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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穿成农家子靠植物系统飞升首辅-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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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最后他发现燕先竹眼中惊喜的神色,赶紧求饶:“学生愚钝,实在没往这方面想过。”恐怕真的连底子都要被掏空了。
  跟上辈子他逃课去练习异能,回来被教导主任半路抓住时的感觉一样,实在是又惊又后怕,心中都有些毛毛的,发憷得很。
  如果不是接了任务,他还真的打算等师父来了,再来燕府拜会。
  抱紧师父大腿。jpg
  他原来觉得师父太正直,太博爱,现在想想,简直不要太可爱了!
  哪有燕先竹这样的,上次校考分明很满意,很惊喜,结果今日还笑着说,“没答好,羞恼了?”
  如果他不是他敏锐地发现了,恐怕还真的掉坑里了!
  燕先竹让人上了茶、也净了手,然后舒坦地坐下来,温和地笑着看他问道:“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他每每回忆上次两人一问一答的对论,都还觉得神清气爽,酣畅淋漓。
  就好像是借了一双满是灵气的眼睛,以一个新奇的角度,被顾璋带着天马行空般想象力的翅膀,飞到高处,重新看过这个世界。
  这阵子处理政务,去翰林讲学,都觉得时不时会有新的灵感和想法冒出来。
  这种感觉,实在是妙哉!
  听到弟弟的小弟子又来拜访,他甚至心生期待,想和顾璋来一场痛快的探讨和辩论,即使在政务、人情世故等许多方面都显得经验不足,但提出的那些点子,可都太有意思了。
  甚至都有些嫌弃原来那处燕家子弟用的书房,把人邀来了他特意打造的清净书房。
  顾璋看到他炯炯有神的眼睛里充满期盼,下意识发憷。
  跟个好奇宝宝一样刨根问底地深挖探宝,探到凝聚了几千年智慧结晶的产物,您是高兴惊喜了。
  再来几次,他上辈子上的那些思政、历史、生物、地理课的老底都要被探出来了。
  他连忙开口:“我确实有一事相求。”
  不是来请教学问的?见顾璋诚恳,燕先竹也忧心起来,他想了一圈,除了被御史台参了之外,应当没什么烦心事才对。
  “但说无妨。”燕先竹想不出顾璋有什么要求他的,但且不说他自己也喜爱惜才,弟弟的嘱托他肯定是放在心上的。
  顾璋这才讲明来意,他想让燕先竹帮忙划重点,押题。
  划重点其实是很有用的,就像是他当初给虎头押题一样,他根据自己对萧学政的了解,不说能押个七七八八,三成左右是有的。
  最后虎头果然一举考中,回来便说,虽然不是百分百精准,但是不少都看着眼熟,答起来十分流畅,信心满满。
  外面流传的肯定是假,但像是燕先竹这样,在朝中任官几十年,还位居二品,对出题官多少是有些了解的。
  最重要的是,那命题官出好题之后,会交给皇上审阅选择,皇上就算没有偏颇,定然也会被下意识影响,选择自己喜欢的,得意的,困惑的,为其所扰的……
  燕先竹如果真心想要押题,三成左右的模糊范围,肯定是没问题的,而且就凭燕先竹那八百个心眼子,恐怕比他还准。
  顾璋躬身作揖,郑重道:“这次会试,我定要一举高中,恳请您助我。”
  燕先竹伸手托住他,和煦道:“不用这样多礼。”
  他轻拉着顾璋的手腕,将人带到自己身边席地而坐。
  两人顿时平视,舒服又随意的坐姿,让气氛也顿时轻松起来,他语气平和缓实,关切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我记得你前些日子,还对这次会试能否取中,并不在意。”
  燕先竹清楚地记得,那日顾璋笑得一双乌黑的眸子都亮亮的,说着自己若是没中,要去何处玩,要去何处吃。
  要去参加京里蹴鞠队、玩捶丸、还邀请他一起去荷塘捉鱼采莲呢。
  怎么忽而转变了心意?他瞧着,顾璋即使像少年人那样爱玩爱闹爱享乐,但绝不像是小孩那样想一出是一出,心里是有成算的。
  面对面坐着,被白发苍苍的老者慈爱地看着,关切着,若不是早就想好了应对之策,顾璋觉得他肯定抵不住。
  他以当年征兵之事为例证,说自己心中有感。
  这日,竹风轩中,两人坐谈了许久。
  燕先竹回忆起当年弟弟给自己的来信,谈及弟子的努力和刻苦,即使他难得破例承诺找关系帮忙,也没有半点懈怠。
  最终还是应下了,他本身就觉得这没什么,给小辈一些助力,是每一位世家长辈都会做的事情。
  接下来这段时间,顾璋除了在家中温书,做模拟题,就是看燕老送来的近几年大事,去找燕老请教问题。
  一开始只是燕先竹,后来顾璋思路打开了,曾经去问心学院任教的夫子,荣大学士、戎锐、席文林……这些大名鼎鼎的大儒,都没逃过顾璋的“广撒网”
  毕竟好生教了顾璋他们班几年,还是领了皇命,特意奔着顾璋去,自然花了更多的心思在他身上,谁能不喜欢聪慧又十分有想法的学生呢?
