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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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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铺子红红火火地热闹了三天,在不知多少食客不舍的瞩目和哀嚎下,关了门。
  ……
  大大小小许多事,总算是在入冬前,全都安排好了。
  顾璋也准备要进京了。
  黎川他们得知他打算进京起,就打算跟他一起走,早点去早早适应。
  最缺钱的黎川,也在卖了“教材参考书”后,生活宽裕了许多,不缺这点提早去京城住宿的银两。
  顾璋出发进京这天。
  宁都府百姓和周围的村民,闻讯而来,夹道相送。
  有的骑着自行车,敲着自制的车铃铛,一路“滴铃滴铃”的响,还对着纷繁的人群喊道:“让一让,让一让!”
  有的是一个村好多人,挤在一辆牛车上,等到了地方,就迫不及待地从车上跳下来,还嘟囔挤死了,谁踩我。
  顾璋站在大船上,远远望去,觉得宁都的路都平坦了。
  也许是被热闹来往的人群踩平的,也许是被一群群踩着自行车当玩具的小孩铲平的“玩乐场”,也许是被骑着车来来往往的大人,将一个个颠到他们的坑填平了。
  谁知道呢?
  他只是瞧着,如今宁都青山绿水,麦田飘香,四路平坦通畅,百姓安居乐业。
  可谓政通人和。
  插着“奉旨礼部会试”旗帜的船,缓缓驶出码头。
  两岸人影重重,朝着船上顾璋挥手,不舍地送上他们最朴素、最真切的祝福。
  我们宁都的小农神大人,以后一切都好啊。


第69章 卡牌
  顾璋要走。
  余庆年几人都一道; 顾璋把家人也带上了,不论这次考不考得上,也去京城玩几年。
  不过燕老这次没能和他们一起坐船走。
  他腰腿有伤; 这些年虽然保养得很好,可如今天冷,船上寒气也重,怕旧患遭不住被挑起。
  故而他打算等明年春暖花开再动身进京。
  不过即使人没去,挂念和担忧的心却半点没少,他早早就给大哥去信一封; 让大哥帮忙照拂一二。
  ***
  顾璋带上了王氏和顾老爷子,当然不是不担心他们的身体。
  不过与燕老有旧疾不同; 王氏和顾老爷子的身子骨还是挺硬朗的。
  虽然早年有些辛苦,但都不严重; 在顾璋这几年潜移默化地给家里东西“加料”调养下; 已经好了许多。
  顾璋还准备了些上好的皮子; 制作了一批保暖之物。
  顾大根和顾老爷子,自从天气稍稍转凉,就迫不及待带上了厚实毛皮做的帽子、手套、护膝; 在船上转悠。
  许是有了点官职,不似原来那么直白的炫耀; 带着点暗搓搓的意味:“听说船上寒凉,我家儿子就把他和友人去骑射打猎得的皮毛都翻了出来; 你说说,买点不就好了吗?非要亲手做,这古怪模样; 让人怎么好意思戴出来?”
  船员:“……”
  我看大人你这不是戴得挺好,挺大方的吗?没见着不好意思啊!
  顾老爷子也笑眯眯地摸着耳朵上覆盖的皮毛道:“别看这模样古怪; 效果倒是好,站在船上吹风,耳朵脖子一点也不觉得冷,还热乎乎的。”
  这爷俩吃完饭在船上消食的功夫,就在外面把身上暖和厚实的套装吹了个遍。
  这一身,可谓是羡煞众人。
  谁没个护膝、帽子?
  但谁家身上这一套,都是家里孩子亲手去打的?还是体贴着亲手设计的?
  尤其是那个护住耳朵、脖颈一圈,只露出一小张红彤彤脸的帽子。
  没钱买皮子的船员,已经暗搓搓地想好,要怎么改改自己头上的帽子和围巾了。
  “这看起来就暖和。”
  “我和老爷子站在甲板上,我都被风吹得哆嗦了,他脸色变都没变,红润得很,瞧着浑身上下都热乎乎的。”
  “顾老爷命可真好。”
  两个船员抬着分发的姜汤,边走边闲聊着。
  倒是让黎川听见了。
  他本打算独自一人进京赶考,可他娘不知从何处听说,住在客栈会吵闹不宜复习,膳食可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下药,说要跟着来,给他把杂事都操持好了,让他安心备考。
  顾璋从船舱出来的时候,就迎面撞上了黎川。
  他拿着银钱问,这套皮裘可有多的?
