢得?比赵泽恒还丢人。
  少年人挂不住脸,他貌似十分自然地避开这个?令他尴尬的话题:“淑妃当?真?对?我们无碍吗?”
  作者有话要说:  小瑜:生无可恋。jpg,答应我的假期呢?温泉呢?狩猎呢?
  泽瑾:你不知道全天下所有长辈都有一个顽疾叫健忘吗?


第106章 离间
  赵泽瑜这般问; 赵泽瑾其实也不确定,但从上一世?来看,淑妃母子二人还是将?不问政事贯穿始末的; 虽不能交底但也应当无碍。
  起码这个年还是能好好过的。
  赵泽瑾道:“如今赵泽恒仍被软禁; 但新年之时; 应当仍会被放出来; 毕竟陛下软禁他用的是办事不力的名?头。”
  “放出来也无事”,赵泽瑜耸耸肩道; “兄长你?这手法其实和上一次也差不多; 伪装阿克鲁是自杀的现场; 但是刑部和大理寺一查便知他是死于他人之手。而阿克鲁此事同邦交有关,决不能大张旗鼓地查,并且必须得告诉所?有人阿克鲁是自尽,撇清大启的责任。”
  他站起身?来走到亭边将?剩下的茶叶渣子随手洒向湖中:“所?以刑部禀告陛下阿克鲁是被他人刺杀后陛下也不会召来赵泽恒来问询; 而是直接在?心中直接下了赵泽恒派人刺杀阿克鲁的结论。”
  他想了想又道:“即使陛下一时兴起,叫赵泽恒前去问话也无妨; 赵泽恒越是辩解,陛下便越是会坚定自己的想法。”
  赵泽瑾笑道:“不错,小瑜真?聪明,不知赵泽恒三?番两次被陛下软禁是什么感受; ”赵泽瑾比之赵泽瑜那?暴殄天物的灌茶来比便要优雅多了; “不过这只是开?胃菜; 还远远不够。”
  他明明温文尔雅的; 语气也是温柔款款,可赵泽瑜无端觉得一阵阴风吹过似的,凑到跟前仔细瞅他哥的眼睛,忧心忡忡地道:“哥; 你?是真?好了吧?可千万别?讳疾忌医,走火入魔真?不丢人,你?看我想走火入魔还没?那?内力底子呢。”
  赵泽瑾浅浅笑道:“我不介意现在?就给你?重演一番我走火入魔那?日的做法。”
  “哥你?确然大好了,真?不用了,”赵泽瑜脚尖一点,向后飘出一丈地,运上轻功拔腿就跑,“哥我还要准备回府的行?囊就不陪你?了,小瑜告退!”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赵泽瑾悠然自在?地坐着赏景,轻笑一声:“小兔崽子,跑得倒快。”
  小瑜对他的印象还保留在?光风霁月、高风亮节、以天下为?己任的忧国忧民的磊落皇子,可那?也不过将?将?算是上一世?未曾知道真?相的他。
  人心中皆有私欲、有恶念,他也不能免俗,不过是善念往往大于恶念罢了。照周征所?说,第一世?他甘愿赴死也不过是觉得自己将?弟弟、妻儿都?安顿好了,当时又一时执念于父子之情,因而万念俱灰,这才没?有强烈的不甘。
  可上一世?他先是拼凑出了一个血淋淋的真?相,又在?这龙椅上坐了几十载,双手亦是沾满血腥,怎么可能还能算作一个好人?
  他无意非要小瑜看清他现在?的真?面目,但也确然也不介意让小瑜知道自己某些狠辣无情的手段或是选择。
  小瑜终究要知道的。
  短短几个月内,已然有两次几个皇子连续半月一月不来上朝的事了。
  之前一部分人上了奏折没?想到马屁反而拍到了马腿上,眼见英王又一次被陛下责罚,终日惴惴不安,生怕皇帝不处置自己儿子却和他们这些人算账。
  而另一部分沉默不言的大臣或是因为?事态不明朗或是因为?谨慎而没?上表,倒也是闲看风云变幻,颇有些置身?事外的意思。
  而另一部分则是听了赵泽瑾的吩咐上奏装作赵泽恒一脉的大臣,这些时日秦王不在?,也吩咐他们不要出头,只搜集消息便可。
  故而皇帝每每感觉上朝像是对着一群噘嘴骡子,也就户部尚书时时因为?各地漕运如何管理的章程算得上是还有些可商议的事情。
  故而赵泽瑜再一次上朝时又得到了当初刚刚封王时被诸位大人当猴看的待遇,只是这回又多了些审视的味道。
  赵泽瑜:“……”
  他又不是真?的和亲公主,这些糟老头子犯得着这么看他吗?