  就连在学院中,总是被气得跳脚的荣清淑,面对顾璋上门请教问题,都不忍心拒绝。
  ***
  临近会试。
  学子们的各种聚会,顾璋一个都没参加,连邀请他的帖子,也全都闭门谢绝。
  他这样,倒是引起了许多学子私下的议论。
  “还真是难请。”
  “人家可是宣朝最年轻的举人,还连中四元,自然有傲气的资本。”
  说实在的,顾璋确实惹人眼红。
  毕竟一个籍籍无名的学子,即使门都不出,也没有人会在意他。
  可顾璋不一样,从他进京开始,就让许多考生心生警惕。
  历朝历代,进士及第的平均年纪,都在二十八岁左右,三十岁考中进士,都能称得上一句聪慧。
  可偏偏今年出了个异类,竟然十五岁就拿下四元,还直接进京赶考了。
  这让各地学子,都有些心生忌惮。
  尤其是江南等地,文教兴盛,出来的学子向来学识更高,其中好些有名气的人,积累了六年,就是奔着一甲的名头来的。
  毕竟入了翰林,后面的路可就顺多了。
  有位中年学子打扇道:“年少气盛,耽于享乐,我瞧着不足为惧,浙杭来的那两位要重视些。”
  “其实仔细想想,除了宁都增产一事,其余都是些玩乐之物,不过是有点旁门邪道的机灵劲儿在里头罢了。而且就说增产一事,也是因为农家出身,占了便宜。小小年纪就敢来京城参加春闱,怕是觉得各地学子,都和宁都那个地方一样吧?”
  “徒有虚名罢了。”
  这些奔着一甲去的学子,讨论了一会儿,警惕忌惮的心微微放松,这才相约讨论交流起策论来。
  类似的传言不少,因为顾璋拒不参加文会,反而频频去燕府和各位大儒的府邸拜访,还有流言称其谄媚。
  金瑎听到后,整个人都气得不行,跑来顾家找顾璋,叭叭说完后,气得胸膛起伏,还当场做了一首诗痛骂。
  “不气不气。”顾璋给他顺气。
  “你怎么听了这么平静?”金瑎看他还笑,就差帮他直接气上了。
  顾璋自然平静,他又和那些人不认识,甚至连人家名字都不知道。
  而那些人为什么唯独忌惮他?
  少年成名,得天子青睐,还被朝中有名望者收入门下,小小年纪就连中四元。
  谁不眼红?