  顾璋道:“自然是有的。”
  谁家准备衣服不备几套换洗?
  他带着黎川进了他的房间,从里面翻出几套好看精致的:“这个可行?”
  黎川见这比顾家人身上穿得还好,连忙道:“璋弟啊待我至诚,这心意我领了,倒是不用这般好的,这还是留着你孝敬长辈的好。”
  连顾璋的父母都没用这么好的,他借花献佛,怎么好拿了最好的去?
  顾璋拿了一套大小合适的,塞到他的怀里,“这可是他们挑剩下的。”
  说起这事,顾璋也有些哭笑不得,原本他只是从家里翻了几张丑皮子出来,只是打版试试效果。
  后来又找了铺子,用柔软漂亮的毛皮定做了好的,没想到,家里人听说那个丑丑的是他亲手打的皮子,还亲手做了一小部分,都纷纷高兴地把那套有些丑的穿在身上。
  顾璋说完,黎川这才收下。
  顾璋摸摸自己的行李箱笼,翻出几个露指头的手套:“旁人都来找我打听这个,你倒是不同。”
  “买一赠一,就当是送你了。”顾璋塞到他怀里,还威胁道,“我做的丑,你可不准嫌弃!”
  黎川:“……”
  他低头看了看灰不溜秋,缝线还有点歪的露指手套,张了张嘴,没说话。
  顾璋把他这点性格拿捏得死死的,打定他不会拒绝,又道:“有了这个手指灵活,无论习字,翻书,做笔记都方便。”
  再加上这一记王炸,黎川只好收了东西回房。
  黎川母亲收到儿子心意,摸摸身上暖和的皮毛,也高兴的说不出话来。
  新上船的人,起初都觉得新鲜。
  学子纷纷来讨了,或者仿制了露指手套,关在房间里烤着热乎乎的小炉子,暗暗奋斗,准备春闱。
  陪同的人也活跃了两天,今儿在船两侧看山水风景,明儿在甲板上看水里的鱼儿,还能精神百倍地聊天。
  但这样日复一日的船上时光,仅仅过去不到一旬。
  新鲜感一过,大伙就都撑不住了。
  学子们在摇摇晃晃的船上看书久了,感觉眼前的字都开始晃悠起来,看书就有点想吐。
  陪同大人、书童们,也没了最初的兴致,随着天气一天天转凉,都缩到了屋子里。
  顾璋也觉得无聊。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用这段时间读书,无论走水路还是走陆路,赶路的时候读书人也难受,效率也低。
  而且不论船还是马车,肯定都颠簸,现在这会儿又没有眼镜,他还是想保护好自己的眼睛的。
  这样好的世界,若看什么都迷迷糊糊的,岂不是太浪费了?
  他也无聊地跑过来,看看家人怎么消遣时光。
  看着顾家人聚集到一个房间里,坐在一起烤火聊天唠嗑,围着火炉坐成了一个规规矩矩的四边形。
  顾璋脑子里顿时冒出了一个熟悉的东西,老少皆宜,到末世五十五年都没断绝的卡牌游戏,流通度甚至不输于国粹。
  这等消遣时间,带来欢愉之物,这时不用,更待何时?