  虽说赵泽瑜自己说毫无建树,可到底是主理过启元街沟渠一事并上当过圣朝节主礼官的人,底气自然也比封王的时候足了许多,眼皮子一垂,直接把“老子不好惹”卸载脸上。
  这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也确实帮着赵泽瑜挡了好多大小官员有的没?的的扯淡。
  果真?人善被人欺,有些人生来犯贱,越是不给他好脸色他们越是不敢得罪你?,赵泽瑜打定主意以后对着一众脸上写着来者不善或是阿谀奉承的大臣都?用这个神情。
  皇帝似乎忘了他们两个之前告了这般长时间的假,也没?多问他们,和素日没?什么两样。
  赵泽瑜还记得皇帝当日所?说等他们兄弟二人回朝再行?处理和宁街的事,可看现在?皇帝还没?有提这个事的意思,犹豫着自己是否现在?提一下。
  他犹豫着去看他哥,却不料赵泽瑾不等给他眼色,直接便出列道:“父皇,如今圣朝节已过,和宁街的重新修缮是否也该提上日程了?”
  赵泽瑜愣了一下,觉得他哥这语气有些不对。
  硬邦邦的,就像是——兄长在?对陛下表示不满一样。
  皇帝自然比赵泽瑜感受得更加清晰,面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当日皇帝软禁赵泽瑾,并非只因防止他偷偷将?赵泽瑜送走,也是被赵泽瑾气得火冒三?丈。
  赵泽瑾当时对皇帝要送赵泽瑜去北燕诸多劝阻不满,甚至直言顶撞,而皇帝却颇为?恶意地道:“若是朕说你?舍不得泽瑜,便拿自己去换呢?”
  皇帝能确定赵泽瑜肯为?赵泽瑾做任何事,不惜一切代?价,可赵泽瑾心中却未必。
  赵泽瑾心中有太多的条条框框,上一世?在?赵泽瑜与赵泽瑾分庭抗礼、做一些赵泽瑾所?不齿之事后,他们兄弟的关系便愈发恶劣,赵泽瑾对这个弟弟也愈发疏远。
  归根结底,赵泽瑾是皇帝带大、以太子之位教养,从小便享受着至高无上的尊崇与天下无双的待遇。
  他给赵泽瑜的几乎是赵泽瑜的全部,可对于他自己来说,不过是本着兄弟情分与仁心的一点举手之劳与施舍罢了。
  这段兄弟情分本就不是平等的,又谈何稳固?
  皇帝的算盘打得无比响亮,并且自觉看透了赵泽瑾的心思:他或许在?一众兄弟中对赵泽瑜格外看重一些,甚至肯为?这个弟弟不惜顶撞自己,可是同整个秦王府相比,赵泽瑜在?他心中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一旦赵泽瑾被送到北燕,那?么整个秦王府将?危在?旦夕,他相信孰轻孰重,赵泽瑾会有自己的判断。
  果真?赵泽瑾不可置信地看着皇帝半响,而后道:“父皇如若非要将?皇子送出去践踏大启的颜面,儿臣也无话可说。君要臣死臣不死不忠,若是父皇决定要儿臣这个大启皇长子前去任人宰割,父皇都?不在?乎这种耻辱,儿臣还在?乎什么呢?”
  “只望父皇在?拿到草场之时能记得内子与儿臣那?尚未出生的孩儿,儿臣替她们讨个封号土地,也算是臣最后求您的一件事了。”
  就这般,赵泽瑾眼中头一次不避不闪地直视皇帝,双方均是怒意盎然,理所?应当地,赵泽瑾便被怒极的皇帝软禁了起来。
  从那?之后,赵泽瑾直到今日才又一次见到皇帝,并且明显,那?日的事,在?赵泽瑾这里还尚未揭过。
  皇帝自觉给足了赵泽瑾颜面,却不料他这般不识好歹,沉声道:“泽瑾,这是你?对君父说话的态度吗?你?要懂得适可而止。”
  赵泽瑾脸色白了一瞬,却仍执拗着道:“儿臣素来顽劣粗鲁,父皇若是觉得儿臣冒犯自然可以再行?软禁儿臣。”
  全朝的大臣几乎都?投来了震惊的眼神,简直怀疑眼前的秦王被鬼上身?了,毕竟秦王之前并非不曾同陛下争执过某些政令,但素来对皇帝恭敬,从未像今日这般话中有话、明嘲暗讽。
  这简直是故意激怒皇帝,把皇帝的面子往地上踩。
  众臣不熟悉,可皇帝却从赵泽瑾这态度中看到了前世?的影子。
  上一世?愈到后来,赵泽瑾反对他的次数便愈多,争吵最激烈的一次赵泽瑾直言称他提拔的那?个北境统帅只会纸上谈兵,一身?纨绔习气,称皇帝乃是自毁长城、非明君之举。
  那?一次他大怒,罚赵泽瑾在?太庙跪了三?天三?夜,到最后赵泽瑾也不曾松口,是活活跪晕过去的。
  而在?赵泽瑜从边境领军归来后主要的冲突便尽是发生在?赵泽瑾与赵泽瑜之间的了,赵泽瑾常常训斥赵泽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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