  怕是谁都会觉得心中不平,潜意识驱使情绪波动,忍不住说些酸话罢了。
  顾璋现在不想搭理这些,只道:“我现在只想安心备考,准备春闱,这些言语又伤不了我半分。”
  系统从未出错,若不能一举得中,他日后怕是要遇到更大的危机,或者要付出成倍的艰辛,才能重新回到让他舒坦自在的康庄大道。
  孰轻孰重,他心中自有掂量。
  ***
  春闱开考。
  相比秋闱,会试等级更高,考察的难度、广度也更深,最考验人的是,三场连考,一共九天六夜,都要待在京城贡院的考棚中。
  只有每个三天两夜中间,能稍微喘口气,出号舍活动休息出恭等,但是也是不许离开贡院的。
  顾璋提前看了下天气预报,虽没有倒春寒,但是夜里的气温也是不低的。
  他多穿了几件衣服,即使是单衣,但多穿几层,也是足够保暖的。
  不过有了许多次考试经验的学子们,也都不遑多让,宁愿多穿几件热一点,进去可以脱下来,也不愿意受凉。
  和乡试的时候一样,他提着考篮、简易厨具、被褥和许多参考的举子一同在京城贡院门口排队。
  这时天还是黑的,毕竟除了当年考中的举子之外,还有前面许多年积累的举人。
  每次一到会试之时,就有近万学子进京,想要争夺那仅有的200…400个进士名额。
  许多龌龊手段,也都滋生出来。
  黎川正一脸唏嘘地感慨:“幸好我母亲一道来京城,促使我赁了个小院子,原本我打听好想要入住的客栈,八成人都吃坏了肚子,这两天都虚弱得很,怕是不能应考了。”
  九天六夜考试,本就对人体力、意志力考验极大,不说以最佳状态去参考,起码也是要健康的,否则就是找死。
  余庆年也道:“实在是可惜了。就怕他们不甘心,想要继续考试。要知道每三年的会试,被抬出来的可不止一人。”
  金瑎惊叹:“会试重要还是命重要?不会这么傻吧?!”
  正聊着,顾璋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顿时精神紧绷,飞快出手捏住突然闪现的黑影,低声厉喝道:“谁?”
  那人还想挣脱顾璋的手,飞快跑掉,按照寻常对付书生的法子和力道,却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
  他怎么感觉没拧到这书生的手,反而拧到自己了?
  顾璋五指紧紧扣住,犹如铁钳一般,那贼人往日用反拧之法,书生怕坏了手,影响科举,多半会松手,没料到今日会栽在阴沟里。
  周围顿时安静了下来。
  齐齐借着月色和远处贡院的火把,朝着顾璋他们几人的方向看过来。
  顾璋瞧着这人慌乱的模样,翻开自己抓住这贼人手的地方,仔仔细细的检查,竟然发现一小片和考篮颜色极为相似的小木片,很薄,紧紧地贴在考篮上。
  小木片的背面,是一份抄录的四书内容。
  顾璋瞳孔紧缩,直接手中用力,掰断了这人的手腕。
  “啊——”凄厉的惨叫声打破宁静的夜空。
  顾璋对黎川几人道:“赶紧检查一下,行李和考篮中,有没有被塞东西。”
  黎川几人顿时脸色一变,连忙检查起来。
  周围人听了,也吓得赶紧检查起来。
  场外顿时几道惊呼声。
  “这怎么可能,我刚刚明明很警惕,没让任何人近身!”
  “简直歹毒!也给我考篮里塞了小纸条。”
  也有人默默搜出了夹带,但没作声,只是安静地处理掉。
  金瑎是唯一一个幸运的,可能因为站在顾璋身边,还没来得及被下手,又或者名次不惹眼,所以没有被当作对手。
  余庆年和黎川都面色冷沉的从行李中搜出了夹带,样式和内容都不一样,后怕地出了一身冷汗。
  若是真的这样进了贡院,只怕是说不清楚了,日后再考科举的机会都没了。
  动静有点大,贡院门口负责维持秩序的侍卫都走过来,四周学子都对这人深恶痛绝,纷纷指责起来。
  顾璋借着这个时间,卸了这人的双手双脚。
  “啊——”凄厉的叫声听得侍卫都毛骨悚然,忍不住多瞧了顾璋一眼,好奇什么书生能出手如此果断,又快又狠?