  顾璋想到就做,他没带够纸,就去好友那儿搜刮了一圈,然后几张粘合在一起,再加入了点系统里兑换的天然植物胶。
  一张张软硬适中的纸牌就制作好了。
  考虑到顾家人的接受能力,他简单直接的改成了1文、2文、3文……
  卡牌中间的图案,还换成了他画的铜钱。
  A和2,他则换成了“银元宝”“金元宝”
  至于大王小王、他直接换成了“金秋”“丰收”
  上面分别画上了两种作物丰收时候的场景。
  秋娘:“这看着还挺有趣。”
  他们唠嗑了好久,能说的不能说的,都已经唠完了,这会儿本就开始无聊,顾璋说教他们玩,都挺捧场。
  王氏和顾老爷子,起初听得晕晕乎乎的,顿时摆手退出:“你们玩。”
  他们老了,脑子都转不动了,这么复杂的游戏,可真是为难他们了。
  顾璋也不劝,只是带着感兴趣的秋娘,和不得不硬着头皮上的顾大根玩起来。
  “对8。”
  “对9!”
  “那我出银元宝可以吧?”顾大根有点犹豫,觉得会不会太大了,有点心疼。
  有顾璋带着,很快就玩了起来。
  起初王氏和顾老爷子,只是笑呵呵地在旁边看。
  其实规则真的不难,即使一开始觉得麻烦,费脑子,但是多看几盘,也就无师自通了。
  看着看着,他们就着急起来。
  “不行,不行!怎么能出10文钱呢?”
  “没看小石头手里就两张牌了吗?你怎么还出对子,傻不傻!”
  顾大根最先被从拍桌上薅起来。
  然后就是顾璋。
  从来不被管着学习的顾璋,难得听到,“小石头,你看都玩了这么久了?是不是该去念书了。”
  顾大根还一本正经的强调:“别忘了你是去京城考试的。”
  顾璋:“……”
  他抗议:“爹你前些天不是还说,我反正还小,这次考不考得上都行,别逼自己太狠的?”
  起因就在于,有个赴京赶考的学子坚持念书,然后撑不住跑到船边吐了,吐得昏天暗地,脸色发白,吓人得很。
  顾大根摸摸鼻子:“我这不是瞧着你脑子活,打赢了也没意思吗?先让我们多练练,学会学好了,你才不算欺负人。”
  顾璋本觉得一副牌就够,输了的下场,轮换玩就好。
  没想到这么受欢迎,他于是又做了一副。
  可这样就缺了一人。
  三缺一可怎么好?
  他就去拉了人来凑数。
  没几天,整个船都流行起了这个简单又朴素的卡牌游戏。
  没条件的,就直接用纸写,虽然轻飘飘的一片,一捏就皱,但小心一点,也不是不能玩。
  有的船员,闲暇的时候也玩,他们还直接用船上修船补船的废木料,做出了厚实又硬邦邦的木片,拿炭在上画几笔,也就成了。
  这个时候的娱乐活动很少。
  小时候还能和伙伴玩游戏,长大之后的娱乐活动真的少得可怜,许多都是要有钱有大把时间才能享受的。
  故而顾璋的卡牌一出来,这个一局不需要太多时间,也不会太难,还能拉着几位好友一起玩的休闲活动,一下就惹了众人的喜欢。
  连余庆年和金瑎都被吸引过来,顾璋和他们围坐在一矮几旁,旁边放着茶水点心,小炉子烘烤着。
  绞尽脑汁的算牌,交锋,谁也不想输。
  也不玩钱,谁输了,就接受另外两人的惩罚,或是脸上贴一张白条,或作一首诗,又或者被校考一番。
  又结束一局,金瑎叹气给自己脸上贴上一张小白条。
  金瑎:“咱真的不找黎川一起来玩吗?”