  顾璋将人踢过去,淡淡道:“可以搜一搜他身上,应当还有。”
  人被带走了。
  学子们都更警惕起来,精神高度紧绷,生怕一个没注意,又有人摸到身边来,无声无息地给自己塞一个夹带。
  这样的精神紧绷,一直持续到搜身检查夹带入场后。
  也许是发生了这事,今年的搜身更严格了。
  从夜里入场,到最后贡院落锁,封死大门,耗费了许久的时间。
  排在前面入场的举子,不得不在狭窄的号舍内,无聊静坐好几个时辰,直到天边晨光熹微。
  京城的号舍相比宁都更密,毕竟京城寸土寸金,来京城参考的举子,也不是个小数目。
  如果不是号舍内狭窄的空间不能再小,顾璋觉得可能连号舍也要缩水。
  小径十分深,一眼望不到头,向着深处紧密排列着号舍,在更远处,四个方位都有高耸的建筑,视为瞭望塔,站在上方能一眼看清整个场地里的情况。
  顾璋心中有数,然后才收回了视线。
  他归置好自己的行李,擦干净号舍内要使用的空间。
  避开了所有可能的视线,给有些破旧、发霉的号舍,该堵起来的堵起来,该补的用颜色相近的植物补。
  然后还给自己的被褥里,加了一点棉花。
  最后闭目养神,恢复精力。
  直到喧天锣鼓敲响,第一场考试开始。
  顾璋研好浓淡适宜的墨汁,将全部心神都专注于考题中。
  前两天,他都有条不紊地按照此前模拟考的经验答题。
  可周围的考生,却出了点意外。
  头天夜里,一股西北风吹了一小会儿,正好能对着号舍的门吹进号舍中,有竹帘遮挡也无济于事。
  也不算什么寒流,就是正常春日夜间温度,时间也不长,吹了半个时辰左右。
  “咳咳咳——”
  “咳咳!”
  顾璋叹气,这已经不知道是他今天听到的第多少声咳嗽声了。
  前后左右,都有这样的声音传来,他右边号舍的那位举子,最为严重,感觉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一样。
  “咳咳咳咳呕!”
  顾璋收敛心神,继续答题。
  题目的类型数量,都和乡试差不多,在原本题量大的基础上,如今难度更深了,坑也更多了。
  第二日夜里,风平浪静,连气温都回暖了一点点。
  可顾璋在醒来后,却感觉有些不对,脑子有些昏昏沉沉的。
  除了因为蜷缩着睡觉的僵硬不适,连身体都有些酸软。
  他心道不好,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他好像发烧了。
  平日里健康不生病的人,突然一下被传染生病,反应出奇的大。
  顾璋不过起身收拢被褥,将放下睡觉的隔板重新插回去当桌板,都感觉整个人手脚酸软,有些使不上劲儿。
  脑子也昏昏沉沉的,像是被蒙上了一层雾。


第73章 考后
  在乡试的时候; 头两天顾璋就将题目都做完了。
  但如今会试,试题难度更大,并不再是浮于表面的东西; 许多都要结合复杂多变的现实情况。
  顾璋也不曾挑灯夜战,故而还剩了些。
  他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好不容易走了个押题的捷径,能轻松些占点便宜,这简直一下退回到地狱模式。
  他给自己额头上绑了一块沾湿了的帕子,还苦中作乐地想到:指不定他也有某些著名诗人那种“醉酒狂歌”的天赋?
  顾璋将答纸和素纸都从密封好的油纸袋里取出来; 努力保持着清醒,抓紧时间将剩下两道题给答了。
  这两道题; 他都没在素纸上写草稿,直接落在了答卷上。
  等再搁笔时; 只觉得头疼欲裂; 高强度地思考仿佛在填满粘稠泥浆的泥潭里奋力前行。
  忽而觉得怀里一沉; 他下意识用袖口挡住,让怀中这处成为外面瞭望塔的视觉死角。
  低头一看,是几种药材; 用来治疗风寒的。
  小呆瓜着急得团团转,可依照系统法则; 在顾璋科举答题时,它权限几乎被降到最低; 想劝一劝都不行。
  而且它心里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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