  顾璋按了按他脸上松掉的白条,“你就别想了,能把他喊出来,怕是难。”
  也不是没喊过,但黎川都礼貌拒绝了,他要在房间里温书。
  也算是少数能坚持下来的学子,毕竟在摇摇晃晃的船上念书,还有些冷,不是谁都坚持得下来的。
  金瑎站起来:“我再去试试!这么有趣的游戏,他不玩一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余庆年拉住他,劝说道:“还是算了。”
  顾璋也道:“正慎和我们不同,此番入京,即使有朝廷的车马费,对他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开销,他身上的压力和担子,比我们都重。”
  “即使真给我们面子来玩了,他心里也定然是不安心的,惦记着念书,惦记着他寡母辛苦操持。”
  对他们三人来说,都是有退路的,余庆年有家中长辈周旋,在朝为官,有人帮扶心态总是稳的。
  金瑎虽然家族中是商户,要靠他入仕,但总归钱财不缺,而且这个年纪能考中举人,已经大大超过家族预期了。
  即使再考几次进士不中,金家也有办法花钱给他谋个官职,毕竟举人也是可以当官的,日后再慢慢升就是。
  可黎川不同,他背后无所依靠,只有一寡母,只能硬着头皮往前闯。
  金瑎闻言也顿住了脚步,悻悻然退回来:“那还是算了,就咱仨玩好了,就不去喊正慎了。”
  正慎是黎川的字,乃学堂中开设了律法斋学的戎锐夫子,在他高中举人之后所赐。
  只可惜戎锐夫子没有收弟子的心,否则黎川也不至于如此艰难,顾璋叹息。
  ***
  这一路倒是没有遇到什么意外。
  进京赶考的学子们,在正式入冬前,顺顺利利抵达了京城。
  有燕老拜托大哥帮忙,顾家人很快就安顿下来,他们先是在燕先竹安排的落脚点休养了两日。
  又很快租到了合适的二进院子,前头待客,后头住人,燕先竹还送来几个手脚麻利的小厮。
  在天气彻底冷下来之前,顾家有条不紊的在京城安顿下来。
  余庆年和金瑎都有家中帮扶。
  黎川也根据前辈的经验,找到了稍微偏一些的小院子,比客栈便宜些,烤火、烧水、自己烧饭吃也都更划算。
  京城的冬天很冷。
  是一种有别于宁都的冷,寒气有点往骨子里钻。
  顾璋都趴窝了,他窝在家里安心念书,连门都不想出,更别说参加诗会、文会之类的了。
  这让早早盼着,期待着,想要瞧瞧“顾璋”是什么模样的百官,感觉面面相觑。
  在寒风飘雪中,苦哈哈等入宫早朝的官员,谈论起这事。
  “我这两天好生研究了一下宁都情况,发现顾璋当年写的《宁都增产经验》还是保守了。”
  “是啊,今年的数据前些天不是送上京城,户部那边也给出数据了吗?宁都均产已经有4石了!”
  “听说顾璋在当地都被戏称为小农神,这可是百姓自己叫出来的。”
  “那可不,从一石多的均产起,每年都增幅吓人,到现在接近四石,这声小农神还真没喊错。”
  不论文官武官、在哪个衙门,管着什么事情,都能清楚的知道其中的威力。
  百姓以农为本,若能让田地增产,连带着许多事也就自然顺畅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什么?
  民心啊!!!
  这个没有舆论的时代,想要出名,要么有惊世才华,要么在官场上踏踏实实干一辈子。
  多少读书人高中后,辛辛苦苦一辈子,都没混出点名堂?别说青史留名了,就连任职过的许多地方,都查无此人。
  问当地百姓某某是谁?百姓一脸愕然,满头问号。
  某某是谁,可能还没他们今日中午吃什么重要。
  许多官员羡慕啊!
  说是好奇顾璋此人,不如说心里有些酸溜溜的,想看看,怎么有人进士都没考中,就能有如此成就?
  而且这人才十五岁,算虚岁也才十六!
  究竟何许人也?让老天如此垂青,生了这样一颗脑子。
  他们正好奇着,还在想,顾璋为何到了京城之后,没闹出什么动静,感觉和他们印象中有些不符合啊!
  明明前些年远在宁都,在那千里之外的地方,都时不时要在京城冒一下头。
  如今人都来了,却没了动静?
  ***
  许是求仁得仁。
  百官期盼的动静当真来了,但许多官员都黑了脸。
  金瑎一到京城,就联系了金家在京城铺面的掌柜,想要拿下纸牌的营生。
  顾璋自无不应,且不说他和金瑎的关系,和金家合作这么多年,并无半点怠慢疏漏,这样好的合作伙伴,也是难得的。
  纸牌制作起来很快。
  金家的玩具铺子,也早就有了一套成熟的销售模式。
  分不同的档次,有木片竹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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